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始乱终弃前任后他们全找上门了在线阅读 -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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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几秒,低低笑着,“前两条你都符合,至于第三条我得考察了。”

    “学习了。”何斯言装傻充愣,心里想着你真不愧和许晋知是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可真无趣。”许晋楚落了个没意思,顿了一下,“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刚在电梯没信号,你这不就打进来了吗?”何斯言淡定的说。

    被人拉进黑名单这种事,许晋楚压根不会想到。

    许晋楚没在说什么,何斯言挂了电话,客厅里许晋知抱着彼得仔细的梳毛,嘴里斜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白的澄澈的脸在吊灯下几尽透明。

    “你还抽烟啊?”何斯言没见过许晋知抽烟。

    许晋知点点下颚,一手摸了摸彼得脑袋瓜子,“好像是,有烟瘾。”

    他停顿一下,“谁给你打的电话?”

    “剧组的演员。”

    “同事半夜给你打电话?”许晋知从彼得身后抬头看着何斯言。

    何斯言半倚在沙发摆弄着手机,“工作上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

    许晋知没说话,拿下嘴里的烟,微微皱着眉,“我想和你聊聊工作上的事情,分享你的压力。”

    何斯言微微偏过头看他一眼,真是出息了,“怎么着,你想登堂入室,当我男朋友不成?”

    彼得不太安分,扭来扭去的挣扎,许晋知一手搂住轻轻顺着毛,“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是吗?”何斯言轻哼一声,放下手里的手机,正襟危坐的看着他,“你每晚在浴室里搞什么?你不想聊天吗?我们来聊聊这个。”

    许晋知怔愣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放开了彼得,凑过去挨着何斯言,“你问这个干嘛?”

    “我不能问吗??”何斯言伸手轻微推一把他结实的胸口,别看着削瘦,这胸口摸着硬邦邦的,有料。

    许晋知纹丝不动,轻轻看着他,何斯言清冷的笑着,“我家的冰块不要钱还是水不要钱?”

    “你不都知道吗?”许晋知握住了他的手腕,有意避过了缠着纱布的伤处。

    何斯言把事情挑明了说,“我说你就不能自己搞搞吗?你老黏着我有意思吗?”

    睡保姆的老板一抓一大把,被保姆睡的还没真几个。

    许晋知眨了几下眼睛,轻声问道:“自己弄弄?怎么弄弄?”

    还有男人能不懂这个?何斯言往后撤了一寸,伸出手张开手掌,贴在许晋知的脸上,“就是用这个,自己搞搞,不懂吗?”

    他手掌温热,残留了药水的涩味,许晋知嘴唇轻微在他掌心蹭了蹭,抬起眼睛直直的看着何斯言,“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

    “滚吧,是个男人就会!”

    “我真的不会。”

    “那说明你不是男人。”何斯言平静的叙述一句。

    许晋知笑了一下,“我是不是,只有你清楚。”

    何斯言侧过头,深呼吸几口气,和许晋知生气只能自己吃亏。

    他抓起手机打开搜索引擎,敲了一行字,点了上面第一条,“自己学习吧!”

    许晋知没有接过手机,半边身子倚靠在何斯言身上,侧着头认真的看着,“两手置于两侧,右手抽拉,调节速度,左手配合减速,手劲不能过于太重……”

    “你自己看就行了,别念。”何斯言脸上发热,不太好意思。

    许晋知的呼吸节拍平稳,抬眼睨了他一眼,“我想和你分享。”

    “不用。”

    “你都懂吗?”

    “懂啊,谁和你似的。”何斯言撇一句。

    许晋知轻轻笑了一下,温润的嗓音在何斯言的耳侧痒痒的,他眼神发亮,“你平常自己都怎么弄?”

    何斯言轻微缩了一下脖子,瞪他一眼,“你好奇心那么强?”

    “其实我想多和你聊聊天,你不想说也可以。”许晋知轻声说一句。

    何斯言挺吃温柔体贴这一套的,许晋知大部分时间让人挺舒服的,即使知道是面具但也愿意去享受这种好。

    他点了点下颚,冷冷淡淡,“行,我下周要去旅游,明天去给你买辆车,带彼得体检的事交给你了。”

    许晋知一手搂着他的腰,顺势摁在了沙发上,凑过去在耳畔温情脉脉亲了一口,“你能带上我吗?我可以帮你拎行李。”

    就在不久之前,他两才在这个沙发上亲热过,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不去回想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用力推着许晋知的肩膀,“起来,我坐飞机过去,你连身份证都没有,怎么去?”

    许晋知眼神黯然,摸了摸他的头发,没有逾越,从他身上坐起来,“我会好好照顾彼得,你玩的开心点。”

    助理小池将何斯言近期的档期往后排了排,他有半个月的空闲时间可以休息,何斯言在网上看了海南的机票,准备来趟自由行。

    许晋知一早起来就去了超市买菜,做菜的手艺虽然都是跟着网上视频学的,但足以应付日常生活。

    中午的时候摆了一桌的菜,何斯言遛完彼得回来正好开饭,他去洗手间洗手,门铃“叮咚”的响起。

    家里除了快递之外没什么,许晋知从厨房出来,拉开了门。

    两人皆是一愣,门外站了一个年轻男孩,二十来岁的模样,穿着潮牌的T恤短裤,戴着一副金属边框的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