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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路过的学生和秋佐打招呼,韦江澜始终没松手,秋佐也就乖乖让她牵着。 车门一关,外头所有嘈杂的声音都隔断了。 “你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秋佐低头系好安全带,她散开的长发有一绺从肩上滑下去,晃了晃。 “可以待在家里当米虫了。” 韦江澜启动车子,打着方向盘驶入公路。 秋佐忽然有种,老夫老妻,韦江澜接她上下班的感觉。 秋佐心里不只一次地羡慕宋珂阳有男朋友接送,之前她要求不高,哪怕有个和她一块起小电驴回家的女朋友也行…… 现在好了,真的梦中情人亲自来接,秋佐快捂不住那颗疯狂跳动的心了。 “你呢?”韦江澜说,“这几天工作怎么样?” “啊,还好吧,就是有几个学生……” 秋佐balabala说了一通,关于几个令人捧腹的小故事,她和同事在办公室笑到打嗝,韦江澜也只是勾起唇角笑。 不是说她笑得不真诚,而是太真诚,每次适当的弧度都是差不多的。 是因为太久不见吗? 也没太久啊,四五天而已…… 到秋佐家,她主动抱住韦江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很小心地,就像环着什么稀世珍宝。 “嗯?哪有。” “我感觉你怪怪的。”秋佐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嗯……有。”韦江澜低下头去,舌尖去碰姑娘的耳垂,“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我想吃的菜。” 知道这是坑,秋佐还是尾音带颤地问:“什么菜?” “你。” 韦江澜就是个老不正经的,秋佐知道自己跑不了,想最后争取一顿饭的时间:“我先去做饭好不好?吃完饭你怎么都行。” 韦江澜这回没继续咬,反而是撮出啵唧的声音:“不好。” 秋佐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只有三岁?嗯?” 韦江澜呼吸重了些,撒在秋佐耳廓:“你家里,有……” “我没买过那个。”秋佐赶紧说。 “介意没有么?” 这是变相在询问了。 秋佐摇头。 这方面她是小白,说实话上回她自个都没想到韦江澜能那么精致,这都可以精致…… 咳咳。 韦江澜拉着她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挤洗手液在手里起泡,很认真地洗,指缝都搓到。 秋佐不甘示弱,也跟着她洗手。 目光乱瞟,到韦江澜细长的手指上,就算沾满了白泡泡,也仍然有骨感。 清凉的水冲下来,把泡沫冲进下水道。 韦江澜甩甩手上的水珠,好笑地看她:“你跟着洗什么?” 秋佐0.5的属性被蔑视了。 “女朋友,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能反攻?” 虽然她自己说这话都没底气。 韦江澜直接把人抗起来,不顾秋佐的惊呼,把人放好,拉上窗帘,还煞有介事地把门关了。 秋佐像条不知危险的鱼,搁浅在滩上还闲适地惹垂钓者:“这么急?”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秋佐的羞耻是一次比一次丢的多,早所剩无几了。 当然,一回生二回熟的不只是姑娘,韦江澜上次已经把她的七寸都摸透了,怎样最致命,就怎样在边缘疯狂放火。 慢慢火候到了,韦江澜假装不经意地问:“出校门笑得这么开心,是在和谁说话?” 低头看秋佐弓得像个虾米,她额上是折腾出的汗,细密的。 原来是纠结这个。 秋佐一想解释,韦江澜就不停地小动作,似乎执着于让她讲话走音,最后姑娘气急眼了,捏着她腰上并不怎么软的rou:“你还让不让我,说了!” 韦江澜摇头:“不让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信我不信。” 偌大一个女神太太在自己眼前撒娇是什么感受? 如果韦江澜接下来不是缺德地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画面还是有几分美感的。 秋佐像个被她颠来颠去的皮球,最后一起一伏地趴在韦江澜身上喘气。 韦江澜顺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气早消了大半了。 秋佐起身,半跪着,认真看着韦江澜的眼睛:“我跟那个老师是顺道下楼,本来我去车库骑车就散了,你给我打电话,正好一起走出来。” 解释了等于白解释,还是没有韦江澜想听的。 还是憋着那口气,不过她能消化掉。 “嗯。” 秋佐已经悄悄把韦江澜的衣服也解开,白衬衣丢在手边。 “你是不是看到我和他笑了?” 韦江澜缄默,没否认,现在秋佐像条虫,在她身上不断开荒,急于把学会的付诸实践。 “你简直太可爱了,韦江澜,怎么也不跟我说呢。” 秋佐横冲直撞也算放了几把火,不知是韦江澜低估了小火星还是高估了自己这把干柴,真碰撞出了奇妙化学反应,俩人携手上高速,继续飞车。 “我笑是因为,那老师问我打电话的人是谁,我说是我对象。” 秋佐疯狂朝韦江澜耳边哈气,她技术有限,没想到这次真成功了,说不出话的人换成韦江澜。 平日优雅大方的女人咬着下唇,眸中盈盈水光地望她,这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