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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嫙赌气的也转向床的另一侧,留下长长而宽的中间空缝,然后各自难眠。 花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躲开,但是在听到黑嫙翻身的声音后,感觉懊恼,她不习惯嫙那样炽热的靠近,似乎要燃尽一切的感觉,她冷清了很多年,也习惯一个人睡很多年,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觉得有些不习惯,可是这个人是自己深爱的人。 花怜心里挣扎,黑嫙赌气,各自僵持着自己的姿势,而一动不动,黑嫙越想越难过,为什么,总是让怜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自己,没离开以前是如此,离开以后回来还是如此,明明天下有无尽的人等着自己宠幸,可是怜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黑嫙越想,心里越不平衡,自己二十年来是怎么过,怜儿知道啊,无尽的空虚,找了无数个想取代的,然后更加的空虚。 花怜突然听到抽泣声,心突然静止了,空气那么安静,那样压抑的低泣声,让自己心都揪疼了。 花怜转过身,从背后紧紧抱住黑嫙,感觉到黑嫙身体在抱住的那一瞬间的颤抖。 “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是那么爱你,可是我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躲开……”花怜自责的说道。 黑嫙没有搭理花怜,可是明显,泪止住了,她不想让怜儿看到自己那样没用,那样脆弱的自己,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唾弃。可是却那么眷恋怜儿的怀抱,怜儿说爱自己,第一次那么明确的告诉自己,她不能理解,既然爱了,为什么还抗拒呢? “嫙,我不舍得惹你哭。”花怜把黑嫙头转向自己,黑嫙半推半就的转了过来,眼中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花,显得楚楚可怜极了。 花怜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黑嫙的脸,想把眼泪吻干,那样不可一世的嫙,那样风华绝代的嫙,她怎舍得让她哭了,她像个高贵的皇后或是女王,不该有这么脆弱的表情。 黑嫙心跳加速,怜儿的动作明明不带任何□暗示,只是一种怜惜,可是自己总会想歪,那种轻微的亲密感,带来的挑逗,比任何赤 裸 裸的诱惑都来得激烈。黑嫙的手不受控制的加大力道抱住花怜,头微微移动了方向,花怜的吻落到黑嫙性感的唇上。温热的触感让花怜微微楞了下,她感觉到一股电流以极快的速度流窜在身体个个角落。花怜的唇,让黑嫙克制了许久的□都涌了出来。她的舌头长驱而入,饥渴得似乎要把花怜的舌头给吃了进去,那样高超的吻技,让花怜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虚弱的任黑嫙挑动自己难以被挑动的情 欲。 若按照现代的说法,花怜属于性冷淡,黑嫙就属于性 欲旺盛者。一个只想要精神的爱,一个既要精神,又要rou体,矛盾就这样生在了爱的中间。 花怜几乎是不可能被挑动得起□,但是被黑嫙挑起了,黑嫙就是毒药,别说那一身散发出的妖媚气息就足够媚惑人心气质,加上纵横花丛二十年高超技巧,圣人都会被逼疯。 黑嫙觉得不够,她想要得更多,她想要怜儿,也想要怜儿要自己,从自己十三岁开始,就等着怜儿长大了,怜儿终于长大了,可是还来不及采摘,就让她从自己身边溜走了二十年,漫长的二十年,她都快想疯了,可是怜儿还是这样不冷不热的,简直要把自己给逼疯了。 黑嫙知道,不能让花怜有降温的机会,不然一切都会功亏一篑,她的节奏很快,她的吻很快来到花怜的脖子,锁骨,拉开有些凌乱的中衣,手滑进了花怜素色肚兜的,技术高超的抚摸精致而柔软的酥胸。她在寻找花怜的敏感部位,每个人都有敏感部位,怜儿也不会例外。 无疑多年的来的纵情寻欢,并非是无用的,此刻,花怜大脑一片空白,她分不清到底是难受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只是紧紧的攀住黑嫙的柔滑有弹性的脊背。 黑嫙有些惊喜,终于找到了,怜儿的敏感带在肚脐下平坦的腹部,黑嫙伸出舌头在平躺的腹部画圈圈,手指滑落到花怜的私密处,轻微的轻微的抚摸。花怜摆动腰肢,想摆脱黑嫙带来的灼热感,她觉得一把火烧向腹部,而且私密处流出了陌生的液体,花怜羞愧极了,但是黑嫙感觉到自己手指的濡湿后,感到却无比愉悦,她喜欢怜儿这幅娇羞的样子,与平素韵雅得不似正常人有着天然之别,矜持得如处子一般,没有人可以和怜儿媲美,怜儿是最美的。 “怜儿好美好美,为了这一刻,我死在怜儿怀中都愿意,这么多年了每场梦里的那个人都是怜儿,以前的每一夜尽了,都寂寞得想要死去。怜儿你知道吗?”黑嫙喃喃自语,只有这一刻,才那般真实。 花怜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奋力推开黑嫙,嘴巴不受控制了说了一个字,字没有吐出来,但是,一般人或许并不知道花怜说的那个字是什么,黑嫙清清楚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字,那一个字把黑嫙打入了地域,像锋利的刀锋插入了心脏。 黑嫙陷入了疯狂,然后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她知道那是什么字,是脏字,她嫌自己脏,全天下谁都能嫌黑嫙脏,唯独花怜不行,唯独你花怜不行! “原来你不让我碰,是因为嫌我脏,我是脏,你又干净到哪里去,你跟杨彦在床上滚的时候,怎么不说呢,你要是没跟杨彦滚过,杨允基、还有花析,这两个贱种,要滚过多少次,才能生出来……”黑嫙只知道自己被伤得很彻底,像发疯的野兽,开始到处乱咬,自己嫉妒杨彦都快要嫉妒疯了,而花怜不是嫉妒,是嫌脏,是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