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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既然你好了,回去休息吧,朕回寝宫了!rdquo;元敏温柔的说道,这么温柔的元敏,并不多见,至少宫岁寒见过的次数不多。 不要,我跟你回去,我怕!rdquo;宫岁寒抓住元敏的手不放,语气中有几分撒娇、几分可怜、几分害怕,还有几分恳求,让元敏狠不下心,再说宫岁寒已有不少留宿天凤宫的记录,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后面的无数次hellip;hellip; 元敏不回答,当做默许了,宫岁寒高兴极了,还好不用一个人睡,不然要做噩梦了,想到刚才血淋淋的场面,宫岁寒脸色又开始发白,有点想反胃的感觉。 元敏见她脸色苍白,知道她必定又想到刚才画面了,宫岁寒终究还是太简单,怕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元敏有几分心疼。 走吧!rdquo;元敏说道,跟着回去,至少比抱着回去不那么惹人注目。虽然自己寝宫的宫女口风是紧,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强,流言出来也是迟早的事了,元敏无奈的想到。 宫岁寒的注意是很容易被转移的,她马上就乐颠颠的跟在元敏后面,还是皇上的床舒服,抱着皇上睡也就更舒服了! 宫岁寒,你去洗澡,全身都血。rdquo;元敏把刚才宫女拿上来的衣服递给宫岁寒,宫岁寒全身都是血,浓重的血腥味让元敏难以忍受。自从上次被林仲文看光后,元敏让宫岁寒要洗澡来天凤宫来洗后,宫岁寒才有借口赖在这里不走,才有留宿事件的发生。元敏不想宫岁寒再有被看光的可能,其私心不言而喻。 虽然自己身上也溅到几滴血,元敏是一点都不能忍受一丝的不干净,她是有洁癖的人,却让宫岁寒先洗,看来宫岁寒在她心目中的重要,到连自己都没发现。 哦!rdquo;宫岁寒才记起自己身上的血,眉头一皱,也想马上洗澡。她接过衣服,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元敏还站在旁边。皇上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能不能hellip;hellip;先出去hellip;hellip;rdquo;宫岁寒吞吞吐吐的说道,脸开始泛红了,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元敏这才意识到的,她正打算转身离开,但是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 朕记起来了,昨天你把朕看光了,今天朕看回来,很合理不是吗?rdquo;元敏戏谑的问道,眼里还含着几分恶意的笑意,元敏心眼还真的很小,典型的有仇必报型。 呃hellip;hellip;也对hellip;hellip;rdquo;宫岁寒呆愣愣的答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回答完又觉得不妥,但是哪里不妥,她也说不上来。手颤颤的开始脱衣服,这场景好熟悉,对了,跟上次擦药的情景差不多,宫岁寒感觉今天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脱呢! 看到宫岁寒窘困的样子,元敏眼中的笑意更弄浓了,这家伙头脑还真点简单,逗起来实在有趣。宫岁寒抬头偷瞄元敏,跟元敏眼神对得正着,看到元敏nongnong的笑意,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血都往头上冲,脸更红了,平常不多的羞涩全都出来了。 此刻的宫岁寒多了一份连元敏也说不清的魅力,明明五官没变,没长开,依旧是没长开,还是很平凡,这魅力到底从何而来呢? 即使宫岁寒再磨蹭,还是把衣服脱光了,而胸间绑着厚厚的束胸,而光滑纤细的手臂露在外面,宫岁寒的头发也全都落了下来,宫岁寒在揭开束胸的时候,手更是抖到不行,她感觉元敏的视线似乎开始渐渐变得灼热,而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 说实在,元敏第一次才真真正正意识到宫岁寒是女人,毕竟在这之前,宫岁寒从来都是以男装示人,第一次这么女人的时候。元敏非但没有觉得别扭,反而觉得新奇,宫岁寒女人时要比男人打扮时显得娇弱一些,宫岁寒一定是属于打扮起来可男可女的那种,而且丝毫没有破绽。 很快,宫岁寒的束胸也脱掉了,而全身□裸的站在元敏面前,元敏严重的笑意全消了,取而代之的是灼热和复杂。元敏显然被眼前的情景冲击到,元敏怎么也没想到,在宫岁寒貌不惊人的外貌下,这幅身材却出奇的好,而且好得诡异,这幅身材竟然挑不出任何不足,都刚刚恰到好处,似乎胖一分太胖,瘦一分太瘦,柔一分太弱,强一分太悍。明明再平凡不过的宫岁寒似乎突然变得非常不平凡,不平凡到让元敏觉得不安,是的,不平凡的宫岁寒让她很不安,让她有不能掌控的感觉,她讨厌这种感觉。 宫岁寒就在元敏的注视下,赶紧没入水中,她再缺根筋,这时候,也是万分不自在,被看得自己全身都发热了。水中舒服的感觉,而且毕竟有水的掩盖,很快就把宫岁寒的不自在给消去了,很快,就在水中嬉戏起来,玩得好不开心。 元敏不满自己被忽略,她心中生出许多不确定,宫岁寒真的那么平凡吗?如果宫岁寒不是这么平凡,她还能是自己的吗?不管如何,宫岁寒必须是自己的,元敏一点都不喜欢这些不确定,她必须是自己的。 宫岁寒不知道元敏什么时候也下水了,而且突然出现自己面前,说一句,宫岁寒要是男人必定也是极色之人,不过是女人也不差了。这不,她所有的注意力也都在元敏的胸前的两颗比馒头还诱人的□,手有向两处浑圆靠近的趋势。 就在她的手马上要靠近元敏时,元敏突然抱住宫岁寒,圈住宫岁寒的脖子,往自己这边一拉,两人的唇很快融合到一起,而元敏这次要比上次多了许多热情和霸道,上次有几分嬉戏在里面,而这次是纯粹的□。不可言喻,宫岁寒的身体很迷人,把元敏给迷住了,元敏剩下的理智不多,她唯一的念头是要占有宫岁寒,宫岁寒必须是自己的,宫岁寒的所有平凡的和不平凡的都必须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