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大小姐的炮灰保姆在线阅读 - 第184页

第184页

    陆流萱忍俊不禁,去将水倒掉,仔细把手洗干净,走回来。

    姜瑜已经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昏昏欲睡。

    看来是真的累了。陆流萱走过去,有点不忍心叫醒她。

    手伸出去又放下,再伸出去,再收回来。最终,她叹口气,自暴自弃地坐在床边。算了,就让小鱼睡吧,等她明天醒了再洗。

    看着姜瑜的睡颜,她伸手撩开她的额发,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她简单冲了个澡,带着凉气躺进被子里。姜瑜察觉到身边有了人,往这边滚了滚,伸手搂住她。

    陆流萱笑了下,闭眼沉沉睡去。

    姜瑜第二天醒来时,还有点懵,身上有点黏黏的不舒服。她蹭地坐起来,看到陆流萱还在睡,舒了口气,慢慢下床。

    床垫动了两下,怀里的人一消失,陆流萱就轻哼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小鱼——”才起床的的大小姐有点糯糯的,冲她伸出手臂。

    姜瑜笑着跪在床上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干嘛?还和我撒娇?”

    “嗯。”陆流萱趴在她的肩膀上,重新闭上眼,“抱着你比较心安。”

    就着这个姿势,陆流萱又睡了半个小时。随后一个机灵猛地醒过来,她看向姜瑜,“我睡了多久?”

    “半个多小时。”

    “这么久!”陆流萱心疼地捏捏她的手臂,“一直僵着,很难受吧。”

    “还好。”姜瑜爬下床,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手臂,“我要洗澡啦,感觉身上黏黏的。”

    她揪揪自己的衣领,嫌弃地钻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陆流萱也爬起来伸懒腰,去洗漱。

    收拾好自己,两人今天都换上平跟鞋。吃早餐的时候,陆流萱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不接吗?”姜瑜把一个培根放进嘴里。

    “等上一会儿。”

    姜瑜好奇地看着,她悄悄数着,差不多又响了三次,陆流萱才终于慢悠悠地接通。

    是陆老爷子。他好像很生气,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分贝。至少坐在陆流萱旁边的姜瑜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只是听不清内容。

    等到那边发泄一会儿,陆流萱才把手机拿得近一些,“我知道了,我在家里没有事,所以才出来散心而已。”

    “安柯纳?”陆流萱面不改色地撒谎,“我不认识安柯纳的人,不过这家公司挺神秘的,发展也很迅速。”

    “好的,我会注意的,不会和他们走得太近。”

    陆流萱挂断电话,唇角露出一点笑。

    “怎么了?”

    “我故意让伊拍了她和我谈话的照片,加上安柯纳现在有往国内发展的迹象。陆老爷子很担心,打电话来敲打我。”陆流萱嘲弄地笑笑,“对了,他还让我早点回去,准备复职。”

    姜瑜马上明白了她的目的,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通过陆老爷子的担心,来逼他为她复职。

    “他恐怕永远也预料不到,安柯纳居然是你的公司。”

    陆流萱挑眉,“消息不对等,本就是商人的优势。”

    姜瑜皱皱鼻子,安心低头吃饭,“正好,我吃腻西餐了,我想吃包子。”

    陆流萱停下叉子,“要不下次我雇个中餐厨子。”

    “不用。”姜瑜摆摆手,“我们都要走了,这里的客人还是吃西餐为主,特地请个厨子不划算,而且我该玩的都玩了,下次不一定过来了。”

    “您要走了吗?”

    熟悉的声音又响起,姜瑜的嘴角抽了抽,扭头瞪过去,“不好意思,请不要打扰我们用餐,谢谢。”

    “我本意并非如此。”贝尔麦不仅没走,反而在她们面前坐下,他眉头紧皱,“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离开,我们才刚刚相识。”

    “抱歉,我们并不算相识。”

    姜瑜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准确的说是没有必要。除开这短暂的交集,他们不会再见面,表面都不用维持。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姜瑜把最后一片培根塞进嘴里,看向陆流萱,“吃饱了吗?”

    陆流萱点点头,放下刀叉。

    “那我们走吧。”姜瑜拿起自己的外套,和陆流萱回了酒店。她们开始收拾行李箱,准备回国。

    陆流萱慢腾腾地收拾,姜瑜能做的就是把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

    “你是怎么和贝尔麦认识的?”

    “我可不认识他。”姜瑜露出嫌弃的表情,把昨天的事详细说了。

    陆流萱脸色沉了沉,“他应该是看上你了,小心点。”

    姜瑜立马抱住自己,她可不想和那个变态扯上关系,好可怕。

    想到这里,她又催起陆流萱来,让她赶快收拾。虽然大小姐很厉害,但是和个疯子对上,肯定是讨不到好处的。

    而另一边,贝尔麦坐在沙发中手中的红酒微微晃动。他看着红酒在杯壁上滑动,像是在看美丽的艺术品。

    “先生,查到了。那位小姐名叫姜瑜,是todi的金奖得主,这次应该是直接被安柯纳邀请来的。”

    “安柯纳邀请的?”贝尔麦从鼻子里哼出个笑,“不管安柯纳现在表现得多安分,文娱这块他们果然还是盯着的。只是这样美丽的女士只当个背后的艺术家,对他们可没什么用。”

    似乎是惋惜,他短促地叹了口气。但很快他又振作起来,“在她旁边的那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