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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看了眼昏迷中的水木,看了看他的瞳孔,还好,麻药劲还没过,还在晕着。 他坐在地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余光中看见已经呆滞如化石的小老头,不由一笑的道,“你那嘴巴干嘛张那么大?傻啦?” 蛊鼓舌头怎么捋也捋不直,他索性大着舌头道,“水木、水木他肚子都被开了还能活?” 哈密不确定的道,“只要接下来护理得当,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虽然这场手术并不是在消过毒的专业手术室里,但他可是亲眼见过史前人类的逆天恢复力,给他连续吃几天消炎药估计水木能挺过来。 不过,哈密好奇的看了眼水木扁平的胸膛,问蛊鼓,“看水木也不像有奶水的样子,那那两个小的吃啥长大?” 蛊鼓一脸无语的表情,嫌弃的道,“你自己不就是亚兽吗,你能不知道?!你忽悠我啊!” 哈密:“……” 总不能是水木的胸口还能积聚起奶.水来吧! 见哈密是真的不知道后,蛊鼓震惊了,“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小时候你没吃过奶果吗?” 哈密:“哈、哈……当然吃过!怎么可能没吃过!” 哈密无语凝噎,这奶果一听就是一种带有跟奶水相似味道的果子吧,虽然没吃过,不过,哈密暗搓搓的想,就是没吃过也要装作一副吃过的样子,他可不想被人看出他是穿来的! 蛊鼓没好气的道,“就知道你在忽悠我,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没吃过奶果嘛。” 哈密笑了一声,站起身继续做清理工作。 蛊鼓见哈密将手术刀等工具用棉布擦去上面的血渍,手术刀露出锋利坚硬还能反光的刃面,而且看哈密用它划开皮肤时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那刃面轻轻一用力就能削断毛发。 蛊鼓惊叹,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锋利的刀,比骨刀厉害多了,他眼馋的紧,瞪着大眼对哈密不好意思的道,“你擦这东西叫什么?看着不像是骨刀?” “这?”哈密晃了晃手里的手术刀,见蛊鼓盯着手术刀的双眼发直,脑袋都跟着他得动作一晃一晃的,他笑了声作为掩饰,沉思着该怎么应对。 “对。” 蛊鼓点头。 哈密先拒绝着试探下蛊鼓的态度,道,“这把手术刀不能给你。” 见蛊鼓要变脸,为了避免因手术刀引起什么麻烦,尤其是有豹一族兽人太多,他们实在不是对手,哈密只好忍痛割爱的道,“但我可以将这把单弯钳送给你,不过你要保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自己偷偷拿来研究好了。” 蛊鼓大喜,接过单弯钳左摸右摸爱不释手,听着哈密的话,连连点头。 其实哈密是不信蛊鼓能保密的,这个世界上,除非没有秘密,有了秘密总会以各种经意或者不经意的事情传出去,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拖蛊鼓一阵子,等到他们离开有豹一族的领地时,没了威胁,天高皇帝远,他即使说了有豹一族也不能拿他们怎么着。 哈密一出去,水木的阿姆索木就一股风似的奔了进来,见睡着的水木肚子上那一条蜈蚣大小的线后,还以为他死了,顿时崩溃的嚎啕大哭起来,甚至还有要晕过去的迹象。 哈密连忙扶住他,对他和他身后的黑豹和黑石信誓旦旦的道,“水木没事,他只是吃了麻药,麻药劲过了他就能醒了!醒了记得给他喝点鸡汤,不能吃rou。” 听了哈密的话,索木嘴唇颤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焦急地问道,“水木,他真的没死?真的没去见兽神?” 哈密点头,“真的,我保证,他没事,反而是你,快去歇歇吧,两个小家伙还需要你照顾呢。” 索木顿时裂开嘴笑了,这一笑,哈密都能想象的出他年青的时候是何等风采。 “我不歇息,我不累,红泥,走,跟我去看小崽子。” “好嘞!” 红泥阿姆乐呵呵的抱着索木阿姆,一起朝他们的屋子走去,而水木的两个小亚兽,正放在族长的兽皮屋里。 哈密瞅着两人的身影再次疑惑,这索木阿姆和红泥阿姆虽然都是黑豹的媳妇,但索木到底是个男的,该有的都有,黑豹就这么放心他俩?看看看,他俩还手挽手抱着胳膊一起走上了,他看了一眼黑豹的大脑门,总觉得有点绿油油…… 算了算了,搞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自己坚定一夫一妻就行了,管人家干嘛。哈密走到藤岩身边,对他璀璨一笑,“藤岩,我成功了!总有一天,我也可以治好你!” 藤岩大圆眼睛弯成一条线,毫不吝啬的夸赞他,“哈密,你真棒。” 哈密笑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特别喜欢从藤岩的嘴里听到他夸赞他的话,让他很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斜阳从藤岩背后披洒过来,给万物披上了一层霞光,哈密大老远的就看见一只灰色二哈和一只大白猫还有一只斑点猫,四只爪子踩着霞光飞速的狂奔回来,他暗笑了声,真是对奇怪又和谐的猫狗猫组合,他不解的问藤岩,“他们仨儿干什么去了?” 还没等藤岩回答,啪的一声,一个兽皮包裹被扔到了哈密脚边,呼哧喘气的狼目扭头哼了一声,转而半坐在地上看起了红如残霞的夕阳,没有丁点要搭理哈密的意思。 而虎翼那惧内怕老婆的,见哈密已经做完手术,顿时惊的虎眼都瞪圆了,四只粗爪子顿时半路急刹车拐弯带起一溜烟灰土,找他媳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