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的可真好看 fūщёщū.м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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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忍耐的从不止是萧明铖,萧嘉鱼也是如此。 再次踏入北宫,一切都和以前并无二样,唯独那一处紧闭的窗再也不会被她想见的人推开了,廊下也没有石柱似的谢玉侯。至于皇叔萧恪显,嘉鱼一直对他是惧大于敬的,不过现在倒也不是那么怕了,因为他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差别。 大概是想要之物尽得手中,逗玩之心多于床榻间的占有,萧恪显又变得如初见时那般,会温柔笑着教嘉鱼手谈抚琴,也会一脸严肃的教她经史子集。 谁都不曾再提及魏少艳,他像是已经被人遗忘了。 似乎除了萧明徵,所有人都喜欢这般教她识字看文,不,连萧明徵后来也变了许多,就同萧恪显这般抱着她一同握笔,每一个字都写的极具风骨,她实在好奇的问了他为何。 “因为你的眼睛,全是贪婪和欲望,小嘉鱼这般可比在床上美多了。”他沉沉吻着她的眸,唇舌掠过的地方都在颤,那些生在她眼中的贪婪欲望又和世俗大有不同,特别是她充满渴望却又不懂时,求助望来的眼睛,足以让任何大权在握的男人心动,确实比她在床榻间抗拒不动情的模样美多了。 嘉鱼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间,粉艳艳的口中还含着他的手指,隐约明白了什么。sèγūsんū.?oм(seyushu.) 她如此好学,只因她所渴求的一切需要,更直白些,那不是贪婪欲望而是属于她的野心和抱负。 幸而萧恪显虽然不是个好皇叔,倒是个好老师,他欣赏嘉鱼这样的野心,或许又真是爱她这样渴望的模样,所教的东西是旁人都不及的,于嘉鱼而言实在是大有裨益。 不过很多时候嘉鱼也察觉到萧恪显此人的可怕之处,他根本就不敬皇权,不屑人l,看似常捻着佛珠端严,其实从骨子里肆意着杀戮和狂妄,偏偏他正在潜移默化的将她同化。 又是很久之后,当嘉鱼用匕首无情刺穿了萧恪显的心口时,才发现其实并不是他同化了她,而是她本来就和他是一样的人。 好些日子没再回猗兰宫,直到萧明铖第三次遣人来,萧恪显发了话,嘉鱼才慢悠悠的跟着人回去。北宫外的天亦是湛蓝,苍穹之下是望不到边际的重重宫阙,走在高高的廊桥上,嘉鱼看着迎面而来的人停下了脚。 萧妙安每一步都走的得意,素色的凤纹宫裙在微风中隐露着数不清的华纱,连挽着臂间的披帛都是淡色的白,停在嘉鱼面前时,她还好整以暇的用染了红蔻的玉指抚了抚鬓边的一朵白绒花。 “呵,你这小贱种倒是好手段,连我皇兄的床都敢爬,滋味如何?”她忽而凑来嘉鱼耳边,满是恶意的说着,声音不大却尖利极了,大抵是不爽于嘉鱼的面无表情,她笑了起来,“为了你,皇兄将我赶出了宫,为了你,表哥违抗了沈氏一族也不愿娶我,不过无妨,我现在也算是嫁人了,虽是个短命鬼,可到死他也是我萧妙安的驸马。” 所以,她愿意穿素戴孝,哪怕未成礼也要把自己变成夔王世子妃,将死去的魏少艳变成博艳公主的驸马。为的就是这一刻,她要看着萧嘉鱼哭。 果然,那最后几句话一罢,一直冷着脸的嘉鱼一瞬红了眼。 “你还真喜欢那短命鬼啊,看来皇兄是不曾骗我了。小贱种和一个床都下不来的病秧子还挺配的,幸好是死的早了,他要活着你岂不是得连我驸马的床都要爬一爬。”萧妙安越说越畅快,满心都是大仇得报的激动,尤其是看着嘉鱼真落了泪,狠狠的瞪着她时,更甚得意了。 “你哭的可真好看,在皇兄胯下也是如此哭的?表哥呢,他碰过你没有?不知廉耻的贱种,真叫人恶心。或许你早些死了,我倒能不介意你同本宫的驸马在一起呢。” 嘉鱼出手极快,毫不迟疑掐住了萧妙安的脖子几个前步就将她按在了廊桥边沿,耳边是乍起的惊呼和萧妙安那一句句侮辱,在有人涌过来时,她赤红着眼厉声喊道:“谁敢过来,我就立刻把她丢下去!” “你敢!本宫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都别想好过!” “是吗?萧妙安我一直觉得你挺蠢的,你也真是如此的蠢,知道你那好皇兄抱着我时有多坏吗?知道你那好表哥吻我时有多温柔吗?不是我不知廉耻,而是他们……你既然如此喜欢夔王世子妃的名头,那就带着它一起死吧。” 大概是想起了被嘉鱼强拽入水时的溺亡恐惧,萧妙安这时也笑不出来了,直觉告诉她,萧嘉鱼是能做出这样事情来的疯子,特别是她掐按的力气越来越大,导致她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廊桥外,下面便是十来丈高的石地。 “你害怕了?这高度也不及天阁,当初你让大皇姐骗我上去,想把我推下去时,是不是开心的很?我现在不过是做你做过的事情罢了,手一松,好皇姐你可就要摔的头骨裂脑浆飞了。” 作者菌ps: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