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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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开始走后门的我站在金童跟前就已经胆战心惊了,恨不得手指一划,蹦出个时空裂缝,钻进去,一了百了。我感觉眉头都皱成一堆了,手指紧紧地捏着衣服,害怕的听着一声又一声清晰的敲门声传入耳朵。 这个时候,金童微微抬起她的手,指着卧室,我仿佛看到一束来自天堂的光,风一般的跑进去,立马就把门关了。靠着门,我的心脏跳得有些快,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气凝神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坐实了找关系,走后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我身后的门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金童的声音:“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扭转门把,希望别发出一点声音,又惊扰了谁。 我先露出一个头,观望一下,确实没有第三者,而金童依旧坐在她原来的位置看着手中的资料。我才稍稍放心的从卧室走出来。站在金童的跟前,我又向四周扫了扫。站定了面对眼底的金童,我十分窘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一些列鲁莽又幼稚的行径。我的双手稍稍在裤缝间摇摆着,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焦虑。 正在我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开口讲第一句话时,低头工作的金童开了口:“这里有些资料我需要处理,不如你先坐着等我。” 有了任务,我的心稍微有了底,立马用行动来践行金童提出的意见。安安静静的坐回刚才的位置,安安静静的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尽量让自己变空气,不打扰工作的金童。金童很认真,一双大眼睛就锁定资料,两耳不闻窗外事,空气里只能听到她翻阅资料的声音。没有和金童直接接触,我反倒能细细的打量她。算一算,我和她有六年没见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她是越变越好看了。若是重回校园,校花是她没跑了。 不用凑近了看,她抖动的睫毛十分浓密,就像一层羽翼,时刻都会飞走。她的眉毛在尾巴上才有些幅度,恰恰让她的英气多了几分柔情。高挺的鼻子下是两抹天边的红霞。有时候还能看到她微张的嘴里露出一两颗洁白的贝齿。天鹅颈简单的挂着一条银色的项链。她细长的手指正在翻阅资料,好似钢琴家在弹琴,画家在执笔。她的美,源于璞玉,在精雕工下,更加的烨烨生辉。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生才能配得上她?短暂的大学生活,我没有听说过她的轶事,现在想来,这么优秀的她,对我而言,真是充满了神秘感。就像天边的彩虹,海里的帆船,只可远观,只能意会。 我的思绪飘呀飘,飘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金童的声音突然窜进耳朵里却是把我吓了一跳。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就像天边挂着的新月,皎洁却清冷:“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我怎么能说实话,只能“呵呵”带过:“没什么。”看到她把资料放在了桌上,我赶紧把话题岔开:“你的资料看完了。” “是的。”说完,金童把资料还往我这边移了下,“是他们对你们提供的资料、这几天考察所进行的分析。你不想看看吗?” 听金童这么一介绍,我看资料的眼神都发光了,心里的小尴尬又窜了起来,毕竟,我厚着脸皮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可是我不能看。我将目光从资料上转移到金童的身上,希望自己刚才的表情没有泄露太多秘密。我的手指交叉着,希望能借此让自己镇定些,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我,我来这里,是想问问你,你还记得d大吗?”终于往关系上扯了。就这么一句,我感觉自己都耗费了洪荒之力。 金童靠着的身姿慢慢坐直,有些茫然的看着我:“d大?” 一看一听,我的心里就凉了。看来金童早已不记得这短暂的大学时光了。我有些失落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金童不记得了,我准备败北撤退。至少还能保留一丢丢脸面。 正在我准备起身时,金童又加了句:“08年,我在d大读过半个学期。” 金童的话就像一把火,突然又点燃了我心里即将熄灭的小火苗。我立马坐直了看着她,眼里又燃起了希望之光,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那,你还记得许文倩吗?她是2班的班长。”在我的印象里,许文倩和金童的接触算是我认识的人里最多的了。既然要切入旧时光,当然得选择一个大家都熟知的人,说着说着,才好拉近距离。 “记得。”金童眼睑一动,黑色羽翼一张一合,那桃红的嘴角衬得贝齿更加洁白,我似乎还能听到她没有笑出来的声音。看来我找对了。 终于发起了正确的进攻,我干脆顺着许文倩的话题继续讲:“她现在在d大读研。”见金童微微点头,是想让我继续讲下去的暗示?我的大脑开启了对许文倩的科普:“大学的时候,我们住一个寝室,她挺优秀的,辅导员、教授都挺喜欢她的。每年奖学金都有她。她还当了校学生会长。” 金童插进了第一句话:“你和她还有联系吗?” 正鼓足勇气讲得眉飞色舞的我,突然被金童这么一问,卡住了。因为,自从各自大学毕业了,我和她就失联了。难道我要据实已告,岂不戳穿了我是在硬找话题,这也太打脸了。我抿着嘴,眉头又陷在一堆儿,不好意思多看一眼看穿我的金童。 金童倒是十分自然的说着:“其实,我和她不熟。留学后,我和她就没有联系了。” 我微微点头,心里窝囊的附和着:我也是。 断了我的话题,金童开始自己找话题:“虽然我在d大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记得,曾经有人帮过我。免得我露宿街头。”我猛地一抬头,正好对上金童笑弯的眼角。金童继续补充着:“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叫,云朵。” 金童的声音就像美妙的旋律,我的心弦似乎被拨动了一下,“铮”的一声,让我的心池荡起了涟漪。我感觉心跳有些快,脸颊有些热,眼里的金童笑得很好看。她的模样是被上帝亲自雕刻,脸上的每一个弧度都似彩虹的弯度。 我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平凡小人物,还被金童这么直白的喊着自己的名字,记着惦念着,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立马低下了头,羞涩了起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金童会记得那一次的偶遇。就连我都差点遗忘的灯光、背影、弱小。我以为这么完美的人肯定不希望被人记住自己那么狼狈的一面。所以我不敢记,更不敢提。但是此时此刻,被金童自己提出来,我惊慌的心情如泄洪般轻松了。 我坐正了,再次抬起头看向金童,不再那么拘束:“你还记得?” “记得。”金童的头微微一歪,显得有些俏皮,简直和白天里的那个金部长截然不同,“这么丢脸的事,怎么会不记得。” 这么丢脸的事她能这么坦然的说出来,看来她并不介意。也说明她不是一个小肚鸡肠之人。我又轻松了许多:“时间好快呀。” 金童“嗯”了一声,不再说话。虽然我不像刚才那样局促,但我俩就是有一丝关联的陌生人。我又卡住了话题,目光又开始自出乱窜,希望找点什么。不知不觉又扫到了桌上的资料。 金童主动谈了我一直想聊的话题:“你们公司的方案不错。”说着,金童就把桌上的资料拿起来翻动着:“我的其他同事也觉得你们的品牌有利可图。”看了下资料,金童又抬头冲我一笑:“商人,总是以利为先。” 听到金童这么说,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稳稳的放下了。首先,这个项目十拿九稳了;其次,我没有走后门。这各项目的成功全靠大家,并非我一人就能左右的。心头一松,紧绷的肩头也跟着松了。今晚荒唐的此行,得到了最好的结果。我十分满意的荡起嘴角,心田里百花怒放,越看金童越觉得她怎么这么好看。就算是个简单的马尾,藏蓝色的套装,不施粉黛,我也觉得她好似仙女下凡,美得那么不真实。 “我是说真的。”金童将资料放下,又强调了一次,“看得出你们做的很用心。” 说道这个做项目,我自然是有发言权:“为了这个项目,我们组连着几个月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a4纸都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说着说着,我的心里越发的得意,下巴不自觉的微微扬起,脸上自然是神采飞扬。 金童噗嗤笑了。我突然一囧,立马收起自己的笑意。金童赶紧解释着:“云朵,你可真可爱。” 没想到会被金童这么一夸,我更加窘迫了,只好笑不露齿,维持着表面的礼貌:“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担惊受怕走后门没成功,但是重新和金童以正常的关系说上话,我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停车场: “宝贝,到家啦。”肖总在自家的阳台上打电话。 “到了。”杜心睿有些疲惫的向后靠。 “金童怎么说?” “没说什么?” “听你这口气,我可以让人拟定人事变动了。宝贝,你可真厉害。” “不厉害,怎么做配得上你的女人。” “哈哈。你真是我的福星。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就不怕你老婆听见?” “她听见就听见呗。现在她老爸退下来了,公司还不是我说的算。” “那你还把我往火坑里推。” “宝贝,瞧你说的。机会,总是有利有弊。你想要得到多少,总得做好摔得多深的准备。”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这一次成功了,我要一人独大。” “没问题,把老刘踢出去,以后营业部就是你的天下。” 挂了电话,杜心睿在车里待了会儿,手里随时看着时间,等着电话。可惜,一个也没有。 金童的日记节选: 我这里是阎王殿吗?为什么她一进来就怕成那样,话都不敢说。还是我的样子有些凶。我可是专门画了一个裸妆,自然清新。本来就紧张的她更是被一阵敲门声吓得六神无主。那求助的小眼神,真让我想笑。帮她度过了难关,她还是很紧张,我干脆给她时间好好调节。她发呆的样子,皱眉的样子,眼里闪烁的样子,都是我第一次见。我知道她为什么来,但是她迟迟不说,或者是不想说了。她的心里都写在了脸上。看她沮丧的模样,我干脆直接开了口,她却找了别的话题,还越说越起劲。她怎么不多说说自己,或是我们?难道她不记得了?但是当我提到那次难堪的记忆,她的眼里却冒出了火花。我的心里也跟着雀跃了起来。看来,她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敢说。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等着我去呵护。她的名字,我喊了,一次,两次。她笑得羞涩。就像清晨的花朵,花尖上挂挂着一颗晶莹的露珠。我看得出她的为难,特意告诉她结果。希望借此机会拉近地上的我,和天上的云,这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 这么替云朵着想不错哟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