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请自重[快穿]_分节阅读_61
医师查探一番,忍不住摇头:“他的丹田被人用外力打碎,如果不是他本身修为不低,有灵力维持的话,恐怕早就碎了。” “不过包裹在丹田外的灵力越来越少,最迟一个月,灵力就会耗尽,丹田自然也……” 后面的话医师没有说完,在场的人却都明白。 丹田是储存灵力的地方,丹田破碎虽然不会丧命,但却彻底断绝了少年修炼的可能,在人人修炼的炼虚大陆,这样的残缺无疑比杀了少年还痛苦。 情况不容乐观,凌弈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面沉如水:“有什么办法可以保住他的丹田?” 凌弈最开始的要求是恢复少年的修为,那实在太强人所难,全城医师都束手无策。但只是保住丹田的话,医师还是有办法的。 医师发须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高洁模样,听到凌弈的问话,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表里不一,挤着眉略显八卦地问:“城主是不是爱慕这位少年?” 凌弈不明所以,冷着脸:“那又如何?” 医师毫不介意,反而拍着手大笑:“那就好办了。” 看凌弈、管家都疑惑地看着自己,医师不再故弄玄虚,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万物品类虽多,但都跳不出五行的范畴,变异冰灵根的原始也是五行之一的水灵根。” 凌弈挑眉:“然后?” “换句话说,世间万物之本便是五行,五行相生相克,虽然五灵根的确是废灵根,但五灵根却极其罕见,”医师眯着眼睛:“所以,能救他的只有城主你了。” 凌弈讶然。 看凌弈呆愣的样子,医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本书,递给凌弈:“城主将此功法细细揣摩几遍便知。” 医师把功法交给凌弈后说了马上让药童煎药来,顺便拉着管家走了。 今日休沐,没有事务缠身,凌弈看看日头,才刚照亮沧冀城的一小半,时间尚早。 凌弈看了眼陷入甜蜜幻境的苏锦年,确定他暂时不会苏醒,才把医师给他的功法翻开一页。 最开始是功法的名字,《五行重铸》四个大字方方正正,凌弈皱着眉仔细看下去。 接下去是功法的介绍,大致是利用五灵根可以同时吸纳五行之力的特性,为身体受损的修士重铸躯体,倒是很符合现在的情况。 介绍以后就是步骤了吧。凌弈有些心急地往后翻,纸张一翻开,一副春意盎然的图跃然纸上。 凌弈一惊,忙把书合上。他还是头一次看这种东西。 他自小被当做城主培养,在处理事务上的能力很强,对于这等情爱之事却知之甚少。 不过就算没见过,凌弈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东西,他有些心虚地看看床上的少年,白嫩的脸上安静恬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松了口气,再次翻开书,越看耳根越红,不时偏头看看少年熟睡的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凌弈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除了亲吻,还有这么多事可做。书里两个男子身体堆叠,上方的男子高大健硕,低头舔舐着下方男子娇嫩的耳后肌肤,下方的男子身材纤细,满脸都是动情的红晕,而他们的下半身…… 凌弈不自觉地把下方男子的脸换成苏锦年,自己则是上方掌控的健硕男子,又想起苏锦年小声委屈地在他耳边说:“你亲亲我呀。” 嗡!凌弈心里像装进了一座火山,处于喷发边缘。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臆想。 “你在看什么呀?” 凌弈手一翻,将书收回储物袋,起身整理一下衣裳,又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张脸僵硬得可怕,看着苏锦年的眼睛,说:“没什么。” 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连贯得让苏锦年瞠目结舌,而且,这场景也太熟悉了。 炽月花事件后临邑也藏着一本功法不让他看。 苏锦年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正琢磨着怎样才能引凌弈自己说出来,冷不丁听到凌弈问:“身体还疼吗?” 苏锦年单细胞的脑子立即放下功法的事,去运转另一个问题了。他试着感受了一下,刚刚那阵犹如百蚁蚀骨的疼痛潮水般退去,已经消失无踪,倒是手臂上的伤还隐隐作痛。 对上凌弈黑沉的眼,苏锦年莫名看出了担心,他笑笑摇头:“已经不疼了。” “那你对我做过的事,还记得吗?”凌弈像是准备好了许多问题一般,一个接一个地问。 苏锦年一愣,刚刚?有什么事吗? 他痛迷糊了,后来意识涣散,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在星际世界和林易度蜜月,把计划表上的星球都游览了一遍。 但看凌弈这幅样子,苏锦年不敢确认自己没做过什么,带着求真求实的心态,苏锦年虚心地问:“我,做过什么吗?” 床上的少年琉璃的眸子满是迷茫,透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仰面看着凌弈,这模样,像极了是在索吻。 凌弈顺从自己的内心,不顾苏锦年的惊诧,低头吻上了他柔软的唇,把苏锦年想说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细碎叫唤。 一番厮磨之后,凌弈握着他单薄的肩膀,盯着他雾气氤氲的眸子,说:“刚刚,你就是对我做了这样的事。” 苏锦年惊讶地睁大眼睛,原来他意识模糊后还会耍流氓? 凌弈不知道苏锦年心里的惊涛骇浪,他简单直白地陈述着自己的观点,满脸的严肃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城中管事们议事: “对我做这样的事,你不打算负责吗?” 第49章 师尊,请自重(11) 苏锦年困惑地看着凌弈的眼睛,那里面一片黑沉,能看到自己脸的倒影,以及里面熠熠的专注。 这可不像说谎的模样。 苏锦年眨眨眼,想自己在迷糊的时候下意识吻了凌弈也不是没可能的,眼下被当事人兴师问罪,顿时有些怂了,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细声问他:“要怎么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