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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婚配否?_第18章

    林玄曾问吴善清是何原因,吴善荀也不全然了解。当初吴善清到镇上遇到赵家的人,说赵焕然遇到了麻烦,为了不让赵父赵母二人担心,特来让吴善清帮忙,待吴善清找到赵焕然,已被追杀了几波,吴善清怕吓到林玄,也未多说,只说是与人结下梁子打了起来。

    好在赵焕然烧退了也未出现其他症状,卧躺了大半个月,身体已能下床活动,只做不得大幅度动作。

    林玄之前因吴善清不在,没去刘大夫那里,现吴善清回来,这段时间也就都按时到刘大夫去报道,很晚才会回来。

    今个林玄早早回来,刚想进屋就听到赵焕然与吴善清的争执声。

    “你阻止不了我!”赵焕然坚定道。

    “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半步。”吴善清生气出来,看到林玄也未说话,吴善清很少生气,可见这次与赵焕然的分歧很大。

    此后吴善清同赵焕然出现冷战,连小小萝卜头吴善荀都察觉家里的气氛很不一样。

    晚饭间,林玄同吴善清说,明日要和刘大夫到府城一趟,吴善清点头,问了原由,交代在外注意安全,也就未说其他。

    最近,吴善清同赵焕然的关系跌到冰点,心事重重,同林玄的交流也变得很少。

    晚饭后,林玄收拾明日带的东西,见吴善清,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未说出口。第二天一早林玄提着行李,到刘大夫家汇合。

    此番去府城的路上,景色同年前那趟很不同,此时初春时节,万物复苏,许多小草都冒出了头,路上没了那么颠簸,刘大夫制作了两个香囊,挂在车内,对晕车很有效果,如果单论出来游玩话,景色很是不错。

    晃悠一天,在当天晚上到了府城,二人找了家客栈入住。

    刘大夫同林玄此番过来是为了拿样东西,刘大夫同林玄相处已久,也是师徒,就把自已过往说予他听。

    刘大夫全名刘向仁,此名乃是刘父所取,也表达对他以后行医的期望。刘家以前在府城有一家不小的药房,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吃喝不愁。

    父母,身体健朗;妻子,温柔贤淑,那时生活在现在看来真的是最幸福的时光。

    美好的事与物总是很短暂,生活,总会在你不经意间打的你措手不及。二十多年前,也就是刘大夫二十四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一件事,当时即将临盆的妻子回家一趟,再回来性情大变,动不动就大喊大叫,摔砸东西,家人只当她是临盆当即引起心情不适。

    在一次刘大夫出去行医之后,再回来家里已是熊熊大火,父母妻儿都葬身火海,官府判定是人为纵火,根据火种起源,火头乃是在刘大夫夫妇二人房间,也就意味着是自己妻子放火所致。

    刘大夫接受不了一个打击,神情恍惚,每天疯疯癫癫四处走游走。一次因中暑加饥饿昏倒在王家宅附近,被一位老妇人所救。

    此妇人也是个苦命之人,丈夫、儿子相继生病过世只留下她一人。

    妇人也不嫌弃他,总是把他照料的很好,渐渐的刘大夫神智恢复,感恩老妇人的救命之恩,给老妇人养老送终,随后也就留在了王家宅,

    关于当年大火,刘大夫一直耿耿于怀,一直觉得和岳家脱不了干系,苦于没有证据。

    在王家宅恢复神智后,他曾到府城找岳家一探究竟,发现在火灾发生不久后,岳父家人都离开了府城,刘大夫也未寻到下落,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此后刘大夫也就认命留在王家宅,打算在此了却余生。

    故事讲完,刘大夫已是泪流满面,林玄惋惜不已。

    人的一生何其长,长到以前生活仿佛是前世所经。而人的一生又何其短暂,短暂到一转是知天命的年纪。

    当往事再提,犹如昨日在现。

    这次刘大夫来到府城,一是到了父母妻儿祭日,二是为了一本书,一本乃刘父编纂的医术。

    当时刘大夫心灰意冷下,把父母妻子安葬后就独身离去,什么也未拿,离开府城后,刘大夫十几都未曾回来老宅,怕触景伤情。

    第二日一早,刘大夫买了一坛好酒,又买了些贡品,纸钱,带着林玄来到墓碑前。

    周围都长满一人高枯草,每年刘大夫都会过来清理一次,这次有林玄帮忙很快清理干净,待祭拜完后刘大夫同林玄起身到老宅去。

    第14章 第十四章

    残破的房子依旧能看出火烧的痕迹,里面杂草从生,破乱不堪,无处下脚。

    已是物是人非,抚摸着门板,刘大夫闭了闭泛红的眼,而后对林玄道:“你且等我。”自己从侧旁的墙壁顺着走了进去。

    从周围的面积可以看出,院子并不小,林玄顺着院墙转一圈查看,“林玄,过来帮我一下。”刘大夫对外头的林玄喊到。

    刘大夫在一个烧的看不清材质的床下推拉东西,对过来的林玄道:“帮我把这个搬起来”。

    林玄卷起袖子上前托起,很重,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床搬开一点,刘大夫单手在里摸索一会,只听啪嗒一声,一个东西掉落的声音。

    里头掉下的东西是一个匣盒子,擦拭上的灰屑,露出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材料。

    刘大夫不断用袖子擦拭:“在我及冠之时,我爹曾取出让我保管,我未同意,我爹便把这个藏匿之处告诉我,如今,也只剩下它没什么变化。”

    刘大夫也未避讳林玄,直接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本泛黄的书,名为《行医手札》,房契一份,还有一块通体无色,图案奇特玉佩,其他就没了。刘大夫把书给了林玄。

    “我医术都是我爹所教,我是你师父,自然这本医书也就传至给你,望你好生学习,不负所望才好。”

    “谢谢师父,林玄自当用心学习,把师祖医术传承下去,望师父放心!”如果一开始,林玄学医术是为了自身,那么现在,林玄觉得是一种责任,刘大夫对他真心诚意,无所保留,除非铁石心肠,要么如何不让林玄感动。

    正事办完,在府城转了两天,采买了些稀缺、镇上没有的药材,又给家里的人买了些东西,二人才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心情并没有因为回去而雀跃,林玄心里有些压抑。这几天出来,本以为可以调整好,确发现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一路心不在焉摇晃着回到家。这时一队人马悄悄跟在后面直到确定目的地,才离开。

    林玄到家已是后半夜,吴善清起来给他开门,担心路上没吃什么东西,饿肚子,到厨房给林玄下了碗鸡蛋疙瘩汤。几天未见甚是想念的小孩,此时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林玄捏了捏他睡的红嘟嘟的小脸。

    待林玄洗漱完毕后,吴善清已煮好饭,在桌前等着,林玄坐下桌前吃着,吴善清坐在旁边陪着他,问他外出的情况,听着耳边温暖的关心,你让他如何控制得住自己。

    第二天一早,吴善荀兴奋的趴在林玄身上不起来,直说想他了,虽然知道这小子见谁都是好话一箩筐,但是听到林玄依然心花怒放,就是高兴啊。把给小家伙买的东西拿出来给他,又是一箩筐好话,把林玄高兴找不到南北。

    给吴善清的是一根象牙白的玉簪子,吴善清平时用发带比较多,上次张礼威成亲,吴善清用了一根木簪把头发挽住,甚是好看,林玄一直记在心里,这次到府城正好看到这个,没有过多装饰,却依然夺人眼目,林玄一眼相中,就像吴善清一样,粗布麻衣,也遮盖不住如玉般纯净、通透的气质。

    赵焕然伤口除了深些部位,其他基本都结了痂,算是恢复得不错,林玄把从刘大夫哪里讨要得创伤膏给了他,让他再涂涂,也算是他的礼物。

    回来发觉吴善清同赵焕然的关系缓和许多。日子过得也算融洽,除了林玄时不时的发呆,一切依旧。在赵焕然身体彻底好了之后,天气已经有些热,田里小麦都上了粮。

    不知二人如何商量,赵焕然明天就要回去,吴善清也未说什么。下午打了酒,晚上备了几个菜,把刘大夫一起喊来吃饭,算作对赵焕然送别宴。

    几个男人天南海北聊了一通、喝酒、吃菜,一直吃到了月中天,吴善清把喝了不少酒的刘大夫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