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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普通光棍,也可以利用这个办法去积攒钱。 这, 无疑是基地方给出的薅羊毛。 顿时间,几乎将所有人都留住了。人心是自私的,他们自然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去钻空子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就算还有少数人选择离开,也不怕什么。 更何况,这一规则,还给了单身男人们一个漏洞。 那就是在假结婚骗取补助的时候,男女双方是合法夫妻。那么男方以丈夫的名义囚禁妻子,甚至转手逼着□□,按照基地的规定,也是不违法的。 不违法,也就是不犯法。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这一漏洞。一时间,底层人员相互斗争,上位者自然是稳坐高位了。 只是这一规定,对女性,以及部分底层人士,无疑是剥削和侮辱。 可这种时候,他们的声音是微弱的。那些得意者的底层人,比那些所谓中产者更加热衷于维护现状。 甚至于,他们眼里,这样的世界,会比官方的避难所更加自由。 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他们甚至还会给自己洗脑,说官方那边,人们每个动作,每个决定都受到了监控入傀儡一般。他们才是真正的自由。 而敖木后来跟敖成杰询问,这个时候的敖家因为有鹌鹑,且成功繁殖了。成功摆脱了贫民身份,所以并没有因此受困。只是仍旧不敢让沈雨荷出门,怕被当街撤走。 以基地方当前薄弱的管理,这种事根本没办法管。 长此以往,那些心疼自家女孩儿,不想她们成为工具受到伤害的人,也慢慢的开始聚集起来相互保护。甚至开始搬家集中居住。 而其中有比较聪明的人,开始组织起来发展自己的生产经纪,争取早一日拿到主动权。 可他们忘记了,上位者从一开始的屁股就是歪的。 这一年来,其实官方几次过来审查,不过都被蒙混过关了。而这里的居民们,也被提前教了要怎么说。否则会被剥夺一切福利。 经营基地不易,有些难言之隐,也是有可能的。 谁都没有往最坏的地方想。 而最后让人们崩溃的,是在这些仅仅四万人里,开始渐渐分割起来的各个组织,他们开始不甘心于末世种还有的阶级,受够的被气压,在有一定发展后,打算正式影响整个基地的决策,进而为自己争取权利。 这时候,算是给危机敲响了第一个警钟。 可已经习惯了打压底层人的基地方并没有做出让步,而是直接开始加税。尤其是对底层人士。以他们经受福利最多为由,开始给他们税务加倍。而不愿意加税的人自然有了光明正大抓捕的理由。 他们直接安上了囚犯的罪名,直接成了最底层人士。就如同隔壁某国家的贱民一般备受践踏。 而这时候再有人提出要离开基地前去避难所,上面的人已经不去惯了。 难以置信的是,底层人士还都隐忍了。 寄人篱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们忍了。 发现他们的底线远比想象中低得多的基地管理方,那里还懂得收手? 伴随着官方的注意力放在避难所,进而对他们的监控放松,仅仅几个月的功夫,就让他们尝到了土皇帝的甜头。 为了能够拥有更好享受。他们无限提高自己的身份,压榨底层人士同时,连同部分中产阶级也一起坑害了。 进而,打算正式颁发等级制度,相互之间不可染指,不可逾越。底层人只能做最辛苦的工作,用最大的辛苦,换取最薄弱的薪水填饱肚子。 人们开始抗议,敲响了第二次警钟。 可上位者依旧没有理会。甚至于,尝到甜头的他们,感觉到自己无法回头了。 而造成眼下混乱的,是他们最后一击。 他们,要从孩子们教育中奴役所有人。 教育也开始分三六九等。底层人群的孩子,甚至连是上学的机会都没有。从九岁开始,就要上缴工作税,不去干活,就由家长去交。中层人士的孩子可以上学,不过教学条件可以用敷衍形容。 只有精英的孩子,才可以接受最顶尖的教育。 几十年来,“再苦不能哭教育,再穷不能穷孩子”信念根深蒂固的华夏人民,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长期的欺压如同被压狠的弹簧。 他反弹的一瞬间,就是爆炸的开始。 随后,整个基地,就乱起来了。 街道被堵,遍地打砸。混乱激发人内心深处的罪恶。伴随着底层人的反抗,那些原本就居心不良的恶人也加入进来。 让原本粉饰太平的基地彻底成了犯罪的培养基。 盗窃、抢劫、打砸甚至杀人。 原本报以美好意愿的求生基地,嫣然成了一个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哥谭市一般。 而这仅仅是半个月前。 而这个时候,基地高层依旧没有求援。 知道两大组织联手,打算推翻高层人员,打算自己当这个“土皇帝”。他们□□掳掠无恶不作。甚至砍断了供电路线,抢夺净化和制氧设备只有自己使用。逼迫其他人服从他们。 而当基地方的权利彻底失控以后,这才拨打了官方的电话。 也许是打下基地方太过于轻松,让那些丧心病狂的所谓“反抗者”开始拿着武器直面跟军方对战。甚至还试图要打破玻璃罩让毒气进来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