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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木小时候是没带过。不过这种精致又值钱的东西,没有人不喜欢。 “照你这么说,咱们弄一套纪念币,然后当传家宝传下去,指不定咱们哪一辈的子孙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卖了,就一下子发达了。”杨芜将一枚金币高高抛弃。 “你能有孩子?”敖木看他一眼。 杨芜一怔,没来得及接住那一枚金币。金币掉到床边,杨芜扑过去要捡,结果一压床边金币顺势掉下去,转了几圈钻入了床下。 杨芜就趴在床上努力伸手去够:“木哥你按一下我腿。” 敖木看一眼那圆润的两坨rou,看他这般高难度的姿势,脚踢了踢他屁股侧面:“别掉下去。算了吧,回头收拾床下的时候就翻出来了,丢不了。” 杨芜揉揉屁股,费力的坐起身:“白瞎了,黄橙橙金灿灿的,多好看啊。” 弄掉了一颗金币,杨芜总算不玩了,将这些金银清点好了,自己留了一点在自己的背包里,剩下的全让敖木放进空间里。也不用分清谁是谁的,反正二人的东西放在一块,早就忘了谁的东西是谁的了。 “下午咱们再去趟你说的那个马市儿吧。再买点牲口回来。”杨芜提议道。 “想好都买什么了吗?”敖木问。 “看吧。最好能卖两头奶牛。对了,还有绵羊。我想试试剪羊毛是什么感觉。可惜咱们这边应该买不着马。我马具都买了。可惜了。”杨芜道。 敖木打开笔记本,看一下里面下载的电影还有没有没看过的:“小时候听说邻村有养马的,现在还养不养就不知道了。回头可以问问村长,让他帮忙注意一下。大不了咱们给他十分之一的价钱算是拼缝儿(差价)钱。” 杨芜眼前一亮:“那试试。马要是养起来了,我教你骑马。” “我怕摔死。”敖木挤兑了一句,没再多说。 下午的时候去了马市,现在马市的情况简直就是人可罗雀来形容了。卖牲畜的就很少,过来看的人更少。而且基本都是只看不买,只是挨家挨户的打听价格。 二人看了一圈,还看见有人家买毛驴的。卖的还是个年轻人。 敖木过去看了看那驴还挺精神的,上前问了一下:“这驴几年了?” 年轻人看着跟敖木差不多大,人偏瘦。显然是被问的多了,无精打采道:“刚三岁。挺有力气的。不算太驴,听话。” “就这一头?”敖木伸手摸一摸驴,那驴也不躲。 那人叹口气:“我家就这一头。之前是老头收破烂用他拉车的,前年刚买回来。这回老头去了,家里也不打算继续倒腾破烂了,家里也没别的活用他,杀了吃rou又舍不得,只能卖了。” 有道是天上龙rou,地上驴rou。驴rou好吃,可价格更是不便宜。以前日子好的时候都舍不得,更何况是现在。与其吃了,还不如卖了还能换来粮食吃好久。 “那你知道哪儿能多买几头吗?你这头我买了,不过一个不够,我想多买几个留着配种也好。”敖木拍一拍驴结实的脖子。 敖木还挺喜欢吃驴rou的,而且驴可以驮东西或者拉不算太重的车。只要是短路途的,完全可以代替汽车,还省了油钱。 那人精神了些:“有倒是有,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养不养。我大舅村边儿有人家开了个小养驴场,最多时候三四十头驴呢。你要是想要我带你过去问问去。” “行,不过今天没空,明天吧,你直接送驴去我家,我给你算运送费。”敖木这才跟他谈价钱,“你收粮食吧。多少粮食?” 那男人眼前一亮,随后又有些为难:“这还真不好算。现在粮食太难买了,政府那边还限量。可我这驴也不便宜。这往后都不容易找了。这样吧,我也不吭你们。就按以前价格算吧。以前这么一头驴能卖七八千。我就算你七千。粮食的话大米挑好的算也就三块一斤,这七千除以三……” “两千三百多。”听这个价格敖木有些为难,是太贵了。家里倒是有,就是几万斤粮食拿出来也不眨眼睛。可买一头毛驴还是奢侈了些。 见他有些犹豫。男人忙到:“哪用得着那么细致,就两千吧,我给你送回家里去。不算送货费。行吗?” 敖木看一眼杨芜,用眼神询问他买不买。 杨芜目光一转笑道:“我想看看骡子什么样。” 骡子就是马跟驴交配的产物,杨芜已经决定好了要养马,这再养了驴,骡子近在咫尺了。 “买了。”敖木拍板道,“你这公母?我打算凑个买两公两母。明儿你带我们去找吧,不过能不能麻烦摸帮我压压价。我家里虽说有粮食,可也没那么多。” “这好说。咱们有这单生意就是交朋友了。” 敖木从后备箱里费力拎出来一麻袋五十斤的大米给那年轻人:“这个算是定金了,下午给送过去了。这是我家地址。我家是村里诊所,随便找个人就能打听了。” 直接交定金,这也是敖木信任他们。年轻人看着大米,脸上笑容都收不住:“爷们,不瞒你说,最近家里都快断顿了。政府那边倒是能买到粮食,可每天限量,总有抢不着的时候。家里吃的半个多月苞米碴子了,要不是上回政府发救援物资分了二十斤大米,我家都快忘了大米什么味儿了。我这家里一个奶奶一个妈,还有俩孩子,总共六口人,这两千金大米够吃二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