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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像也不能说他这是从中作梗,他东方烋雪可是让司徒剑改变了受唾骂的命运,还没让欧阳菊幽跟司徒剑势不两立过。 只是当下还不知道欧阳菊幽当年到底怎么傻的,这对东方烋雪来说仍是个未解之谜。关于那个黑衣人,他暂时居然没有一丁点头绪。 当洛烊背着他走到一间客房里时,东方烋雪才自觉的从洛烊背上下去了。 白洁兰和沈兲二人都坐在桌子旁,欧阳菊幽则是傻傻的抱着被子缩在床上。 司徒剑一进去就直奔欧阳菊幽,他摸了摸欧阳菊幽的脸,流露出一丝心疼的神色:“叫你不注意,怎么样?可有受伤?” 见这人是司徒剑,欧阳菊幽这才没那么害怕了,把被子一甩,躲到了司徒剑怀里,忍不住一阵抽泣:“爹啊!我……我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呜,你下次不要再叫人绑走我了好不好!” “嗯?”司徒剑摸着欧阳菊幽脑袋的手一停,“喂,我没叫人绑你,你别哭了,那个坏人已经不在了,我在呢,不会让你有……唔咳咳……事了。” 司徒剑突然咳出一滩血出来,染红了欧阳菊幽的额头,他急忙抬头望着司徒剑:“爹你怎么了?血?!好多血啊!” 见状,沈兲快步上前去为司徒剑把起了脉,神色从凝重到眉宇间一松:“没事了,咳出来就好。” 洛烊付手站在旁边,皱眉说道:“欧阳菊幽……难道……” 沈兲也是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这个……我暂时没有办法,他这个情况有点复杂。” 沈兲说完后,司徒剑只是失望了一瞬间,很快他就笑着用袖子擦去了嘴角的血,再把欧阳菊幽牵下了床:“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欧阳菊幽把司徒剑握的很紧,用力的点了点头:“好,跟爹爹一起回家咯!” “傻子。”司徒剑突然严肃起来,“我不是你爹。以后叫我司徒剑。” 欧阳菊幽有些无辜的说:“可,那是爹爹的名字啊,我不能叫的。” “……那就叫我阿剑。”司徒剑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是什么意思啊?” 司徒剑耐着躁红的脸,说道:“就是很好的意思,比叫爹爹还好。” 欧阳菊幽眼睛一亮:“阿剑!阿剑!嘿嘿。” 司徒剑忍不住笑出了声:“……果然还是傻子。” 欧阳菊幽也跟着司徒剑一起笑:“傻子……那也是阿剑的傻子啊。” 两人一边说,一边渐行渐远。 “呜呜呜……”白洁兰爬在桌子上哭的梨花带雨,“怎么感觉他们这样真的好幸福呜呜呜,你们……都……就我还没有伴侣呜呜呜……” 目睹着司徒剑带着欧阳菊幽离开,直至不见,洛烊也是感概万千道:“哪怕欧阳菊幽傻成那样,司徒剑也不曾嫌弃呢。” 东方烋雪坐在凳子上,单手托腮说道:“要是我啊,早知道欧阳菊幽那么好忽悠,还让他叫什么阿剑啊,直接叫夫君啊。” 沈兲:“…………” 白洁兰:“…………” 洛烊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谁是夫谁是妻呢?” 东方烋雪轻浮的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啊,难不成还直接叫娘子?” 洛烊:“…………”不管过去多久,东方烋雪的脑子里想什么,果然还是不能直接猜测啊。 “……不过,欧阳菊幽那个状况……”沈兲突然说道,“我曾经似乎也遇到过,但唯一会医治的那个人……已经……” 话到这里,东方烋雪的脸色变得有点凝重起来:“……余师师吗?” “……嗯。” 第62章 梅落 “其实我觉得……还有个人可以。”洛烊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我先前不是中过一次禁术吗,是南宫伽梅治好了我,不过自那以后,我也没再见过她了。” “南宫伽梅?”东方烋雪和沈兲面面相觑,沈兲问道:“这个人是大熟人了,但她的医术我们都有数,不过……都已经能解开洛晨曦的禁术了吗?” 洛烊道:“你们看我现在,不就是恢复了吗?” 东方烋雪垂眸,欲言又止道:“……她……算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这时白洁兰就开始嚎天了:“跟着你们多么有意思啊,但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能跟着洛兄你了。” “…………”虽然洛烊很不想理会白洁兰,但对方眨着那双“快问我要做什么”的眼睛,他顿了顿,问:“……那你有什么事要做?” 白洁兰嘿嘿笑道:“去辅佐司徒剑的儿子司徒诘当帝呗。” “嗯?” 东方烋雪举手笑了两声:“是我拜托的,现在司徒诘才六七岁,根本无法坐稳皇位,所以我让白洁兰先去帮帮忙,等这里事情处理好了,司徒剑他自己会有打算的。” 东方烋雪的做法一向都有他的道理,洛烊尊重东方烋雪,很多事情,他也从来没有过问。倒是白洁兰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什么弟妹你一个魔尊会那么在意司徒家的江山呢?” “……这个啊……”东方烋雪突然问,“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个江山会是司徒家的吗?” 沈兲道:“那件事连我都不知道,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东方烋雪好笑道:“也对哦。” “其实,我的年龄真的不止是两百多岁,只是刚好在两百年前我有了名气而已。早在更早之前,认识洛晨曦之前,我有个好朋友,他是一个将军的儿子。在那个时候,我也不过十几岁,老是学不会如何掩盖身上的魔气,于是几乎是走到哪儿,都会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