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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袖凝眉:“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兔簪咽了咽,只小心问:“你……你会不会和我恋爱?” 第10章 “恋爱?”狐袖看起来有些疑惑。 兔簪也有些害羞了,不自然地摸了摸兔耳朵:“嗯啊。” 狐袖却说:“你说的‘恋爱’是什么意思呢?” 兔簪也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定义“恋爱”。 狐袖又问:“你是想要OO吗?” 兔簪有些臊,却也有些恼:“怎么每次你都问这个?” 狐袖便答:“因为你看起来想要。” 兔簪居然无法反驳这件事。 于是,兔皇帝和狐美人又糊里糊涂地来了一发。 等那一发过了,兔簪又恢复了理智,一边穿衣服一边正色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兔簪自认为义正辞严地说着这话,但落在狐袖眼里,此时兔耳少年衣衫凌乱、气喘微微,神色中带着几分恼意地说话,很难让人相信他的意思不是这个。 狐袖带着怀疑的眼光问:“是不是不够?” 兔簪羞恼地说:“我都说了不是这个!” 狐袖便问:“那是什么?” 兔簪只说:“你和我做得了这个,和别人也做得了吗?” 狐袖道:“自然不得。” 兔簪眼光微微闪过喜悦:“是吗?” “我会被浸猪笼的。”狐袖说,“这可是大罪。” 兔簪眼里的微光便暗淡下来:“只是因为这个吗?”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狐袖问。 兔簪不悦地说:“那我问你,如果你不是朕的宫妃,你会不会和别人OO?” “大概不会。”狐袖回答。 兔簪又隐约高兴起来:“为什么?” 狐袖答:“我潜心修行,一般不做这个。” 兔簪再一次失望,不免恼道:“你既然是修行人,怎么还入宫选秀?!” 这话问了也白问,其实兔簪自己也清楚。他要选秀,狐族自然挑好的来。狐袖国色天香的,狐族肯定送他来,他也没得拒绝。再说,按照狐袖这个随遇而安、所谓“一切都是修行”的个性,那也是不会拒绝族人安排的,因此便来了宫里了。 兔簪一时气馁无比,只觉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摇了摇头,说:“其实你什么都没做错,族人送你来选秀,你来了。你被选上了,就用媚术伺候我。一切都没错的。错的是我。”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兔簪一言不发地离去,回了自己宫中。 这是狐袖入宫以来,兔簪第一次没留宿赤狐宫。 这也是兔簪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不安。 他忽然想起了皇后说的话,“求不得”“爱别离”都是人生最难以忍受的痛苦。不如一开始不抱有期望,那就不会失望,更不会难受了。 “我是不是要学着这样子?”兔簪自问。 连着几天,兔簪都没有翻狐美人的牌子。 宫里流言四起,说赤狐失宠了。 而兔簪却觉得,最不得宠的是自己。 心里按捺着对狐袖的思念,兔簪继续打游戏,打得却也没什么滋味儿,心不在焉的。他免不了会想,狐袖此刻在做什么?自己冷落狐袖了,狐袖会寂寞么? 但仔细一想,恐怕是不会的。 兔簪的耳朵耷拉着:“他一定觉得很清净,能够好好禅修,还可以自在地种种他的花。” 霜翎见兔簪没精打采的,也是看不下去了,只怒骂:“大哥,您是个皇帝啊!你为了一个妖媚狐狸精这样值得吗?” “为了一个妖媚狐狸精不值得?难道为了一个丑陋王 八怪就值得吗?”兔簪反问。 要害相思,当然是选个美人啊! 霜翎一下噎住,半晌却说:“我看您是开过荤了,容易欲 求不满吧!其实宫里和你一样情窦初开的妃子也很多啊。比如那个犬妃,还是条公狗,绝对天生有过人的长处!” 兔簪想起上次在犬妃那儿留宿的经历,连连摇头:“那不行,他长处太长了。” “蚂蚁答应呢?”霜翎又问,“他不是最会讨你喜欢吗?” 兔簪摇头,说:“不可。” “那也是。”霜翎批评道,“他的短板太明显。” 兔簪对此也没什么心思,却又想着皇后对这些话题很有真知灼见,不如和皇后聊天谈心,说不定可以得到开解。故而,兔簪说:“这样吧,我去皇后那儿。” 霜翎脸色一变:“他……他哪儿能成……” “怎么不能?”兔簪反问。 霜翎脑子意乱,便口不择言:“这……鸡类虽然名字带‘鸡’,但天生没有鸡 鸡,您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兔簪一脸“我也学过生物”的表情,“就是因为鸡类天生没有**,你这个假太监才混得进来的嘛。不过,这关我去皇后那儿什么事呢?” 霜翎脸色微变:“对啊,皇后没有,您有啊……” 第11章 “是啊,虽然他没有,但朕不会因此嫌弃他的。”兔簪一脸的善解人意。 霜翎这个大内总管正要继续破口大骂皇帝,却不想外头传来了通报声:“君上,不好啦!” 霜翎正在气头上呢,听到就骂:“你妈才不好呢!会不会说话呢?” 外头小奴才也习惯了霜翎的暴脾气,只作答:“不是我妈不好了,是犬妃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