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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

西。」「如果你来这里是有他们求助的因素在,还

    烦请你代我向他们致以谢意。」青年喟然长叹,「要喝茶吗?我可以为你重新沏

    一壶。」

    她只是眨了眨眼睛。

    「要啊,为什么不要呢?」

    当seaside重新回过神来时,他面对的不再是脏污的床单、红茶与热情大胆

    的「刘易斯」,而是眼熟的文件、咖啡和相框里酷肖宝兰斯诺的女孩。

    尽管脸上没有一丁点的汗水,这位年轻的指挥官仍是有些慌张地抹了一把脸。

    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想起那样的回忆,可他之前见过能够改变自身容貌的特殊人

    形,了解过这类人形曾对社会造成的恶劣影响。现行的法律为避免重蹈覆辙,也

    规定人形的外貌应当与人类保持适当的差异,并禁止有易容功能的特殊人形的生

    产。

    于是,宝兰斯诺和刘易斯这一对「姐妹」的存在就很令人玩味。

    时至今日,seaside依然想不通宝兰斯诺和刘易斯之间的具体联系,IOP公

    司那边只给出了「发色之流的不完全一样就成」这等连躬匠精神都没有的回复。

    不过他不敢亦不能找其他人以及人形商量,因为这件事一旦暴露在公众面前,青

    年自己吃处分还是小事,关键是刘易斯大概率会被销毁或者停机。

    而灰发的指挥官自认是个十分自私的家伙。他瞅了瞅格里芬匿名版最底部的

    新闻,然后端起早已凉透的咖啡。

    「我回来啦~」说曹cao,曹cao到。刘易斯欢快的声音同开门声一起飘了进来。

    在那一袭红色小跑着凑到恋人跟前的同时,她的指挥官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欢迎回来。」seaside将咖啡杯放回了原位,「这次休假的感想如何?捣

    毁走私集团的丰功伟绩就不用跟我吹了。我怕你再讲一遍便要累趴下。」凑到办

    公桌边的刘易斯嘟起了嘴:「我哪儿有那么娇弱。啊!指挥官你又在喝咖啡,苦

    苦的味道想起来就难受。」「难不成是由于在游轮上吃惯了香草味冰淇淋,就开

    始嫌弃咖啡味了?」灰发指挥官狡黠地一笑,「况且,在你进指挥室前,我可没

    有动咖啡。」

    「呸呸呸,我才没有嫌弃呢!」面泛绯红的刘易斯气恼地捧着seaside的头,

    索性来了一个浓烈的吻。青涩的香舌卷着清甜的檀津,轻车熟路地扫荡着男人嘴

    里的各个角落。从琼鼻中涌出的气息屡屡在向灰发的青年强调誓约人形的存在,

    而刘易斯双手用上的力道亦在逐渐减轻,当中对爱人的关怀显而易见。

    他们就这么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即便刘易斯稍后把自己的舌头收了回去,

    青年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那份依恋随即化为一道璀璨的水晶桥,横亘在两人的

    嘴唇之间。

    「你就是喝了咖啡嘛,又骗我。」刘易斯嘟起了嘴,「指挥官总喜欢说这种

    一戳即破的谎话,真的是太坏了。」她俏生生地立于seaside的面前,单膝跪在

    青年两腿间空出的椅面上。深红色的露肩袖连衣裙不仅充分地体现了刘易斯娇憨

    可爱的气质,还隐约透着些少女在面对心仪之人时欲拒还迎的羞涩。那令人忍不

    住想咬一口的玉颈被藏在高高的领口内,羊脂玉般的香肩却毫无保留地展现于男

    人的眼前,

    遮不住的好身材、有着完美线条的腋窝以及貌似能够伸进去的腋下开

    口更是使人想入非非。

    Seaside爽快地揽住誓约者不盈一握的纤腰:「我不是一向都这么坏么?你

    失望了?」说完这句话的男人一面微笑着,一面对着趁势赖在他身上的刘易斯的

    耳朵吹气。刘易斯则不甘示弱,用她的膝盖来回蹭着自家指挥官那隔了几层裤子

    的下体。两人的这番嬉闹自是动静不小,seaside坐着的椅子不久便传出阵阵悲

    鸣,刘易斯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

    「没有哦。因为您把我也变坏了嘛~」

    拉链的声音陡然响起。

    「而坏坏的刘易斯,当然是要坏坏的大香蕉作为奖赏咯~」

    握住指挥官yinjing的刘易斯嫣然一笑,她的身体亦顺其自然地蹲了下来,并习

    惯性地以内八字的坐姿跪坐在办公桌下。办公桌的遮挡令刘易斯得以全无顾忌地

    把玩着手中这根和她进行过许多次亲密接触的「大香蕉」。

    S13区的指挥官则有些困扰地看着她:「刘易斯,方才那种程度还好。可你

    现在玩得有点大,我待会儿要工作的。」「但是指挥官您这个样子也能正常地工

    作呀。」黑发的少女人形朝青年促狭地笑了笑,「而且,人家现在是坏坏的刘易

    斯,不是乖巧的刘易斯。现在的指挥官看上去好可怜啊~我超喜欢的~」

    少女不待seaside组织起反对的话语,便自行开始了对阳物的舔舐。她起初

    是小口地吮吸着guitou上的汁液,用黏糊糊的舌rou给玉杵最前端的部分抹上自己的

    味道。受到刺激的马眼接连不断地分泌出前列腺液,试图消去染上的颜色。可惜

    这腥臭的气味只会令刘易斯的性欲更加旺盛,她的唾液也愈来愈多。灰发的青年

    只觉自己的分身正浸在极品的温泉水中,提出异议的理智随之消退。无法照常工

    作的他轻轻地喘息起来,并且以抚摸、捋顺少女那头柔顺的青丝的方式鼓励她将

    口yin继续下去。

    不过贪求种子牛奶的刘易斯并不想止步于此。在把rou菇的前端全部泡在自己

    的口水里以后,她的舌尖便逗弄起此时极其敏感的guitou,进而拨开包皮,使内部

    更娇嫩的地方暴露在少女温暖的口腔里。等到包皮被完全翻开,刘易斯就吐出了

    嘴里含着的guitou,随后轻启朱唇,将先走汁和唾液混合形成的下流汁水浇在彻底

    裸露的guitou上。

    只见尿道口在空气和清凉口水的侵犯下渗出了更醇厚的粘液,yinjing的茎身受

    此波及亦变得坚硬无比。那些甘美液体的混合物则沿乌青粗硬的茎身向下流淌,

    先是浸润rou竿根部的那两颗睾丸,然后把指挥官的裤子给弄湿了一片。

    刘易斯抬头朝seaside看去,暗金色的眼中尽是情欲的火花。而得到爱人默

    许的她脸上很快漾出一丝幸福的笑意,于是接着亵玩掌中的这个小东西。灵活的

    舌尖这回不只是在尿道口附近打转,还不时扫动整个guitou,连带着茎身也一跳一

    跳的。刘易斯有时甚至会用舌尖顶开马眼,握着阳具的手也会配合舌头撸动起来,

    酸麻的快感顿时传遍青年全身。

    眼见爱人露出了舒爽非常的表情,少女舔弄得越发认真了。理当拿着枪械的

    素手轻柔地扶着挺立的yinjing,湿热的舌头则在茎身处游走。在为指挥官服务的过

    程中,她不是单纯地上下舔动玉杵,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就用舌尖高速拨弄敏感

    的粘膜。根部的那一对蛋蛋也没逃过少女的疼爱。一旦seaside有射精的迹象,

    她便会调皮地以yinnang为起点一路朝上舔去,在抵达冠状沟一带后又会向下舔回来。

    「嗯……指挥官……我已经馋得要死了哦……」

    roubang这时通体皆闪着水光,体贴恋人的刘易斯当然不会要求seaside憋住射

    精的欲望。她在朝上舔吃rou茎的一刹那,遽然转变攻势,含住了许久未曾遭受玩

    弄的guitou。少女的贝齿有意地咬了咬充血的阳物,被惊吓到的指挥官浑身剧颤,

    险些发出不知是爽快还是痛苦的惨叫。刘易斯因而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地将雄根

    剩余的部位都吞了下来。

    粗长的巨蟒直抵少女的喉咙深处,若非是不太需要呼吸的战术人形,怕不是

    没多少人能为这个男人做深喉koujiao还不会两眼一翻,背过气去了。纵使如此,刘

    易斯此时的两腮也涨得鼓鼓的。牙齿的碰擦、舌头的活动、guitou在喉咙深处软rou

    的触感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刘易斯做的是深喉koujiao,但她吞吐男根的节奏颇为平缓,口腔的吸力也

    不是特别强。就算是很少做这种事的seaside,也能够依据她的节奏,享受深喉

    所孕育出的快乐。少女每次吞入,鼻尖都会撞上男人阴毛

    繁多的下体,guitou则饱

    尝喉头软rou的按压。「咕哗咕哗」的窒闷水声连绵不绝,渐渐沉溺于这份快感的

    青年却懵然不知危机即将来临。

    「刘易斯,你在哪儿啊?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出发去邻近的城镇了。」就在这

    对沦陷于rou欲之中的男女稳步迈向高潮之际,纳甘左轮的话语忽然在门外响了起

    来。

    一听到纳甘左轮的话,刘易斯似是记起了什么,登时改变了口yin的节奏。rou

    菇隆起的前端凶猛地冲撞着终点的嫩rou,如蛇般灵巧的粉嫩舌头经由各种间隙缠

    裹着roubang,少女小嘴的吸力亦急剧提升。只想早点完事的seaside被这精密的榨

    精机器给勒得喘不过气,几乎是以燃尽自身的气势喷出了jingye,那超乎寻常的量

    足够把任何女性呛得直咳嗽。待到纳甘左轮的声音远去,两人才敢长出一口气。

    「呼哇……好险,我差点忘记今天约了人出门呢。」刘易斯在用舌头卷走了

    嘴角漏出的jingye后,慌张地向自家指挥官道了歉,「抱歉,指挥官,是我太得意

    忘形了!」泄出大量种子汁的seaside已经疲乏到连头都不想摇了:「你啊……

    真是……下不为例。」

    「知道啦~知道啦~我到时候给你带点礼物回来吧。」从桌下爬出的刘易斯

    对他微微一笑,拾起帽子并匆匆地整理了一下仪容,随后便离开了指挥室。本打

    算再说点什么的灰发青年只得茫然地望向办公桌的某个抽屉。里面放着的终端屏

    幕上,有一条几天前的「无来源」信息。

    处理委托和私事并没有花掉刘易斯多少时间。精心准备好礼品的少女于数日

    后顺利地和其他人形一起返回基地,然而她的誓约者未如她所想象的那样出来迎

    接她。人形们刚走进基地,便望见了S13区的后勤官吉姆。只见这名同seaside

    交情匪浅的男人正脸色凝重地朝她们走了过来,手里则握着seaside日常随身携

    带的联络用终端。

    「指挥官前一阵子跟总部请了四天的假期。」吉姆说,「可至今未归。」

    刘易斯捧着的礼物登时掉在了地上。

    「我在检查过指挥室和他的个人宿舍后,只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发现了这个终

    端。终端上除开一条无来源的消息外,再无线索。内容是邀请seaside去先前逗

    留过的休假地一趟——」

    听到这里的刘易斯早已按捺不住,想都不想便冲了出去,吉姆根本拦不下来。

    S13区的后勤官只得无可奈何地看向纳甘左轮、MDR和雷电:「我已经没什么好

    说的了,三位想来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灰白发的青年最终还是扭动了门把手,锁芯的转动声使他这个人听起来十分

    沉静。

    在宝兰斯诺兜兜转转的诱导下,seaside来到了这间安全屋。以那位女演员

    的说法,这里就是最后一站——虽然不排除女演员在说这话的时候有在演的成分。

    他眉头微皱。屋内的亮度不算充足,不过尚不至于让青年看不清里面的一切。

    宝兰斯诺安静地坐在房中,她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杯子。这等简约的

    招待实际上也没什么。真正使他感到不快的是,除了刘易斯惯常戴着的那顶帽子

    外,眼前的女演员从衣着上看和刘易斯几乎没有区别。

    她是不是故意穿这套衣服的,如此想着的seaside不打算立刻发作。他默默

    地走入屋子,并顺手带上了门。安全屋里的空气有些潮湿,还泛着浓烈的消毒水

    味,整个空间仿佛是凝结起来的一大块药液块。

    「我不想对你在游轮上的所作所为做出评判。」应邀而来的青年搬过一张椅

    子,随后坐在了宝兰斯诺的对面。他面前的那杯红茶已然凉透。

    宝兰斯诺轻轻地笑着:「因为你变了?」她接下来没有留给seaside肯定的

    间隙:「你觉得你变了,可我何尝没有变呢?我再也不是昔日那个和你大谈特谈

    梦想的女孩,而是个和走私军火商同流合污的女人。我或许能用为孤儿们筹款的

    理由为自己开脱,但……我确实也堕落了。」

    灰发青年出于礼貌,仍然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水:「当权力者的白

    手套不比当走私集团的帮凶和当独行大盗来得高尚,哪怕我们有一条被新苏联禁

    止宣传出来的口号。」当然,他全无深谈这方面内容的意图:「而你的经历,我

    不会指责,我不应该指责,我不能指责。我只希望你下次别把我家那群想度假的

    人形扯进去。」

    「……说到那几位小姐,」女怪盗突然眯起了眼,「你说的那位刘易斯

    我也有幸打过照面。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在你眼里,到底谁是谁的替代品?」

    「你是宝兰斯诺,刘易

    斯是刘易斯。」seaside回答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我

    不晓得她的容貌为何会和你这般相像,不过我没有深究其中缘由的意图。毕竟她

    早就与我缔结过誓约了。」

    令青年始料不及的是,听完那几句回复的宝兰斯诺笑得反而愈发甜美:「seaside

    先生,您说话能不能稍微委婉点?」

    女怪盗妖媚的嗓音刚一响起,seaside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他明

    明已经尽可能地少摄取可疑的茶水,而且还用了点小手段把茶水藏在舌头下,没

    想到还是中了招。

    「你要知道,对恋爱中的女人来说,对方爱的不是自己比谁都不爱

    更加可恨。」宝兰斯诺轻快地站了起来,接着把双手反背在身后,慢悠悠地来到

    心爱的男人跟前。她一边欣赏着青年当前的窘态,一边顽皮地弯下了腰:「我是

    在杯沿和门把手上涂的药,茶水只是个幌子,没想到吧~」

    「我没想到。」他只好老实地承认。

    「你之前说,认识对方不代表能觉得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宝兰斯诺笑

    着用自己的右脸蹭了蹭seaside的右颊,「你这回松懈了。」

    「我不否认。」rou体的麻痹感让他的意识格外明晰。

    「而看轻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宝兰斯诺借势跨坐在了灰发青年的大腿上,

    「无论是命运、恋爱,还是zuoai,我都属于主动出击的那一类。当然,你可以在

    我索取代价的时候,坚持把誓约当作和刘易斯小姐之间的永恒约定,反正……」

    说到这儿,她便引导男人的手探入自己腋下的那两道开口:「反正这不妨碍我睡

    你。」

    宝兰斯诺的连衣裙里面貌似什么都没穿,温暖滑腻的触感令seaside的精神

    颤抖不已。他的知觉不由自主地在那件熟识的深红色连衣裙内游弋着,对面这位

    女孩的心声、温度乃至于一切皆触手可及:「更不妨碍我爱你。」

    「你若期望我是宝兰斯诺,那我就会是你的宝兰斯诺;你若期望我是刘易斯,

    那我就会是你的刘易斯。即便你真的改变了,即便你会堕入地狱,我也想抓住机

    会和你在一起。因为这就是我的意志,这就是我的爱情。」

    Seaside望着她,声音颇为嘶哑:「你不应该变成这样。」宝兰斯诺温柔地

    搂住了他的脖子:「你说得对。可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事实是你我皆已变成了

    这样。」在宝兰斯诺的诱导下,衣裙上的纽扣一个个崩开,滚圆而富有弹力的乳

    球随之为男人的手掌所包覆。黑发的美人则隔着衣料cao纵青年的双手,熟练地揉

    捏着自己的胸。

    「但是,我依然想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觉得我是谁?」

    「……你是宝兰斯诺,而刘易斯永远是刘易斯。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也

    根本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去成为谁。」

    「很好。」稀世的女演员立时恢复了那犹如甜蜜毒药的笑容。在与灰发青年

    分离后,她便起身将他像扔垃圾般扔到了地上。男人对此没有发表任何不满的意

    见,坦然地承受着扑过来的宝兰斯诺意图发泄出来的求不得的痛苦,任由对方把

    他身上的便装撕得破破烂烂。

    「看来刘易斯小姐几天前给你做的koujiao让你很舒服啊。」

    再度起立的宝兰斯诺的眼瞳已被怒火吞噬,然而提裙的动作优雅如常。果不

    其然,她的下身不止没有刘易斯平常必穿的黑色厚裤袜,连内裤都没有,如今可

    谓是全身真空的状态。淡粉色的花朵正于浓密的草丛间绽放,花瓣上的点点露珠

    使它瞧上去娇艳欲滴,相当撩人。见得此景的seaside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甚至

    忘记质问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件事。

    「不过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毕竟,我会令你变得更舒服的。」

    Seaside没有看见宝兰斯诺的表情,只因转过身来的宝兰斯诺一屁股坐在了

    他的脸上。时开时合的蜜缝正对着青年的嘴巴,菊蕾则在他的鼻尖附近。他唯有

    从美人发丝留下的空隙去窥视外界的所有。女演员放弃了「扮演」,粗暴地把灰

    发青年的身躯给折了过来。肢体无力的青年在她的摆弄下变得同煮熟的虾无异。

    不知是不是宝兰斯诺有意为之,她好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的下半张

    脸上,毫无对爱人的顾惜之意。青年只觉自己被闷得难以缓过气。少女的幽香和

    由阴阜散播开的酸味加剧了他对空气的渴求,裹挟美人体温的yin水却冲洗着他的

    嘴唇、人中甚至鼻孔。seaside因接连不断的咳嗽而感到无比的痛苦,yin液疯狂

    地灌入他的嘴中,原先藏在舌头底下的红茶亦流进了他的喉咙里。

    另一边的宝兰斯诺则痴迷地舔吃着恋人的阳物,她那一

    双看似纤弱的柔荑稳

    稳地捉住了seaside被迫分开的大腿,舌尖在温润的唾液的协助下挑弄着guitou系

    带。不比刘易斯的步步为营,宝兰斯诺的吞吐显得越发激进。纵使樱桃小口被缓

    缓复苏的苍龙越撑越大,她仍旧努力地将硕大的rou竿整根吞下。

    「噗啾……噗啾……啾噜噜……」美人秀气的下颌时不时会沾上青年的阴毛,

    较人形稍高的口腔温度给男人的感官造成了更强的刺激,而牙面对茎身的高速刮

    蹭令这份刺激迅速转化为痛楚和快感交织的奇妙感觉。在松糯舌rou和嘴xue那温和

    的包裹的衬托下,那种奇妙的感受可以说为seaside带来了迄今为止的性爱中最

    为刻骨铭心的体验。倘若他现在能够活动的话,他一定会克制不住自己,狂乱地

    扭动起来。

    宝兰斯诺立刻便察觉到,身下男人的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大感满意的她前

    后摆动桃臀,以便自己的下阴能享受到青年脸上更多的部位。Seaside此时宛若

    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宝兰斯诺正依据自身的心意榨出他体内的汁液,继而用自

    己的体液填补他缺失的部分。青年拼命地想摆脱身上这人形的枷锁,他的挣扎却

    屡屡在女怪盗的偷笑中化为徒劳。

    「咕啾……好棒……不管是哭声……还是jingye……都好棒呜……」

    对于恋人被堵上的悲泣和呜咽声,黑发的美人充耳不闻。她像在喝果汁一样

    忘情地吮吸着那根rou色的「吸管」,guntang浓厚的种子牛奶一股一股地喷在她玉颊

    内侧的软rou上。射精时的强劲力道有时会让jingye倾泻到喉管深处,有时则会带着

    青年的生命精华冲向盘住茎身的灵动小舌。

    她甚至有闲心把自己长年保养的长发缠在遍布口水的yinjing上,接着用香唇轻

    巧地含住guitou,并以素手taonong被绸缎般的发丝裹住的粗长阳具。宝兰斯诺一旦在

    搓动rou茎时兴奋起来,就会把seaside的rou茎引往自己的胸口一带。连衣裙的纽

    扣已尽数崩落,而支撑着帘帐的小白兔于阴影下隐约可见,紧贴肌肤的布料令峰

    峦上傲立的那两点红梅更是分明。宝兰斯诺因而将马眼抵着自己的乳首,之后用

    爱人的性器来回猛cao那对倒扣的玉碗。

    先走液不用片刻便浸湿了胸膛的深红,guitou的捣弄使得奶头不得不下陷。宝

    兰斯诺的蜜瓜俨然成了新的rouxue,乳晕在一刻不停地接受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洗礼,

    乳rou和衣料则反复围裹着陷进来的rou菇。小红豆凹陷所制造的独特瘙痒感让黑发

    的美人颇感惬意:「原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么……」她紧接着的yin媚呻吟细

    长而诱人:「嗯……呜哦……奶子……奶子要被cao坏惹……好硬呵啊……」

    黏黏答答的感觉在侵袭seaside的全身,而温热的吐息在模糊他的意志。这

    可苦了被榨取的灰发青年,引力和重力撕扯着他的下半身,宝兰斯诺却总在撩拨

    他的情欲。堆砌成山的快感像多米诺骨牌般于一瞬间尽皆倒下,他当下几近是跟

    失禁一样在泄出精浆。在胸口周遭的布吸饱种子汁后,多余的白浆顺沟而下,最

    终只剩一部分回流到男人小腹处。

    稍微满足了胃口的黑发美人爽快地解除了对爱人下半身的禁锢,之后收拾精

    神走向不远处的柜子,貌似是在找些什么。

    而躺在地上的seaside再一次认识到,在性爱的愉悦面前,男人是一种多么

    弱小的生物。他如今下体已然脱力,对脚后跟砸在地板上一事都没什么实感。即

    便药效有所减弱,腿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也没法挪动。

    宝兰斯诺接下来绝对不会做什么好事,seaside的直觉一贯很准。然而他现

    在只有手还勉勉强强能动,根本不可能形成什么像样的抵抗。比起奋起反抗和坐

    以待毙,设法从这间安全屋爬出去这个主意说不定还稍微现实那么一点点——尽

    管也只是一点点。

    在萌生「逃走」这一念头的那一霎,瘫倒在地上的指挥官便决意豁出性命爬

    向门口。他早就没工夫再在这里磨蹭了。就算双手的麻痹感尚未消除,他也有必

    须要回去的地方。

    可惜的是,艰难翻过身的男人才朝门口移动了一公分,一只白嫩细滑的裸足

    就踏在了他的左手手背上。而那只脚不是单纯地压制seaside的行动,在有意无

    意地施加力道的同时还左右旋动脚跟,为主人心仪的对象带去彻骨的疼痛。

    宝兰斯诺淡然地把医药箱放在一旁,方才的踩踏仿佛仅是件不足道的小事:

    「不愧是我爱上的人,完全没有喊疼的意思。虽说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就

    是啦~」

    灰发青年的另一只手在谈笑间亦遭受了同等的待遇。现在的宝兰斯诺只需用

    脚尖一勾,seaside那如同岸上死鱼般无力的身体便会顺从地再度翻回来。

    「……在你说我是独一无二的人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

    灰发的格里芬指挥官在瞧见医药箱内的东西后,但觉心头一凉。除开自白剂

    和异常有效的治疗药物之外,恢复精力、提升性欲、消去反抗能力、永久干扰意

    识……只要是seaside眼下最不想碰到的药物特效,这里应有尽有。

    「因为对我来说,你同样是我这一生中独一无二的宝物。」针管随即扎入了

    灰发青年的手臂,宝兰斯诺的yin靡笑容则随液面的下降而渐渐浮上来。

    「或许我以前距离你很远。但是,我这次会真正地走进你的心里……」

    「这里就是指挥官的终点站……」

    刘易斯呆呆地站在这间安全屋门前,一时间竟没有立即开门。

    她在纳甘左轮等S13区的成员的帮助下,历经数周,几经辗转,方才寻到自

    己心爱的指挥官最后出现的地方。MDR、雷电她们皆在往这里赶来,假如刘易斯

    或指挥官出了什么事,晚来的她们也能充作后手。

    然而,为爱所困的少女到今天仍不清楚指挥官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指挥官在离开前,什么都没有告诉她。他没有出什么大事的话还好,他若是

    遇难……

    不能想,不能想,绝对不能往这个方向去想!

    指挥官必然不会有事的!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刘易斯终于打定主意使用门钥,忐忑地打开了房门。可

    是,门内无比放荡的景色旋即令她的心智过载。

    自己仰慕的那个宝兰斯诺此刻正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衣物,骑在自己最爱的指

    挥官身上,不知廉耻地扭着腰。空气中满是rou欲的味道。那身红色的衣裙已然破

    烂不堪,遍布水渍和白浊,两人交合的热烈程度可见一斑。男人戴着的戒指则在

    一片还未干涸的污浊中闪耀着光芒,手边还有几十根空了的针管。seaside的誓

    约人形唯有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眼中仅余那一对于玄关纵情yin乱的男女。他们

    的面孔在刘易斯看来,是那么的熟悉而陌生。

    「刘易斯、宝兰斯诺、刘易斯、宝兰斯诺……」指挥官近乎癫狂又不失思念

    之意的微弱呼唤声并未被交媾的水声掩藏。大约是发现了刘易斯的存在,宝兰斯

    诺不无得意地向她抛去一个笑容,同时还故意将冒着大量精泡和种子汁的xiaoxue展

    示给刘易斯「观赏」。

    ——这里已不再需要刘易斯。因为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刘易斯」。

    门钥落在了地上,发出好听的脆响。

    刘易斯最珍贵的宝物失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