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用臣换来的江山[重生]_分节阅读_64
书迷正在阅读:炮灰男配不好惹、仙君有病缺个妖、豪门夫夫种田日常 完结+番外、宿主疯了[快穿]、这个omega甜又野、教主每天都在被灭、这个反派大佬我不养了、班长总是躲着我、你不就仗着自己有点小姿色、皇亲国戚
“干嘛非要为难那人?就一件披风罢了。”孙子锐想起方才的事情皱皱眉。 “是呀。一件二百两黄金的披风。咱们孙少爷不差钱。说扔就扔了。”范送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披风角拽了拽,示意他往前走,别傻不愣登地现在街道上。 “可你空手套白狼,买人家一条认命。你心可真黑。” 孙子锐露出白亮的牙齿,森然道。 “我哪里是空手套白狼?”范送看他一眼,和煦笑笑。比冬日里乍然一现的阳光还要温暖。 “我这披风还能再用,那人命可就归你了。”孙子锐乖顺地跟他走,还不忘低声道。 “苦海无涯,我一句话帮了你,救了他。又哪里是空手套白狼?”范送平静说道。看了眼旁边的春意楼,挑了挑眉。脚拐了弯,就把他拉了进去。 “别说话。”范送忽然靠近,将孙子锐压在门后。贴在孙子锐耳边低低道。 孙子锐身子一僵。急促的呼吸两声。白净的脸上。像是擦了胭脂般,透着抹诡异的薄红。 范送好像正在防备着什么。躲在门后,悄然望着熙攘的街道上。只给孙子锐留下个瘦峻的侧颜来。 范送本就比孙子锐高一个头。往日里瘦瘦巴巴的,脸色泛黄,倒是找不出他的高大来。如今一手按住孙子锐的小身板,孙子锐才发觉,人范送也不矮。怎么也比自己年长好几岁,倒也不是白长的。 孙子锐哀叹一声,心有戚戚。他娘日日给他进补不断,天天锦衣玉食的。竟也抵不过范送这厮几个月的好日子的滋润。 天呐!你不长眼! “现在才发现。子锐。你也挺白。呵。” 一股热死喷在脸上。孙子锐这才回过神来。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范送已然把目光放在了自己脸上。 那眼神清凌凌,平淡淡。偏偏眉毛微微挑起,将那温润沉静,端秀正直的脸衬得邪魅。 孙子锐脸上一红,压抑着嗓子低声呢喃。“可能说话了?” “能了。”范送轻声笑笑。鬼使神差,抬起手来拧了下那透着薄粉的高挺鼻梁。 “你干嘛?”孙子锐猛地一推,将他推在隔壁的门板上。大吼一声。“你你你,呸,臭流氓!”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怎么就臭流氓了?”范送无所谓哼笑着。心里默默地品评了下方才的手感。倒是比细面做的饺子皮还要细嫩。 范送笑眯眯想着。微微歪了头,含着笑。看孙子锐白脸变红,红脸变青,青脸变绿。顶着绿脸的孙子锐椎心泣血,狠狠涶了他一口。 “劳驾。打情骂俏楼上有雅间。五两银子,还包宿。”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被忽略的掌柜木着脸。公事公办道。 “掌柜的?这男人间的生意你们也做?不怕夭寿?”孙子锐好歹是公子哥,自然知道这儿是什么地儿,绿脸还没转白呢,就又绿了下去。 “男人你们也进来,你们不怕夭寿。我怕什么?”那正经的掌柜忽然神神秘秘笑一声。“实不相瞒。这男人之间讲究的多。来我这儿的反而更多一些。不过都是晚上来,客官你们大白天的就来,也太孟浪了些。”掌柜的偷偷一笑,一脸褶子的老脸笑成了菊花。 “客人,初次来,要香膏吗?包宿就送。” “不!要!”孙子锐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奶奶的,怪不得我清歌儿坊的生意越来越不好。” “掌柜。五两。不用送香膏。”范送拍了拍孙子锐后背。果决说道。拉着孙子锐就要上楼。 “你二大爷的,你要干嘛?”孙子锐慌乱叫着。白色的披风一摇一拽间,像是一朵开放的落蕊花。 “子锐。别闹。”范送皱皱眉。轻声吁口气。示意他小声点。“我出来趟不容易。快来。” “哦。。”孙子锐脸色变了变。饶是心里呕得要死,还是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这在掌柜的眼里,可就让人浮想联翩了。“客官。真的不送香膏吗?免费的。” 回应他的是楼上日渐式微的跺脚声。 孙子锐恨不得把没有眼力见的掌柜的生吞活剥。靴子在地板上一脚比一脚狠,震得连天响。 “这铺子带着春字。”范送低头扫了眼孙子锐。 “带春字怎么了?这么个铺子爷赔不起?”孙子锐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眼处变不惊的范送。 “你老大三叔告诉我。盛都所有带春字的铺子,都是他的暗桩。”范送含笑望着孙子锐。笑得森然。 这是,“你再踩下去,就等着你老大剥你皮抽你筋的意思吗?” 。。。。。。唔T^T,娘亲,我怕。 作者有话要说: 嗷。有人吗?\(≧▽≦)/叶子真的不是在为爱发电?T^T 第37章 呵呵 深冬的天气寒且冷。这屋里倒是比外边吃饭暖和多了。 范送拽着孙子锐的披风。面不改色直奔天字号的雅间。 “你来过这儿?”被好生恐吓一番的孙子锐此刻乖极了。 “未曾来过。”范送沉静回道。 “那又怎么轻车熟路?”孙子锐将他手里的披风角狠狠抽回来。冷笑道。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范送回头看他。温润的脸上没甚情绪,孙子锐却觉得他是生气了。 “你管我?”孙子锐嘴上一横。清凌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瞥,鄙薄道。“你现在可算是飞黄腾达了。连着别人的命都在你眼里只值二百两了。” “你今天有事发什么疯?”范送叹了口气。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兀自带他进了屋子,将房门四处阖上。 “你若是处处提防,你也能与我一样。”范送拍拍他脑袋,语重心长道。 “呵。”孙子锐撇过头去,再不看他一眼。“自作自受,谁会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