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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威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同师父师娘说了一遍。 末了,陈杨二人相视一笑:“我觉得,做个散仙就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感谢,番外明天开始 ☆、番外一 入夜时分,李家堡灯火通明,远远看去,不觉令人产生此地热闹非凡的错觉,而置身堡内,却全然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家家大门紧闭,挨家挨户贴着黄符。 逍遥磬走到一户人家门口,伸手扣了口门栓:“请问,有人在家吗?” 屋内穿来窸窣的响动,逍遥磬听力极好,只闻屋内似有一老者同一少女。 少女:“好像不是女人的声音,会不会是过路者?” 老者:“南山都成什么样子了?上这来?不是找死呢吗?” 少女:“那就更不能放人在外面了。” 老者:“行吧,你别出声,我且问问。” 只听那老者哑着嗓子喊道:“门外何人啊?” 逍遥磬想着房屋主人的身份,若他说自己是习武之人,恐他们难以放心,便将佩剑藏了藏,回复道:“在下乃是一旅人,云游至此,不知可否借住一晚?” 老者打开门,端详了一下门口这小伙子,此人着一身青衣,头发高高束起,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少女显然也看见了逍遥磬的长相,她脸颊微红,忙请人进屋,自己去准备了一壶茶水。 “贸然来此,多有叨扰,在下逍遥磬,不知姑娘芳名?” 少女有些不好意思:“我...小女子,李新月。” 逍遥磬点头示意:“多谢新月姑娘招待,在下还有一事不明,不知此地...” 那老者从里屋端出一柄蜡烛,李新月介绍道:“这是我爷爷,公子唤他李伯就好。” 逍遥磬站起身来:“多谢老人家收留。” 李伯摆了摆手:“这没什么?倒是你,当真不知这南山李家堡发生了什么?” 逍遥磬摇了摇头:“不知。” 李伯叹了口气:“我说出来,你别觉得后怕就好,我们南山李家堡,原本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几年前,堡里有个女人染了重病,请了很多神医皆是医治无方。本来大家都以为她阳寿已尽,命该如此,谁知有一天,来了一名道士,那道士给她瞧过以后,人竟好了。 当时大家都欣喜极了,说这道士是华佗转世,有活死人医白骨的能耐。谁知过了一阵子,有人夜里内急,匆匆跑出去方便的时候,竟看见这女人正趴在他们家牛棚里,抱着牛脖子咬。打那开始,便常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后来,这女人竟开始对活人下手。 被她咬过的人,皆如失了魂魄一般,整日低迷不振,就像活死人一样,身体和脑子都不会动,仅剩一口气吊着。” 逍遥磬:“可有请仙门百家来看?” 李伯:“请了,都请了,可这女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犯病的时候就同正常人毫无二致,来的人阵也布了,法也施了,就是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逍遥磬摸了摸下巴,心道:“看来此事还得从根源上下手才行。” 李伯继续说道:“白天还好,大家都聚在一起干农活,没什么可怕的,但到了晚上,那女人就像知道我们分开了对她威胁小一样,时不时就出来晃悠,拍着门叫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地拍门声响起,李新月吓得一步蹦到逍遥磬身后,李伯端着烛台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只听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人在吗?我来还你们东西,开开门啊。” 逍遥磬:“这门上的黄符,当真防得住她?” 李伯:“那些仙长说她人虽未死,但身上有邪,也算能阻挡一二。” 逍遥磬:“李伯,依您方才的讲述,这女人也住在堡里吧?” 李伯点了点头,答道:“正是如此,你问这个...莫不是打算?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别不信这个邪,逞能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逍遥磬笑了笑,并未多做解释,他只是问了李新月自己方便睡哪,而后,就在那女人一阵拍门声里,倒头就着,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透,李伯就同村里的男人们巡逻去了,这女人一来,村里就保不齐会损失点牲口,总之,能确定人没事就好。 李新月平日里起的并不早,但她今天有心事,左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早早梳洗好了自己,涂了些胭脂水粉,还摆弄了好一会的头发,又给逍遥磬准备了早餐,做好这些事以后,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等逍遥磬起床。 “这些都是姑娘做的?非常感谢。”,逍遥磬一拱手,李新月脸又红了,她怕逍遥磬看出自己那点小心思,忙转移话题道:“你昨晚问那女人的住处,可是真有前去一探的打算吗?” 逍遥磬夹了一块土豆放在碗里,回答道:“的确有此想法。” 李新月犹豫了一下:“她那屋子就在李家堡最东面邻山处,你若是真想,我带你去吧。” 逍遥磬噗嗤一笑:“姑娘还是别了,李伯要是知道了,我马上就得滚蛋,这土豆味道极佳,我还想再吃上一顿呢。” 起初,李新月并没有明白逍遥磬的意思,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忙低下头来,羞涩道:“公子喜欢便好。” 逍遥磬点了点头:“嗯,是挺喜欢的,不知姑娘是否方便,将做法告知在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