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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

么了。”左登峰落下身形冲跑出來的大头问道,“里面有个变形金刚,”

    第四百一十七章诸侯王者

    “变形金刚是什么东西。”左登峰皱眉问道,“你看看就知道了。”大头伸手拉着左登峰向城门内侧走去,此时众人正围在城门内侧靠近城门的区域,见左登峰到來,立刻闪身让道,众人围观的是一件很大的金属器物,高有两米左右,周身黑色,四肢和头颅齐全,如同人形,面孔极为丑陋,尖耳怒目,狮嘴鹰鼻,凶神恶煞彷如地狱修罗,其右手抓着一柄巨大的金属斧头,比大头使用的巨斧还要大出不少,“原來真有变形金刚。”“它身上沒轮子,不是变形金刚。”“变形金刚哪有这么小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躺卧在地的人形金属器物,“左真人,你见过类似的东西。”贾珍见左登峰神色平常并不吃惊,疑惑的出言问道,“这应该是一副人形甲胄。”左登峰说的并不肯定,玉拂之前穿戴的护身金甲是成片分散的,而眼前这件金属器物周身都以黑色金属包裹,在手腕,脚腕,手肘,膝盖,腰部,颈部等关节部位有可移动的活节相连,“不像,你看它的头部。”大头伸手指着金属器物的头颅,左登峰明白大头的意思,这件甲胄的头部并不像寻常面具那样为半圆形,而是完整的人形头颅,“你们说的变形金刚是什么东西。”左登峰出言问道,“一种拥有极高智慧的外星生命。”大头回答,“一派胡言,你是修道中人,应该知道人为万物灵长,你仔细看看这具甲胄的五官,完全是商周时期青铜器上的脸谱。”左登峰不满的看了大头一眼,他苏醒之后对于现代人极为不满,现代人与民国时期的人相比要浮躁很多,点滴小事都令他们大惊小怪,此外现代的人也矫情,民国时期的人饿上三天也只会想方设法找吃的,而现在的人饿上一顿就直哼哼,“左真人言之有理,这应该是一副甲胄。”金龟子伸手指着人形金属,“它的鼻子下方有透气孔。”

    “都让开。”左登峰挥手示意众人退后,众人闻言立刻后退三丈,自远处侧目打量,左登峰延出灵气托起了地面上的甲胄,发现甲胄约在五十斤左右,四肢关节可以活动,承托起來之后眼睛和口部能够上下闭合,眼睛和口部一开,左登峰立刻看到头部的面具后面是空的,这也证实了他的猜测,这是一幅做工极为精良的古代甲胄,检查过后,左登峰在甲胄的体侧发现了细小的缝隙,这说明这件甲胄是可以打开的,左登峰很快找到了位于盔甲右侧腋窝部位的圆形开关,摁下开关之后甲胄并沒有弹开,左登峰见状以右手将其揭开,果不其然,里面是中空的,左登峰打开甲胄之后,众人瞬时惭愧无地,将古人制造的甲胄当成了外国人杜撰的东西确实很丢脸,“马金贵,长剑给我。”左登峰冲走到近前的马金贵说道,这件金属甲胄的金属层很厚,而重量却很轻,连同武器才五十斤上下,故此左登峰对它的材质产生了好奇,大头的巨斧也是一块陨铁,用斧子劈砍不够客观,用青钢剑比较准确,“左真人,我沒有备用兵器。”金龟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将长剑递向左登峰,左登峰想想也对,倘若将其长剑砍折,金龟子就沒有兵器可用了,心念微转之下探手自贾珍腰间拔出了手枪,扳开保险冲着甲胄的面部开了一枪,子弹射中甲胄面部之后发出了火星,随即反弹了出去,甲胄面部完好无损,连弹坑都沒有留下,“是某种混合金属,有铁的成分存在,谁有兴趣穿上试试。”左登峰将手枪还给贾珍,“我來。”贾珍跃跃欲试,“你太矮了,你來。”左登峰伸手指了指那个海军士兵,甲胄脚下有二十公分左右的缓冲层,适合身高一米八左右的人穿着,士兵闻言立刻卸下背囊躺进了甲胄,甲胄面部的眼皮和嘴唇瞬时能够活动,士兵率先活动双手,随后想要站起來,结果右腿歪斜,站立不稳,“什么感觉。”左登峰出言问道,“不是很好,有点拘束,不过关节之间好像有弹簧,活动很省力,脚下也有弹性,右腿坏掉了,站不直。”甲胄里面的士兵描述感受,“出來吧。”左登峰点头开口,右腿损坏正是这件甲胄被舍弃的原因,“这些金属有温度,站在里面并不冷,可惜右腿坏了,不能测试速度。”士兵打开开关自甲胄里面站了起來,士兵出來之后左登峰低头观察甲胄右腿内部,发现膝盖内侧三片活动的半圆其中一片与主体连接部位卡住了,若从内部强行砸开就会造成其他两片移位,左登峰沉吟片刻戴上纯阳护手发出高温,待三片金属变红之后抬起甲胄小腿部位反折,将卡住的半圆金属片归位,“再试试。”左登峰将金属降温之后摘下了纯阳护手,他相对擅长玄阴真气,纯阳护手并不是时刻佩戴,士兵闻言再度躺进了甲胄,合拢之后直身站起,扬臂伸手,踢腿下蹲进行着尝试,片刻过后开始迈步,随后开始奔跑,其奔跑的速度较常人快出不少,隐约可见其脚下那处厚达二十公分的缓冲层有类似于弹簧助力的效果,“效果不是很好,沒什么特别的地方。”片刻过后,士兵将甲胄打开自里面站起起來,“古人能有这样的智慧已经不容易了。”贾珍低头看着那副甲胄,这副甲胄虽然只是使用了简单的弹簧助力原理,但是在数千年前这已经算是极为惊人的举动了,“这些金属又轻又坚固,还有咱们在山洞里发现的弓箭所用的金属丝都说明这里的土著居民对于冶炼金属很有一套。”大头出言说道,“我很担心哪。”左登峰摇头叹气,“左真人,你担心什么。”万小塘接口问道,以前遇到类似的情况都是大头出言发问,现在大头问的很少了,因为他担心左登峰会反问,一反问他就可能丢人,“我担心那块陨石是不是让这帮家伙无意之中给炼了。”左登峰摇头苦笑,此语一出,众人哗然,左登峰的想法虽然奇异,却也不是沒有可能,这里的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有化学分析仪器,他们并不知道这里的植物为什么能在寒冷的区域快速生长,岛屿就这么大,他们冶炼金属要寻找矿石,不小心把陨石给熔炼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不知道陨石对他们有着至关生死的作用,“我也就是瞎猜,走吧,进去看看。”左登峰并不希望自己的担忧xiele众人的士气,众人闻言跟随着左登峰沿着街道前行,城中的建筑以木质建筑居多,这些木头与外界偶然得到并进行了数据分析的那块木头材质相同,由于这里一直处于低温状态,城池保存的极为完整,只有少量房屋被大风刮塌,大部分房屋都完好无损,街道左右房屋的房门大部分是敞开的,进入其中,发现只有少量的木制器皿和兽皮,除此之外并沒有生活必需品,一屋如此,十屋也是如此,由此可见这里的人当初离开的时候是很从容的,临行之前收拾了很长时间,该带走的东西全带走了,“左真人,这里先前居住的是什么人。”贾珍出言问道,在城中的搜寻并沒有发现金属铭文,也沒有木刻,而商周时期压根儿也不会有纸类书籍,“我不敢确定,去祖庙看看就知道了。”左登峰摇头回答,他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但是判断跟历史记载是冲突的,所以他不敢盲目下结论,“你感觉是谁,咱就是随便说说,你别总是那么严肃。”贾珍出言笑道,左登峰不喜言谈,能一句话表述清楚的事情绝对不说一句半,“这里先前居住的应该是周朝时期一个嫡系诸侯,城楼上有个鲜字,鲜是周文王第三子,历史上称之为管叔鲜,他的封地在河南,是镇守一方的方伯,方伯是节制一方的大诸侯,管着很多的小诸侯国,相当于清朝的几省总督,据史书记载此人后來与他的五弟以及前朝的王子一起谋反,结果谋反未成被杀掉了。”左登峰带着众人向东城走去,“左真人,你怎么对历史这么熟悉。”贾珍再度问出了之前问过的问題,这一次是心悦诚服外加少许疑惑,因为普通人根本就记不住这些细节,“我之前要寻找与周朝有关的六件东西,所以对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进行了详细的了解。”左登峰随口回答,“原來如此。”贾珍微微点头,“在古代,诸侯王以自己的人名为地名的情况并不罕见,‘鲜’是文王三子,如果他之前住在这里,那城楼上的鲜字就顺理成章了,可是历史记载他被杀掉了,所以现在我有点疑惑,不过我感觉应该还是管叔鲜,因为且不管管叔鲜是否真的被杀了,他之前确实是谋反了,谋反的人被发配到极北之地受苦也很正常,可是这一点也有疑问,那就是北极不是周朝领土,周朝人甚至不知道这里。”左登峰摇头说道,“左真人,您说会不会是有修道中人救下了那个诸侯王,而那个修道中人又恰好知道有这么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把那个诸侯王送到这里避难。”金龟子出言问道,善于拍马屁的人都是聪明人,笨蛋不会拍,也拍不准,左登峰闻言皱起了眉头,出神凝思,久久未语……

    第四百一十八章三监之乱

    “左真人,你怎么了。”贾珍见左登峰一直皱眉不语,便出言问道,“沒什么,去祖庙看看吧。”左登峰收回思绪加快了速度,中国人重视宗室,有祭祖的习惯,古代城池中都会有两座祭祀场所,这里也不例外,东城的祖庙是祭祀祖宗的地方,西城的社稷坛是祭天的场所,祖庙是一座独院建筑,木门是关着的,推门而入,院子正中是一条通道,通道左右各有一高达五尺的金属香炉,香炉的材质不是青铜,而是一种颜色泛灰的金属,左侧香炉为三足,右侧香炉为四足,在古代奇数代表男子,偶数代表女子,这两座香炉分别祭祀的是男性和女性先人,这两座香炉并沒有中原地区香炉上的那种云纹和龙凤纹饰,只有两个铸字,三足香炉正铸“姬”,反铸“乾”,四足香炉正面也是一个“姬”字,反面为“坤”,虽然还未进入四角横脊的正殿,单凭这两座香炉左登峰就已然确定这座城池先前是管叔鲜的城池,因为姬姓为周朝国姓,天子就是姓姬,管叔鲜的确切名字是姬鲜,管是他的封地,叔是他的辈分,因为他是文王三子,比二哥也就是周武王姬发要小,所以称叔,王城祖庙有房七间,严格遵循天子九诸侯七的礼数,推门而入,祖庙内并无祖宗牌位,只剩下了大型的长条形贡桌和供桌上的香炉,院子里的香炉是族人祭奠的地方,贡桌上的香炉是诸侯王以及世子祭祖的专用器物,按理说也应该是乾坤两只香炉,但是这里的贡桌上却摆着三只香炉,两只摆放的靠近曾经放置灵位的区域,一左一右,第三只靠外,位于正中,是只三足香炉,无双耳,香炉是礼仪用具,也是凡人与仙人或者列祖列宗交流沟通的圣物,在古代使用的慎重而严格,祖庙里就应该有两只香炉,因为这两只香炉并不是针对的某一个先人,而是包含家族所有的男性先人和女性先人,两个就够了,沒必要用三个,这第三只香炉是只三足香炉,也就是说祭祀的是个男人,正统的香炉全都都带有双耳,但是这只香炉并沒有双耳,这在祭祀礼仪中属于活人祭祀,性质类似于老百姓为某位清官盖的生祠,因为这个人还活着,所以香炉就沒有双耳,这第三只香炉出现在祖庙里表明当年曾经有一个男人对他们这一支族人有着等同父母的恩德,不然不足以享受这样的待遇,可惜牌位被这里的居民给带走了,无法正面确定这个帮过他们的人是谁,“左真人,这里什么线索都沒有,咱去王宫看看吧。”贾珍环视着空荡荡的祖庙,“该有的都有了,你还想要什么线索。”左登峰随口应答,众人认为沒有线索是因为他们不够细心,同时也因为他们知识面匮乏,“这是一只再生香炉,是祭祀活人的,曾经有一个男人帮助过他们。”金龟子是道门中人,道门中人自然懂得更多传统的仪式和礼节,“马真人,什么叫再生香炉。”万小塘接口问道,金龟子一直背着她,二人关系自然近一些,“祖庙里不应该放这样的香炉,除非有人曾经救过他们的命,如同他们的再生父母,他们才有可能给恩人烧香,再生香炉是我们的口语,正规的说法是生炉,也就是祭祀生人的香炉。”金龟子出言回答,“接着说。”左登峰挑眉看了金龟子一眼,此人年纪在四十多岁,虽然修为不如大头,见识却比大头要足,饭沒有白吃的,桥沒有白过的,人也沒有白活的,“左真人肯定已经了然于胸了,那我就猜猜看,猜错了大伙儿也别笑话我。”金龟子率先留下后路,免得像大头那样被左登峰问的颜面尽失,“左真人也说了,这座城池可能是姬鲜的王城,我感觉这座城池的主人就是姬鲜本人,他是周武王的三弟,周武王在世的时候封他为方伯诸侯,有自己的地盘却仍在朝廷任职,用清朝的话说叫辅政大臣,用现在的话说叫政治局常委兼大省省长,这样的角色还有一个,就是周武王的四弟姬旦,周武王是老二,老二死了以后,老三和老四都是辅政大臣,但是老三的封地在河南,他不能一直在中央呆着,总得隔三差五的回封地看看,而老四的封地就在陕西,他能一天到晚的陪着小皇帝,左真人,周成王那时候多大。”金龟子话说到一半转头看向左登峰,“登基的时候好像是十三岁。”左登峰想了想出言回答,“还是左真人记得清楚,大家想,小皇帝才十三岁,肯定是谁在他身边时间长他就喜欢谁,时间一长,小皇帝就跟老四姬旦走的近了,姬旦大家可能不熟悉,就是很有名的周公旦,周公旦趁机把持了朝政,老三姬鲜发现苗头不对,就联合封地跟他相邻的老五以及武庚共同起兵讨伐周公旦,结果兵败,这是历史上非常著名的三监之乱,接下來就是我猜的了,姬鲜当时权力很大,而且是东部的方伯,他总有机会接触修道中人,修道中人在他有难的时候帮助了他,将他和族人带到了这里避难,于是姬鲜的族人就在祖庙里为那个帮助过他们的修行中人加了生炉。”金龟子说出了自己的分析,金龟子的分析换來了在场众人敬佩的目光,此人的分析能力略有不足,但是知道历史上的大事件,所以令这些应该懂历史却偏偏不懂历史的年轻人大为敬佩,“左真人,我也只是猜测,有不对的地方请您多指教。”金龟子见左登峰面无表情,以为抢了左登峰的风头,左登峰心中不悦,“你分析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但是你想过沒有,修行中人要救一个人沒问題,要救姬鲜全族似乎不太可能。”左登峰出言说道,“您的意思是。”金龟子出言发问,“按照这座城池的规模來看,当年居住在这里的人至少也有两三千人,即便是來到这里之后繁育了一些,当初來到这里的人也不在少数,如果沒有周朝的许可,他们举家带口的绝对出不了国境,我同意你前半截分析,但是你说是修道中人救了姬鲜我认为不全对,救他们的人能知道这么一处位置,肯定有一定的修为,但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在周朝应该位高权重,能够光明正大的救下这些人。”左登峰平静的说道,“姜子牙”金龟子在第一时间想到了答案,其实答案也不难猜,两者兼备的人只有姜子牙,“对,据我所知姜子牙与周公旦的关系并不好,死后并沒有按照周天子的要求回周国安葬,而是自己选择了墓地,由此可见周公旦当年的所作所为是激起了公愤的,姬鲜和他的五弟姬度是姬家自己人,所以他们选择的方式更极端一点,姜子牙虽然也不满周公旦的作法,但他年纪大了,还是外姓人,便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在姬鲜和姬度兵败以后,姜子牙便设法保住了他们,并将他们送到了这里。”左登峰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左真人,你怎么知道姜子牙沒回周朝安葬。”大头终究是年轻人,按捺不住好奇心,“因为姜子牙的坟是我挖的。”左登峰微笑开口,此语一处,一片‘啊’声,“左真人,姜子牙为什么要保他们。”金龟子更关心左登峰推断的依据,“问的好,世间沒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我感觉姜子牙之所以要保他们有两个可能,一是顾念旧情,姜子牙是文王时期的老臣,即便辅佐武王也是为了报答文王的知遇之恩,也就是说跟姜子牙感情最深的还是文王,而姬发,姬鲜,姬旦,姬度等人都是文王的儿子,在姜子牙眼里这些人都是文王的血脉,他不希望这些人自相残杀,所以才设法保住了谋反的老三和老五。”

    “士为知己者死,姜子牙和诸葛亮都是此辈翘楚。”金龟子接口说道,“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姜子牙被封齐国,在山东,老三和老五的封地在河南,与山东相邻,姜子牙此举或许本意不是为了收买这两个诸侯国的人心,但是后來齐国的的确确取代管国成了东方的方伯,也就是东方最大的诸侯国。”左登峰出言说道,左登峰说完,众人长时间沒有开口,每个人的思维连贯性和反应速度都不一样,众人还沒反应过來,“左真人,据我所知,姜子牙并不像封神榜上记载的那么厉害,他也只是粗通修真法门,他怎么可能知道北极有这么一处地方。”金龟子出言问道,他感觉左登峰的推断过于主观,“姜子牙有一只飞禽,可以日行万里,如果你被封诸侯,你肯定也会到处转转。”左登峰微笑开口,“左真人神机妙算,实非我等所能望背。”金龟子停止了辩论,“你口服心不服,你肯定想问这里的人为什么擅长冶炼金属。”左登峰出言笑道,“不敢,左真人说笑了。”金龟子摆手说道,“为什么。”大头的好奇心比金龟子重,“姜子牙有一本奇书,名为天篆文册,该书分为四大篇,分别为兵法十三章,孤虚法十二章,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炼器两篇,炼器两篇里记载的就是对金属的冶炼和器物的制造,姜子牙极有可能将炼器两篇的内容传给了姬鲜的族人,不然他们拉不出长弓所用的金属丝,也造不出咱们先前看到的那件甲胄……”

    第四百一十九章惩戒贾珍

    “左真人说的极是,我之前的确在想姬姓族人为什么能造出那件甲胄。”金龟子点头说道,“左真人,你好像很高兴。”大头疑惑的问道,左登峰说话的神情微显兴奋,“姜子牙是我的老对手了,时隔九十年,竟然还能遇到他,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左登峰出言笑道,“左真人,你怎么能跟姜子牙是老对手。”贾珍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越來越感兴趣,“此事说來话长,当务之急是找陨石,先检查一下城池,看看有沒有什么线索。”左登峰停止了对这个问題的探讨,众人闻言点头答应,转身走出了祖庙,“分头找线索,仇慕雨带他们去西城,马金贵带万小塘检查东城,整个城池都在我的庇护范围之内,可以自由活动,一定要找仔细,最后皇宫集合。”左登峰分派了任务,众人答应一声,分头而去,有了明确的活动界线,众人终于不用再时刻担心脱离左登峰的庇护范围,这令众人感到十分自由,“左真人,咱们要找什么线索。”贾珍跟在左登峰的左侧,左登峰右侧是十三的固定位置,沒谁敢抢,“所有的细节和木器铜器上的文字。”左登峰随口回答,这座城市已经空了,他并不认为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如果这里沒有线索,就只能寻找当年冶炼金属的地方,到了这一步基本上就是最坏的结果了,“左真人,你能不能别一直板着脸,我都替你累得慌。”贾珍出言说道,在沒有旁人在场的时候贾珍吐字很轻,声音很嗲,“你跟你奶奶一个样儿。”左登峰沒好气儿的横了贾珍一眼,“左真人,问你个事儿,我奶奶当年是不是也喜欢你。”贾珍快走几步跟上了左登峰,左登峰闻言沒有回答贾珍的问題,他听出了贾珍的言下之意,也知道贾珍是故意加上那个“也”字的,“左真人,我知道你有九十年是处在冰封状态下的,其实你还不到三十岁,比我还小。”贾珍嘿嘿笑道,“万小塘真多嘴。”左登峰皱眉说道,两个女人经常一起解手,贾珍肯定是趁机问了万小塘,万小塘和大头都知道他冰封的事情,“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了,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呀,这种机会可不常有。”贾珍并沒有因为左登峰反应冷淡而泄气,“你认为我能有什么想法。”左登峰停下脚步出言笑道,基因和血脉竟然令贾珍和纪莎如此相似,“脸皮儿真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偷看我干嘛。”贾珍媚眼儿横抛,“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我要想干什么还用偷偷摸摸的吗。”左登峰皱眉回答,先前在冰上休息的时候贾珍外出解手,他起身注视,贾珍肯定是看到了他在看,“你是不是有心理障碍呀,你别当我是她孙女,就当我是陌生人。”贾珍环视左右出言说道,左登峰闻言沒有回应,迈步向前走去,贾珍环视左右的动作说明这家伙想动手,纪莎能干出來的事情她孙女也能干出來,“你跑什么呀。”贾珍坏笑着跟了上來,“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出你的目的,省掉这个过程。”左登峰抬高了声调,凡事都有原因,他不明白贾珍为什么要勾引他,也不明白贾珍想达到什么目的,贾珍并沒有回答左登峰的问題,而是歪头微笑的打量着他,实际上她也并非有什么欲望,而是对于左登峰感觉好奇,对于一个能力强大且充满神秘感的男人每个女人都会好奇,好奇到了极致就是占有,女人不像男人那样有征服的欲望,但是她们有占有的念头,“我之所以照顾你是因为我跟你爷爷奶奶是旧识,仅此而已,我在去埃及的时候万小塘被阴魂附身跑了出去,我是担心你也遇到了跟她一样的情况才一直盯着你,并不是有意要偷看你,还有,我让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这样的组合最科学,仇慕雨修为不低,他可以保护两个士兵,而且他细心,能够独当一面,马金贵修为比仇慕雨要低,他只能保护一个,万小塘跟他在一组最合适,你跟着我也很安全,你别多想了。”左登峰正色开口,“如果你沒有想法,你就不会刻意跟我保持距离。”贾珍跟着左登峰走进了王城大门,“我对所有女人都保持距离,不单是你。”左登峰停下了脚步,贾珍太分他的神了,这样会严重影响他的观察和判断,“我不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对不起。”贾珍关切的说道,“激将法对我无效,你应该对我充满敬畏,你应该知道我杀你不会比碾死一只蚂蚁更困难。”左登峰森然开口,虽然他嘴上说激将法对他无效,但是贾珍的话还是伤到他了,沒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说成无能之辈,此外他也发现贾珍是故意惹他生气的,这个女人的确很聪明,但是她的心思沒用在正地方,纪莎做的事情好孬有着明确的目的性,但贾珍沒有,她纯粹就是胡闹,“我知道你很厉害,你弄死我吧。”贾珍瞪着大眼满不在乎,“我真想给你一巴掌。”左登峰怒视着贾珍,他从贾珍的眼睛里看到了飘忽,这种飘忽表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无条理,无原则,无深度,甚至是无目的,这也是现代人的通病,不过左登峰尽管看透了贾珍,也知道她是故意用“弄”这个字眼來挑逗他,却只撂下一句狠话而沒有真的动手打她,他虽然为人尖锐,对女人却不苛刻,“打哪儿。”贾珍展颜笑问,左登峰闻言摇头长叹,他对贾珍充满了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九十年后的女人会是这个样,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常生气,却并沒有惩戒贾珍的念头,“帮我拿一下。”贾珍将步枪递向左登峰,左登峰见状再度叹气,贾珍故意以双手握着枪管,以她的臂力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做,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暧昧和引诱,由于不知道贾珍要干什么,左登峰还是接过了步枪,贾珍向旁边跑去,沒跑多远便快速的解开了腰带,“我要解手,不准偷看。”

    左登峰怒了,但是他并沒有怪罪贾珍,他在怪自己为什么不下手惩戒她,与此同时也在深挖自己内心的想法,静心之下很快找到了原因,他不打贾珍是因为潜意识里对于异性引诱自己感到很舒服,想及此处,左登峰冲蹲在地上的贾珍招了招手,贾珍根本就不想解手,见状立刻提起裤子跑了回來,“我是不是很不知羞耻,不知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就发自内心的喜欢。”贾珍伸出双手靠近了左登峰,“不要跟我耍心机,你的心机不够。”左登峰抬手发出了玄阴真气将贾珍逐渐冰冻,他并不相信贾珍所说的话,因为贾珍的话看似是在反省,实际上恰好正中男人软肋,这表示她是个情场高手,至少自以为是高手,“只要你开口,我可以一动不动,沒必要冻我吧。”贾珍紧张的想要保持笑容,“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脑子里都想的什么,或许你们自己都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在想什么。”左登峰催动玄阴真气将贾珍急速冰封,“喵。”十三见左登峰冰封了贾珍,疑惑的抬头看着他,“跟她们相处太累了。”左登峰将步枪放到了贾珍前伸的双臂上,贾珍无疑很聪明,但是能被人看出來的聪明就不叫聪明,人与人的相处技巧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真诚,商周时期的王宫与明清时期的王宫不同,商周时期的王宫只有前后两个院子,前院是诸侯王议事的场所,后院是住家眷的地方,此处前院占地十几亩,平整而空荡,只在宫殿大门南侧的台阶下竖立着一座灰色石碑,由于院子里很是空荡,那座高达八尺的石碑就显得格外显眼,自古至今都沒有在王宫或者王府正殿前竖立石碑的习俗,左登峰快步走到近前发出灵气将石碑上附着的冰雪吹去,发现石碑上刻有数百个拳头大小的古字,由于有着冰雪的覆盖,这些古字保持完好,字迹清晰,这是一座功德碑,通篇以感恩戴德的语气记载了姜子牙危难之时出手援救并为其寻找栖身之地的事情,碑文以“蒙难”二字省略掉了姬鲜起兵之前的事情,以“尚父”尊称姜子牙,虽然碑文用词悲沧,铭恩于骨,但左登峰仍然发现了端倪,碑文之中有一句“托遗于尚父,举千于极北。”托遗的意思跟托孤差不多,只不过对象不同,托遗泛指子民,托孤单指幼王,这句话的意思是姬鲜临走之前将自己的子民托付给了姜子牙,然后举家迁到了这里,古文之所以难懂有很大原因是因为通假字多,千在这里需理解为迁,看完碑文,左登峰发现姜子牙营救姬鲜的确是为了收买人心,可惜姬鲜不知道姜子牙所在的齐国后來代替他成为了方伯诸侯,不然姬鲜一定不会对姜子牙感恩戴德,片刻过后,左登峰绕开石碑走上了台阶,台阶为四十九道,也是诸侯用数,正殿的大门是关着的,左登峰随手推开了殿门,殿门一开,左登峰陡然皱眉,王宫里有一个人……

    第四百二十章玄武真容

    周时王宫的风格与明清时期的皇宫有着很大的不同,殿内并无琳琅华美的陈设,只是一间很大的房子,东西长有百米,南北宽有七丈,门内有两排翘角桌几,分列通道左右,左右各三,桌几的高度适合人席地而坐,桌几下方铺垫有兽皮,正殿北侧有一离地尺许的木台,台上有座,座上僵坐一人,此人无疑已经被冻死,即便在极冷的区域死亡时间过长也会导致脱水,因此这具尸体处于干尸状态,尸体身着红色衮服,头戴垂珠冠冕,下配翘鼻皂靴,左登峰环视殿内,确定沒有机关方才带着十三迈步进入,走到木台上仔细端详此人,虽然已经脱水风干,还是能大致看出此人生前样貌,四方面庞,额头宽大,鼻方口阔,耳垂肥厚,道经有云,相由心生,一个人的样貌往往与其境遇,福禄,寿命,性情等因素有所关联,此人的样貌属于慈善的王者之相,即便死去多年,仍然不显狰狞,通过其牙齿的磨损程度以及样貌來看,此人死亡的时候年纪应该在七十岁左右,此人头上的冠冕有十四条垂珠,身上的衮服分为上衣和下裳,上衣绣有ri,月,星,山和瑞鸟,下裳绣有水草,火焰,米粒和刀斧,累计共有九种纹饰,在商周时期皇帝的衣服上有十二种图案,诸侯有九种,此外皇帝冠冕为九旒冕,前九后九,而此人为七旒冕,根据其衣着和佩饰來看,此人应该就是管国诸侯王姬鲜,三监之乱时姬鲜的年纪还不到五十岁,由此也可以推断出姬鲜等人在北极地区居住了二十年左右,后來这里不适合人类居住,姬氏一族便举族迁徙,而年老体衰的姬鲜则选择留了下來,确定了此人身份之后左登峰开始在正殿寻找其他线索,但是这里并沒有带有文字的木刻,也沒有铸有铭文的金属器物,寻找良久,一无所获,不到一个时辰,金龟子和万小塘先回來了,“左真人,出了什么事情。”金龟子扛着僵硬的贾珍跑进了大殿,跟在后面的万小塘提着贾珍的步枪,“她觉得热,我帮她降降温。”左登峰皱眉说道,金龟子应声之后将贾珍放了下來,贾珍周身散发着浓重的寒气,这种寒气与普通的寒气不同,他也受不了,“左真人,这个死人是谁。”万小塘伸手指着王座上的尸体,“三千年前的诸侯王,你们有什么发现沒有。”左登峰放下木箱坐到了一张兽皮上,“有,东北角有个很大的仓库,是金属大门,马真人沒有妄动。”万小塘出言笑道,贾珍出现之后她与左登峰说话少了,心中多少有些失落,而今贾珍被左登峰冻成了冰坨,身为女人,她难免会有幸灾乐祸的心理,“走,看看去,你带路,马金贵留下照看贾珍。”左登峰起身背起了木箱,“她不能动,我一男人留在这里有失礼数,左真人,你还是让她起來吧。”金龟子连连摇头,“背着她,一起去。”左登峰迈步向外走去,金龟子闻言愕然瞠目,环视左右之后拿过一张兽皮卷起贾珍,屈膝将她扛了起來,众人刚刚出门,大头就自西侧掠了过來,神情微显激动,“左真人,您去社稷坛看看吧。”大头疑惑的看了一眼金龟子肩上的贾珍,“她怎么了。”

    “社稷坛里有线索。”左登峰并沒有向大头解释贾珍的情况,金龟子在后面偷偷伸手指了指左登峰,向大头示意是左登峰下的手,“社稷坛里供奉了一只怪物的雕像,您快去看看吧。”大头转身带路,“社稷坛是祭天的地方,怎么会供奉怪物。”左登峰跟了上去,事有缓急,还是先去西城社稷坛一查究竟,“不清楚,怪物的雕像很像传说中的玄武。”大头出言解释,“玄武为古代四大圣兽之一,属水,镇北方,这里有它的雕像也不足为奇。”左登峰皱眉说道,“玄武神像我之前见过,但是这尊雕像与玄武不太一样,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头加快了速度,左登峰闻言沒有再说什么,大头也是道门中人,一尊普通的玄武神像不会令他如此惊讶,一炷香之后,众人來到了城西社稷坛,古人祭祀是将祖宗和天地神明分开祭祀的,祭祀方法也不一样,祖庙祭祀的是先人,社稷坛祭祀的是天地,社稷坛的样式与祖庙相似,不同的是这里的房屋更大,众人赶來的时候两名士兵正在外面等候,见众人到來方才与众人一起进入了社稷坛,社稷坛的殿门是开着的,尚未走到近前,左登峰就发现在正殿的神坛塑立着一尊巨大的雕像,雕像由巨木雕刻而成,身体是一只龟类动物,但是龟壳中伸出的并不是乌龟的脑袋,而是一条蛇形的脖颈和头颅,片刻过后众人进入正殿,左登峰近距离的打量着这尊奇怪的雕像,此物与传说中的玄武有些类似,但是样貌体态却与玄武相差甚多,传说中的玄武是两只动物的合体,但是这尊雕像却是一只动物,形状如同一条巨蛇背负着巨大的龟壳,此物脖颈很长,覆盖鳞片,头颅与龙头有几分相似,却无龙角,巨壳很像龟类的甲壳,但是其甲壳并不平滑,而是高低参差坑洼不平,龟壳下方长有四只粗大龙爪,颈部缠有一条粗大的锁链,锁链垂于下方,雕像上的动物竭力的伸着脖颈,神情极为痛苦,“左真人,你怎么看。”大头出言问道,“麻烦大了。”左登峰皱眉摇头,万小塘等人对这种传说中的动物并不了解,此时正是指点这尊雕像雕刻的惟妙惟肖,在听到左登峰的话后纷纷转头,面带疑惑的看着他,“我们通常见到的玄武雕像都是世人艺术化了的产物,世上不可能有蛇龟合一的动物,这才是真正的玄武,这些人能雕刻的这么形象说明他们之前见过这种动物。”左登峰走上前去检查雕像下方的香炉,香炉里有着黑色的颗粒状事物,左登峰抓起一块,捏碎之后发现并不是香灰,而是某种植物的种子,“左真人说的对,商周时期的人不像现在的人想象力那么丰富,青铜器上的纹饰也大多是简朴古拙,这只玄武雕刻的这么精细,肯定有问題。”金龟子扛着贾珍开口附和,“这只乌龟的背上好像驮着一座山。”万小塘伸手指着玄武的甲壳,左登峰闻言转头看了万小塘一眼,万小塘虽然沒有明说,但是言下之意是这尊雕像夸张了,世上哪有能驮动山峰的乌龟,“我之前见过金龙,跟它的头颅极为相似,只不过这只动物沒有龙角,如果不是亲眼见过这只动物,沒有人能雕刻出龙头和龙爪。”左登峰出言说道,“古人供奉它干什么。”万小塘愕然发问,“供奉神明其实跟咱们人间送礼的性质差不多,祖庙里的供奉比较单纯,类似于亲友之间的走动,感恩和感谢的成分居多,而社稷坛的祭祀目的性较重,通常有两个目的,一是祈求对方给予恩惠,二是祈求对方不要降灾。”左登峰开口说道,“仇慕雨,你在干什么。”万小塘冲大头问道,大头此刻将背包里的资料翻了一地,快速的在翻找着什么,“找资料。”大头随口回应,“左真人,您说他们祭祀这只乌龟的目的是为了向它要好处,还是让它别來搞破坏。”其中一名士兵好奇的发问,他们对玄武不了解,误称为乌龟,“看到它脖子上的锁链了吗。”左登峰走到神坛近前指着玄武的脖子,“看到了。”士兵连连点头,左登峰闻言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给予解释,“左真人的意思是它是被拴起來的,肯定不能出來危害他人,既然不能危害他人,这里的居民供奉它就只能是为了从它那里得到好处。”金龟子代替左登峰给予了解释,“哦,那就好。”两名士兵,包括万小塘,闻言都放下心來,“好什么呀,按照达尔文的进化理论,人应该越进化越聪明,你们怎么越进化越笨。”左登峰毫不留情的出言批评,“这只玄武是被拴起來的,它的活动范围有一定的限制,你说它能带给这里的人什么好处。”

    “呼风唤雨,保一方平安。”万小塘出言笑道,“那是风伯雨师干的事情,它干不了,它能做的就是在居民靠近它的时候不攻击他们。”左登峰伸手指着龟壳上的山形事物,“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咱们要找的东西在它背上。”

    “不可能吧。”万小塘瞪大了眼睛,

    “有可能。”大头拿着两张资料递给万小塘,“一张是去年卫星探测的,一张是今年三月,水下那处礁石的位置有了轻微的变化。”

    “你的意思是说那处位于水下的礁子是只乌龟”万小塘终于明白了过來,“我只是说有可能,毕竟那座礁子有多大我们并不清楚,现在北极地区动物的气息极为杂乱,等我走近了仔细确认一下。”大头摇头说道,“左真人曾经说过外面发现的那块木板是潜水艇上的,现在看來左真人说对了,那帮人之前很可能经常下水。”金龟子哭丧着脸说道,此时北极的冰层下方聚集了大量被病毒感染的巨型生物,此时下水等同喂食,左登峰闻言苦笑摇头,“事情不到最坏的那一步,先别自己吓唬自己,走吧,去东城看看……”

    第四百二十一章周朝潜艇

    众人闻言转身离开大殿,垂头丧气的跟在左登峰身后,左登峰的判断极少出错,倘若这一次他推断的沒有差错,事情就真的棘手了,“不用过分担心,最坏的结果是那块陨石被熔炼掉了,这个结果还不算最坏,更何况咱们要找的是高空坠落的陨石,陨石恰好落到玄武背上的可能性也很小,再说了,真要下水也是我下,轮不到你们。”左登峰见众人情绪低落,强挤笑容出言安慰,“您这棵大树如果倒了,我们这群猢狲一个也活不了呀。”万小塘也随之说笑,自从贾珍被冰封了之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很好,“左真人,咱尽快搜完这座岛,然后去北面的岛屿再检查一下。”大头拿着仪器左右摇晃,“你去吧,不要超过五十里,那是我的极限。”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大头手里的仪器是最为精准的,与其花费大量的时间推理揣摩,不如尽快的搜遍全岛,“好,我尽快回來。”大头凌空而起,往西北方向掠去,众人经过长时间的赶路已经极为疲惫,途经王宫的时候,左登峰留下了万小塘等人,由金龟子带路,提气轻身赶往东城北侧,片刻过后,二人和十三來到了古城东北,这里是一处很大的建筑,占地约有五亩,四座斜顶石质建筑紧密的连在一起,衔接处并无缝隙,中间区域有一石砌烟道,高出屋顶一丈左右,入眼所见,很像一处巨大的仓库,但是烟囱的存在又令得此处与工厂的厂房有几分相似,建筑的入口位于南侧,高宽皆有丈许,为金属质地双开大门,此时大门处于关闭状态,门上并无锁闩,“这类大门通常是向外开的,拉拉试试。”左登峰伸手指了指大门,大门左右门扇的下方都有一堆手腕粗细的锁链,这两道锁链充当的无疑是把手,金龟子闻言走上前去,伸手试探性的去碰那堆锁链,“它不咬人。”左登峰出言说道,他此刻需要分出大量灵气庇护大头,不然早就亲力亲为了,“左真人说笑了,如果温度太低抓上去会粘掉一层皮。”金龟子探手抓住锁链,扎马聚力向后拖拽,这两扇大门分量极重,金龟子咬牙瞪眼的拉开了两米左右的缝隙,“行了。”左登峰出言说道,修行中人可以夜间视物,无需十足光线,左登峰站在门外打量情况,发现里面是一处巨大的田字形空间,各处都堆放着大量的事物,最显眼的事物位于西南方位,是两艘如同潜水艇一样的木船,就在左登峰探头查看之际,十三已经一马当先的跑了进去,左登峰担心十三的安危,也随之跟了进去,“他们竟然真的造出了潜水艇。”金龟子跟随左登峰进入,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进入这处巨大的空间之后他最先感觉到的是温度的变化,与外界相比,这里要暖和许多,这片田字形区域东西两侧有隔断,目前只能看到西南和东南两处,西南方位放置的就是那两艘类似于潜水艇一样的古怪船只,这两艘船并不是很大,长度大约有十几米,呈梭形,中间宽两头窄,中间最宽的部分有三米左右,船身为木制,入口在下方,总体來看像热气艇多过像潜水艇,这两艘木制潜艇是被架起來摆放的,左登峰侧目打量潜艇的时候十三纵身跳到了潜艇上方,猫科动物都有攀高和磨爪子的习惯,十三也不例外,跳到潜艇上方立刻伸出爪子开始抓挠,磨爪子最好的对象就是木头,不过十三这一爪子并沒有抓实,一爪下去直接将木板抓出一道数公分长的豁口,十三眼见不好,立刻纵身跳下,一跃之下后腿又在艇身上蹬出两个窟窿,“这么会这样。”金龟子见状骇然大惊,他先前以为木制潜艇还能用,沒想到如此不结实,“时间太久了,这里温度不算很低,木头已经腐朽了。”左登峰走上前去伸手戳了一指,直接洞穿,左登峰扒开木板探头入舱,发现这艘木制潜艇内部空无一处,而潜艇的构造也极为简单,并无动力系统,有数道金属圆环在内部充当骨架,外覆长条木板,木板外再套金属圆箍,舱体下方有一处椭圆形的缓冲区域,一人多高,两抱粗细,底部的盖子是可以活动的,这一缓冲区域应该有两个作用,一是到了水下之后将人放下去,到水中作业,二是在作业完毕之后放掉压仓石,让潜艇上浮,外界的人发现的那片木板先前应该就是潜艇下方缓冲区域的盖子,“左真人,还能修复吗。”金龟子见左登峰上下打量着潜艇,以为他想要加以修复,“修复不了。”左登峰摇头说道,他对潜艇加以研究只是想弄清楚它的工作原理,是在文化所养成的寻根究底的职业病,“那边有木头,咱可以重新箍一下。”金龟子伸手东指,在与此处相对的东南区域堆放着大量的巨木以及部分尚未完工的生活器皿,“工具都被他们带走了,怎么剖木头。”左登峰再度摇头,“用刀剑。”金龟子想了想出言说道,“别惦记着造潜水艇了,咱的水平肯定比不上当年的那些工匠,万一箍不好中途漏了水,那可就真成潜水艇了。”左登峰摆手说道“可是沒潜艇,咱怎么下水啊。”金龟子面露愁容,“也不一定就要下水,更何况通过这艘潜艇的构造來看,它下潜的深度也很有限,至少不会超过人类所能承受压力的范围。”左登峰伸手指着木制潜艇,“这艘潜水艇沒有工作区域,到了海底还得由人潜水完成工作,如果太深,人在水下会被水压压晕。”

    金龟子闻言连连点头,他点头只是赞同左登峰的分析,心里并不乐观,左登峰随即走向对面的东南区域,这里堆放着很多圆木,十三此刻正在木头上磨爪子,这片区域应该是木匠当年工作的地方,在商周时期铁匠木匠还沒有细分,统称匠人,这里遗留了很多尚未完工的木制器皿,这些器皿大部分是榫卯结构,部分物件也使用了类似于钉子的金属条,此外,这片区域虽然遗留了很多的半成品,摆放的却并不杂乱,由此可见当年的工匠工作的时候是井然有序的,“左真人,去里面看看吧。”金龟子见左登峰驻足此处久久不动,忍不住出言催促,“通过这片区域,你能发现什么。”左登峰出言问道,事实上他观察和思考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候,随后的一段时间是在等待十三磨爪子,“这里的木匠和铁匠水平很高,超出了同时期的中原地区,您先前说的对,肯定是姜子牙留下了炼器两篇给他们。”金龟子沉吟片刻出言回答,“浅了,你仔细看一下,这里堆积着这么多的木头,但工匠在造器物的时候并沒有采用镂空手法,而是采用拼接,地上连拳头大小的木块都沒有,他们为什么这么节约。”左登峰出言反问,“请左真人解惑。”金龟子比大头聪明的多,知道猜不准,干脆不猜,“节约的本质是为了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生活下去,当年的工匠非常节约说明了他们对未來有着长久的打算,可是留下的那些未完工的器物表明变故发生的很突然,他们之前并沒有心理准备,一个明知道快死了的人是沒心思工作的,更不用谈什么节约了。”左登峰抬手招回十三,转身向北侧走去,“确实是这样,不过知道这些对咱们有什么用。”金龟子快步跟了上來,“王宫里的那具干尸就是诸侯王姬鲜,他叛乱的时候在五十岁上下,根据他的样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