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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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平也谈了一句:“确实是个好东西。”经胖子这么一提醒,张太平才想起自己竟然将这么好的一个东西忽略了,看来以后得给池塘里面养些了。 黄鳝与蛇rou不同,它多生于北方,被人们所接受,吃起来没有蛇rou那样的心理负担。rou质同样细腻滑嫩没有丝毫其它rou质的粗糙感,而且黄鳝rou、黄鳝血都是真正的大补之物,其营养价值更是超过了鲜美的rou质。他更是男人的福音,其性偏阳,有显著的壮阳功效,到配上合理的药材就是最为有效的壮阳膳食。所以有些农村里面的大人在泥渠里抓到了黄鳝都是偷偷处理着吃了不让小孩子看到,这要是让小孩子吃了,铁定得流鼻血。 只是这些年已经很少在看到黄鳝了,张太平只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在泥谭子里面抓过,那是野生的,被俗称为“泥鳅”。人们常用“泥鳅”一词形容人的狡猾,抓真正的泥鳅只是果真是光滑异常,满身的泥水抓上去滑不溜秋不着力,往往是你已经用手捏住了,但是其稍稍捏动一下身体就又从你手里面溜了出去,当真不好抓。但是经常在泥谭子周围转悠靠抓这些东西到镇子上面的药铺里面的换钱的小子们却是有自己的独特方法。曾将抓过不少,也在药铺里换了不少钱。 张太平现在就寻思着在池子里面也养一些,池塘边上的环境完全是和黄鳝生长的环境。 胖子提议道:“要不你在池子里面也养一些,这东西的特殊功效你是知道的,嘿嘿,到时候肯定来买的人不少,不但能给你这里吸引客人,还能卖个好价钱大赚上一笔。” 张太平点了天都算是同意了这个建议,然后又似笑非笑地看着胖子说道:“你这样建议不会是为了自己以后吃时方便吧?” 胖子摸着鼻子讪笑道:“嘿嘿,哪里哪里,只是给你出个发展的点子罢了。” 张太平不再*问他了,皱着眉头说道:“这个黄鳝苗子不好找呀,一般的卖鱼苗处根本就没有卖的。” 胖子也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确实不好找,我也是张太平促狭地说道:“你这么了解行情,看来没有少吃呀。”故意拉了些音。 胖子这次没有否认:“你要是有我那么一位漂亮的老婆,你也会经常吃这个的。不对,以你家里的情况来看,要不了多久你也就得经常吃这个了。哈哈。” 张太平明白胖子说的是什么,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是旁边的邓先明吱溜吸了一口酒说道:“其实这个不但找,我就知道有一个地方的这种东西很多。” “哦?那里?”张太平问道。 “是在渭南的一个小山沟里面,只是时间有点早了,当时我还在大学中的时候,暑假到那里支教去了,就见到那里的水渠里面随处可见村里人所说的泥鳅。” “渭南呀。”张太平说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他最近不想出远门,渭南稍微嫌有点远了,出去一趟有的好几天,刚从内蒙古回来屁股还没有坐热呢又出去不合适,所以首先就暂时排除了那里,还是先在附近找找有没有,没有的话就以后再说了。 下午的时候,一大群人就准备离开了,他们今天第一次来本就是前来试探一番的,所以都没有在这里过夜的打算。而蔡小妹等人的五一假期也完了,于是一同离开了。只有邓先明临时改变了主意留了下来。 胖子走的时候问道:“你看那盆莲花能不能治好?” 张太平点了点头说道:“从迹象来开是能治好的,但是需要些时日。” “过着能治好?哈哈,能治好就行了,多花些时日没有什么。到时候好了之后你打电话,我过来取就是了。” 张太平说道:“好了的话我若顺路就直接给你送过去。” “那也行。”说完后胖子又扭捏了一会儿说道“能不能把你那酒给咱捎两坛子回去,一坛子给家里的老爷子,一坛子孝敬老丈人。” 张太平笑了笑说道:“小事情。”然后就过去取来两坛子送与他。 胖子接过酒拿出来两千块钱,张太平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收起来了,这价钱还是胖子给他出的主意,说是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来购买这种酒,一律要价一千块钱一坛子不讲价,识货之人肯定会掏钱。卖给识货之人也不算辱没了好酒。并且这么高的价钱能挡住一些跟风买酒之人,又符合他不想将这个商业化的初衷。 来游玩之人没人也意思了一百块钱,张太平没推辞收下了,开庄园不就是干这个事情的吗,也没有推辞的理由。但是他们走的时候樱桃草莓没少送。至于蔡小妹的几个同学也像人走的只剩下一个邓先明了,院子里面一下子清落了许多。张太平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干这行的料,这么一天就感觉有些累,不是身体上面的累,而是在接待各种客人之中心有些烦了。 下午两人坐在后院瓜藤下面的躺椅之上,邓先明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没走的原因就是为了在你这后院里面多呆一会儿,感受一下这种真切的田园小调。呵呵。” 张太平没有回应,躺在椅子上面长长舒了一口气。 邓先明也就不再说话,躺在椅子上面闭着眼睛呼吸着带着西瓜和甜瓜成熟时香味的空气,感受着这难得的清新自然悠闲的时光! 正文 第255章 大雨 五月的天也已经像是女人的脸了,说变就变,昨晚上还繁星满天、深邃悠远,今早上就已经乌云密布,灰蒙蒙的一片替代了晴空的碧蓝。清晨却给人一种此刻已经是傍晚的感觉,徒增一股压抑。 张太平早起活动着身体望了望天上翻滚的乌云,向着屋里喊道:“哑巴,外面变天了,估摸着会有一场大雨,你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提前收拾的没有?”蔡雅芝在里面应了一声也开始起床。 “叽叽...”背后的屋檐上传来叫声。张太平扭头一看,屋檐下面已经建造了四个燕窝了,声音就是从其中一个中传出来的,他过去站在跟前向着里面望去。竟然是两只乳燕,刚出生不久,身上的羽毛还没有张齐,看上去有点丑陋,比扒光了毛的鸡好不了多少。兴许是饿了,正张大着嘴巴鸣叫着。 没多久两只大燕子就飞回来了,嘴里面衔着食物,落在巢的边沿转头向外戒备地看着张太平。张太平笑着退后了两步,它们才转过身将嘴里衔着的食物喂给两只乳燕。 张太平走在池塘边上,池边的水鸟们都能感觉到天气的变化,纷纷开始寻找躲避的地方。就连黑天鹅鱼两只丹顶鹤从院子里面出来转了一圈感受到湿润沉闷的空气是大雨之前的兆头,也没有再池边停留就又回到后院去了。只有笨鸡笨鸭子依然不知畏惧地出来乱转。 走到池塘和种满桃树的山坡接壤之处时,迎面一个事物扑来,张太平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原来是消失了两天的小紫,后面还跟着丫丫的小松鼠。小松鼠从树上面跳下来,后面毛茸茸的大尾巴在空中摇摆着就像是一个螺旋桨一样使它高空落地毫无冲击力。 小松鼠被小紫带坏了,竟然也跟它学习两天夜不归宿。两个小东西在外面玩得忘乎所以了,要不是感应到大雨将至估计还记不起回家呢。 邓先明也早起来到池塘边上说动:“在山里面就是舒服,昨晚上睡得踏实不说,早上六点钟就起床了出来能呼吸到清新的空气。要是搁在城市里面晚上喝了酒,第二天早上非得睡到十一二点不可。” 张太平晓得他为什么睡得踏实,并不是什么睡在山村里面的原因,而是昨晚喝了些酒,这就最大的特点就是喝过之后不但不会出现别的酒那种负面效果,反而能安神提神,睡醒之后精神更足。笑了笑说道:“早上的空气确实不错,是个锻炼的好时机,只是今天可能会下大雨,你想要在附近山头转转的打算估计要泡汤了。” 邓先明看着从水面低掠而过的燕子,又抬头望了望天:“看来一场大雨的确是免不了的了。不过也没什么遗憾的,能看看山中雨后的风景也不错。” 张太平“你去做什么?”张太平将小子放在地上问道。 “雨前割些草,看着天气可能会连续下几天,要给养备些草。” 想想也是,雨要是连续下个几天的话,期间就不方便出去放羊了,得提前准备些草。于是说道:“你等一下。”自己也进屋找了吧镰刀,两人一块儿去。 院子附近的草已经被蔡雅芝割了个七七八八喂鱼了,所以稍微往山里面走了些。两人手底下都不慢,没多久就割了两大捆。 抬头与望了望天说道:“行了,就这些吧,够羊吃几天了。即便不够的话我也可以想办法。”说着一个人扛起两捆草,蔡雅芝只是在旁边负责拿着两把镰刀。 走到池塘边上的时候于点就下来了,来势甚急!豆大的雨点打在荷叶上噼啪作响,瞬间奏响了一首妙曲。雨点落在水面上溅起一圈涟漪,鱼儿不但不躲避反而探出水面向外跳跃,防腐蚀在接受这雨点的洗礼。 两人加快脚步跑到屋檐下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微微湿了,再回头望去,豆大的雨点便成断了线的珠子直线倾斜下来,地面上也升气水雾,随着雨的逐渐加大雨雾弥漫一切,让万物都处在一种朦胧中,看不真切,仿佛忽然来到了梦中的天地。 蔡雅芝扬了扬沾湿在额头上面的发丝庆幸地说道:“幸亏早回来了一步,不然就变成落汤鸡了。”脸上由于奔跑的原因有些泛红,再加上庆幸的笑容、散乱的发丝也别有一番风情,张太平不由得看得呆了。 蔡雅芝有点承受不住张太平火热十足的眼神,岔开心神说道:“池子里面的鸭子没事吧?”两人从池塘边上跑过来的时候看见水面上的鸭子和大白鹅不但没有躲避雨水的想法,反而在水面上玩得欢快,所以蔡雅芝有点担心。 张太平收回眼神,他就喜欢妻子这一点,无论经历了多少时间,总是一如少女般娇羞。看着屋檐下挤在一起的一堆笨鸡回答道:“鸭子本就是在水里面,池水雨水都是水,所以不必为他们担心,就像下雨了你不必为水里的鱼儿担心一样。” 蔡雅芝进屋换衣服做早饭去了,张太平继续留在屋檐下观看着大雨中的景象。 这是今年第一场雷雨。雨点连成线,落在地上或者溅成水雾或者迅速汇集成水流向着低洼处聚集。天上的乌云翻滚、碰撞之间不时传来轰隆好似滚动而来的雷声,噼啪的闪电能让灰暗的天空一瞬间闪亮。 动物对天威总是有着莫名的敬畏,刚才还在池水里面游玩的鸭子和大白鹅在密集的雷声之下早就向着后院窝棚中跑去了。小喜、小“山色空蒙雨亦奇”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苏轼的这句诗,不远处笼罩在雨雾中的山,如垂帘般密布而下的雨,不正应景了这句诗吗。 雨愈下愈大,张太平有点不放心,披上雨衣踏进雨水中到园子四处查看了一番。尤其是在池塘边上转了一圈,想好当时修建排水口的时候就预见会有这么一天,所以雨水虽大,但却没有漫上池边,池里的鱼儿也没有随着雨水流进外面的河里。为可惜的是,今天摘不成草莓了,弄不好一场连阴雨之后草莓酒坏到地里了。 回到屋檐下将雨衣脱下,这么大的雨雨衣的作用也不是很大,头上和双腿依然湿透了。张太平没有进屋,还站在屋檐下看着有点向倾盆发展的雨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很喜欢这种倾泻而下的畅快感。 望着濛濛雨色出神之际,一条毛巾在额头上轻轻擦拭。头也没回地问道:“饭做好了?” “还没有,蔡meimei正在忙活着。” 张太平一愣,身子躲过毛巾的擦拭,转头一看,他还以为是蔡雅芝来为自己擦拭雨水。没想到却是行如水,刚才愣神之际也没有分清到底是谁。 行如水看着张太平躲避的动作笑了笑,继续擦拭,这次他没有再躲避。而后两人并身站在屋檐下默默地望着雨空,谁也没有说话。 暴雨一般不会长久,这是个常识。吃饭的时候暴雨已经停歇了。饭后张太平独自踏在雨后的山边上,暴雨虽停歇,但是天上的乌云却没有散去,依然翻滚凝聚,看来没有一场连阴雨是晴不了了。 经过雨水的冲刷,整个世界仿佛都清净了几分,空气中散发着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气息,闻之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山间还徘徊着不愿散去的云雾,给这山增加了些许神秘的气息,看上去幽深而有灵气。 张太平独自一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面,用心感受着这份自然的宁静。迎面走来背着双手的钱老头。 “钱大爷这是要去那里?”张太平首先打招呼,其实按辈分来说,钱老头最多也就是叔叔辈的人,但是他更喜欢人们称他“钱大爷”。 钱老头哈哈一笑:“刚下过雨在屋里呆不住,就出来转转,还是外面凉快。大帅你做什么去?” “也随便转转。”其实打招呼也就是两句没有营养的话罢了,就像在村子里见面时一般都是“吃了没?”“吃的啥?”,这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吃没吃饭或者吃的是什么,而是它在关中地带的农村里面已经成为“这场雨下的是时候呀。”钱老头品评道。 张太平点了点头:“确实是好雨。”抛开他家里的草莓不谈,这场雨对庄稼来说千真万确是一场及时雨。小麦正值抽穗或者形成麦粒的时候,有了这一场大雨,今年的小妹定然丰收了。 没多时,穿着长筒靴子来到地里的村民们不在少数,一场大雨过后都在屋子里面呆不住了,纷纷跑出来查看地里面的情况,三三五五聚在一堆闲聊胡侃,提前感受今年丰收的喜悦。 正文 第256章 又来一病人 大雨停歇了,但是小雨却是淅淅沥沥的开始了,像是溜油一样已经两天了还没有停止,张太平这两天也就没有出去,最多就是到村子里面转一圈,大多时间都是在院子或者山头查看一番之后陪着丫丫在家里看电视或者上网。 邓先明在这里多呆了一天之后就走了,走时掏两千块钱从张太平这里买走了两坛子酒,说是喝这个酒能给人灵感。张太平不知道自己酿造的就能否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能给人写作的灵感,但这不知重点,重点是只要有人肯愿意掏高价钱购买,卖了便是。 久旱逢甘霖,人们自然欢喜,但这甘霖要是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只能蜗居在屋子里不能自如活动,时间长了也就厌烦了。就像是再好看的风景看得久了也会视觉疲劳,再好吃的红烧rou吃多了也会腻味。张太平准备出去走走。 “爸爸,我也出去。”张太平出门之际丫丫跟出来说道。 张太平停在门口道:“好吧,那你进去换件衣服,再取把伞出来。”这雨不大,张太平自己出门是不打伞的,但是丫丫也要出去的话就不行了。 “嗯,爸爸等我一下。”欢快地进屋去了。没多久就出来了,拿了把小红伞,这是她小姨这次回来带给她的礼物,脚上是一双小塑料靴子,能完全隔水,这是农村人下雨天里面在泥水中行走时主要的鞋子。 张太平蹲下身子道:“骑到爸爸脖子上来。”然后在小丫丫惊喜地尖叫着中将她一下子放到了脖子上面。“把伞成好了,出发喽。”张太平大步跨出,小丫丫在上面撑着雨伞给自己避雨也给爸爸避雨。 “哇,好高哟,爸爸,我都能看见天天加的房子了。”丫丫在张太平肩膀上面欢叫着。 张太平笑着说道:“这就是站得高望得远的道理。” “什么是站高望远呀,爸爸?”小丫丫不甚明白这个道理。 “就像你在山顶上面可以看到好远,能看见天天家的房子,站在低处地上却只能看见眼前的树木花草。” “爸爸,爸爸,我明白了,丫丫坐在爸爸的肩膀上面就是高处能看见丫丫的房子,自己站在地上就是低处树木都看不见。对吧?” 张太平点了点头:“丫丫真聪明!” 站在窗口的蔡雅芝望着丈夫和女儿的身影在雨雾中逐渐消失,却还能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脸上不由荡漾起温暖的笑容。也许,这个时候最幸福的人是她吧。 父女俩一路谈笑来到大场边上的时候,却是看见了一群在大场中央玩水的小子小丫头们。这雨能关住大人却关不住小娃娃们,趁父母们不注意就跑出来了,家境稍好点的还能撑把伞或者披件能将自己裹起来的雨衣,家小孩子的乐趣大人们永远无法理解,一个堵水放水的小游戏都能玩得不亦乐乎。他们能将小小的水潭幻想成宽阔的湖面,奔腾的客流,甚至是无尽的大海。 张太平稍稍扭头笑问道:“你要不要下去玩玩?”在这方面,张太平并不会因为小孩子将衣服鞋子什么的弄脏了而有所责备,反而是鼓励小孩子们天性自然的玩法。 丫丫抱紧张太平的脖子说道:“不去,还是坐在爸爸脖子上面舒服。” “大帅,这下雨天儿的要去做什么呀?”走到村中的时候遇见了村长问道。 张太平说道:“在家里待得快要发霉了,出来透透气。” 村长望了望天说道:“这雨下的确实惹人然烦了,不过天气预报说还有还几天呢,估计得一个礼拜才能停,” 张太平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事情不会因为谁人的意志就会改变。下吧下吧,最多就是在家里多窝上几天,反正这雨对庄稼和桃树葡萄树树有益而无害。 丫丫脆声问道:“村长爷,你怎么不打伞呀?” 老村长笑道:“村长爷已经老喽,不怕雨淋,可不像你们小娃娃那样。” 丫丫不明白村长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人老了就不怕淋雨了吗? 两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北口,再往外就是小麦地了,这两天已经看了不下五次了,实在是没有再过去查看的必要了。正准备转身返回的时候,雨雾之中传来嘟嘟的汽车声。又停下身,老村长转身望向张太平,基本上来村子里面的汽车都是来寻找张太平家里面的。张太平也在奇怪这个时候有谁会开车进山里来,肯定不是自己熟识之人,不然不会自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像村长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晓得。 一辆汽车出现在拐弯处,本已经从张太平两人身边驶过去了,但是却忽然又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女人,一个第一眼就让人想到“妩媚”一词的女人,唐月!上次和李周生老爷子一同前来请老爷子出山治病却被老爷子拒绝了,也许又为此事而来吧。 “张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下车的唐月笑着向张太平打招呼。 “唐小姐不知有什么事情?”看这架势确实是和自家有这关系,便也礼貌地回了一句。 唐月接过车上之人送下来的伞说道:“这次和我父亲同来,希望能请老爷子出手施救。” 张太平笑着说道:“只要人到“要不张先生也上车,一同回去?”唐月先着张太平做了个请的姿势。 张太平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你们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唐月见张太平如此说,将车门关上,向着司机摆了摆手示意他开着车先走,自己陪同在张太平身边慢慢往前走着。那位司机方才下车给唐月送雨伞之时,张太平就观察了两眼,从其的精神状态和其实来看是一位军人,那么车里面坐的人肯定也就是有着军衔之人了。军人在执行命令这一方面毋庸置疑,唐月摆了摆手他就不再迟疑开着车先走了。 “姑娘是来请老爷子治病的?”村长在旁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