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 就在余叮叮和蒋晔享受着超出伦理的性|生活时,那厢感情受伤的方水敬开始了夜生活。 调时差什么的,真心只是借口。方水敬带着常左和常右到了自家开的阾蓝酒吧,准备买醉。 当然,方少在这儿喝酒是肯定不用掏钱的。 他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一杯紧接着一杯地灌着威士忌。喝到也不知道第多少杯的时候,酒保颇为为难地看着常左和常右。 只见常右冲他使了个眼色,酒保很会意地将威士忌换了一瓶事先兑过水的,这才敢再次将方水敬面前的酒杯满上。常右不怕方少喝醉了闹事,毕竟这是自家的场子;也不怕方少喝醉了,大老板会怪罪,有两件事大老板从来不会过问方少,一是女人二就是喝酒。 怕就怕,方少喝醉了……会哭。是的,有人喝醉了会笑,有人喝醉了爱闹,还有人喝醉了只会闷头睡觉。而方少喝醉了,一定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大哭。这要是传出去了,本来就心里犯堵的方少肯定就更犯堵了。 方水敬又一口闷完了酒,示意酒保满上。 这时候,又来了几个客人,要的也是威士忌。 酒保一个没留神,给客人上的也是兑水的威士忌。 其中的一个直接将酒喷在了吧台之上,喝道:“靠,尼玛,给老子喝兑水的威士忌,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们这店还想不想开了?” 慌张的酒保正要道歉。 正愁找不到人打架无处发泄怒火的方水敬站了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道:“尼玛你是谁啊,说出来听听,看看老子认不认识你。不长眼睛的狂妄小子,知道这是谁开的店吗?” 说着,踢开了高脚凳,看样子就要开打。 对方也不示弱,啪地一下摔了面前的杯子,道:“小子,记好了老子叫刘定。老子管他妈这是谁开的店,敢卖兑水的酒,老子今天就砸了这里。” 方水敬还以为自己喝的有点儿多,出现了幻听,特地问了问旁边的常左,“他是刘定?” 常左点点头。 方水敬当即换上了笑脸,冲酒吧吆喝道:“你他妈拿兑水的威士忌唬弄我就算了,还敢唬弄刘少,想不想干了!” 酒吧唯唯诺诺地到着谦。 刘定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只听方水敬又道:“今天刘少喝的酒我请客,当作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盗章节勿买,若是已经买了,也没有关系,会于明天替换上正文。 52 刘定很烦躁,找了这许多天,还是没能找到他老爸野女人的踪迹。 一想起将来会有两个弟弟或者meimei会分走他应得的全部财产,他的心里就膈应的难受。 本想借酒消愁的,便约了几个朋友到了这阾蓝酒吧。 这酒吧他也不是头一次来,嘿,就今天倒霉,喝到了兑水的威士忌,还碰上了一个大傻b。 还真是人一倒霉,什么妖魔鬼怪都撞上来了。 不过,你要是和傻b一般见识,那就证明了你也是傻b。 刘定可不觉得自己是傻b,他见方水敬转还了余地,也就放下了想要打架的心思。 他可不像方水敬,打架和吃饭似的,每天必来。 他也没上过振鹰中学。 打架对于他来说,其实是挺复杂的一件事情,至少比玩女人要复杂的多。 刘定虽然也是个霸王的性子,但偶尔也挺好说话的。譬如现在他接受了道歉,继续和朋友喝着小酒。 那边的方水敬已经不喝了,瞪着精亮的眼睛,谁都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偶尔一抬头,竟然还是笑眯眯的。 常左和常右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地赞叹着方少超强的自愈性,还不到十个小时,血淋淋的失恋的伤口已经自愈了。 嗨,这就是没心没肺的好处。 琢磨了一会儿,方水敬叫来了酒保,耳语了几句,连常左常右也不让听。只见酒保心领伸会地点了点头,而后给他端来了一杯橙汁。 一旁看着的常左和常右惊掉了下巴。常右不怕死地摁着方水敬的肩膀,打趣道:“方少,你怎么喝起女人才喝的橙汁来了!” 方水敬不悦地抖了抖肩膀,忽尔又喜笑颜开,低声道:“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常左和常右看了好半天,一直到刘定那边一人领着两小妞出了酒吧,也没明白过来好戏在哪儿。 去问方水敬,那人神秘兮兮地大笑。 一行三人也出了酒吧的大门,常左开车,常右坐在副驾驶位上,问后面半躺着坐的方水敬:“回家?” “先转转。” 常左驾驶着汽车在主干道上转第二圈的时候,方水敬的手机响了,低头看了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阵,才颇为舒心地拍了拍头,利落地吩咐道:“回家。” 常左问他:“不看好戏了?” 方水敬道:“好戏已经演完了。咱们的刘家大少可怜喽,尖|锐|湿|疹虽然没艾|滋那么恐怖,但也不是什么好病。” 常右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你让酒保给那货找了个有病的小姐!” “错。”方水敬一跃坐直了身子,道:“以防万一,两个都是有病的。并且他们带走的那一拨里头没一个干净的。” 常左和常右接二连三地打着寒颤,心里头有话没敢说出来。我说方少您五行有点缺德啊! 一向信奉拳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方少,也懂得了用脑子,迂回地解决对手,可见人总是在不经意间一下子就长大了。 方水敬自认为自己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这事不能告诉余当当啊,有点儿损坏他英明神武的高大形象,又不吐不快,最好的倾述人选,非隋旭初莫属。 他的吧的吧告诉隋旭初听的时候,余当当正腻歪在隋旭初的怀里,自然听见了他的话。 余当当贴近了电话,大喊了一声:“干的好。” 那厢的方水敬“靠”了一声,尴尬的直接挂掉了电话。又一想,不对啊,这都十二点多了,他们两个怎么还在一起呢! 遂又拨了电话过去,很严肃地道:“隋旭初,你他妈的是不是已经把我妹骗上床了?” 这个话题,还是不让余当当参合的好。隋旭初捂着手机,去了浴室。 这才不客气地道:“你以为老子是你吗,被第三条腿支配大脑的低等生物。” 方水敬想起了以前在振鹰学校里想祸害余当当没能成事的事情,惋惜的心疼,嘴上便没好气地道:“滚犊子,你他妈不准欺负她,只准她欺负你,就是做|爱也得叫她压在你的上面。” 隋旭初气的直接喷了,心道着自己活该就是被压的命,嘴上也不饶人的道:“要不要我们做|爱的时候,请你来观摩啊!” 那边的方水敬不吭声了。 隋旭初大概能猜的到他此时的心情,倒是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我还以为你要是知道我俩的事情了,肯定不会饶了我们。谢谢你是真心地对她好。” “你废话,那是我干meimei。再说了,你也是我兄弟。”说这话的时候,方水敬有点儿别扭,还矫情地想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 隋旭初笑了笑,道:“那我挂了。” 方水敬:“别别,我问你,你和她到底有没有……” “我说你怎么出了一趟国回来变得这么三八了!” 方水敬嘿嘿笑道:“要是还没办,我劝你,赶紧办了她,早办早心安。”别像我。 当然,最后这句方水敬没敢说出来,就匆忙挂掉了电话。 又心想着肯定是自己傻b了,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在一块儿,不干那个还能干什么呢!没准儿,人家都烦死了,是他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方水敬教训了刘定的那点儿好心情,瞬间郁闷了,哼哼唧唧肚子疼似的,趴在床上哀嚎着。 其实方水敬还真是想错了,一男一女在一起,除了干那个,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譬如现在隋旭初和余当当在……打牌。 打的还是那种特傻缺的,小猫钓鱼。就是把一副牌平均分,然后一个人随便抽一张放下了,按顺序,另一人也放。轮回。直到有与上面相同的牌时,那个人就把2张相同牌之间的牌拿走(包括相同的那2张),收牌的紧接着放牌。最后赢光他人的牌算赢。 玩过这个的人都知道,这游戏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想要赢完对方的牌,其实还真是不那么的容易。 余当当从主宅偷偷地跑来冬霜馆找隋旭初,两个人整整玩了两个小时的这游戏,不分胜负。 隋旭初从浴室里出来,将牌合到了一起,道了句:“走,我送你回去。” 余当当不情不愿地将手里的牌往哪儿一放,嘟囔道:“还没分胜负呢!” 她才不会说,刚刚趁他去打电话的功夫,她调过牌的顺序,还悄悄演练了一下,要赢他应该没问题了。 隋旭初抬手轻弹了她脑门一下,道:“换牌了吧!”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我还不了解你”的臭屁表情。 余当当不高兴地道:“造谣是罪,没看电视新闻联播里放的吗,造谣的都御赐黄马甲一件了!” “我可没造谣,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刚刚亲眼看见了。”隋旭初拉扯着余当当下了楼。 气不忿儿的她抬脚踢了他一下。 隋旭初回头,又将她向前拽了拽,拽到了与他并排的位置,使劲握了握她的手。 “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说话的时候,余当当想用胳膊肘去戳他的肚子。 被隋旭初顺势拉进了怀里。 他环住她的腰同时,又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你想着我就要出国了,你舍不得我,想和我多在一起。” 被说中了心事的余当当更加不悦了,倒不是那种羞恼的情绪,而是在气隋旭初,知道干嘛还要说出来,知道还要假正经地赶她回去。 有些事情,女人主动了不好。 奈何,男人压根儿就没有想要主动的心思。余当当的不悦全都写在了脸上。 这时候,隋旭初想起来了刚刚方水敬说的“早办早安心”,眼神忽明忽暗。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思想都熟烂了,恰逢身体也已经成熟,性|功能正常,又特别容易性|冲动的年纪。能不想女人吗?尤其是有事儿没事儿,心想的那个还总在眼前晃悠着。 可是时机不到。他不觉得想要就要,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表现。 看着他们的眼睛太多了,他们原本就走的如此之近,难保不会成为别人攻击他们的理由之一。 可若是她的那层膜还在,这种攻击便不具备冲击力。 所有,还是苦逼的忍着吧! 隋旭初叹了口气,道:“你就没想过,我不一定会出国?” 成绩好,托福考试也过了,又有安雨晴的全力支持,出国完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余当当不解,认为他是在说废话,便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