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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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马家人支持国民军,曲家人则支持军阀,曲家人站错队,待蒋爷爷名义上掌控全国后,马家人冲入曲池县城枪杀数百人;民国后期,马家人加入国/军,曲家人加入共/军,马家人站错队,全国一解放,马家人就被曲家人枪杀数十人;此后双方不断的有流血事件发生,直到改革开放后,双方各有子弟出仕,为了不影响自家子弟的前途,流血事件不再发生,转而两家开始比拼谁的财力更雄厚,谁的子弟做官更高。 小马哥高中时期就是跟曲池县的小盆友们干架的,双方小盆友都蛮讲历史传统的,打架的时候不能带太锋利的武器,并且还讲究文打与武打之类的;这些传统都是老一辈流传下来,再经由小马哥等小盆发扬光大。 马致远自然不愿意小马哥就此走上黑路,让当时一名马家人派出民兵把小马哥押到了省城,直接在省城为小马哥转校就读;而省城之所以能够镇压小马哥,原因是那里住着一位老人,小马哥的大姑奶奶。 马大姑奶奶是马永贞爷爷的jiejie,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等等,她是马氏家族能够保存下来的功臣;正是因为马大姑奶奶站对了队伍,使马氏家族避免被事后清洗。 不过在当时,马大姑奶奶是属于被个整个家族唾弃的人;因为当时马家是选择了国/军,而马大姑奶奶留洋回来就要加入共/产主义,被当时的马家族长,也就是马永贞的曾爷爷,马大姑奶奶的爹驱逐出家族。 马大姑奶奶1915年出生,到今年己是97岁高龄,但其身手仍然很敏捷,小马哥高中时期被当时八十多岁的马姑奶奶给摔打得差点挂气;但这不是小马哥怕马姑奶奶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马姑奶奶曾经开枪射击过小马哥,当时就把小马哥吓得尿了裤子。 马姑奶奶留过洋,会说一口溜利的英语,参加革命后,大碗酒来大块rou,曾当过民兵队长,连长,后转入正规军队一直任到某军的政委;从旧相片中可以看出,马姑奶奶当时是一等一的美女,革命时期的战火恋曲还是经常高吭的;马姑奶奶自然也与某位很有前途的军人恋了一曲,可惜那军人最终叛变逃到了宝岛,马姑奶奶至此终身不嫁。 说完马姑奶奶的威风史,就来瞧瞧被塞进警车内的小马哥童鞋,此位童鞋此时己是满脸的苍白,哆嗦着嘴唇趴在车窗叫喊道:“爸,妈,你们不能送我去省城啊,姑奶奶会一枪崩了我的。” 可惜老马及老马的婆娘主意己定,很坚决的挥挥手,警车呼啸而走,驰出县城进入高速公路。 小马哥身手冰凉,他能考上国内名牌大学,最大的原因不是他很努力,也不是他很聪明,而是有一位凶悍的姑奶奶,天天拿着支真枪站在他身后监督;小马哥当时以为姑奶奶只是吓吓他,不以为意,却没想到姑奶奶真的开枪了,那撕裂空气的子弹呼啸穿透玻璃,耳朵鸣音不止的小马哥当时就吓哭了,尿裤子。 初夏的省城车水马龙,空气糟的一塌糊涂,小马哥如上刑场的判徒一番,表情战战兢兢,动作拖拖沓沓走入荷枪实弹站岗的某大院内。 大院口,马姑奶奶腰板挺直的站在那里,满头的银发被削成短发,看到走入的小马哥,先是以严厉的眼光扫了一眼,然后用较为嘶哑的声音说道:“小贞贞,身为男儿,岂可如此气丧样,挺直腰,正步走。” 小马哥一听到小贞贞这三个字就打了个哆嗦,身板瞬间挺直,腿崩直,啪啪啪的走起了正步,倒也似模似样的跟着马姑奶奶行走在绿荫遮蔽下的大道上。 独立的院落典雅又充满绿意,大铁闸半启而开,院中的喷泉涓涓流淌,喷泉左侧一座木亭坚立,亭内此时正坐着两位白发苍苍的男性老者;听到脚步声,两位老人扭头看了一眼,见马姑奶奶进入,两老头儿笑嘻嘻的迎了上来,待发现紧跟而入的马永贞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齐声说:“首长,这就是你侄孙?” 小马哥鼻孔朝天的不看那两老头一眼,正想趁姑奶奶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窜进屋子内,却不料头被姑奶奶一巴掌盖了下来,耳边听到姑奶奶的喝斥:“见人为何不叫?” “我又不是狗,咋能见人就叫?”小马哥纠结的在心中嘀咕一声,脸上却是还挤出笑容,朝那两老头喊道:“两位爷爷好。” “错啦,错啦,不能叫爷爷。”两老头赶紧摆手叫喊道。 这两位老头今年也只有六十多岁,曾跟随马姑奶奶,按辈份来算的话,跟马永贞的老爸是同一辈的,所以他们不让小马哥叫爷爷,而是让马永贞叫伯伯。 马姑奶奶与两位旧部下说了一会儿话后,两位部下就离去,而马永贞刚刚洗澡到一半,就一身泡泡围着浴巾被他家姑奶奶叫到了大厅;姑奶奶瞧了瞧马永贞的上身,很是不满意的说:“瞧你这身子,没有几两rou,如何行军打战?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良好的体质,就无法完成党和人民对你的要求。。。。” 小马哥绞尽脑汁想啊想啊,终于翻出高三时期被枪指着硬背下来的毛/主/席语录,大声背诵道:“我全军将士必须时刻牢记,我们是伟大的人民解放军,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队五,只要我们时刻遵守党的指示,我们就一定胜利。” “你父母打电话来,说要让你在此处住上些时日,我知道你们这些后辈是什么样的思想,但在我这里,你们这些思想全部都要不得;人民靠我们去组织。中国的反动分子,靠我们组织起人民去反他打倒。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你们脑中的那些思想就需要打倒,明白了吗?” “是,首长。” “解散。” “是,首长。” 悲催的人生如茶几一般苦逼,被姑奶奶一通思想教育后,小马哥灰溜溜的跑回二楼一直留给他的卧室内,在房内坐了一会儿,他大叫一声,“mb的,忘记把游戏舱带来了。” 姑奶奶一直很强势,但她对金钱的概念一直很不是很强,小马哥高三时期在这里住的时候也不全都是受苦,至少他发现了几个姑奶奶的弱点;比如说姑奶奶一直把钱扔在一个皮箱内,随着时代进步,姑奶奶的工资也由现金变成了银行卡;不过姑奶奶还是习惯每个月取出现金扔在军用箱内,按照顾姑奶奶的秀萍妻的说法,姑奶奶这是在封建时期留下来的习惯。 姑奶奶当初可是马氏家族的长女,大小姐,马家也算是开明家族,不但让姑奶奶读过高中,还去英国留学,而姑奶奶的身边一直就带着大量的金条、银元这类的现金;后来参加革命了,穷呐!好几年没有拿到工资,姑奶奶倒也不在意,革命在旦夕功后有了工资,姑奶奶的大小姐习惯又复发。 正是发现姑奶奶的这些习惯,小马哥在高三时期从来就没有缺过钱花,他偷的面额也不大,而姑奶奶这种身份的人,基本上是不怎么花钱的,所以军用皮箱内钱越堆越多;待小马哥去找到那个放置军皮箱的屋时,五个军皮箱叠在一起,让小马哥双眼全都是¥¥。 若不是秀苹姨经常拿钱出去存,估计这屋子内早就堆满了钱;封建时期的地主们最喜欢就是将钱放在银库内,而马家己经有两千多年的地主历史,由此看来姑奶奶虽然是革命人士,但骨子里传承千多年的地主血脉还是不能被革掉的。 游戏舱蛮贵的,但游戏盔或是游戏箱的话就便宜很多,基本上一万块大洋就能够买到游戏盔;小马哥也不敢拿太多,何况这里不比家里,用游戏舱的话,估计会被姑奶奶发现,而游戏盔的话,体积小,藏起来方便。 藏起钱,小马哥换了上t恤及花花大裤衩,在平常时候,姑奶奶对他的着装没有太严格的要求;但若是做军cao的时候不穿得严整,那就是大棒打下来; 先在楼梯处鬼鬼祟祟查看一番,楼下大厅内,姑奶奶正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小马哥右腿蹬在楼梯扶手上,用力一跃,整个人就朝左边的墙窗扑去,双手准确的搭在窗沿边,用力往上一撑,人己经蹲坐在窗台边,轻轻用手将窗户捅开,然后爬了出去。 姑奶奶抬眼望了一眼窗户,嘴角露出笑容,低声骂道:“小兔崽,狡兔还有三窟,这么多年了也不知找另外一条出路,尽知道爬窗。” 窗户外有一棵紧挨墙根的大树,抱树顺滑而下,再往左走上十来米可看到一个杂物房,小马哥从里面拉出一辆自行车;虽说是杂物房,但这里可是休养军大院,任何东西都是齐齐整整,干干净净;这辆自行车是小马哥高中时期的交通工具,六七过去了,它依然被擦得亮堂,骑起来一点也没有除了铃声不响哪都响的情况出现。 进来的时候己经照了相,留了档,小马哥出去倒也不需要再有什么麻烦的手续,回来时只需要把脸往岗哨一送,岗哨可通过电脑进行辨识,很快就能获知小马哥的身份,高科技就是好啊!不用办什么通行证之类的玩家,对年轻人来说,这些东西放在身上实在不方便。 骑着自行车一路汗流浃背的奔驰,走得都是军用通道倒也快速,半个小时后就进入市区,找到售卖“活路”游戏设备的专卖店;走进门时,一位身穿花格衫的男子急匆匆的撞过来,小马哥一个闪避让开,那男子没有站稳,头“咣”一声撞在玻璃门上。 “嘿嘿。”小马哥忍不住笑出声。 花格衫男子捂着头瞪了小马哥一眼,走入店内拍着柜台喊道:“mb的,俺要投诉。” 花格衫男子三天前买了个游戏箱,结果刚玩了三天,被强制从游戏里踢了出去,再次连续后一直提示无法进入游戏;花格衫男子怒了,提着游戏箱前来投诉,工作人员接过游戏箱一番查看后,居然笑了。 花格男子先被小马哥笑,又被工作人员笑,火气大了,指着工作人员喊道:“笑个蛋呐。” “先生,您的游戏箱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个地方的接头松了,应该是你无意间碰撞导致的。”工作人员也不在意,态度很好的解释道。 花格衫男子不信,提着游戏箱进入店内的游戏室内,cao作一番约五分钟后走出来,看到小马哥正在挑选游戏盔,花格衫男子凑上来说:“哥们,玩活路啊?嘿嘿,你的品味很好哟,跟你说,这游戏很带劲的。” “怎么说?”小马哥一边挑一边问道。 “这游戏己经运营了两个多月,初期是黄巾起义,然后董卓之乱、诸侯讨伐、真龙之盟等等,这些你是没机会再遇上了;不过你现在进游戏的话,正是诸侯割据的时期,天下正乱得很,你进了游戏找个势力投靠,然后入伍从军,就能够天天打战获取军功。。” 花格衫男子是个自来熟,口沫四溅的解说起游戏,说到一半才记得自我介绍,“我叫陈华,之前的游戏舱被人抢走,只好再买一个,我可是老玩家了,从董卓之乱时玩到如今的诸侯割据,我在游戏里的id叫彪狮,不是保镖的镖哟,是彪悍的彪,狮子的狮。” 小马哥挑好款式与颜色符合心意的游戏盔,付了钱拿到发票,与陈华一起并肩离开专卖店;小马哥见陈华陪他说了这么久的话,有些过不意去,询问陈华愿不愿到附近坐上一坐,顺便喝上一杯再吃些东西。 小马哥早晨从被窝里被强制塞进警车,又坐一个小时的车到省城,一进入休养大院,被姑奶奶喊着走了十几分钟的正步,然后跃窗溜出来骑了半个小时的自行车;如此巨量的运动,让宅男大感吃不消,肚子饿口也渴。 陈华是个自来熟,听到小马哥请客自然乐意;小马哥推着自行车与陈华走入附近的一家小吃店内,叫上几瓶啤酒再点上几样小菜,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聊天的内容自然是离不开游戏。 “这游戏里最牛擦的就是一个叫马永贞的家伙,你叫马永,他叫马永贞,只差一个字,嘿嘿,可惜人家是诸侯,你是一只菜鸟。”陈华跟小马哥碰杯一口仰尽后笑道。 “马永贞,我认识啊!”旁边桌的也坐着几个年轻人,听到后,其中一个插嘴说道。 陈华乐了,也不问小马哥,自行做主将桌子与对方拼在一起,然后又叫来一箱啤酒及几样小菜,与几个年轻人海侃起来;小马哥倒也不在意,乐呵呵的坐在一边,听这几个自称游戏老鸟的家伙侃大山。 在八里县的时候,小马哥基本是宅在这里的,而在省城,随着活路游戏的兴起,一些玩家自行组织起各个小团体;这些小团体不是公会,类似自助游一样的性质,彼此间留下联系电话,抽空就组织一下,带上游戏设备前去某个地方玩一玩,然后再一起进入游戏耍耍。 陈华就组织了一个小团体,而拼桌坐在一起的几位哥们同样也有小团体,双方交流很是嗨皮,就提议这个星期六一起去省城郊区的某处景点聚上一聚;论坛上的交流或是通讯工具的交流,始终比不上面对面的交流,在同城的玩家都喜这种面对面的交流。 第十四节 聚(下) 今天己是星期四,陈华与那几个年青人约好时间、地点后,双方就放开怀抱喝起酒,小马哥不想浑身酒气的回去;但新认识的几个朋友都是豪爽之人,小马哥也不想表现的太过扭捏,想想最多就是被打几下军棍,遂也举杯狂饮,结果表现太猛,被几个家伙轮了大米,喝到最后小马哥一吱溜滑到了桌底下。 陈华一脸悲催的望着睡得跟猪一样的小马哥,心想着这哥们倒是纯爷们啊!拿着一万多块的游戏头盔,跟新认识的喝了个天昏地暗,晚了居然还喝配了,这也不怕被人扒了个精光扔街上啊? “你是纯爷们,哥也是纯爷们,嗝。”打了个酒嗝,陈华一把将小马哥扛在肩上,又有些为难的望着停在小吃店外的自行车,最后想想肩上喝醉酒的哥们连万把块钱的游戏盔都不在意,估计也不会在意自行车的,遂就扛着小马哥走到路边,拦了辆“贴士”,将小马哥给扛回自个家了。 “贴士”在省城鼓区的一座小区大门外停下,陈华付了车钱,将死猪一样的小马哥再次扛在肩上,然后跟小区门口的保安打了个招呼;那保安叫住了陈华,说道:“华哥仔,我跟林井一起随袁绍打幽州,结果斩杀了一名敌方队将,获得一件宝物,属物效果是这个这个的,你给估个价。” 陈华虽然也喝了很多酒,但他酒量很好,此时正处半碎半醒之间,听到那保安的话后,酒也有些醒了,将小马哥往保安亭里一扔,然后细细询问那宝物的外型,属于哪个秘境,几阶位,效果是什么等等。 “如果让我收购的话,两千块钱,但若是你要我帮你挂出去的话,倒也能开价两千五到三千,你的选择是什么?”陈华又打了个酒嗝,满嘴酒气的说道。 保安笑道:“当然卖你啦,反正打到的东西都是给你转卖的。” 谈妥价格,保安递给陈华一个小巧的游戏装备提取器,这里面装着就是那个卖价两千块钱的宝物数据;陈华只需要将它连到游戏设备上,就能将宝物提取出来,在游戏里出现,也可以再从游戏里提出来,放到外面去卖。 一旦游戏里的装备被提取出数据,此宝物在游戏内就不再能够使用。 f幢楼七层,陈华转了好几次锁也没有打开门,正疑惑之间,身边传来一个女生的清斥:“陈华,你又喝醉了?” 陈华转身一看到来人就知道自个又走错门了,赶紧道歉一声,跑回对面的房门开锁,嘴里还嘀咕着:“这不是刚迁入新居吗?不熟悉环境呐。” “你都迁入新居一个星期了,还有,把靠在我门口的醉鬼拖回去。”女生喊道。 “言希,做为你的邻居,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女孩子得温柔些,要不再过几年,你就进入剩女行列啦。”陈华又跑回来扛起小马哥,走入自家屋内里朝那女生喊道。 “是是非非抛开,恩怨情仇不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学会了喝酒;每次我都喝醉,但从来不犯错,明天酒醒以后,我依然是我。笑容太甜,泪水太威,山盟海誓到了最后难免会变,烦恼太多,未来太远,何不跟我一起潇洒游戏人间。” 小马哥头痛欲裂的被一阵狼嚎歌声吵醒,眯着眼睛望着透过窗帘照射而入的阳光,再打量一下并不是很大的房间;房间收拾得蛮干净,东西摆放齐整,离床一米距离处是个游戏室,游戏室边靠着一排书架,显然这是一间书房。 “小马,醒了没有?”房外传来似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小马哥捶了一下太阳xue才记起这是自己刚认识不久的陈华声音,拉开门走出房间,看到陈华正果着上身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说道:“桌上有些冷菜,你自个拿去热一热,冰箱里有饮料跟啤酒,自个处理啊!哥先去松松骨头。” “松松骨头?”小马哥一听这话就四处张望,想看看那按摩妞在哪?待看到陈华躺到厅内的按摩椅时才发现自个想歪了。 摸摸口袋,发现之前被老马爹娘塞得匆忙,自己的手机居然忘了带,好在钱包还是有放在身上的;想到钱包,小马哥一直习惯塞在屁股后面的,现在钱包居然放在裤衩前袋处,这让小马哥愣了一下,然后回过来神。 陈华别看自来熟的样子,丫也不可能随便在街上认识个人就往家里扔,查看小马哥的钱包,知道小马哥是哪里人,至少不是什么痴汉猥琐哥金鱼叔的;马永贞有两张身份证,钱包里这张确实是写着“马永”的名字,这是他姑奶奶帮他办的,原因暂时不明;另外一张就是出生时落户的名字“马永贞”。 小马哥钱包里放得就是马永,另一张则放在家里;因此,也不需要担心陈华知道他的真名,倒不是小马哥装什么13,而是人家陈华都告诉了真名,若是知道小马哥用假名的话,估计大家都会有些芥蒂的,虽说那名字也是真名。 陈华的正职是在某公司上班,副职则是倒卖游戏装备,小马哥借用陈华的浴具洗了个澡,又灌了一瓶啤酒后,准备离去;抬头一看墙上的钟表,发现居然是凌晨一点多,就放弃回去的念头,转身走到正享受按摩椅服务的陈华身边。 走近才听到轻微的呼噜声,小马哥也不想吵醒陈华,转而跑去客厅拿起电话打给了洛鸾;洛鸾迷迷糊糊接听电话,就听到一男人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夏夜风凉,吾性甚兴,欲与鸾妹共赴巫山,不知鸾妹可否娇呼几声,以解吾深夜之寂寞,勃/起之痛楚。” “你妹啦。”半夜被人叫起来嘘嘘,洛鸾mm表示很恼火,对马永贞这个寂寞的宅男提出要电爱(电话做/爱),更是表示了十万分的鄙视,骂了一句后挂掉电话。 话筒内传来嘟嘟声,小马哥不得不叹道:“寂寞的夜里我是如此的想你,啊啊啊。” 清晨,车声隐约传入,小马哥见陈华还在熟睡,遂留下自己的电话后离开;刚闪出门外,对门亦走出一位身着米色职业装的女子,两人齐齐关门后对视;程言希一眼就认出对门的那个男子正是昨天那醉鬼,对于醉鬼,对于陌生的醉鬼,程言希以空气视之。 电梯边,女站前,男退后靠墙而立。 男人炽热的眼光紧盯着那被职业装勾勒出来的曲线,很不幸的勃/起,更不幸的是他还穿着大裤衩,那凸起的帐篷更是明显;马永贞大窘,赶紧装着弯腰系鞋带,以避免那女子回头恰好看到,而被误认为是色狼。 “叮。”电梯门开启,程言希走入后,看到那醉鬼似乎没有一起搭电梯的意思,随手按“g”,电梯门缓缓关闭;待电梯门关闭,小马哥才直起腰来,摸着下巴嘀咕着:“在八里县里,似乎没有如此强烈啊!莫非省城这地方对人的xx感会有增幅作用?” 走出f幢楼,发现之前遇到的女子正站在一辆电动车边,不断的对电动车进行sao扰,最终电动车也没有给出应有的反应,它坚决无视美女的诱惑,以罢工做为自己休息的借口;程希言一脸的无奈,站在电动车边想法子。 没有英雄救美的情节出现,没有勇追扒手的桥段浮现,小马哥希望的yy场景都没有跳出来;但电动车的罢工,让小马哥觉得自己似乎还有认识美女的机会,只是马永贞宅得太久,搭讪这种高难度的活计,他还不是很擅长,站在一边打着底稿老半天,等底搞打完,人家美女早就不见踪影。 “省城这地方太诡异了,为什么我突然对异性会产生如此大的兴趣呢?”小马哥很深遂的提出这个问题;在八里县的时候,他对异性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以至于他老爹马致远还以自家的娃爱搞基情。 生活总是沉闷的,夜夜笙歌又或是日日恋情的生活,只能在影视中出现;打的回到军区大院,接受姑奶奶一番思想教育,再出去站军姿一个小时,走了一个小时的正步,悲催的马仔才疲累的返回院子。 洗澡吃饭玩游戏,多么激昂的人生啊!但茶几的是,居然把游戏盔给忘在陈华的家里,小马哥越发肯定省城与自己的八字相冲;这才来省城,自个就特想找个mm进行人体结构的研究,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人体结构的研究是需要点时间的,或许弄些金钱也可以搞定,但把游戏盔给忘在别人家里,很明显让小马哥觉得时间变成奥特慢。 好不容易奥特慢跑去打怪兽,小马哥也终于再次离开大院,时间己是201x年6月1号黄昏;小马哥己经不是高三的学习,姑奶奶自然也不会一直让他呆在家中,小马哥在完成姑奶奶对他的思想教育以及军训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自主支配;不过这自主支配的时间,基本上都是晚上,好在小马哥也无需找工作可保生活无忧,更有大把的零花钱。 如此人生,夫复何求啊! “啊呸,没有女人的人生,当然有所求啦。”小马哥指着天空叫骂道。 再次打的到达陈华所在的小区处,门口的保安愣是不肯让他进去,最终小马哥报同陈华的大名,保安才一脸惊讶的说原来是你华仔的朋友啊,进去吧。 “华仔?mb的,我还是梁朝伟呢。”在心里叫骂一句,“梁朝伟”哥就熟门熟路的找到f幢楼,按下702的门铃,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回应,小马哥无奈,只好在前方找了个长椅坐下等待。 华灯初上的都市,霓虹辉煌,俊男靓女成双结队招摇过街,偶有靓车经过,引来眼光无数;若靓车副驾上坐着靓女,此妞儿不是被归于小三行列,就是被归入小秘行列; 多么扭曲的社会观呐!全都他喵的叫国进民退给逼的,国家有四万万亿的钱,咱们连个四万块都没有;那话说得多好,送你一匹草泥马,赠你一只草泥蝶,带你逛遍马了戈壁,世界和平亚克西。 以上的话不是小马哥说的,是一对路过的哥们说的;那两哥们双眼充满对富人的仇恨,对国家的怨愤,对社会的义愤,对人生的激愤;那么多的愤,那么多的粪,那么多的愤啊那么多的粪。 “槽,你丫凑字数啊?”小马哥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