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
刘师傅感觉这位老者有点世外高人，老神仙的感觉，他朝老人微微鞠躬，道：“请问老先生，可是这里的负责人？” “呵呵，这里没有什么负责人，挂着招牌说是老年公寓，这不过是为了防止有人说我们非法集会而已，只要来到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一起享受生活而已。”老人很平静的说。 刘师傅微微一笑，这类事情他也听说过，谁无私的收养了多少孤儿，谁十几年如一日的照顾几名孤寡老人，不可否认这些都是善人善举，可一旦在电视上大肆鼓动吹捧，不免有些掺水的嫌疑，但这样的善举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呼吁社会共同关注是好事儿，而想李晓岚这样默默奉献的善心人更是可敬可佩。而且李晓岚似乎还不想留名，甘做无名英雄，这份胸襟气度更让刘师傅自叹不如。出手就是百万，他更是拍马难及！ 不过这个忙刘师傅肯定要帮他，他向老人微微欠身，转身走了，老人也没问他的来意，仿佛一切都如过眼云烟，根本不在意。 李晓岚还在不远处等着他，刘师傅迫不及待的身手，道：“拿钱，拿钱，他们确实需要帮助，你的善心终有一天会得到回报，愿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刘师傅这两句说的很顺口，确实由心而发，不过在李晓岚听起来，感觉有点乞丐乞讨的意思，李晓岚将支票递给他，又从后备箱拿出一瓶治疗风湿的药酒和膏药一同交给他，刘师傅一愣，做好人做善事能做到如此细心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了吧？ 刘师傅同样朝她微微躬身，以表达心中敬佩之情，转身重回校园内，那白发老者正微笑着指点两个下棋的老头，此时他们已经把象棋当成动物棋下了。 ………… 感谢‘天地有道’打赏感康一片，愿诸君身体健康，像刘师傅一样龙精虎猛！ 279 坎坷人生 老者见到刘师傅，微笑的走上前，刘师傅直接送上支票与药品，道：“老人家，我受朋友委托，送上这些，请您收下。” 老者微笑的接过，毫不做作，慈祥的目光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了远处的李晓岚，许久才轻声一叹道：“这孩子用心良苦，只不过就是心结难解，你既然是她的朋友，还请你多多开导。” 哦？刘师傅暗自一惊，没想到这不单单是一个行善积德的事情，个中还有辛密。刘师傅早就觉得李晓岚有些别扭，精神上有些非同常人，既然说到这，好奇的也想问上一句，可就在这时，那二楼阳台上忽然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满头银丝散乱，身上一件旧式衣裙显得有些残破，不修边幅，她双眼浑浊，脸上带着无意识的笑容，忽然开口清唱：“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老妇人一开口，热闹的院落顿时安静下来，她的歌声似乎有魔力，有似乎是最受欢迎的歌手，她的声音轻柔婉转，歌声轻灵，把人带入了一个幸福安宁的景物中，仿佛看到一个年轻的母亲，轻声唱着童谣，哄着怀中年幼的孩子睡觉。 随着歌声停止，刘师傅才回过神，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在母亲怀中嗷嗷待哺的样子，不自禁的湿润了眼眶，而他却不知，外面的李晓岚已经泪流满面。 “小伙子，刚才那个老妇人你可认得？”身边的老者忽然开口，这老头感觉好像老神仙似地，字字珠玑，句句有禅意，搞得刘师傅有些发蒙，他想了想刚才那老妇人的长相，隐隐觉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又确定此前应该没见过，不由得摇了摇头。 老者微微一愣，似乎诧异他为什么会不认识，但还是开哭说道：“她就是托你来送钱送物的那个朋友的母亲！” 李晓岚的母亲？难怪刚才觉得眼熟，确实与李晓岚有四五分的相像，不过老妇人不修边幅，目光浑浊，如若不然，还能更像。 “她们母女都是悲苦之人啊！”老人叹息道：“以往都是那女娃自己一个人来，今日能委托你来，证明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她一个人在外闯荡，无依无靠，既然如此信任你，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于她……” 老人缓缓的讲述，把刘师傅当成了李晓岚的男朋友，同时也告诉他，为什么李晓岚不能亲自来，那是因为她的母亲有病！不同于这里其他老人，有的因为衰老而导致老年痴呆或者吃顿，而李晓岚母亲确实真真正正的精神障碍症，也就是精神病。 这老妇人原来是省级歌舞团的一名歌唱演员，性格开朗，年轻漂亮，俨然是歌舞团台柱子一般的人物，后来，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军官，组建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可不幸还是降临了，就因为她年轻漂亮，惹人觊觎，最终在一起外地演出的时候，被恶人强暴了！ 而彼时她那军官丈夫还在部队服役，得知此事是在探亲回家时，当时她的女儿已经出事了！ 听到了刘师傅心中大骇，很显然，李晓岚并不是她父亲所出，而是恶人的后代，这事儿，别说是二十几年，就算发生在思想解放，非主流齐出的时代，恐怕也很少有人能接受。 果然，那老者徐徐的讲述着，她那军官丈夫当时勃然大怒，当时那恶人已经受到了严惩，可他仍然气愤难平，那个时代离婚又是一件相当耻辱的事，最终他把无边的怒火都发泄在这对可怜的母女身上，辱骂殴打是常有的事情，最后逼得她不堪忍受，抱着女儿跳河自尽，幸好有好心人搭救，可获救之后她就彻底的疯了，当时的李晓岚才仅仅两岁…… “等等！”虽然这是个人间悲剧，但刘师傅还是及时叫停：“老人家，你怎么能肯定，这位悲惨的老妇人，就是托我送钱来的那位朋友的母亲呢？” 老者微微一笑，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他指了指那残破即将倒塌的二层楼，道：“你看看这里比贫民窟还不如，若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有些退休金，恐怕早就饿死了，又有谁会给我们送来如此巨款呢？” 刘师傅恍然，也很无奈，他不想在这孤苦的老人面前对朝廷吐槽，以老人的一生经历，比他感触更多，只希望能多一些像李晓岚这样的好心人多行善举。同时刘师傅也明白，为什么李晓岚性格保守且神神叨叨的，原来她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由这些老人抚养成人，不过她悲惨的身世，是长大以后才被告知的，但依然让她深陷噩梦中，甚至不敢面对自己的母亲，刘师傅心中戚戚，身边老者讲完，轻声一叹，道：“小伙子，有时间劝劝那个女娃，让她勇敢一点来看看她的母亲，可能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刘师傅一惊，他知道老年人都有落地生根的念头，而且久居于此，感情深厚，何况这些老头老太在精神方面还不太正常，搬家肯定是不好的，但很快他明白了，这里马上举要拆迁变成海边度假村了，钉子户也斗不过拆迁办啊。 见他明白了，老者却不甚挂怀，坦荡一笑，道：“顺其自然吧，帮我谢谢那姑娘，这些年她总是往这里捐款，不过仍然是杯水车薪，虽然也有好心人在极力维护我们，刚刚卸任的市委书记愿意把老人院这块地批给我们，不再度假村开发之列，可必须以重金买下这块地未来七十年的产权，最少需要一千万，这位书记对我们也算仁至义尽，可我们这些老家伙即便再活上一百年，不吃不喝也没有一千万啊！” 刘师傅暗自庆幸自己这张破嘴刚才没有对朝廷吐槽，虽然弊病丛生，却还没到jian臣当道的地步，还是有一股清流，愿意为民请命，为民做主的好官的，先有李晓岚行善举，后又好书记行仁义，我刘建楠虽然只是区区一介草根，但一千万还是不在话下地！ 280 性格不合 刘师傅二话没说，转身就走，把那老者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被一千万吓跑了。 等在车里的李晓岚看刘师傅气势汹汹而来，感觉好像要跟谁玩命，让李晓岚有些害怕，刘师傅一上车，狠狠吐出两个字：“开车，去我家！” 李晓岚听了这话差点直接开车冲到海里跟他同归于尽：“你，你要干嘛？别以为我让你帮个忙，你就能威胁我？我们不熟！” 刘师傅一见她如此紧张，顿时想起了她悲惨的过往，连忙堆起笑容道：“我们又没在开水里洗过澡，当然不会熟！” 李晓岚横他一眼，脸色有些泛红，这种荤素搭配的小诙谐刘师傅最拿手，对小妞可谓无往不利，偏偏李晓岚是个另类，她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用现在的玩笑逗她只能让她反感，所以刘师傅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闭嘴，总不能和她一起推翻三座大山，去解放全世界三分之二受苦的人！ 李晓岚也不搭理他，表示两人不是很熟，更没在开水里面洗过澡，在刘师傅的指点下，汽车一路飞驰到他家楼下，他一头钻进自己的‘工作室’，打开几个废旧电视机壳，取出了那还没捂热乎的一千万现金，重新上车，狠狠道：“回去！” 李晓岚以为他失心疯发作了，很不解的看他一眼，却见他满脸的痛心疾首，仿佛有人要割他的rou一般，其实要他的钱，和割他的rou是一样一样滴……刘师傅心疼啊，所以才催促李晓岚赶紧回去，如果晚一点说不定他就返回了。 李晓岚不明所以，但看他苦大仇深的摸样，生怕不答应他，他就跳车自杀，还是老老实实的开车回到了海滩，此时的刘师傅心情无比紧张，第一次出手如此阔绰，千万现金一朝散，对于一个维修工而言，是何等的胸襟何等的气魄。 怀着这种君子坦蛋蛋的精神，刘师傅下了车，一没留下，脚下蹬空，满口袋的大红钞票散落一地，宛如天女散花，李晓岚跟着他下车，看着满地的钞票顿时愣住了，刘师傅急匆匆的此行目的不言而喻。 看着刘师傅狼狈的捡钱，那速度堪比火中取栗，宛如秋风扫落叶，刹那间将所有的钞票揽入怀中，兴冲冲的朝老人院跑去，李晓岚望着他的背影，不自禁的留下了泪水，刘师傅肯定知道了老人院的难处，甚至还有他的辛密，只是不知道他此举是为了帮自己分忧，还有为了帮助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 应该不会为了我吧？李晓岚心如鹿撞，双颊染霞，暗自想道，他们没有在开水里洗过澡，何必为自己付出千万的代价呢？ 李晓岚虽然思想保守，但毕竟是个女儿身，又到了这个胡思乱想的年纪，不免思绪纷杂。 而刘师傅没多久就出来了，他到底还是怕自己返回，进了院子就找到了那白发老者，直接把一包钱交给他，二话没收转身就走，那一刻的潇洒宛如风卷残云，海浪排空，目空一切，孑然一身，看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争鸣…… 他急匆匆的上了车，眼红含着泪水，心头淌着血水，不过用王小虎这不义之财行善事，也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吧！ 李晓岚坐在驾驶室，发动了车子，四平八稳的行驶在马路上，两个皆是思绪万千，特别是李晓岚，她还在琢磨刘师傅为什么会捐出巨额财产，是可怜自己的身世，还是一心行善，又或者真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所以，她不时转头，自以为隐蔽的偷瞄着刘师傅，复杂的情绪尽在她眼中。 想通了刘师傅心情也缓过来了，注意到李晓岚偷瞄自己的眼神，感觉好像中学生在课堂上偷偷打量自己心仪的对象，这做派，与这时代的女人截然不同，若是换了雷淑嫇，这会肯定直接拉着他回老窝，然后用行动说明一起，若是换了沈雨琪肯定得便宜卖乖，榨干你的一切剩余价值，而李晓岚却只是偷偷打量，似乎有一肚子话，但又不敢说出口。 刘师傅心头感叹，真是出身决定命运啊，这可怜的丫头，刘师傅为了避免她尴尬，轻轻的咳嗽两声，果然，李晓岚立刻收回了目光，直视前方，全神贯注的开车，刘师傅苦笑一声，道：“大姐，你不用惊讶，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助人为乐是我的个人爱好，日行一善是我的行为准则，大爱无疆是我的座右铭，你不用感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晓岚这次大大方方的转过头，一双凤目纯净如水晶，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别客气，我不是想谢你，只是想问你，那么多年你哪来的？要是黑钱赃款可别拿出来害人！” 我……日……刘师傅顿觉腹腔内犹如火山爆发，和这种娘们呆时间长了，精神病科的大夫都得疯喽：“我告诉你，那些钱是我抢银行运钞车抢来的，现在还挂着通缉令，你最好赶紧回去告诉那些大爷大妈一声，千万别被我连累，然后顺便报警，你还能有几十万的线索奖励！” “不！”李晓岚异常坚决的摇头道：“我相信你，你是好人！” 我……靠……这么大的思维跳跃，大夫疯了！不过却成功压下刘师傅心里喷发的火山，化成了涓涓细流，无力道：“大姐，我不玩了，你快送我回去吧，我的头很疼！” “那怎么行？”李晓岚坚决拒绝道：“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最少也要请你吃顿饭表示谢意……我知道，现在已经了解了我的身世，也知道我的秘密，我，很想见见我的mama，可每次见她，都会勾起她痛苦的回忆进而精神失控，所以为了她也为了我，尽量避免见面，我从小在这间老人院长大，这里就是我的家，里面住的都是我的亲人，如果要是拆迁的话，他们将无家可归，我也无能为力，而你捐出了那么一大笔钱，保住了我的家，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刘师傅见她情真意切，也能理解她对老人院的感情，论起恩情，这些老人对她们母女的，才是天大的恩德，这不是一千万，一个亿能够衡量的，不过，以李晓岚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思维，会不会一激动以身相许呢？ 刘师傅惊出一身冷汗，若真是那样，自己岂不是找了个妈？ 281 慈善事业 刘师傅满脑子胡思乱想，不过也没错，李晓岚就好像小鱼儿，他在恶人谷被十大恶人养大，自然是一身邪气，而李晓岚被一票当时五六十，现在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养大，那自然就是一身复古的习气了！ 从这个角度算，李晓岚和刘师傅老妈绝对是同龄人！ 虽然这样的女性是新社会贤妻良母的典范，相夫教子的模板，可这样人当妈行，当媳妇万万不行，天天逼着你不洗脚不刷牙不能上床，吃晚饭不能剩饭粒，早上六点必须起床……受不了，受不了！ 他受不了，人家李晓岚还不愿意呢，即便思想在保守，可毕竟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干啥就以身相许啊，忘恩负义者随处可见，请你吃顿饭已经算重情重义了！ 李晓岚的话不多，时而害羞，时而担忧，生怕刘师傅对她居心不良，刘师傅很想告诉她，刚才那是一千万啊，以现在华海市红灯区的消费水准，一般货色二三百就能搞定一宿，一千块左右就算中高档了，哥那一千万，可以一千零一夜不重复，哥还没到那种为一个女人一掷千金的sao包境界呢！ 不过折腾了半天刘师傅也确实饿了，花一千万吃顿饭，哥也算破纪录了，不过没想到，李晓岚对待恩人也如此节俭，就在路边吃一顿麻辣烫，都是素的，应得刘师傅脸都绿了。李晓岚倒是吃的津津有味。 刘师傅看得出来，她是平时节俭惯了，假大方都不会，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你平时也吃常吃这些东西吗？” “是啊！”李晓岚点点头，樱唇轻启吞进一根粉条，无比的诱人：“这东西简单方便，而且很划算。” “大姐，你好歹也有正经职业，又是公务员待遇，平时里唱个歌，走个xue，也有百万进项，不至于这么亏待自己吧？”刘师傅不解道。 “这怎么算亏待呢，我很喜欢吃，你要不喜欢可以吃点别的，不过我身上钱不多，不能请你！”李晓岚理所当然的说。 完了完了，刘师傅心头念叨，今天遇到铁公鸡了，连哥都自叹不如啊！不由得想起老人院里那白发老者的话，这孩子半生孤苦，还请他多照顾！刘师傅无奈一叹，道：“我看你也不想省吃俭用之人啊，你那辆汽车最少百八十万吧？” “那不是我的。”李晓岚道：“那是我上次演出东家送的，我已经在网上拍卖了，平日里演出的钱我也都捐给慈善机构了，只有点工资当然要节俭，而且最近演出也不多，华海市基本上不会有人请我了！” “对呀，你好端端的人民教师，怎么会出去走xue，给那些公子小姐们演出呢？”刘师傅好奇道。 通过一千万的捐款，李晓岚对刘师傅不那么戒备了，通过学生们的热情，对刘师傅不学无术的形象也有所改观，如今能坐到一起吃饭，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所以李晓岚坦诚道：“那也是个偶然的机会，我有一个学生家里很穷，每天放学后都要去酒吧做服务生替补家用，作为老师，我有责任去看看他工作的情况，当时她告诉我，有个公子哥失恋了，想出高价点首歌，可惜乐队不会唱，她很想赚公子哥的打赏钱，可惜她也不会唱，我当时就上台了，从那之后，那位公子哥请我参加了一次他主办的宴会，我唱了几首歌，他给我了几十万，而后经常有他的朋友邀请我去唱歌……” 哦！刘师傅明白了，当然这跟她自身能力是相对应的，对于音乐之道她确实有很好的天赋，当初在柳青凝的宴会上见她，还以为她是估计混迹富豪阶层赚大钱又能避免潜规则，原来是纯属巧合，说白了不过是这些富二代炒作起来，后来被人当成了炫耀的工具。 “我看你人气挺旺，为什么会说最近没人请你了？”刘师傅好奇的问道。 李晓岚无所谓的扬扬眉，道：“还不是上次柳小姐请我出价五百万，可能是是身价太高了，所以没有人敢请了！” 刘师傅知道，上次那五百万她根本就没过手，由柳青凝直接转捐给了慈善机构，了解了原委，刘师傅再次对这小妞肃然起敬，刘师傅明白，她是受人恩惠，怀着一颗感恩的心长大的，不管世道如何变，她的心不变，默默无闻的回报着。不过由于柳青凝的提价，让她身价倍增，反而成了负担，没有其他人敢请，更不想与如日中天的柳青凝争锋，这就是好心办坏事吧。 刘师傅想了想，道：“我明白你要回报社会的心情，不过一个人的能力总归有限，就像刚才在老人院，他们需要一千万买下那块地的产权才能更好的维持下去，以你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做到，这次有我帮你，下次在遇到类似情况怎么办？所以我认为，做人最好是量力而行，有多大肚量吃多少饭，不过我相信你有能力让世界变得更好，可以把自己的天赋变成更大的利益，华海市和广阔天地比起来不过是一洗尘沙，这里没有人请你，你可以走出去，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嘛！” 李晓岚闪烁着很萌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她，刘师傅道：“这只是我的一个提议，具体还看你决定。我觉得你在音乐上拥有过人的天赋，仅仅在华海市就能有一场演出五百万的身价，若是走出去，让全天下人都喜欢上你的歌声，到时身价又将会是多少？而一旦你一举成名，拥有了知名度，你的号召力也会直线攀升，出了自己回报社会之外，还可以呼吁更多的人来行善举，做善事，可谓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李晓岚呆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你是想让我当明星？” “是啊！”刘师傅点点头：“你没看电视上那些明星，曝光率高，受关注的高，动不动就是某某明星出席某慈善晚宴，加盟某慈善机构，为某某灾区筹集善款若干，你要是有心，为什么不发挥你的天赋，一飞冲天，用你的歌声去唤醒人们的良知，教他们学会感恩与回报呢！？” ………… 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我要那红票，填满我的心，我要那收藏，武装我的身，我要那随处可见的大神都烟消云散——刘师傅语！ 感谢‘老鼠的猫猫，调皮的西瓜’打赏半斤西瓜，外加老鼠药一包…… 282 明星效应 明星效应！李晓岚自然知晓，可她从未曾往自己身上考虑过，不是不想，哪个少女不怀揣梦想，喜欢万众瞩目，众星捧月，可她却不敢，当年她母亲是可以说是当时的明星，可树大招风，就因为是明星，才会让恶人起了歹心，最终导致如此悲惨乃至家破人亡的结局。 这完全是李晓岚心中最大的禁忌，她万万不敢去碰触，但也不能否认刘师傅说的有道理，一个人的能力总归有限，但却能把自身的天赋转换为能量，一旦拥有了号召力，对推广慈善确实是一大助力。 可李晓岚思前想后还是拒绝道：“我不行，从来没想过做明星，更不想做明星，我看还是算了吧！” 刘师傅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母亲的遭遇是她的心结也是前车之鉴，她自然不敢去碰触，不过刘师傅也不忍心看着一个弱女子为无限大的慈善事业奔波劳碌，好人必须有好报！ 他正色道：“我知道你并不像抛头露面，这点在当前并非难事，你要知道现在是信息时代，通讯业无比发达，特别是互联网更是已深入人心，覆盖了全世界，而在音乐领域有一种叫做‘网络歌手’，他们的歌曲通过网络这个最方便的传播途径红遍大江南北，他们的知名度丝毫不亚于那些所谓的天王天后艺术家，虽然他们最终目的是签约进入娱乐公司，加入娱乐圈，但我们的最终目的是红遍网络，通过你美妙的歌声，独特的曲风，歌曲的深意，来唤醒人们的感恩之心，而你本人还不用抛头露面，不过这一切都取决于你所唱作的歌曲能否欢迎！” 李晓岚眼前一亮，刘师傅的话无以解决了难题，让她抛去了心中的顾虑，何况她本身也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在学校也有校园霸王花的美名，以前演出，她始终坚持唱自己的原创歌曲，风格独树一帜，自成一派，这本身就是一种自信的表现，如果通过网络，能与天下人一较长短，让自己的音乐被全天下人所接受，更是对自身的一种挑战，她自是求之不得！ “你说的确实是个好办法！”李晓岚认可，不过仍然是秀眉微蹙：“可是网络什么得我都不太懂，我只会唱歌！” “你会唱歌就好，其他的交给我处理！”刘师傅吃完麻辣烫，灌了一口啤酒，叼着烟卷，一副职业经理人，拿着名片大街上冒充兴叹骗小女孩的摸样，道：“我对这行了如指掌，我包装过的艺人全都是大红大紫，还有不少成为了国际巨星，现在都去日本影视圈发展了！” 日本影视圈？李晓岚一阵迷茫，刘师傅却嘿嘿笑道：“小姑娘，由我来包装你，你就等于受了上天的眷顾，大红大紫指日可待，不过你要知道，这娱乐圈自有娱乐圈的规则，这个规则一般不能明说，它是潜在水下的……” 潜规则？李晓岚再单纯也明白，再看刘师傅那一脸的坏笑，登时霞飞双颊，狠狠的白他一眼，娇羞嗔怪，展现了她前所未见得小女儿姿态，那一刻的万种风情，让嬉游花丛的刘师傅都不禁看呆了。 一个白眼过后，两个觉得关心似乎又近了一些，毕竟是有着共同梦想，同有一颗善心的年轻人，找到共同话题自然好沟通，但，李晓岚始终担心他对自己有不轨企图，刘师傅也在担心她一激动以身相许，自己不想娶个妈！ 很别扭的关系，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共同发展事业，刘师傅为她制定了初步计划，他准备让李晓岚回去先准备几首自己最拿手的原唱歌曲，先录制在网上保存，剩下就归刘师傅cao作了，任何歌曲想要火起来，都必须要打榜，大公司的歌手如此，网络歌曲亦然，不过大公司有强大的炒作团队，网络歌曲拼的是实力，只要是在网上cao作，刘师傅就有无穷的信心，别忘了暗恋柳青凝的那台能够连同全球数据库的笔记本电脑，如果它愿意，完全可以把李晓岚的歌曲响彻全天下，让外国人都能当成国歌唱！ 他们这边商量妥当，李晓岚是个做事认真，雷厉风行的人，既然行动，就要全力以赴，结了帐就匆匆驾车走了，刘师傅又绕到了不远处的烧烤摊，先来两盘红腰子垫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