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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要离给他拿了新碗和筷子,顺口问道:“你能夹菜?” 苗从殊:“不能。”但这难得倒他吗? 他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半人高的傀儡木偶,这木偶便是现成的童子,站在板凳上负责涮rou夹菜伺候苗羊驼。只需张口就能吃,速度比其他人快多了。 武要离他们准备的rou、菜和rou丸子都是上等食材,充满灵气不说,rou质鲜嫩、蔬菜饱满多汁,而rou丸子吃起来很有弹性。 一伙人吃得满头大汗,兴高采烈,时不时碰着小酒杯子喝点冰酒解热气。 苗从殊‘嘶’了声,边吃边同旁人聊天。 武要离他们问他现在这是怎么回事,苗从殊长话短说。越青光问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神主有没有为难他,他也简单说了一遍。 越青光感叹:“神主待你是真心的。” 苗从殊幽声说:“我变成羊驼,他觉得这样很好不需要变。”还疯狂嘲笑他脆弱的小心灵。“他不肯帮我恢复人身。” 越青光:“那还是挺记仇。” 苗从殊:“嘴里说爱我,身体却很诚实。”宁愿爱羊驼,也不小黑屋。他长长的、幽怨的叹气:“男人一张嘴,胜过天下鬼。” 众人不敢怎么议论神主,附和一两句就转移话题,倒是后来其他人都围一起打马吊、玩叶子戏,剩下苗从殊和武要离在喝茶。 苗从殊问他走后的十年前,郁浮黎怎么过来的。 武要离的描述和别人所说相差无几,不过细节更多。他说:“你刚走,神主找不到你,那样子很疯。六亲不认,暴虐至极,现在许多人怕他,主要还是最初那段印象,阴影太大。后来禅宗见了神主一面,他便冷静下来。” “昆仑宫的创建,既是为稳定修真界,也是为了寻你。他讨厌人多,却没有阻止白玉京每年送人的举动。因为白玉京的生意遍布修真界和人间,或许哪天你能回来。” “这些年,修真界的变化颇大。灵力充沛,修士多如砂砾,大乘期修士不像以前那么凋敝。但是——”武要离顿了顿,续说:“无人飞升。” 苗从殊:“为什么?” 武要离:“不知。不过可能是神主心情不好,你回来了,说不定就有人能飞升。” 苗从殊无法想象找不到他的郁浮黎心情如何,正如他一想到立场调换,便觉窒息。他其实比郁浮黎幸运,至少浑浑噩噩没有记忆,还是活得潇潇洒洒。 武要离安静喝茶。 许久后,苗从殊从沉重的心绪中抽出来,询问武要离:“你脱单了?那人可是景宗主?” 武要离点头。 苗从殊笑说:“我便猜是。你交友广阔,除了景宗主,很少能令你动心。何况景宗主哪哪都符合你的喜好,年龄比你大、修为比你高、身高也比你高……哪里都比你大的大jiejie,正好就是你的道侣标准。” 听到哪里都比自己大的武要离,表情有点崩溃。 苗从殊没有察觉,一径的说了许多祝福的话。 武要离虚弱的表达感谢:“也祝你幸福。” 苗从殊:“对了,你们怎么走到一起?” 武要离:“一个契机。她当时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们就戳破窗户纸在一起了。” 苗从殊好奇:“什么话?” “他说,早日终成眷属。”武要离好似哽咽了,眼角仿佛有泪花。“我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狐狸:我想看你芥子空间。 苗苗: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修真人士没有黑眼圈。) ps:发出嘶哑的喊声——我想吃火锅。 第50章 苗从殊:“早‘日’, 很有灵性。” 武要离撇嘴:“是我太单纯。” 这话、这表情,背后的故事必定很复杂。 苗从殊:“我记得景宗主是位漂亮的大jiejie。”艳而不俗、美而有度, 一颦一笑动人心。“她还是景晚萩的生母?” 但见武要离情绪挺激动, 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武要离:“放屁!他专门骗小孩!他怎么可能生小孩?他——”见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他勉强挤出个笑容:“我是他第一个男人,他生不出景晚萩。那是他侄子。” 苗从殊挺惊讶, 看不出来身为合欢宗宗主的景簪白竟未尝过鱼水之欢。 “你看上去很悲愤、很不满?” 越青光等人围过来,还有万法道门弟子。 闻言,熟知内情的万法道门弟子便有些义愤填膺地说:“景宗主人很好、很温柔,对武师叔一心一意。从前景宗主待武师叔挥之即来、呼之即去,本身桃花无数, 我等不看好。后来他们在一起,景宗主便洁身自好, 待武师叔关怀备至, 但武师叔得到景宗主后,反而处处躲避、恶声恶气。” 他们非常不赞同:“武师叔,您有点薄情寡信。” 武要离:“那是他先欺骗我!” 万法道门弟子:“您倒是说说景宗主怎么骗您?如果不是原则性问题,请恕我等站在大义的一边。” 武要离抽抽嘴角, 面对谴责,他不想解释。因为面子比天大, 他怎么能沦落到如苗道友那般喊别人作‘夫君’? 绝对不可! 武要离满腹心酸全都咽回肚子里, 故作不耐烦的说:“行了,有你们什么事?单身狗没资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