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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从殊直觉不太妙,他拒绝:“久别重逢刚见面倒也不必太热情,要不我们先聊聊天?” 瀛方斛定住苗从殊的两只手,不让他挣扎,然后拨弄着他的衣襟自顾自说:“原来情人之间可以做很亲密的事情,拥抱、接吻……巫山云雨。话本上说这是极快乐的事,若是情人得了趣便不会想要逃。”他俯身下来,快要咬住苗从殊的耳朵:“我便学来,让你得趣。” 苗从殊:…… 苗从殊就很想打自己开过光的嘴巴,他急急劝道:“不不不……这一点都不有趣,那是凡夫俗子才会干。我们身为修真人士一点都不喜欢什么巫山云雨、鱼水之欢的龌龊之事,一点乐趣都没有!一点都不刺激!!” 瀛方斛停下动作:“真的?” 苗从殊真诚:“我不骗你。” 瀛方斛:“那你怎么知道鱼水之欢?怎么知道这种事没有乐趣、不够刺激?你和谁做过?”他步步逼问,问得越多,脸颊的魔纹越激动,杀意浓重仿佛下一刻就搞冰恋。 苗从殊未曾想过前前任的思路可以如此清奇,清奇到某种程度就真相了。 “想想就知道。rou贴rou,多恶心。”苗从殊内心在忏悔,事实上‘日’是非常快乐而且充满意义的运动。内心越忏悔,表面越真诚:“我们别学那种肮脏下流的行径。” 瀛方斛拨开身下人沾在脸颊上的发丝,点头认可他的话:“我去看过,赤条条的rou体叠在一起确实很恶心。”所以他当时发怒杀了整栋楼的人。 苗从殊点头,心想前前任还是个好忽悠的少年。结果下一刻他就听瀛方斛说:“但是我一想到是我跟你就很期待。” 苗从殊:怎么劝都不听是吧?行,随便。 苗从殊躺平,反正他身上挂着很多上品灵器,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瀛方斛不厌其烦的破解防御灵器并将其挫骨扬灰。 七、八、九……十三、十四,一共十六件上品防御灵器全被破解摧毁!! 苗从殊目瞪口呆。 瀛方斛白皙的额头已经冒汗,他恶狠狠的盯着苗从殊。对方身上挂着的防御灵器既是上品又数量多,有些还带有反攻击属性,着实让他废一番功夫。 “殊殊,你防着我!”他满眼不敢置信,旋即变成乖戾阴冷:“我没想到你居然防着我!!” 苗从殊:“我也没想到……”那么多灵器都防不住,那他还是努力反抗一下吧。 于是苗从殊咸鱼打挺开始挣扎,结果身上的银丝线缠得更紧,完全束缚并控制他的行动。 由于挣扎太过,尽管瀛方斛极力控制不伤害苗从殊。但是锋利的银丝线还是割破了苗从殊的衣服,在他手背上划开一道细细的伤口。 一粒血珠冒出来。 瀛方斛眉头皱起:“别动。” 苗从殊没敢再动,他感觉到脖子处有点热,似乎是那块假的五行道玉在发热。 这念头刚浮现,便有强烈的白光将他笼罩其中。白光非常温和,切断捆绑住苗从殊的银丝线并治愈他身上的小伤口。 但在他看不见的外部,与温和的白光截然相反,外层罩着黑红色的妖冶诡谲的光。这些光似水般摇曳,在某一瞬间化成坚硬锐利的光束,对准瀛方斛齐齐攻击。 速度与攻势之猛,招招蕴藏极恐怖的杀意。 瀛方斛一开始没在意,直到挡在他身前的银丝网熔在黑红色的光里,他才察觉到棘手:“神器?” 他一边闪躲,一边用着取之不竭的银丝线试探和抵挡黑红色的光,内心的暴虐按压不住。 他狐疑的想着,为什么苗从殊会身怀神器?他不是散修吗?这百年间,他是不是在外面勾搭野男人?! 瀛方斛越想越气,红着眼睛瞪视那黑红色的光,不顾一切的用大量的银丝线裹住黑红光。 双方无声的厮杀,直接两败俱伤。 瀛方斛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鲜血,瞪着苗从殊一边笑还一边吐血:“那个男人是谁?那个送你神器的野男人是谁?!” 苗从殊:“友情提醒,不是野男人。”名正言顺他现任。 瀛方斛:“所以果然有。” 苗从殊略懊恼,一时嘴快。 他赶紧说:“别误会,这不是神器,是五行道玉的替代品黑舍玉。” 五行道玉好像是防御灵器没有治愈功能,黑舍玉可装容灵气,应该有治愈功能吧? 瀛方斛冷笑:“你背着我偷人。” 苗从殊心好累,早知道当初分手应该分干净,那瀛方斛就没理由指责他偷人了。 五行道玉保护着苗从殊,一旦瀛方斛靠近就会被攻击,而对于他被攻击之事,苗从殊根本不知道。 瀛方斛指出送他五行道玉的男人居心不良,苗从殊一边敷衍点头一边满脸写着‘穷鬼你都污蔑?!不要脸’的震惊。 以致新任魔主郁结于心,非常勤快的出门找修真界的麻烦。 瀛方斛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灯栖枝就进来。 灯栖枝问他:“你有没有受伤?” 苗从殊愣住,摇头:“倒也没有。” 灯栖枝神色复杂:“他对你……” 苗从殊:“你都听见了?” 灯栖枝:“我猜得到。虽然不知道起因是什么,但他对你居心不良。” 那就是没听见。苗从殊抿唇表示他有一点点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