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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西门猫猫_分节阅读_25

    西门吹雪迅速缩手,怒道:“猫猫!”

    猫猫迷蒙的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西门吹雪,熟练的就向他怀里钻,看见猫猫这么敏捷的动作,西门吹雪哪里还不知道它根本没有受伤,寒声道:“猫猫!”

    猫猫揉揉眼睛,想起自己现在不是猫形,主人说过的,不是猫的时候不可以向怀里爬的,于是怏怏的缩了回来,道:“大哥……”

    西门吹雪道:“怎么回事?”

    陆小凤在一旁瞪大了眼:“猫猫?西门你叫飞羽猫猫?”

    西门吹雪不理他,猫猫迷惑的瞪大了眼,比划道:“大哥说……猫、呆在家里……人可以……所以变人、坐马车出去玩……”

    西门吹雪道:“我问你衣服是怎么回事?”

    猫猫想了想道:“梅管家说、要穿上衣服才可以出门……”

    事实证明,人同猫讲和鸡同鸭讲是一个效果。

    所幸西门吹雪的耐心已经被猫猫锻炼的出奇的好:“衣服上的血迹从哪里来的?”

    “血?”猫猫拿软软的手指去戳胸口上的血迹,不小心戳进胸口的破洞,眨眨眼道:“烂了……”

    戳一下,再戳一下,画个圈圈看有多大……

    西门吹雪看着它胸前若隐若现的白嫩的肌肤,不由额角青筋直跳:“猫猫!”

    猫猫抬头,迷惑的看着主人。

    “胸前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猫猫迷茫摇头,想了许久还是摇头。

    西门吹雪继续:“你的衣服从哪里来的?”

    “猫猫找衣服……听到唱歌……唱歌有人、有衣服……房子里面有人睡觉,猫猫就拿了他的衣服穿……”

    虽然猫猫说话没什么条理,但几人好歹还是听出它的意思了,陆小凤也顾不得追究猫猫和西门飞羽的关系了,道:“猫猫还记得有人睡觉的房子在哪里吗?”

    猫猫乖巧的点头。

    陆小凤道:“带我们去好不好?”

    猫猫再次点头,爬下马车,西门吹雪看见它一双赤脚,皱眉道:“鞋呢?”

    猫猫比划道:“鞋大……走着、不见了……”

    陆小凤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将猫猫拦腰抱起来:“方向。”

    初次享受这样待遇的猫猫觉得整个人都酥掉了,眯着眼睛在西门吹雪身上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西门吹雪冷冷道:“方向!”

    “哦,”猫猫不情愿的睁眼,伸手懒懒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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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个被判官笔贯穿胸口挂在墙上的“睡着”的人,陆小凤顿时无语。

    花满楼道:“好重的血腥味,发生了什么事?”

    “是个死人,独孤方。”陆小凤道:“上面还有两句话‘以血还血!’‘这就是多管闲事的榜样!’”

    西门吹雪脸色铁青:“猫猫,以后不许随便扒死人的衣服穿……”

    猫猫撅嘴道:“猫猫没有随便拿,猫猫问过他了……”

    你永远也不要指望某只猫可以准确的找到你说话的要点。

    “不许穿死人的衣服!”

    “睡……”

    “睡着的也不行。别人身上的衣服都不许穿。”

    虽然心情沉重,陆小凤仍被这一人一猫的对话逗笑,连花满楼也忍俊不禁。

    西门吹雪面寒如水,猫猫也不敢再吭气,老老实实窝在主人怀里。

    陆小凤道:“为什么独孤方会死在这里呢?就为了用他来警告我们?”

    花满楼笑道:“可惜他们不知道,陆小凤是有名的牛脾气,越是有人不让你做的事,你越是要去做。”

    西门吹雪淡淡开口道:“所以这主使之人,不是特别不了解陆小凤,就是特别了解陆小凤。”

    ☆、出去玩

    西门吹雪淡淡开口道:“所以这主使之人,不是特别不了解陆小凤,就是特别了解陆小凤。”

    陆小凤若有所思,他明白西门吹雪的意思,做这件事的人,有可能是为了阻止他继续下去,也有可以使在诱使他进行下去。

    破庙中,除了有死人,有四分五裂的神像,还有神案,神案上有一个破旧的铜盆,铜盆里有清水,水上飘着一把木梳,木梳齿上有几缕长发。

    陆小凤捞起木梳,这是一把女人用的梳子,散发着清幽的香气,铜盆的周围的神案上,有几滴水痕。

    陆小凤忽然问道:“刚才唱歌的,是个女人?”

    猫猫点头。

    陆小凤道:“案上的水痕未干,看来她走了没有多久,至少比这个死人要晚……一个女人,为什么在这样恐怖的尸体前,还有心情唱歌梳头?”

    花满楼道:“也许她是被人逼迫?”

    陆小凤道:“也可能这个人就是她杀的。”

    陆小凤说着,将手上的木梳递给花满楼。

    他相信花满楼的指尖,也和耳朵同样灵敏,他亲眼看见花满楼用指尖轻轻一触,就可以分辨出一件古董的真假。

    花满楼接过木梳,指尖从木梳上抚过,道:“这是京城天仙阁的梳子,而且是巧手端娘亲手所制,听说她每年只做十把梳子,所以每一把的价值千金。”

    陆小凤道:“看来这个女人很有钱,所以这样的梳子随手扔掉也并不心疼。”

    花满楼捻起梳子上的黑发,用指尖轻轻抚摸,脸上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竟分不出是欢喜?还是悲伤?

    “怎么了?”

    花满楼没有回答,问猫猫:“你还记得她唱的什么歌吗?”

    猫猫点头,然后就开口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