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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

的尿液已经开始飘出新鲜的sao臭。

    「欢迎光临……秋艳的小便专用rouxue!嗯哈啊……!」

    儘管知道这便器的yinrou沾满许多男人的尿,有些男员工仍然大胆地将半勃起的阳具塞进秋艳那开开的rou壶中,有的人会动个几下,多数人仍然只是为了体验在女人yindao内放尿的快感。看着自己注入的热尿从性器交合处不停流出、并在拔出之际宛如瀑布般倾泻,平常不敢向伴侣提出的下流玩法,藉由名唤秋艳的便器充分满足了男人们的成就感。

    然而,随着秋艳飘出的尿臭越来越夸张,大家不再对她的小便用rouxue感兴趣,充其量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对准那块恶臭的yinrou喷尿。同样的,也很少人再把阳具塞入褪色的朱唇中,甚至连碰触她都嫌脏。

    儘管秋艳始终处于发情状态,却因为手脚被绑住而无法好好施展,只能被动地盼望男人们更加嘲笑、更加玩弄、更加利用她这个便器。只可惜后到的男人们对臭气衝天的便器已提不起兴致,况且她周遭地板上流满了别人的尿,任谁都不想接近那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中年恶臭源。起初以为将能服侍眾多阳具的秋艳,最终却得面对一团团擦拭过的卫生纸,以及刚抽完还残留热度的菸蒂。

    遍及全身的冷臭尿汁、恶臭的口水与痰液、擦过嘴巴或guitou的卫生纸、烫到肌肤的菸蒂……这些非但无法浇熄秋艳胸口的慾火,反而令她发情发得更厉害。

    ──已经不是单纯的小便斗,而是垃圾小便斗了呢!就像排水孔被脏东西堵住的臭便斗,只剩下被大家丢掷垃圾的用途了!

    无以言喻的快感配合浓烈尿臭刺激着秋艳的大脑,令她垂着头深吸浑身飘出的尿sao味、咯咯傻笑着。

    就在股间的尿池几乎都被垃圾塞满的时候,几个男员工不畏满地湿尿上前来,硬是将那几乎和秋艳身体融为一体的真空吸引器拔掉。

    「噫……!噫啊啊!」

    拔除瞬间的剧痛引发秋艳仰首悲鸣。男员工们扔掉真空吸引器,纷纷对她吸了大半天的rutou和阴蒂发出讚叹。

    「喂,看这个!这女人的rutou快跟大姆指一样长了!」

    「本来就够大颗了,还想让自己变更大吗?中年熟女的性慾真可怕,哈哈!」

    「这阴蒂根本就变成小roubang了,我来帮你打一枪吧!」

    「嗯呀啊……!」

    肥大又拉长的rutou与阴蒂分别被不同人夹在手指间,接着快速地或搓揉、或taonong了起来。

    「哦哦……!嗯哦哦……!」

    禁慾至此,秋艳再也无法忍受性器的刺激,身体迅速回想起一天的羞耻经歷,被男人粗暴taonong着的阴蒂一下子就引爆了遍及全身的慾火。

    「齁哦!齁哦!呜!呜齁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滋嚕滋啾、滋嚕滋啾──沾染湿尿的黑rutou与胀大的阴蒂在男人手中激烈磨擦的过程中,秋艳还沉迷于舒服的yin吼,忍耐到极限的身体却早一步洩了。

    「喔,开始抖了!别停,继续弄!看看这老太婆可以撑多久!」

    男人们并不打算给秋艳享受高潮馀韵,继续用着开始令她感到疼痛的力道taonongrutou与阴蒂。

    「不……不要!不要再弄了!拜託……呜呵!呵嗯嗯……!」

    「怎么啦,这样就不行了吗?还是爽到说不出话了呢?」

    「不是的……!呼……!呼……!我不……哦!嗯、嗯呵、嗯哦哦哦……!」

    「跟你这便器讲话只是浪费时间。来,加速囉!就这样一直洩下去吧!」

    「不……呜呜!呜……!呜齁……!呜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秋艳的rutou与阴蒂就在这叁个男人、以及后续接手的另外五个男人手中,被迫手yin了将近半个鐘头。当早已记不得高潮次数的秋艳吊起白眼、满是尿臭的嘴巴伸长了舌头并流下白沫时,男人们才停止手yin动作。其中一人担心可能玩出了人命,主动解开秋艳手脚上的绳索。重获自由但早已麻木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失去意识的秋艳就这样往前扑倒在湿臭的地板上。中途失禁却因为紧压排水孔而无法排便的肛门,就在她倒下之后噗滋滋地排出了大量堆积在直肠里的湿臭粪便。

    粪汁沿着满地臭尿流遍秋艳全身,失去意识的丰满rou体仍在抽搐着。

    (5)

    服从契约第五天,凌晨零点,秋艳在老公熟睡的鼾声下悄悄爬起来,从皮包内取出香菸与真空吸引器,打开茶色桌灯,倚着床头、面对公务手机的镜头自行戴上吸引器。肥大的rutou硬是塞入尺寸不太相合的透明管时相当疼痛,她极力忍耐不叫出声;换成把吸引器开口套在阴蒂上、将蒂头深深往内吸起时,又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秋艳羞红着脸轻轻弹弄叁根真空管,确认吸得够紧,便拿起公务手机与菸盒窝回老公怀里。

    左鼻孔一根、右鼻孔一根,鼻孔插菸的秋艳紧张不安地看着老公的睡脸,然后鼓起了赤裸裸的勇气,以这副好笑的丑态与熟睡中的老公合影。脸部特写一张、上半身一张、胸部至私处再一张。一切按照命令完成后,裸体套着真空管、插着香菸的秋艳便爬下床,躡手躡脚地移动到隔壁房间。

    短短十几步的距离,秋艳却忍不住陷入无谓的挣扎。她一度认为在老公身旁偷偷做这种事已经是极限了,然而新鲜的菸草味却令她惦记起烟熏的苦与悦,进而模糊了理智设下的界线。子仪那女人说得没错,她的身体已经对菸草有反应,这又和烟熏、调教、命令以及男人环环相扣。仅仅是吸嗅菸草的气味,就让她的脑袋充斥过多的yin秽妄想。

    秋艳最终仍然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扉,踏入环绕着孩子们安稳呼吸声的房间内;步步为营地来到第一张床边,身体轻轻侧压上去──没有弄醒小儿子──于是她把脸凑到小儿子柔软的脸颊旁,两人贴着脸留下一张合影。

    「mama……?」

    耳边忽然传出小儿子的声音,正在确认拍照成果的秋艳吓了一跳,立刻低头取下鼻孔内的香菸、藏到身后,转过头来抱住小儿子,以免他往下看到她光溜溜的模样。紧张万分的秋艳在内心不断祈求着小儿子没看到这一切,可是当那道稚气未脱的男孩嗓音再度传来时,她才明白事情不会总是像自己想得那么顺利。

    「你的鼻子……刚刚有东西……」

    「怎么会呢?你睡傻啦。来,被子盖好。」

    「真的啦,我有看到……」

    秋艳紧张兮兮地吞了口口水,透过昏暗的视线与小儿子大眼盯小眼。

    「mama,你为什么要把香菸插在鼻子里啊?」

    完了。

    「你不是说不会再抽菸吗?」

    一切都完了!

    「这样爸爸会生气喔,谁叫你说话不算话。」

    快想想办法──

    「这、这个啊,是因为……因为mama在戒菸,戒菸很困难的……所以,有时候会像这样闻一下,可是不会真的抽……」

    「真的?」

    「真的呀!」

    「可是那样很丑耶,好像笨蛋喔。」

    「怎么可以说mama是笨蛋,你才是小笨蛋!」

    眼见顺利唬弄过去,秋艳转守为攻、逗得小儿子咯咯发笑,不忘叮嚀一句:

    「这件事不可以跟爸爸说喔!你也不想看到爸爸因为这样和mama吵架吧?」

    「嗯!那你要真的戒掉喔。骗人的话我就说出去!」

    「好、好,mama答应你。快睡觉吧。」

    「呼嗯……」

    虽说被小儿子撞见自己丑态的当下极度紧张,顺利瞒骗过去、危机解除的现在,庞大的紧张感全都转换成令人心痒难耐的刺激感,驱使着陪在小儿子身边的秋艳重新填满鼻孔,并在菸草味窜入鼻腔的瞬间发出小小的yin鸣。

    「啊……!」

    躺在原地嗅着菸草、轻触真空吸引器,秋艳怀着强烈的罪恶感在小儿子身边逗弄自己,稍微满足瞬间涌现的曝露慾,才转移阵地到大儿子身边。这次她更加小心、更加注意孩子的反应,依然是胆战心惊地完成合照。所幸神经较粗的大儿子并未被她吵醒,但老实说秋艳也觉得有那么点可惜。

    秋艳回到了房门口,打开房间大灯,孩子们的睡脸温暖地映入眼帘,不一会儿就被她拋诸脑后──将录影中的公务手机放到孩子的书桌上、对准两张床之间,双颊涨红的秋艳就在那儿双手抱头、扭腰摆臀,深咖啡色的大乳晕和湿润的yinrou一览无遗,在两个熟睡中的孩子前方曝露出来;而她这个寡廉鲜耻的mama却只顾着对镜头媚笑、舔舌、发出压抑着春息的猪叫声──录下这么一段yin荡的影片,秋艳才慢吞吞地把一切回归原状、喘着气走回夫妻寝室。

    房内依然鼾声大作,让心情七上八下的秋艳松了口气。重新放好公务手机、接上充电器,她就窝回老公怀里。rutou与阴蒂保持着吸引状态,鼻孔内的香菸则是掉过头来好吸到更浓郁的菸草味,秋艳幻想着美妙又下流的景象悄然入睡。

    晨间闹鐘响起时,秋艳鼻孔内的香菸已经掉在床上并被她压扁,而不知何时被老公搂住的身体则让她难以动作。当老公清醒过来,秋艳立刻护住rutou与阴蒂,以免被那双刚睡醒就乱摸一通的手摸出端倪来。

    「秋艳,早啊……什么时候又裸睡了。」

    「早安……有点热嘛。」

    「不是因为想勾引我吗?」

    「你!最好快点清醒,不然就打醒你!」

    「哈哈哈……转过来,让我亲一下。」

    秋艳犹豫了一下,只别过头去跟老公接吻。抚摸着肌肤的手来到了柔软的乳rou上,秋艳急忙挡住他。

    「怎么啦?」

    「呃……你、你嘴巴又乾又臭的,先去漱口啦。」

    「不要,我要摸你,谁叫你要裸睡勾引老公,害你老公变成色狼。」

    「哎唷……哈哈,很痒啦!」

    「不让我摸就搔到你投降!」

    「等……噗!哈哈哈!不要啦哈哈哈!」

    秋艳趁着老公双手搔起腰际的空档迅速取下rutou吸引器,接着也拔除阴蒂上的那枚,按捺住腰际的搔痒与拔除的疼痛,通通塞进棉被里之后才愿意转过身来。

    「停啦!噗哈!我都转、转过来了!哈!哈哈哈!」

    「哦!搔痒搔到有人的奶头翘起来囉!」

    「还不是因为你……哈哈、啊哈哈哈!」

    「接下来转换攻击!目标,秋艳的火箭砲奶头!」

    「哈嗯……!」

    被吸引器吸长的敏感rutou一被老公逗弄,酥麻感浑然涌现,秋艳睡意全消了。她轻摸老公结实的大腿,顺着舒爽的情绪来回抚弄,不一会儿便感受到老公强壮的阳具正顶着耻丘。

    「色鬼,礼拜五欸,还要上班……」

    「没关係,待会赶一点就好。来吧,秋艳……」

    「好啦……嘻嘻。」

    秋艳起身翻找抽屉里的保险套,顺便将公务手机设的闹鐘停掉,没想到却在上头看见新的命令。她小心翼翼地将真空管和香菸藏在棉被中,再将它们移到旁边去,然后慢条斯理地帮老公戴上黄绿色的套子,用手轻轻taonong几下,便跨坐上去、掰开捲曲的yinchun,让那根坚挺的阳具深陷yinrou之中。

    「呜齁……!」

    老公的腰开始往上顶,两人大腿啪啪地敲响着,没多久便多了道黏稠的磨擦声,咕滋、咕滋地反映出秋艳那被火热地撑开的yindao正在加速分泌yin汁。待yin水开始氾滥,秋艳被反过来压在床上,高举着双腿、感受阳具深深往下压顶的紧密触感。老公伏在她身上东闻西嗅,最后埋首于她的玉颈,开始猛烈的下压抽插。一旦老公开始用这个姿势抽插,直到射精为止都不会再改变动作──也就是说,并不会看到秋艳露出怎样下流的表情。

    「呼!呼齁!呵!嗯!呵呜……!好爽……好爽哦!老公好厉害……呜啊!嗯、嗯哈……!呼呜……!呼齁……!」

    放声yin叫的同时,秋艳左手悄悄伸往棉被底下,摸索着公务手机与菸盒。在老公快速深插的快感中,她努力保持清醒,以摇晃的左手取出两根香菸、插进鼻孔中,然后高举着公务手机,对着直播中的镜头单手比YA、半垂着眼皮恍惚一笑。

    儘管这是那群男人的命令,听话照办的秋艳却也感受到了──身体被最爱的老公姦yin着、精神同时被另一群男人调教着的悖德快感。

    「秋艳……秋艳!」

    老公开始呼唤秋艳的名字,表示即将抵达高潮。她赶紧放下手机,双手却被老公压住;一时之间想不到该怎么办,她只好两腿夹紧老公的背,在这个极欲宣洩的男人射精之时温柔地保护着他、同时避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丑态。

    「射了……!」

    「嗯哈啊啊……!」

    噗咻──配合老公迸出yin鸣的秋艳下意识地用鼻孔吐气,两根香菸就这样喷往老公背上;她急忙cao着无力的双手挡住坠落点,在引起老公怀疑前先将那两根给汗水沾湿的香菸扔到床下去,总算是安全度过危机。

    完事后,秋艳可没躺着享受馀韵的心情,她趁老公匆匆进浴室的时候,急忙收拾散落于床舖与地上的菸丝,用卫生纸包着塞进皮包里。穿回睡衣、把乱掉的头发暂时束起来,秋艳便前往厨房准备早餐。不久孩子们都醒来了,大的继老公之后进浴室刷牙洗脸,小的则是懒洋洋地只漱过口就吵着要吃饭。秋艳费了好一番工夫把家里叁个男孩打理好,干劲满满地前往公司。

    前一刻还对孩子露出温暖微笑的脸庞,二十分鐘后却戴上了鼻鉤、扩嘴器及真空吸引器,以全裸之姿供好色的主管们欣赏她的鼻孔与口腔内部。有些人还用手指东戳西戳的,一下子挖她鼻孔,一下子又用沾了鼻屎的手指逗弄她的舌头。虽然说是鼻屎,好歹也是自己的分泌物,秋艳表现得还算游刃有馀──直到某个人把自己的鼻屎抹进她嘴里。但是她可没有为此慌张的馀裕,紧接着男人们开始朝她嘴里吐口水、吐痰,积到一定的量时,副总就命令她吞下去。

    「嗯、嗯咕!」

    男人们的鼻屎与臭唾混合在一块,带着温热黏稠的触感滑经喉咙、给秋艳吞进肚子里。这团浓臭的汁液跌入胃袋的瞬间旋即引发一阵微颤,使她双颊泛起微红光泽、驱使她那身丰满的rou体加速发汗。

    「呃呵……呵……」

    大大撑开的红唇间勾着一条条黏臭的唾汁,定晴细看还能瞧见上头的细微泡沫。这些就是秋艳与男人们的口水、痰汁和鼻屎充分混合后的污物,不只是唇间,舌头上黏了更多也更浓,使她的嘴巴整个臭气衝天。秋艳就这么以痰器身分陪伴主管们度过慵懒的早餐时间。

    接近九点的时候,有几位男员工带着儿童用的充气泳池进到办公室,在他们后方的小空地进行准备工作。背对着他们、专心做个称职痰器的秋艳猜大概有叁人。她不会记得那些男员工的脸,哪怕是在男厕中把她玩到洩的对象,但是如果他们也能来使用她这座痰器就好了。

    「嘶嚕……呼嚕、咕嗯……嗯……噗呵!」

    因为主管们的口水与痰汁并非源源不绝,就算刚开始可以让她嚥个叁、四回,后来几乎都装不满她的嘴巴。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已明白这只不过是把烟熏那一套换成吃男人的分泌物,这些行为都与虐待本质连结在一起。既然自己对烟熏產生了强烈的情慾反应,也就意味着自己是个喜爱着男人们的虐待本质、渴求被虐的女人──体认到这点、重新认识自己的秋艳,会为此慾求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惜的是,就算认知到自己内心的被虐倾向,秋艳仍然有颗状况外的脑袋。当她为了「被使用量」减少而焦躁不安时,其实是用人的角度去「模拟痰器」,而非真正成为痰器。也许是基于服从契约,又或者是积极想达成男人们的期望,无论如何这都让脑袋灵光、学习迅速的秋艳陷入了毫无自觉的矛盾。

    待充气泳池准备好,秋艳的猪鼻子与乾黏的嘴巴总算恢復原样,持续吸引的rutou和阴蒂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被命令以极其标准的姿势跪地嗑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本次非常感谢大家使用秋艳痰器,希望下次还能为大家服务。」

    这不过是某位主管的灵机一动,想听她用客服小姐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而已。儘管如此,秋艳却可以从中感受到强烈的被支配感,因而使她那对贴地的巨乳、高高翘起的丰臀滴下了情热的汗水。

    大家开始把沙发移到泳池旁边时,秋艳在原地活动麻掉的双腿,待发麻症状缓和后,便换上副总准备的洋红色比基尼。泳池加上泳衣,接下来的活动已经大致呈现在秋艳脑海里。但有件事令她很在意,那就是眼前那座天蓝色的充气泳池并没有注水。

    「喂,你穿这样等于没穿嘛!」

    「咦?」

    「看你rutou挺成这样,还有这乳晕不是都跑出来了?」

    「这、这是因为……呀!」

    隔着泳衣翘起的肥大rutou忽然给男人揪住、拉扯,羞红着脸的秋艳不知所措地垂首看向胸口。

    「因为兴奋吗?吃男人的痰让你兴奋吗?」

    「呃……」

    点头。

    「还是因为,你那无药可救的变态脑袋已经在幻想待会的事情了?」

    「这个……」

    犹豫了一下,扬起了嘴角点点头。

    对方不再问话,继续揪着她的rutou,扯弄着玩了会儿才满意地松开。仅仅是rutou刺激,秋艳仍被玩弄到浑身发烫、迫不及待迎接下一道命令了。

    「程小姐,请过来这边。」

    「是的……!」

    晃着几乎掉出泳衣的下垂巨乳来到乾巴巴的泳池旁边,秋艳首先照指示进去蹲好,接着就看到副总抱起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袋子,在上头剪出一个大开口后便往她头上倾倒。一阵又黏又滑的清凉触感从头顶浇灌而下,秋艳伸手挡住乱糟糟的头发,柔滑触感沿着手臂曲线沾湿了她的腋毛。

    「嗯呼……嗯呜……!」

    一袋接着一袋,总共叁大袋的稀释润滑液都倒入充气泳池之后,秋艳总算可以放下油亮光滑的双臂、拨开湿黏成一束束的头发。她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沾上了润滑液的油光,在日光灯照耀下闪闪动人,就算才刚做过眾人的痰器,也能轻易勾起男人们的慾望。一位脱到只剩叁角裤的经理首先上场。

    经理搂着秋艳一同坐到冰凉的润滑液堆上,双手立刻不安分地将一池柔液往她身上抹。原本粗糙的手掌透过润滑液成了柔滑无比的触感,那触感犹如泥鰍般活泼地弹跳于秋艳全身上下,摸得她舒服到扭来扭去、红唇微张着逸出春息。

    咕滋咕滋的涂抹声伴随轻微的粗暴力度压揉着一身柔软的肌肤,不管是波涛汹涌的双峰、丰满突起的腹rou、稍有赘rou的四肢、还是毛发纠结的腋窝与私密处,经理的手仔仔细细来回触摸,彷彿要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摸遍才甘愿。就这么持续了将近十分鐘,经理才满足地抓住她的双手,在两人十指紧扣的状态下夺去她的唇。

    「啾呜、啾、啾嚕、啾嚕、嘶……嘶嚕!嘶噗!啾咕!啾噗!」

    与经理亲密交握着接吻到一半,前两天的接吻活动鉅细靡遗地浮现于脑海,秋艳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握得更紧,唇舌也从温吞缠绕转变成热情攻势。当下那股令身体难忘的憾念迟来地刺激着神志,使她情不自禁爬上经理大腿,紧密地透出yinrou形状的洋红色泳裤深压于耸立的叁角裤上。

    秋艳丰满的身体既湿滑又温暖,每个能够被触摸到的地方都光滑诱人,就这样顺势做起爱来肯定很舒服吧!经理给腿上的中年尤物磨蹭到挺直了老二,胀大的guitou与鼓起的蜜rou透过湿透的布料相互揉弄,宛如一对情意绵绵地互诉着爱意的小俩口。而他只要轻轻一拨,就能让蓄势待发的阳具整个显露出来,到时秋艳肯定也会羞红着脸拉开泳裤、欣然迎接他的侵犯──若非副总与摄影机正盯着他们俩,他早就狠狠cao起这女人的发情rouxue。

    和接吻对象尽情交配的渴望也以惊人的同步率出现在秋艳身上,此时的她早就将所有底限拋诸脑后,一心只想在这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滑溜感之中,与摸遍她全身的男人进一步结合。可惜经理并没有顺着这股良好气氛做下去,而是和她肌肤擦着肌肤、来到她身后,两手扣住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放躺在多毛的胸前。就在秋艳慾火焚身地扭动身体时,男人的右臂忽然架住她的玉颈,紧接着与左臂相互固定、朝上方大力抬起。

    「咕呕……!呕……呜……!」

    放松中的恍惚神情随着紧扣脖子的力道瞬间扭曲,无法呼吸的秋艳迅速涨红了脸、五官紧皱着挥动手脚。即使滑稽的挣扎反应引来大家嘲笑,她却没办法从中感受到搔人心痒的充盈感。正当她快要受不了时,经理的手终于松开到能够恢復呼吸的程度。

    「呼!呼!呼、呼呵!呼呵!呵呃……呃咕!呜咕咕!咕咯!」

    不料才吸没几口气,充斥全脸的热度还未消退,紧接着又是一记扣颈。秋艳失控地踢着充气泳池,两条滑不溜丢的手疯狂敲打经理的手臂。无论她怎么反抗就是没有用,意识再次陷入昏迷边缘──又被即时放开。

    「呼……!呼……!呼呜……!呜欸……」

    第一次被勒紧时,她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这次她才清楚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人勒死──贯流全身的恐怖实感迫使尿道括约肌一松,瑟缩于男人胸前的秋艳边喘着气边尿了出来。

    金黄色泽在两人屁股下暖洋洋地传开,经理用两根手指沾了沾融入润滑液中的新鲜尿水,放入秋艳那还在拼命换气的嘴巴内。

    「呜噗……!」

    含住经理两指的秋艳改用鼻孔呼吸,她以为这么做只是要她嚐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汁,没想到经理却往她喉咙深挖进去。

    「噁噗……!呜……噁呜!噁咕呕!」

    一度紧闭的红唇狼狈地松开,在经理那勾着黏稠物的手指慢悠悠地抽离之前,黄绿色的呕吐物便从秋艳嘴里倾泻而出、犹如土石流般涌入胸口。

    「噁、噁呕呕!嗯咕……咕呼……呼……」

    歷经接连两道强力呕吐,秋艳褪色的唇间掛着尚未消化的麵条,全身几乎都是黏糊糊的呕吐物,整个人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她没办法用那双在池子里弄脏的手来擦拭眼泪、鼻水与嘴边的秽物,只能任凭经理把参杂着润滑液的湿滑呕吐物抹上她的身体。

    然而随着呕吐停止、脑袋逐渐冷却,秋艳再度有了怀抱rou慾的馀裕。数分鐘前她还怨恨这群男人以看她难过为乐,如今却将怨懟之情放到一旁,倾心感受着全身被呕吐物涂抹所带来的卑贱屈辱感。

    眼看秋艳目光重新变得恍惚,经理一手抓着薰鼻的呕吐物、一手扯开她的泳裤,将紧闭的yinchun推开后,就把酸臭的秽物倒在湿透的蜜rou上大力涂抹。

    「呜齁……!嗯齁哦哦哦……!」

    性器直击的快感结合秽物涂抹的骯脏感,一口气撬开秋艳的理智、往脑袋里头注入满满的下流物质。

    全身抹上呕吐物的秋艳放松地倒在经理怀里,两人在充斥浓厚酸臭味的泳池内舒服地蠕动身体、伸展四肢。经理的手以不引起秋艳警戒的速度慢慢移动到她的脖子前,一就定位便叁度锁紧。

    「咕噁!」

    秋艳给男人一勒,松懈的表情急遽紧绷并开始反抗。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令她一直痛苦下去,而是在她憋到极限前就稍稍松开,保持在使她呼吸困难的束缚度。

    「呵……!呵……!呼呵……!」

    呼吸道被勒住的秋艳必须更大口地换气,胸口起伏得相当剧烈,脸也闷红起来。经理一手固定她的喉咙,一手掐紧她的左乳、感受着呼吸起伏,双臂不时施加力道,好让秋艳露出痛苦的神情。

    「嗯咕……!咕……咕呜!」

    每次勒紧没多久就会松开,松开没几秒又再度勒紧;反覆持续十几回后,秋艳被勒到整张脸涨热,手脚却瘫软在脏池子内放弃了挣扎。经理并未就此放过她,抓起黏稠的呕吐物就朝她脸上抹呀抹的,两根手指在油滑触感中再次化为顽皮的泥鰍,不一会儿就往她嘴里鑽去。

    「噁!噁呕呕!」

    即使肚子里只剩酸酸的胃液,被迫催吐的秋艳仍然得将之倾吐出来。灰黄色的苦汁从唇口大量流出,新鲜的酸臭味覆盖在冷掉的呕吐物上,加深了那身丰满rou体上的油光,同时也让她变得更加恶臭。

    此时另一位课长踏入泳池内,与经理两人联手把秋艳压在池子上、整个身体当成抹布般在满地污浊上来回擦拭。

    「呃噗!噗!呜、呜呜……呜咕!呕呕呕……!呕呵……呵噗!咕噗呕……!」

    正脸浸泡在呕吐物中、数度呛到的秋艳频频乾呕,当她受不了扬起脖子时,后脑勺立刻就给经理粗暴地压下去。秋艳被他们整到快哭出来了,眼眶与鼻头整个是红的,只要再多施加一点点的暴力,恐怕她就会像个小女孩似的嚎啕大哭──当她被经理扯着发束揪起头来、被迫含住对方股间那又酸又臭的阳物时,确实也抽着鼻子掉下眼泪。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最爱的老二吗?用心吹啊!」

    然而秋艳的哭脸只为她换来不客气的掌嘴,啪、啪地甩着她的左颊。只要她还沉浸在脆弱情绪中,经理的巴掌就会火辣辣地打向她的脸。

    「啾噗……啾噗……啾嚕……啾……」

    秋艳早已不是一哭就要哭到对方主动让步的那种小女生,她的眼泪是为了替自己争取调适的时间,不管能否在收起泪水前顺利调适过来,她都不会再为此呈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就在湿臭的掌嘴掌了十来下之后,秋艳不再放纵情绪,而是回归服从契约带给她的现实,专心取悦嘴里的半软阳具。

    这是五天来秋艳首次產生被强暴的感觉──没有半推半就的情慾,也没有被逗到发情的快乐,就只有从呕吐与勒颈衍生出来的暴力与痛苦。儘管稍早她还十分享受与经理的滑润嬉戏,如今却只剩下暴力的酸苦味恼人地盘踞胸口。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啾嚕……」

    受到这股阴霾支配,不管是课长湿滑的爱抚还是经理挺翘的阳具,都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无法再让她打自内心呻吟出来了。即便是如此地索然无味,这两个男人仍然没有放弃侵犯她。课长整个人都伏到了她背上,一手搓揉她的rutou、一手伸进黏黏滑滑的蜜rou中抠弄着;经理则是主动摆起了腰,将迟钝地吸弄着的嘴巴当成自慰套般抽插起来。秋艳的身体被摸到再度流出yin水,瀰漫着酸苦味的嘴巴也迎来腥味十足的jingye。就算是这样,她依旧没有露出慾求不满的表情,也不再发出yin鸣,就好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只管被动地接受男人的索求。

    包含经理在内,共有叁位主管先后掏出阳具让秋艳服侍,结果总是无法让他们满意。考虑到秋艳的精神状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现在拿契约来逼迫她也不见得能达到预期效果。副总判断她需要休息,于是提前结束这场羞辱秀。

    浑身恶臭的秋艳被赶到无人使用的女厕,对着镜子默默清洗身体。虽然在她这么做的同时也必须开啟直播,画面另一端的接收者仍然是那群男人,但是遍及全身的压迫感已经没那么沉重了,她也可以放心地呼吸,不需害怕脖子突然被勒紧或是嘴巴忽然灌入呕吐物。随着身体重回乾净、酸臭味渐渐被肥皂香味取代,秋艳的精神也恢復了大半。她不再单纯害怕或抗拒刚才受到的暴力,甚至在男人们无法窥知的心里检讨起自己的失序。

    契约已经走到第五天,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出大包呢?要是被藉故说是违反契约不就糟了吗?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现这种失态了!

    重新振作的秋艳挥别了数十分鐘前狼狈消极的自己,穿上乾净整齐的套装离开女厕。副总已经解除她的「正在使用权」,目前也还没有新命令下达,于是她再度前往刚才的办公室,打算慎重地向副总道歉。

    没想到办公室外头的走廊还闻得到呕吐物的酸臭味,里头也传出吵闹声,热闹的气氛彷彿她刚踏进充气泳池那时。秋艳一脸狐疑地进入办公室,迎面就与趴在泳池中、面对入口吐得乱七八糟的子仪对上目光。

    「噁噗呕!呕呕!噁……噁呵……嗯!嗯呵!哼嗯啊啊!」

    穿着rou色泳装、跪趴在脏池子上的子仪吐完旋即迸出yin鸣,随着她身后一名主管的抽插动作晃动着,不一会儿声音就浪了起来,掛着食物残渣的嘴角也yin荡地扬起。子仪彷彿十分享受着呕吐物的酸臭味,徜徉其中与男人的阳具愉快地交合。

    「好棒、好棒哦……!嗯!嗯哈!臭臭的……子仪浑身臭臭的呢!课长!课长也喜欢吗?喜欢臭臭的子仪吗?嗯呜!嗯哈啊……!」

    秋艳清楚地看见子仪那剃光了毛的光裸私处给阳具插入的模样,不管是阳具还是阴户,都淋上一层浓臭的酸液而光滑无比;性器抽插起来流畅又快速,配合子仪的呻吟与课长的恍惚表情,就好像真的很舒服一样……

    「子仪臭臭的xiaoxue要洩了……要被课长干到洩了啦!嗯呼!嗯呜!啊!啊!不行!不行了……噫啊啊!」

    但是,秋艳也发现到全场目光都盯着子仪,没有一人回过头来看她。甚至当课长在那忸怩作态的女人体内射精、另一位课长上前继续cao着子仪时,也都没有看向呆愣在门口处的秋艳。

    「啊哈!子仪色色的xiaoxue又要被干了……嗯呜!呜!呜咕!」

    秋艳一语不发地关上了门,将子仪被主管们掐着脖子猛干的景象封锁在门的另一端,落寞地离开了这里。她一个人在女厕与阳台徘徊,等候着公务手机传来新命令。这段期间,秋艳忍不住抽了一根又一根的菸,试着将自己被子仪取代的差劲感觉赶出胸口,可惜怎么样就是办不到。因为她心里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一时软弱、坏了主管们的兴致,才让那种女人有机会介入──不管子仪的出现是否为副总授意,她都认定是那女人执意要找她的麻烦。但不可否认的是,那女人做的很成功,成功到令她不由得对其成果心生妒意。

    就这样到了午休时间,始终等不到新命令的秋艳遵照协议来到经理办公室报到。她迅速果决地宽衣露乳、咬住箝口球,化为经理专属的人体烟台,动作没有一丝迟疑,彷彿是在为上午的失态向「这群男人」做某种程度的补偿。经理对她的积极态度十分开心,亲手为她软绵绵的rutou与瑟缩着的阴蒂套上真空吸引器。rutou和阴蒂同时被往外吸起的瞬间,秋艳表情抽动了一下。

    「秋艳,上午真是辛苦你了呢!」

    经理直呼名字加上忽然提起泳池的事情,让保持着平稳吸菸动作的秋艳受宠若惊,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现在摸你,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秋艳谨慎地摇头。虽说的确不会感到不适,但她希望自己别看起来像是趁机装可怜的愚笨女人。

    「那好,今天你可以放松一点,不过别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经理说完,来到秋艳身后,双腿开开地夹住她呈蹲姿的大腿,脖子放上她的左肩,一手轻摸大腿、一手抚弄她的小腹,动作既温吞又柔和,令秋艳相当放松。不必随时注意经理的脸部表情,也让秋艳的精神没那么紧绷。现在她只需要好好地把这包菸吸完,其它什么事都不用担忧。

    这个男人的手掌是粗糙的,透过肌肤接触可以清楚感受到结茧的掌心传来软壳般触感。经理将抚摸力道降到非常、非常低,时而感受得到肌rou的厚实感,时而只有皮肤磨擦的轻盈感。如此呵护着女人的动作让秋艳想到了老公,那位世上最爱她的男人,某些时候就是像这样给予温柔的爱抚。鼻腔的灼烧感提醒了她,让她明白到,此时此刻对自己温柔无比的男人并非记忆中的老公,而是有着变态嗜好的经理。

    即便如此,她仍无法打从心底排斥经理的爱抚,连逢场作戏式的排斥也做不到。归根究底,全是因为经理昨天的那句话──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那伴随着体内射精而至的温柔呢喃,正是使她失去抵抗力的关键。

    经理是「这群男人」之中最先下达命令的人,也是每天都会见上一面的对象,他的命令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比较封闭的,秋艳在服从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往往只有他一人。或许正因为如此,当经理在眾多嘲笑与辱骂声之中释出一点点温柔与佔有慾,轻易地就抓住了秋艳渴望被关注、被爱护、进而被支配的心灵。

    对秋艳来说,仅止于一包香菸的午休时间已经从漫长到了稍嫌太短,她只能以微弱的呼吸尽量延长每根香菸的燃烧时间。

    在第五对香菸更换时,经理那鼓了一阵子的跨下终于脱离西装裤,没多久又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硬挺的阳具不时戳顶着秋艳的屁股,她可以感受到微黏的guitou在她肌肤上留下的湿滑触感。在这之后不到一对菸的时间,她那尚未被经理触碰的性器也湿了,给吸引器吸住的阴蒂因为渴望抚摸而变得难受。

    接着到了第八对香菸时,经理放开了让秋艳安心又舒适的拥抱,回到她面前。两人面对面开腿蹲着,经理抓着她的手来到颤动的阳具上,随即也摸向她湿热的蜜rou。私处传来宛如接吻般的啾啾声,秋艳乾热的脸颊漾起了全新的红晕,感度良好的yindao在经理抠弄下很快就流出更多yin水。她感觉得到,经理的阳具已经胀到了极限,似乎只要她稍一用力就会忍不住喷发。因此她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以免坏了现在这股恰到好处的手yin氛围。

    两人互相抚弄彼此呼之欲出的性器,直到烟熏结束之时。犹如面对最爱的老公,秋艳红通通的脸上浮现出幸福又yin秽的媚容。当那对红唇含着白烟吐出满是唾液的箝口球、轻轻舔弄乾热的嘴唇时,经理那正给秋艳温吞taonong着的roubang再也按捺不住。他将沾满yin水的右手胡乱抹在秋艳大腿上,紧接着把双腿发麻的秋艳扑倒在地,两人唇舌相触的下一瞬间,急欲射精的阳具深深插进她那饥渴的rou壶中。

    「啊!啊!嗯、嗯呵……!」

    经理这次并非插入即射,而是压着秋艳飘出菸味的丰满rou体干了好几下,才甘愿往舒服的yinrou深处喷出jingye。秋艳伸出双臂勾住经理的背,聆听他的喘息与蜜xue发出的咕啾声。这是她第二次给老公以外的男人内射,而且还是同一个对象,上回她为此欣喜若狂,这次也不例外。感受着yinjing逐渐疲软、终至抽出的过程,此刻的秋艳既非人母亦非人妻,仅仅是个刚给男人播完种的女人。

    经理的jingye宛如速效药般使秋艳重振信心,却也让无限膨胀的悖德感濒临崩坏边缘。她看着经理谨慎地用两张贴布把她的rou壶紧密封锁住,尽可能让jingye长时间滞留于体内。这分用心大幅强化了秋艳心中那股受男人支配的慾望,而她在心中为了挚爱执起武器、假惺惺地与侵略者套招的过程,也因此变得更加滑稽。

    「要是能顺利受精就好了呢!哈哈哈!」

    「是……是的!」

    秋艳心满意足地看着经理在她小腹上写的「受精中」叁个字,被慾火cao弄着的脑袋已经完全跳脱常识的束缚,将受精这回事视为快乐的延伸、衷心期盼自己能够在「迫不得已」背叛老公的情况下怀上其他男人的种。

    午后命令下达时,秋艳已经彻底摆脱脆弱的一面。她穿上配合真空吸引器裁剪过的半透明油亮连身丝袜,肤色款式使她乍看之下彷彿全裸一般,然后戴上老二造型的玩具耳环与坠鍊,晃着傲人的下垂大奶前往一间门牌掛着「备用茶水间」的小型会议室。里头的会议桌已经收起来了,改放两张叁人座沙发、两张单人沙发,四张沙发摆出长方形的空间,中间狭长型的地面正是她的位置。

    这层楼的茶水间临时关闭,忙里偷间的男男女女纷纷来到位在旁边的备用茶水间,每个人一进门就迅速瞭解眼前的状况,不客气地将闷了整天的双脚随意践踏在秋艳柔软的身体上。

    「哦──又是你这个变态欧巴桑。今天不当便器吗?」

    「是的,今天是大家的脚踏垫哦!啊呜……!」

    秋艳随着小腹被人用力一踩迸出悲鸣,但她很快就恢復笑吟吟的表情,张开湿润的红唇对踩她的男员工投以恍惚目光。

    「呜啊!超噁心的!被踩还笑成这样!你果然是变态吧!」

    「是的,就是变态欧巴桑哦!呵呵……嗯呜!」

    「老女人吵死了,吸我的脚趾吧!」

    「是……是的……嘶嚕、嘶嚕、嗯呜、啾、啾嚕……」

    嘴里吸着男人的臭脚趾头、全身上下都被满座男女又踩又压的,秋艳感受到了身为便器时那股难以比拟的满足──失去了女人价值的自己,正被这些年轻后辈尽情利用着、嘲弄着,做为一个最低贱的人rou脚踏垫满足大家的嗜虐慾;同时,也满足了她的被虐渴望。

    秋艳甚至不需要对这群无知的后辈多加提示,事情也会照着自己内心期盼的方向推进。

    「看这招!变态香菸女登场!」

    「噗哈哈!你这样做太浪费了啦!」

    有的男人把菸盒扔到秋艳身上,再用点燃的香菸插在她鼻孔内,让专注吸舔脚趾的她摇身一变,成为低俗又下流的反菸大使。

    「这个丝袜真碍眼,我来帮你剪开!」

    「喔喔!乳晕出来啦!记得是那个什么……」

    「白痴臭乳晕清洁妇啦!哈哈!」

    有的男人在秋艳胸前剪开两个洞,让那对又大又黑的乳晕整个曝光,边踩她的乳晕边嘲笑她清扫男厕时的丑态。

    「喂,不要以为男人都走光就可以喘息唷?」

    「好、好臭!嘶……嘶!嘶嘶!呜、呜齁哦哦哦……!」

    有的女人趁着旁边没其他人时脱下裤子与内裤,把闷了一整天、还带有经血臭的腐臭鲍鱼贴到秋艳鼻孔上,逼她闻个够,再命令她舔舐。

    「欸,你好了吗──噗!你在干嘛啊!很脏耶!」

    「看就知道吧?这欧巴桑让人火大,当然要给她一点教训啊!」

    「对喔,她害你男友去参加什么亲亲活动……好吧,我也来帮你!」

    也有的女人因为同伴的举动一时兴起,扯坏了秋艳的丝袜、扒掉她rou壶上的贴布,然后将整个拳头奋力塞进她那松垮垮地流出yin汁的rouxue。

    「咕齁哦哦哦哦……!」

    含着飘出经臭味的yinchun、吸舔女人臭xue的秋艳因着兇猛的插入迸出yin鸣,她脸上的女员工随即重重地往下压。

    「你看、你看!这个洞超噁的!整个塞进去了耶!啊哈哈,好湿喔!」

    「拍起来然后传给我,我来把它放到网路上!」

    「OK!我要开始动囉,欧巴桑!嘿──咻!」

    「嗯呜呜……!」

    深陷于体内的女性手臂啾咕啾咕地插了起来。无论这位女员工身材多苗条,她的手臂仍然粗于男人的阳具,因此当她开始动没多久,秋艳就因为这粗暴又粗糙的拳交动作又痛又爽地发出悲鸣。

    「小豆豆也来玩一下好了……噗!欸,你看一下!」

    「哈哈!这个哪里小了啊!根本是迷你老二嘛!」

    「对不对!超噁烂的!而且前端很像小guitou呢!」

    以笨拙的动作姦yin着秋艳yinxue的女员工将手机放到沙发上,空出来的手开始对她的肥大阴蒂又拉又扯。忍耐许久的秋艳不敌阴蒂的直接刺激,不一会儿就对着另一位女员工的闷臭rou壶洩喊出来。

    「嗯噗呜呜呜……!」

    (6)

    服从契约第六天,早上六点,秋艳在闹铃响起前便已起床打点全家早餐,然后唤醒与週休无缘的老公,趁老公洗澡时一一叫醒孩子们。客厅沙发上放了叁个中小型背包,里头塞满前晚她和孩子们一同准备的换洗衣物及随身物品,大家慢吞吞地吃着早饭时,她已经收好自己的碗筷、逐一清点背包内的物品。一切准备就绪,老公将母子叁人载到火车站便苦命地加班去了。

    今天是公司举办的两天一夜亲子旅游活动,秋艳与孩子们抵达火车站的集合地点,却没看见其他员工。在孩子们吵吵闹闹的时候,副总驾着他的劳斯莱斯来到车站前,手一挥就要他们上车。期待搭火车的小鬼头们难掩失望地上了后座,秋艳原本想陪在孩子身边,但见副驾驶座空着,考虑到副总的用意,她只好将背包放到后座去,自己搭上副座。

    孩子们因为隔天放假的关係,前晚打电动到很晚才睡,而车程又上看近叁个鐘头,没多久两个人都睡着了。从小五的孩子率先昏昏欲睡时,秋艳的胸口就开始感觉到微痒;当两个孩子都快睡着时,那股痒已随着与副总的眼神接触转为强烈;等到后座完全沉寂下来,双颊泛红的秋艳终于忍不住期盼副总下达命令了。

    「程小姐,孩子们都很可爱呢!」

    「是……是的。」

    「我记得一个唸小六,一个……」

    「小五。两个都还是小学生。」

    「对、对,一年一个嘛!做人做得真卖力啊,哈哈!」

    「是的……呵呵。」

    没想到副总开口却讲起孩子,接连几句对话也总是搔不到痒处,让胸口越来越热的秋艳快受不了了。

    「对了,你在车内还穿着薄外套啊,冷气会太冷吗?」

    直到这句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出现,秋艳整个人精神都来了!

    「不,只是忘了脱……」

    秋艳回过头确认孩子们都在睡觉,然后面朝副总,嘴角微微扬起。副总笑笑地頷首,她便解开安全带,脱了那件浅绿色的薄外套。紧密包覆住巨乳的白衬衫刚曝露出来,副总下巴再度晃动,秋艳便摸进衬衫里接着解开胸罩。坚挺地撑起衬衫的巨乳剎时下垂成两粒随车身晃动的布袋奶,深色大乳晕透过白色衬衫若隐若现,副总忽然伸手一抓,逗得秋艳呻吟出声。

    「嗯哈……!」

    瞬间的激情收束于逐渐萎缩的理性中,垂着一对大奶给副总又抓又揉的秋艳急忙回头,再次确认孩子们都在熟睡,这才安心下来、压低了声音轻吟。

    「嗯……嗯呵……呵呜……」

    副总右手隔着衬衫豪迈地抓弄秋艳的奶子,手指不时揪住她的大奶头拉扯搓揉,让秋艳胸口的痒迅速遍及至身体每个角落。她开始渴望能为这个男人做点什么,目光渐渐从一成不变的高速公路风景转移到副总的灰色西装裤上,最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隆起的股间。

    「怎么,想要老二了吗?」

    「呃……是的……」

    「是的什么?」

    秋艳很努力地将几乎定住的双眼移往后座,对着孩子们的睡脸嚥下口水,紧接着转回来、向副总鼓动的部位轻声说道:

    「是的,秋艳想要副总的老二……」

    「说清楚一点。」

    「是……秋艳想要……想要帮副总的老二,吹喇叭……」

    「自己过来解开吧。」

    「好的!」

    心跳随着副总的许可越来越强烈,秋艳都能清楚听到噗通噗通的声音了,不管副总揉着rufang的那隻手如何粗暴,都已经无法浇熄猛然升起的慾火。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副总裤襠拉鍊,再叁确认孩子们的睡脸,然后顺了顺乱掉的头发、侧身伏到副总股间。副总昂首挺立的强壮阳具飘散出nongnong的sao臭味,秋艳将鼻孔贴到那颗微黏的深色guitou上、深深一嗅,脑子彷彿溶化般轻飘飘了起来。

    「啾……啾……啾咕、咕呼、呼……咕啾!滋啾!噗啾!噗啾!」

    红唇一含住阳具,秋艳立刻展开热情的吸吮,未受拘束的手也忍不住摸向自己的私处。副总放任她自慰,一手cao着方向盘,一手扶住秋艳的肩膀来回抚摸。不一会儿,那隻摸着肩膀的手又回到了她胸前,以稍嫌过头的力道固执地扯弄兴奋挺立的黑rutou。

    「奶头硬了呢,你这色女人。」

    「啾噗、啾呼……是的,秋艳是好色的女人。嘻嘻……嘶嚕!滋噗!滋嚕!」

    「在孩子们身边吸别的男人的rou,你这母亲真是失职呢!」

    「滋嚕、滋啵……呼……他们都睡着了,才不知道我在帮副总吹喇叭呢……嗯呜……呜噗、啾噗!啾咕!」

    「哈哈哈!这头无可救药的母猪,好好舔吧!」

    秋艳因着副总简单几句话就舒服地微颤,在这之后更加热情地舔舐口中物。充满母猪唾液的湿润koujiao声越来越激烈,到了连后座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地步,儘管如此秋艳仍越吸越大声,彷彿要让熟睡中的孩子们也听得到她这个mama正在猛吸男人roubang的下流声响。

    即使秋艳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副总的阳具,直到弯曲着的身体开始感到痠痛时,嘴里那根享受吸舔的巨物依旧没有射精跡象。秋艳一方面因为能不断品嚐阳具的滋味而亢奋,一方面又为了无法让副总射精感到沮丧,不管怎样她都必须休息一下,待会再继续努力帮副总吹出来。

    「呼……呼……!」

    当秋艳挨着发疼的腰坐回副座、任由副总伸进裙下抠弄她的肥大阴蒂时,方才那根雄伟的阳具依旧充斥脑海。guitou乃至yinjing的形状、大小、硬度、腥味皆鉅细靡遗地呈现出来,彷彿只要张开嘴、伸长舌头便能舔到它。她被这幻觉似的欢快迷得晕头转向,等不及腰痛完全恢復,再度主动趴到副总股间、张开饥渴的红唇好吞下阳具。

    「啾噗!啾噗!啾咕!咕滋!噗滋!」

    备受副总爱抚的身体传出一阵阵快乐的涟漪,这些涟漪撞上急欲取悦男人命根的yin心,令秋艳浑身酥麻之际,脑浆化得更加彻底。她的意识变得好轻盈,不再顾虑后座的孩子们,也不再为了背叛老公而感到痛苦,相反地,对老公与孩子產生的罪恶感全都化为甜美的yin汁,从她湿润的rouxue和嘴巴不断涌出,将男人的roubang浇淋得美味可口,也让她那正受到抚弄的yinrou湿臭动人。

    yin水氾滥到停不下来的秋艳,此时此刻一心只想着男人的yinjing,那根无论她怎么吹就是不肯射精、执拗地魅惑着她的强壮阳具。

    车子来到人声鼎沸的休息区,副总刚停好车就推开吸得正起劲的秋艳,接着从脚边拿出一个包裹扔给她。慾火正盛的秋艳有点沮丧,按捺住贪求rou体接触的渴望打开它,里头出现的是一根几乎与老公同尺寸的巨大按摩棒──紫色的guitou粗壮地隆起,从guitou乃至棒身都佈满一颗颗粗大的疙瘩状突起物──秋艳睁大双眼、吞了口口水,轻轻按一下底部的开关,整根按摩棒伴随着难以掌握的震动嗡嗡地运转。

    「转动幅度和力道都改良过了,这可是你专属的调教按摩棒喔!」

    「我专属的……调教按摩棒……」

    嗡嗡震动着的紫色按摩棒转动速度非常快,前端还因为旋转角度太大而有点不稳,那粗暴的长度与粗度、可怕的旋转力道无不勾起秋艳的yin慾,使她胸口的慾火烧得更旺盛。

    「把它穿上去,然后带孩子们上个厕所吧!」

    「是……是的!」

    秋艳颤抖着将开关关上,副总替她撩起裙子,她就将按摩棒放到私处前。柔软的紫色guitou舒服地磨擦yinrou,前端刚伴随秋艳的yin鸣而沾湿,按摩棒忽然就被副总夺去、直接粗暴地插满她的rouxue。

    「哦齁……!」

    沾染阳具sao臭味的朱唇圆鼓鼓地圈起,柳眉皱紧的秋艳因着蜜rou忽然被充满颗粒的巨大按摩棒插入迸出了yin吼。然而yin吼声并未就此结束,紧接着那根按摩棒又在副总手里展开高速抽插,把秋艳插到整个身体紧张又亢奋地弓了起来。

    「呜齁哦哦哦哦……!」

    弓起的身体缩紧了肛门,yinrou却被按摩棒兇猛地撑开,无数颗粒压迫着变形的壁rou来回磨擦。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深插让本来就春心荡漾的秋艳爽到放声yin叫,不料却惊醒了后座的孩子们。

    「mama……你怎么了?」

    「齁哦……!」

    放纵的意识在一瞬间迅速集中,秋艳极力按捺住舒爽无比的rouxue快感,幸好副总这时也停下动作,否则她很可能会忍不住直接在孩子面前高潮……秋艳花了几秒鐘将因快感而丑态尽出的表情放松下来,然后才顶着红透又冒汗的脸庞回过头去,安抚一脸担忧的小儿子。

    「没、没什么啦……就……踩到了蟑螂……」

    「可是你流好多汗,脸也好红喔!感冒了吗?」

    「没有啦!对……对了,你想不想上厕所还是买东西吃?」

    「想!我想喝苹果西打──」

    「嗯!叫醒哥哥,我们一起去买吧!」

    秋艳趁孩子们准备时,悄悄地把按摩棒的尾端塞到内裤里,并在和副总四目相交的同时打开了运转开关──低频嗡嗡声响起的瞬间,rouxue被按摩棒大力搅拌的酥麻快感令秋艳又忍不住迸出yin鸣。

    「嗯齁……!」

    这次她喊得很小声,幸好并未引起孩子们关切。

    「程小姐,顺便帮我买包菸吧!就你常抽的那款!」

    听出话中话的秋艳红着脸接过千元纸钞,还没应声,小儿子活力充沛的声音就从后座传来:

    「叔叔,我mama已经戒菸了喔!她有答应爸爸不会再抽菸了!」

    「啊,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对不对,mama?」

    被小儿子率直又天真的话语刺到心虚一颤的秋艳连忙点头,乾笑着答道:

    「是……是的,mama戒菸了哦……」

    「哈哈哈!不愧是反菸大使!那你就随便买一包回来吧。」

    「是的……副总。来,我们走吧,去买苹果西打……」

    「嗯!」

    秋艳的身体已在这番令她心虚的对话中產生了无数连结,一次次唤醒她身为人体烟台的记忆,这些记忆经过巨大按摩棒的搅拌,最终化为令黑rutou更加翘挺的快感。就算披上薄外套,也遮不住兴奋耸立的大rutou了。

    就在难以掩饰的激凸与下体传出的低频嗡嗡声伴随下,秋艳牵着孩子们的手来到人潮汹涌的商店,赤红着一张脸,迎接一道道注意到她这副下流rou体而议论纷纷的男女视线。路人与店员的质疑目光,加上吸菸区人手一支的香菸,再再加深了她正在这些人面前被按摩棒舒服搅弄着的快感,秋艳好几次以为自己会在大庭广眾之下高潮……所幸孩子们的声音与牵手及时拉回她飘忽不定的意识,才让她这个沿路滴下yin水的yin乱母亲顺利带孩子们回到车上。

    「mama,你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什么电话?」

    「不是一直在震动吗?是爸爸打来的吗?」

    「啊……对,手机……我忘了呢!哈哈……」

    原来震动声大到孩子们都听到了!这么说来路人应该也听得到吧?回想起置身店内的景象,秋艳的羞耻心整个爆发了!她遮遮掩掩地把手伸进裙子里,在不引起孩子们怀疑的情况下悄悄关闭震动,旋转到一半的按摩棒登时顶住她的yinrou静止不动。

    「呼呜……!」

    令身体火热的搔括停止了,沐浴般遍及全身的rou慾却还在继续蔓延。秋艳红着一张脸将烟熏用的香菸交给副总,触碰到男人手指的瞬间,尚且激情的身体不禁一颤。

    接下来的四十分鐘可难熬了。经过补眠的孩子们怎样就是不肯睡觉,大的埋首电动玩具,小的看起来眼皮很重,然而那张盯着窗外的可爱脸蛋始终没有入睡。秋艳几乎全程透过后照镜观察孩子们,同时她的双手在副总暗示下搓揉rutou并抓住按摩棒插弄;rouxue不停传出细微的咕滋声,yin水沾湿了黑到发亮的座椅,依从男人指示缓慢地自慰着,既使她浑身酥麻,又深怀无法粗暴地迎向高潮的遗憾。

    「齁……!齁哦……!嗯……嗯齁!」

    副总不时摸向她的大腿,或者直接抓几下因渗汗而黏住衬衫的rufang,甚至直攻那整团从衬衫上隆起的大乳晕。这些动作完全是随心所欲,虽说大多数时候并未引起后座注意,只要玩弄时间一长,眼神飘来飘去的小儿子就会突然冒出一句「mama?」或者「叔叔你在干嘛?」这时候秋艳就得赶紧编个心虚的藉口塘塞过去。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