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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孔家不给面子,云家就再也不用顾忌那么多,开始排查云家上下,发现孔怡进入云邱念的房间,是她个人所为,没有云家任何人插手后,流言四起。 孔家急了,自家闺女被如此侮辱,本来脑子也没怎么拎清的人家,索性也不和解了,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 云家又竖一敌,敌方说不上有多强大,但脸皮厚,手段足够恶心人,自己都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空去针对白家。 云家被孔家激怒,动作不小,两大佬打的不可开交。 孔家没有时间找老魏家的麻烦,倒是孔怡不知道怎么想的,再次迁怒老魏家,竟然吩咐下去,让人在武榆县找了一群二流子,让他们拎着棍子去老魏家打砸,并把魏红星那三个儿子的腿打断,并划花魏红星发妻的脸。 之前孔家对老魏家的行为,要不是暗中有温家人接济,魏家早就被饿死好几个了。开学前还老当益壮的老魏头,如今缠绵病榻,寒假前靠温家的参片吊着命,寒假后靠温暖时不时上门探望,输送一些异能帮老人调理身体。 温暖已经对孔家厌恶至极,孔怡还不知死活,一副自己是受害人的模样,把一腔怨愤朝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魏家撒,温暖便不再留手。 于是,京市上流圈子纷纷纳闷。 原本嘛,这种事情,两边都是历经风雨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事情应该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可偏偏这两家都有拎不清的人,一个不留神,孔家的被打了,查清楚是云家的人干的,于是打回去。云家发现孔家诬陷,不能站着不还手啊,我也要挠回去。 有第三方站出来做和事佬,两边情绪好不容易压下去一点,孔怡又作妖,两家在第三方的见证下友好会晤的时候,云邱念和孔怡这两个关键人得在场呀。 也不知道孔怡脑子怎么想的,假装绊倒,一头撞云邱念不可描述的位置,生生把人给撞废了。 孔怡一个劲儿说是真绊倒了,可谁信,明明地面平坦的就跟压路机压过般。 要知道,在孔怡那一撞之前,云邱念虽然那方面出了问题,但为了子嗣,吃那什么药,还是能站起来的,要生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孔怡那一下后,云邱念那方面是彻底没救了。 云邱念不是云家嫡系唯一一个继承人,但下头他下头的弟弟,最大的也才五六岁,而且别人不知道,云家自己却是清楚的,说是云邱念的亲弟弟,其实是云家家主的私生子。 等私生子培养长大,先不说能不能扶的起来,就算真能,那少说也要二十年。 国内开始发展经济以后,日新月异,二十年后,云家是什么状况都不清楚。 云家恨极了孔家,孔家也扯紧了皮严正以待,且终于意识到不能再任由孔怡任性下去,于是也不管魏家了,随便找了个四肢健全的入赘女婿,压着女儿的脑袋成婚。 两边打的可热闹了,白家少一劲敌,也不会再有什么人对老魏家出手。 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 满仓村这头—— 除夕当天,阳光普照大地,整整两天大太阳晒下来,雪融了大半。 这天晚上,林蓉风风火火的招呼哑叔和牛叔把院子里的灯笼都打开,院子里红彤彤一片。或许是因为三栋楼房被地龙包围的原因,温家院子里的雪是最先融化完的。半下午的时候,就少见树木枝条上有残留积雪。 大人小孩都跑到院门口,顾风正蹲在地上点火。 两箱烟花引线点燃,很快,两束烟火前后脚冲上天空,炸开一大朵一大朵的金花。 村里只有温家买了烟花,其他人家,买的是那种红色的炮仗,点一下,biu的飞天,然后震耳欲聋的炸响,然后到了半夜,有点小钱的人家,还会买鞭炮,钱多一点的,买的响数越多。 家里有小孩子,为了安全,温家没买炮仗和鞭炮,只买了这种一箱一箱的烟花,和小孩子玩儿的一根一根的烟花。 黨明小盆友被温暖抱在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孩子放的小烟花,看着小烟火噗噗的放,兴奋的小rou脸通红。每冲天一个,就瞪大眼,清透的瞳孔闪着光芒。 眼看着烟花快放完了,温暖正要把黨明放下,但下一秒,她眉头一皱,即将松开的手一紧。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温暖的手背上有一片紫色的电光跳跃,白皙的手背被电的焦黑一片,很快绿光闪过,焦黑脱落,跟碳灰似的扑簌簌撒在地上,手背恢复正常,只是那一块比其它地方要更加粉嫩一些。 黨明丝毫没察觉自己因为太过激动,竟然突破了温暖布下的防线——漏电了。 温暖再加一层禁制,看着黨明,若有所思。 待回去后,一家人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温凉见温暖表情不对,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只虾:“怎么了?” 餐桌上,大家都看向温暖。 温暖瞥了一眼吃的满嘴流油的小屁孩,跟家里人商量:“下半年,让明明去上学吧。” 温老太诧异:“可明明还小,他才三岁,还是贪玩的性子,哪里坐的住。” 温老爷子也难得附和:“他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理解能力可能比不上那些五六岁的小孩。” 温暖却摇头:“你们太小看明明了,只凭我说,没有证据,你们或许不信。”她沉吟片刻,“这样吧,不是还有半年多的时间么,这段时间,爷爷先给明明启蒙,找一年级的教科书教他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