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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主子。”冷心一身黑衣,笔直的站在那里,表情清冷地开口。 淡淡从背影上看,似与男子无异。 “嗯,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吩咐你在此的目的,今后你的主子便只有墨墨一人,你可明白?”君煦点了点头,语气里颇有股威压之势。 “属下明白。”冷心忙恭敬的应声,脸上的神色并未有任何的变化。 宁墨暗暗打量她,大概对她的性格有了基本的了解。 “墨墨,那我便带着楚衣回去了。”君煦将眼神扫向地上趴着的楚衣,出声。 只是他的话一出,楚衣似是能听明白那般,转头委屈看向宁墨,似是眼含热泪,楚楚可怜,那模样似是被宁墨遗弃了般。 宁墨见此,顿时深觉哭笑不得,缓缓蹲在它的身边,伸手轻抚了下它长出的毛发,轻声哄道:“楚衣听话,先让君煦带你回去让花大夫好生诊治一番,待你无事了,我便出接你。” 女子语气轻柔,声音软糯,似是安抚了楚衣不安的心,虚弱的叫了两声,似是在回应这宁墨的话,仿佛在说,说话算数。 君煦瞧着眼前的一幕,一人一狼,格外和谐,但那目光紧盯宁墨有一下下抚顺在楚衣毛发上的玉手,闪过隐晦不明,刹那间,周围的温度似是将了不少。 一旁的楚衣似是有所感应,与之对视,待收到他凌厉地眼锋时,终归是败下阵了,十分自觉的站起身来,摇晃着身子向着君煦走去。 宁墨不觉有他,嘱咐了君煦几句,便让他离开了。 其实今日她和君煦主要是为了王府被抄一事,他们在陛下的人搜查王府之前,已经做好了安排,这次王捷所有的罪行都会被纰漏。 宁墨心中十分清楚,若是因王捷将宁亦文彻底打压,怕是不现实。 自己那位好祖父的疑心她可是最明白不过,宁亦文即使在表现的多么信任王捷,但他骨子里怕是早已有了后路。 不过,这不影响宁墨的决定,她必须从王捷手中拿到有关宁亦文的证据。 夜色渐深。 宁国公府外听了一辆不显眼的马车,身边的小厮忙前去敲门,只是看看过了许久才有人给开。 开门的待看到来人,原本不耐的表情以最快的速度转变,恭敬地将门打开。 车上的宁亦文简单的吩咐了几句,马车走了不多远停了下来,而后宁亦文直接急不可耐地去了书房。 推门而入,便听男子淡淡的嗓音响起。 “国公爷,您可回来了,你若再不回来,怕是那王捷小命不保了。” “你来的倒早。”宁亦文一眼便看到暗影处的人,语气听不出喜怒地开口。 “得知国公今日回府,特此等候,国公这一路可还顺利?”男子倒是并未在意他的态度,语气熟识地问道。 宁亦文闻言,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下已经整理好的伤口,脸上的表情一片沉郁。 在陛下寿宴的第二天,他便接到渊帝临时下发的指令,让他外出公干,连给他推拒的机会都没留。索性去的时间不长。 他私下打听过,恒王自寿宴后一直昏迷,便想着宁丹一事定不会如此快的解决,可没想到他前脚走,后脚宁丹被送往万安寺带发修行。 他急忙将事情安排好,原本依着脚程他昨夜可赶回来,可谁途中一下涌现出了许多土匪。 很本没有来得及等他反应,上来便大砍大杀,因着他着急回来,故此并未带许多人,连身边保护他的卫东早已被他吩咐了其他的事情,不在身边。 最后他仅剩的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土匪击退,但自己却在这个过程中受了伤。 他才回过劲来,便收到了王捷出事的消息,心中大骇,再顾不得其他,赶快回了都城。 那暗影中的男子似是察觉到他的动作,出声:“想不到他们竟然敢对你直接下手,怕是十有八九是为了王捷的事情。” 宁亦文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前有林鹏,后有王捷,他再如何的骗自己是巧合,都无法有任何的说服力。 事实确实便是背后有人一直在同他作对,但可笑的是他没有任何线索。 “嗯,此事大致经过我已经知道,你将那日朝堂的上发生之事,事无巨细地给我说一下,不能错过任何一句话。”宁亦文淡淡应声,执拗地要一个经过。 那男子的脸上愈发的郑重起来,一字一句地说与他听。 良久,才听宁亦文的声音响起。 “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以我之见,怕是颇为棘手,裴老的动作很快,而且在王捷家中,搜出了大量对他不利的证据,此事怕是再无回旋的余地。 你还是要尽快作出取舍,弃车保帅。” 弃车保帅..... 这四个字宁亦文不是不懂,但这让他如何甘心,他这些年辛辛苦苦所拥有的势力,财力,便莫名其妙地被人摧毁。 讽刺的是他很本不知道那背后之人在哪里,连破解的方法都没有。 “你可有查过裴老?”宁亦文沉默几许,声音染上一抹疲惫开口。 到底是接二连三的事情将他一下子推到最无力的边缘。 “有,事发第一时间,我便是派人查过,但是没有任何的痕迹,那些证据似是同天而降般落到裴老的手中,丝毫没有探查出他与何人有过接触。”那男子认真地点了点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