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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盛白说完,整个屋子静悄悄的,过了一会于盛优轻声问:“那现在怎么办?” 于盛白道:“不管怎么样,要先把他找出来。” “好!我去找他。”于盛优撑着身体就想起来。 “何必去找。”宫远涵温笑,云淡风轻的道:“我已经将昨天的事传了出去,末一是他最得力的下属,他岂能不管,不用三天,他定会自己送上门来。” 于盛优听了宫远涵的话,满眼崇拜的望着他,忍不住感叹道:“远涵!你真的好厉害哦!” 宫远涵撇她一眼,并未说话,俊美的脸上却是满眼笑意,轻轻柔柔。 于盛白望了一眼宫远涵,挑眉道:“既然有宫二少这句话,那我也放心了。”宫远涵既然用末一引爱得御书出来,就说明他心里盘算着拿末一到爱得御书哪里换些好处。 想到这,他便放下心来,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递给她道:“小师妹,你好生休息,这白玉膏是给你用,每日多涂几次,伤口便不会留下疤痕。” “恩,谢谢师兄。”于盛优接过药膏,笑着道谢。 于盛白又对宫家兄弟拱拱手,说了声告辞,便转身走出房间。 于盛白走后,于盛优和宫家两兄弟呆在房间里。 于盛优半靠在床头,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她望着床边的宫远涵道:“远涵,你别太为难末一。” 宫远涵望着她笑:“他刺了你一剑,你居然不吵着去毒死他,反而要我饶了他?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方了?” 于盛优扬起下巴,挑眉道:“我不是大方,我是可怜他,你想啊,要是我亲自去报仇,最多也就毒死他,可他落在你手里,啧啧……哎,死了都投不了胎。” 宫远涵皱着眉头看她:“在你眼里,我就是以折磨人为乐的人么?” “呃?”难道不是么? 宫远涵的笑脸慢慢冷下来:“在你眼里,我是这么残忍的人么?” “呃……”残忍好像不能拿来形容远涵吧。 “大嫂……”宫远涵指控地望着她,耀眼的俊容中带着一丝脆弱:“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不是,不是!”于盛优怔住,慌忙摆手,辩解道:“我就随便说说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二弟不难受。”宫远修睁着大眼,一脸单纯的抬手摸摸宫远涵的头发。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压抑着,变得有些低沉。 “我的意思是,我残忍,我居然想毒死他,末一交给你是对他最大的仁慈,是他最好的结局!”于盛优说完还使劲的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宫远涵垂下头,轻声问:“那么大嫂,不管我如何处置末一你都不会有意见吧?” “完全没有意见!”于盛优使劲点头,只要他别在用那种忧伤的眼神看她,他说什么都行。 “太好了。”宫远涵抬头,满面笑容,哪里还有刚才一丝一毫的难过和委屈? “呃?”于盛优眨眨眼,有些不适应他的变化。 “大哥,你好好照顾嫂子,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宫远涵笑着拍怕宫远修的肩膀,然后转头望着于盛优道:“大嫂,我明日再来看你。” “哦。”于盛优傻傻的点头。 一直到宫远涵走后很久,她才反应过来,可恶,又被那小子骗了,他哪有那么脆弱,他就是残忍就是以折磨人为乐,他只是装着伤心的样子对自己说了几句话,自己就把末一的生杀大权交到他手中,而且不能对他的做法有任何异议! 天!于盛优悲愤的想,宫远涵!你就是一个妖孽!末一啊!你就自求多福吧!愿佛主保佑你,阿门! “娘子,娘子。”宫远修伸手推了推于盛优。 于盛优转头望他:“唔?” “我给你上药啊。”宫远修举着于盛白刚才送给她的药膏,笑的可爱。 “你会么?”于盛优有些担心的问,别到时候把她的伤口搞裂了。 “恩恩!”他使劲的点头。 “那来吧。”于盛优大义凛然的将被子掀开,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 宫远修鼓着嘴巴,一脸认真的伸出手,将于盛优的衬衣解开,胸前裹着白色的纱布,纱布的中间晕染着红褐色的血液,宫远修低着头,小心的掀开裹在她胸前的纱布,当掀到最后一层的时候,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粘着纱布,一掀之下,疼的于盛优脸色煞白,惊叫一声,吓的宫远修手一抖,纱布整个的掀了下来,伤口瞬间被撕裂了开来,鲜血不住的往外流。 “啊——!”火辣辣的疼痛促使于盛优大叫一声。 “娘子,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宫远修慌乱的望着她,吓的不知所措。 “快上药!”于盛优疼的咬牙切齿,流着眼泪对他吼。 “哦。”宫远修打开药瓶,抹出药膏,涂在她的伤口上,然后拿起干净的纱布,用将伤口裹好,动作很是利落。 “很疼么?”宫远修望着于盛优苍白,满是冷汗的脸,心疼的问。 “废话,当然疼。”于盛优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嘀咕。 “远修给你呼呼。”宫远修眨着眼睛,低下头来,将嘴唇轻轻的触碰在她的伤口上,柔柔的吹了吹:“不疼不疼哦。” “哈哈,别吹别吹,痒死了。”他一吹,她的伤口又疼又痒,推开他的脑袋,看着他一来认真又担心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抬手揉揉他软软的头发,宫远修幸福的咪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