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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赵豪拍拍孟淮明的肩,“什么意思,你找他问去啊,看他肯不肯告诉你。” * 司机把赵豪载到下榻的五星酒店,赵豪冲完澡,客房那边打来电话,说有一位年轻的先生想找他,赵豪一听,胸腔里闷出声笑,“让他上来。” 不久后敲门声响起,赵豪腰间围着浴巾去开门,客房走廊的灯过于柔暖,他揉了把眼,暖黄灯下站着条纤细身影,外间的光这般盛,几乎要将那影子吞噬。 赵豪见了来人,颇有些意外:“怎么是你?” 安安带着黑口罩,腻在眼中的诱惑在听了他这话后迅速消退,却又以更磅礴的趋势蔓延,赵豪“啧”了一声,给他让开条道,安安施施然走近房,门在身后咔擦关上。 “你倒是胆子大。” 安安解下口罩,眼底续起了泪,他含着哭腔:“豪哥,我错了。” “犯不着和我来这套。”赵豪坐进藤木椅,给自己倒了杯冰啤,安安忽然膝盖一弯,半挪半蹭凑过去,扒着赵豪的腿,“豪哥,我没想那么做,谁知道那些人不要脸……” “别介,骂自己算是怎么回事?” 赵豪五指撸着安安的头发,顺着他的脸颊滑了半周,安安咬了咬唇,就要埋头下去,赵豪也不阻止,向后仰靠,还在叹:“你啊……” 许久后又想起一事,揪起安安强迫他抬头,指腹揉着他红通水润的嘴唇:“我听说你也想装是个有文化的人,那句偷偷摸摸的,是怎么说的来着?再讲一遍。” 安安云里雾里,只在急促呼吸,手指甲掐进了地毯,赵豪拍拍他的脸:“想不起来?” 安安忽然瞳孔骤缩,他意识到赵豪说的是哪一句。 当初在得知燕灰居然还是在赵豪那里后,安安砸烂了一盒眼影。 他愤恨地笑:“真他|妈的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作者有话要说: 秦家天生白毛的继承人,就是下一个风格不同的沙雕故事了233专栏里待开可收yo 第27章 孟淮明从不怀疑燕灰隐瞒了什么,更甚至,他对这点简直深信不疑。 没秘密才是不正常,唯一的区分不过是量多量少。 他是绝大部分不知情,还是细节不了解,其实严格意义上都没有差别。 剧组散班,电影拍摄已进尾声,临时搭建团队的缘分即将到此为止。 红火的天空熄灭了热烈,余下一堆一吹就散的锦灰,虚虚渺渺地飘在大规模制造光污染的写字楼顶。 孟淮明抬起头,铁鸟从高楼九十度的棱角中破网而出,拖出一条漫长笔直的白线。 [你在哪里?] [酒店。] 其实燕灰是非常好找的人。 他不会轻易离开熟悉的领地,即使心绪起伏,也仅是下意识想要躲藏进一个特定的范围。 小到柜子或者被窝,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总是在他居住的房子里面,他不是赌气会往外跑的性子。 这一点和孟初七不同,初七总也没有对家庭的信赖,因此格外迷恋旅途。 在孟淮明收养初七前,这丫头野蛮生长。 而燕灰一生最大胆的决定,无非是放弃原本的工作,跟随孟淮明来到这座应有尽有、又一无所有的城市。 即使燕灰能模拟出十几种价值观的表现方式,他本人依然传统,以至于古板。 假如把他放在一栋房子里生活几个月,他就会对这地方产生依恋。 燕灰自己都坦然了这并不是缺点的缺点,因此断、舍、离对他而言就变得十分艰难。 孟淮明回到酒店,室内温度并不比室外高多少,孟淮明敏锐的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这气味挑拨着他的神经。 燕灰坐在靠窗的床铺上,观察到他的微表情,平静地说:“是我抽的。” 塑料纸杯里果真泡着几根短烟头。 这真是匪夷所思,讨厌烟味的人学会了抽烟。 赵豪给燕灰的枷锁远比想象的要重,当赵豪到达剧组的消息传到燕灰这里时,燕灰下意识就想要寻找烟草。 身体和心灵产生强烈的悖逆,从厌恶中萌生的瘾本身就是一条无形的锁链。 反复强加的反射,是由喷在脸上的烟味构成的扭曲“默契”。 赵豪不会被燕灰改变,他只是想要同化燕灰。 孟淮明将窗户合上半扇,目光落向咸鸭蛋似流着油的太阳。 “你知道他来了。” 孟淮明觉得这是一个谈话的好机会,很多事情将要发生但并未发生,许多话可以出口还没来得及出口。 孟淮明自幼学会在恰当的时机说恰当的话,他哥哥比他学的更好,而家族中的榜样依然是秦家那妖魔的长房长孙,世家与暴发户的差别在于涵养。 诸如餐桌上握筷子的方式,进食一条鲫鱼的技巧,为女士挑选香水,挑选一个合适的爱人。 都不是以炫耀为目的,只是觉得需要这样,也就这样传承学习。 用贵的东西因为它们耐用舒适,更加能带来使用过程中的愉悦,握筷子和吃鱼都是让用餐中不惊扰旁人,又满足口舌之欲。 挑香和挑爱人差别不大,能为生活带来便利或美观,添上几分温存及喜悦。 诚信经营、丛林法则、与人为善、不择手段,这些互相矛盾的词语在他们的血脉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