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皆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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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琉音的手沿着她脊线滑下,在腰腹之际似有似无打转,感觉到她身体越来越紧绷。 分明先前都没有抗拒过,今日不过与慕容见了一面,就变了态度。 这般在意慕容。 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感。 “是讨厌我吗?”他问花稚,分明感受到她身体的抗拒,手却依然强硬将那根系带绕在指节,缓缓抽开。 怎么会讨厌。 花稚拼命摇头,眼泪瞬间像是断线的珠子往下落。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 外衫随着系带解开散落在地,内裙遮盖住膝盖,露出少女修匀白皙的小腿。 “那为何在哭?”月琉音得不到答案,指腹拭去她面颊泪水,只是这样看她落泪,就觉心底空了一块。 花稚其实也不知道为何要哭。 或许是忽觉酸楚了吧。 她一直在师父身边,太过清楚他和常人的不同。 于世人而言,无喜无悲、无忧无惧是一种神性。 他被世人奉若神明,但相对的,爱这一字,于他而言,是分外虚渺的东西。他无法感受,无法碰触,无法给予,亦无法得到“爱”。 生来就不存在的东西,花稚怎么能够要求他去拥有。 要求他能够,真正“爱”着自己。 她不敢奢求。 “或许,就是有些害怕。”她闭上眼。 合欢蛊、未知的南疆,酌月剑引来的杀手……她习惯了在莲华平静顺遂的生活,未知的一切都令她茫然无措。 眼下,她最害怕的,是她必须强迫自己面对。 真实的师父。 月琉音未答。 他知道这几日的变故令花稚心头积蓄了许多事,能够发泄出来也好。 他轻拍她的背,如她儿时那般温柔安抚,待她哭声渐止,才将她抱到大腿上。 “为你上药好吗?”这时,月琉音才开口。 他的手从大腿内侧抚上来,将她紧闭的腿心打开, 花稚哭累了,温驯任他动作,也不吭声。 月琉音取了药,抹在她xue口,清凉的药意令xue内的紧燥感缓和许多。 他伸进食指,在xue口进出,待细致地在rou壁抹上一层药膏,又抽出,抚慰上方柔嫩的花蒂。 二指夹弄蜜rou,勾出rou芽,不急不缓地抚弄、紧揪,在刺激却还不至于疼痛的范围内,逐渐加重快感。 “啊……师父、那里,那里不用的……”花稚本来是想让他停下的。 但身体的反应,比她想象得更强烈。 原本仅是细微的热意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从腹下往四周蔓延,侵入四肢百骸。 她头脑空白,感觉到身下已渐渐湿了。 花稚不知道是不是蛊毒发作。 她从里到外都觉得热,尤其是被他触碰的地方,更是热得厉害,神智发昏,敏感的身体除了他指腹的触碰,什么都感觉不到。 “要做吗?”月琉音唇贴在她耳廓,如同亲吻,声音含糊不清。 指节继续在xue中抽动,发出清晰黏腻的水声。 却还是语气平静地对她说:“怎么流了好多水。” “是,是合欢蛊发作了。”花稚面色潮红,打死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身体的反应。 而且,不是说,今日不做吗? “那做吗?”月琉音耐心又问了一遍,声音极低,仿佛哄诱一般。 她感到师父那物压了上来,隔着衣物抵在腿心,渤涨坚挺,带来极强的侵略感。 “师父……”她呼吸不畅,紧张地看向月琉音。 她想说做。 但太羞耻了,她好像说不出口。 只能攥他的衣襟,睫毛微颤着,上头还有未干的泪痕,胸口呼吸还未平复,几缕发落在锁骨,半遮半掩胸口那抹春色,就这么茫然无措地唤他师父。 月琉音眼神微暗,侧身吹熄烛火。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叹。 紧接着,他覆下身来,长影没落,遮去月色,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次,又是在黑暗中。 身子忽然一轻,失重感令花稚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怕落到榻下。 棋榻太小,不能够完全容纳二人。 月琉音干脆伸手挥落棋桌。 本要见分晓的棋局,如今满盘皆输,黑白棋子落在地上,接连发出嗒嗒的声响。 好一会,室内才重新静下。 “师父,棋子全掉下去了……”花稚感受到耳畔灼热的吐息,脸颊发烫,只暗暗祈祷这般动静不要惊动旁人。 “迟些收拾。”黑暗中,月琉音的神智会异常清明,五感也更加敏锐,这是他习剑多年所得的习惯。 但此刻,他同样也口干舌燥。 想到花稚方才惹人怜爱的泣颜,他吻上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唇齿间,尝到了一点咸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