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八章 艰苦的生活
“谷予他们留在襄洲的人暂时只得到这些消息,至于成王的意图,估计也就是你猜测的那样,除了图谋京城,还能做什么。”燕明鸳觉得陈启是想多了,成王一生的目的,不就是坐上皇位吗?所以,成王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坐上皇位做准备。 所以,根本不用多想,既然现在知道了成王的心思,只要提防阳山,就可以避免的突如而来的军队。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唉,算了,伦智和成王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现在在匈奴,京城的事情也管不着,让他们去折腾吧!”陈启叹了口气,自己又不是皇帝,何必担心这些事情,真正该担心的是伦智。 燕明鸳跟陈启说了狠久,陈启一直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然后被燕明鸳移到一边。 “你高不高兴,今天晚上可以跟我一起睡了。”燕明鸳拍了拍陈启的脸,带着笑意说道。 “高兴,非常高兴。”陈启就想不明白,都这么久了,燕明鸳怎么就还是守着拿道线呢?夫妻间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就差圆房了,陈启实在是想不明白。 “看来你是真的高兴,天晚了,休息吧。”燕明鸳将房内的油灯吹灭,和衣跟陈启一起躺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陈启早早的就醒了,在燕明鸳耳边不断地叫唤,可是燕明鸳熟睡,根本就无法叫醒。最后,叫了数十声之后,燕明鸳终于醒了。 “天都还没亮,你叫什么?”燕明鸳侧过身,带着睡意对陈启说道。 “明鸳,我想去茅房。”陈启小声的说道。 “茅房?你去不就是了,跟我说什么,人家还没有睡够呢?”燕明鸳身体又是一转,留给陈启一个后背。 “可是我手和脚动不起来啊!”陈启想哭,你要是把我的手脚给接上,我肯定不会叫你。 “动不起来?你的手脚怎么会动不起来呢?”燕明鸳转了下头,然后对陈启说道。 “你把我的关节给卸了,我怎么动?”陈启已经奔溃了。 “哦,是这样啊!”燕明鸳这才慵懒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把陈启的手脚接了回去。 陈启活动活动了手脚,一晚上,都无法动弹,现在还有些麻。 出去了一趟,然后走了回来,看到躺在床上的燕明鸳,陈启带着坏笑,然后窜上了床,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这个坏女人。 “你干什么?”燕明鸳很是不舒服,睡个觉老有人打扰。 “你说我想干什么,昨天晚上不是很嚣张的吗?现在看你怎么嚣张。”陈启紧紧的将燕明鸳抱住,不让她出手打自己。 燕明鸳果然没有动,并不是她挣脱不开,只是没心情,在她眼里,现在睡觉要紧。 陈启在燕明鸳身后摩挲着,手脚互动。 “你的东西顶着我了,拿开!”燕明鸳随手一淘,然后碰到了那个物体,有松了开来。 “明鸳,你想干什么?”陈启带着坏笑说道。 “你这个坏东西,走开!”燕明鸳背对着陈启,此刻她羞红guntang的脸,庆幸陈启看不到,不然会被他笑话死。 “说真的,明鸳,刚才我叫了你好久,你都没醒,你怎么睡得这么沉?不是说练武的人都很警觉的吗?”陈启将身体离燕明鸳远了一点,然后正色说道。 “谁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会睡的这么熟,以前我都是遇到一点动静,就会醒来,真是奇了怪了。”被陈启这么一折腾,燕明鸳也没了睡意,想着之前陈启说的话。 “是不是我睡在你身边,你才睡得这么熟,是不是感觉有个男人,心里觉得安全多了。”陈启厚着脸皮说道。 “起开,你在我身边,我有安全感?哪次不是我保护你?”燕明鸳两手一挣,坐在床上,指着陈启说道。 陈启重重的躺在床上,暗骂自己蠢,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去招惹这个坏女人? “明鸳,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继续睡,我不打扰你了。”陈启立即下了床,连忙说道,如果她再发飙,把自己的手脚给卸了,那可不是陈启喜欢的感觉。 “哼!”燕明鸳一声冷哼,然后继续躺在床上。 当陈启走后,燕明鸳又坐了起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燕明鸳一直一来都是风餐露宿,很少有睡安稳觉的机会,跟了陈启之后,燕明鸳才渐渐的结束了这种生活,除了必要的时候保护陈启的安全。几乎跟以前的生活完全脱离了。 而昨天晚上,确实是因为陈启睡在身边,燕明鸳才会如此安心地熟睡,只是在陈启将真相说出来之后,燕明鸳没有承认罢了。 陈启出了房门,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幸好走的快,不然就遭殃了。 来到屋外,从风雪正好在外面值夜。 “少爷,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天晚上过得好不错吧!”从风雪用男人都懂的神情看着陈启,还带着猥琐的笑,简直就是一个字,贱。 “哦,被人卸了手脚,你觉得会过得不错?”陈启没好气的说道。 “啊,卸了手脚,明鸳小姐可真狠!不过,也只有少爷才能降服她,要是换个其他人,估计就是分尸的下场。”想起燕明鸳杀人打架的样子,从风雪心中有些后怕, “不过这话也没错,有吃的吗?去找些吃的来,饿了!”说话间,陈启的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 “好,少爷,稍等,马上去厨房看看。”从风雪小跑着离开了。 不久,从风雪抱着一个小瓮跑了回来,将瓮放在地上,陈启看到瓮里面装着的全是烤rou。 “只有这些?”陈启看着这些烤rou,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少爷,你就将就一下,厨房只有这些烤rou,没有其他吃的了。”从风雪有些为难,这里是匈奴,不是文朝,肯定不会有文朝的小米粥这些东西。 “算了,将就着吃吧!你也守了一夜了,一起吃点。”陈启在瓮里面拿了一大块rou递给从风雪。 “少爷,这太多了,我怎么吃得完?”从风雪两手结果这块烤rou,烤rou比人脸还要大,除非他几天不迟东西,才有可能吃得下。 “没问题!”陈启一把抽出从风雪腰间的刀,然后在烤rou上切了起来。 主仆两坐在屋门前的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风雪,去找点水来,这rou吃得有点干。”陈启将最后一块rou吞了下来,对从风雪说道。 “是,少爷,我马上就去。” 随后,从风雪拿了一个陶碗,还提了一木桶的水,来到了陈启面前。 “就喝这个?”陈启再次皱眉,匈奴人平时也是喝这些水的吗? “少爷,院里没有烧开水,也没有茶,这是厨房的水缸中提出来水,应该是干净的。”从风雪也是无奈,条件差,他只能找到这些水。 无奈之下,陈启只能接过陶碗,喝起了水桶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