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
书迷正在阅读:咸鱼王爷穿书后在娱乐圈被迫营业、秀爷快穿之旅、怀了竹马大佬的孩子、万人迷炮灰被迫装直男、偏执反派囚禁我,社恐求之不得、我纯O不装Beta[穿书]、替身跑后他们追来了、暴躁白月光[穿书]、豪门虐渣:绿我都得死、只想好好做个炮灰
万家灯火,卿非良人。 皇宫城门口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身穿华服的官宦贵胄谈笑风生,向皇宫中款款而去。 皇宫之中灯火宣天,比起宫外的万家灯火的长安毫不逊色。平分秋色。 上元佳节的普天同庆,是每一府邸都不能拒绝的好意,即使身在关外,只要无生死攸关的大事,便也要赶回来参与。 本打着抱恙名头的叶安安也无奈出席,成了宫宴的一个亮点,因为君乾携带着幽梦公主出席,并且以的是四王妃的身份。 这让不少的人大有期待。大都不过是不甘平淡抱着看戏的心态。 可让众人大跌眼界的是,消瘦过后的叶安安不哭也不闹,只平平淡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无表情。 因着仞府遗孤的身份,叶安安的座位位于众家小姐之首,又因着神女这一地位,便赐座在嫔妃之下,诸位王爷的对面。 不知是否故意。四王爷和幽梦便在叶安安的斜对面,抬眸便能瞧见。 今日同君龙泽出席的是四妃之首的德妃、安分守己的宁妃,以及后来居上,如今荣宠正盛的华嫔。 入座的时候,叶安安和华嫔打了一个照面。是和曾经的荣妃娘娘拥有同等美貌的人。一似火妖娆。一如水清淡。 规规矩矩,毫不张扬。 “君乾,这便是天泽的上元宫宴?” 幽梦睁着满心好奇的眸子四处张望,君乾望着她,瞬间有了回到过去的感觉。 那时身在朝歌,上元时节虽然没有宫宴,但是有万家灯火,他们便偷偷跑出皇城,站在城楼上共看灯火如星。 她亦是如此,满心好奇的四处张望,虽然看了数遍,却还是欢喜好奇。 君乾“嗯”了一声,握住幽梦的手,问“可还适应的过来?”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朝歌…”脱口而出,不禁有些落寞,便改口道“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君乾…” 闪烁着星光的眸子凝视着君乾,温柔的呼唤他的名讳。 “嗯?” “这儿便是幽梦的家了吗?” 泛着期许。 君乾忍不住心疼,浅笑的伸手揉揉幽梦的额头前散落的碎发。 “日后有本王的地方便是你的家。” “嗯。” 幽梦笑面如花。 “尝尝长安的糕点…是你最爱的桂花糕。” 君乾将摆放桂花糕的碟子往幽梦面前推了推。 幽梦不经意的皱眉。却也兴高采烈的伸手捏起一块尝了尝,眼睛笑的弯弯的如同月牙一般。 嘴角还粘着些许糕屑。 君乾嗔怪,“怎么还是这般不小心?” 幽梦微愣,转头看向君乾,不明所以然。 君乾伸手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幽梦的嘴角的糕屑,眼底竟是宠溺。 幽梦眉眼带笑,双颊染上红霞,竟有几分小女孩的娇羞。 两旁座位之间的道路不长不过五米之远,但在叶安安心里,却隔着沧海桑田。 是天与海的距离。 明明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 她只是一个局外人。 侍奉在身后的月末不禁皱眉,怨恨的望向那对你侬我侬的两人,真是的,生怕别人不会看小姐笑话还是什么?! 四王爷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曾经的一切都是假的吗?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小姐,真是看走眼了! 收回目光,落在叶安安消瘦的背影上,不禁心疼万分,上前几步,俯身低头道“小姐,宫宴可真是热闹阿,金碧辉煌的,月末都快看花了眼睛。” 叶安安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月末不气馁,径直的用身子挡住叶安安望过去的大半的视线。 接而道“小姐,你说这宫宴开始之后有什么表演的节目?听说宫中的乐师还有舞女皆是极为最好的。月末还从未见过宫中的舞女呢?小姐,你说她们跳的可否好看?” 叶安安见目光便遮挡,才回过神看向一脸认真却又无辜的月末。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倒也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 迷茫的看着。 月末叹口气,洋溢着笑脸,继续滔滔不绝道“小姐,你说这宫宴都有些什么人?是不是长安的官宦子弟都来了?小姐,还有阿,过会有些什么节目?可是好看?” “这么多人,大概天泽五品以上的官员都来了。后头的节目,我不清楚。但应该是不错。” 叶安安淡淡的回答着,没有喜怒哀乐。 “哦。”月末应了一声,寻找话题道“小姐,你觉得月末今日这身一衣服可是好看?配不配做天泽神女的贴身丫鬟?” “好看。”顿而认真的说“没有什么配不配。只有是与不是。” 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没有配不配之说,只有你是与不是。 既然是了,旁人千百般好,也不低你一分。 月末微怔,重重的点点头。 “小姐…其实…有些人先遇到但不一定便是你的良人。” 话音有些迟疑,但多是劝慰。 叶安安停顿道“可是…有些人一旦入了心,便很难再出去了。” 月末…我不甘,却又无奈。 “小姐…”月末低声呢喃,一时间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听见远处鸣鼓,两侧的乐师声起,宛若高山流水,又瞬息万变,琴声高昂,如策马奔腾般。 台下的舞女纷纷从侧门入内,于庭院中央翩翩起舞,水珑舞袖,惊鸿一瞥。 原是宫宴开始了。 月末不宜再遮挡,便自动的退到身后。 “王爷,别再看了,宫宴开始了。” 冬竹上前一步提醒到,王爷这个位子距离神女不太远,与四王爷却是一条直线上的。 君临眉头微微皱起,嘴角尽是叹息声。他知道叶安安的目光落在何处。 却无能为力。 “冬竹,可有什么办法?” 自己实在是看不得她这般难受。 冬竹saosao后脑勺,这感情的事情他与王爷都是半斤八两,相差无几,更何况是如此困难的事情。自己更是不知晓。 “王爷…这感情的事情,属下实在是不擅长,王爷若是让属下去杀几个人,倒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