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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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天泽皇的身体,这次前往南疆的只有司徒敬以及另外吴、章两位太医,季太医留在皇宫照看天泽皇。 司徒敬借口前往南夷采集草药,医治天泽皇,方才放行,命为首臣。同时,司徒敬也收叶安安为徒,遂带之随行。 数日舟车劳顿,终于抵达病情最为严重的瞿塘城。这里气候最为严重,常年干旱,与南疆比邻,尸体堆积腐烂,空气干燥,形成了这场疫情的元凶。 前线士兵浴血奋战,后线疫情扩散,最为严重的是,这里是天泽士兵守护的最后一道防线,数万将士集居于这座城池。 而七王爷为了在王朝站稳脚跟,选择与强者对抗,便坐落在瞿塘城,这也是天泽皇轻易让司徒敬离开的缘由。 风临村,瞿塘城的边上的一个小村子,司徒敬等人因疫情的问题路过此处休息调整。 村子口的木匾歪斜破旧不堪,在村口的前头站着两个士兵守卫,禁止出去,木匾以内,躺着无数个奄奄一息的人,他们宛若脱水一般,嘴唇没有半点的血色,眼睛肿胀,若不是那消瘦得面颊,便是脱水状。 “小姐,这里好可怕。” 月末随着叶安安走到村子口,不禁被眼前的现象惊呆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禁往叶安安身后缩了缩。手脚发抖。 不仅是月末,连同一向镇定的叶安安都暗自心惊,此次疫病不可小觑。 “没事的。”叶安安反手握了握月末的冒冷汗的小手,宽慰着说,眼睛却一刻不曾离开风临村。 “嗯,小姐,你说他们都怎么都变成这幅模样了?”后头缀着一句“人不人,鬼不鬼。”哑声在唇齿间。不好意思说出口。也不知道他们能听见吗? “疫病所成。” 司徒敬缓步走来,解释着说,望着眼前的景象,波澜不惊。 叶安安回头看向司徒敬,恭敬的说:“司徒爷爷。” 司徒敬直视叶安安,“对外已称作你是老夫的徒弟,唤司徒爷爷怕是不妥。” “是安儿疏忽了,师父。”说罢,叶安安谦卑的请了个安。 瞧着叶安安请安的模样,司徒敬满意的点点头,“这里是风临村,灾情严重的村子之一,若想对症下药,这个村子要时常来走动。” 来之前,通过蟲蛊的消息对于此次疫情已经了解个七八分,再前来看看具体的病人,对症下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叶安安眸子一闪:“安儿定当谨记。” 司徒敬再往前几步,距离风临村约有五六步时方才停下,朝身后招招手,让其过来。 “小姐…”月末害怕的拉扯住叶安安的衣袖,大家都说疫病是由空气传播,小姐再往前几步会不会感染上?“小姐,不能再靠近了,小心感染啊!” 看着司徒敬负手而立,似有不耐烦,而月末在后头叮嘱,叶安安思虑片刻,莞尔,松开了手,摇摇头:“无妨,在这里等我。”目光不容置疑。 将月末欲说的话堵住,只好点点头,乖巧的站在一旁等候,时刻留心小姐的安危。 叶安安向前与司徒敬并立:“师父。” “你不害怕?这疫病传播速度极快,距离这么近,你不怕成为他们其中一个?”司徒敬好奇的问道,他是故意走的这么近。比守门口的侍卫还要近些。 “有欲望的人没有什么恐惧的。” “可是有欲望的人不是往往更惜命吗?才能达成所欲。” “可能安儿不是一个合格的欲望者,遂不在乎生死。”她内心矛盾极了,有两股力量相互碰撞争夺以控制她这副身躯。 一个充满了复仇的欲望,查明真相,屠尽所有背负罪孽的人。而另一个却恰恰相反,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知道,浑浑噩噩,因为一切都回不去了。 “你也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 “师父?”叶安安诧异的看向司徒敬,他却面无表情,没有半点的神色破绽。 司徒敬并未理会,而是转移话题:“记住眼前的一切,以至于一问不知。” “是。” “时辰不早了,我们要立即赶往瞿塘城复命。”抬步往回走,刚走没几步,又突然停顿,从衣袖中掏出两本医书。“那本医术你也应该看完了,这两本是关于这上百年来发生的各种疫病的讲诉以及方法。其中有几页我已经折叠,重点记忆。应该对你有所裨益。” 叶安安坦然的地方从司徒敬手中接过医书:“多谢师父。” “别给老夫丢人。”撂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 “是…”话音飘散在风里。 月末匆忙赶到叶安安身边,关心的询问:“小姐,你有没有事?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难受?”这一路上听了太多关于疫情的谣言,心惊胆战,久久不息。 “没事,疫病还没有可怕到一靠近就会死。放心。”小心翼翼将两本医书收好,嘴上宽慰月末,脑海里却在想,必须研读这两本医书,以掌握大局。 “那就好,那就好。”月末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四季如夏,可是这里却没有半点生机。 傍晚时分,终于赶至了天泽军队在瞿塘城的住所,这里与前面几城的安营扎寨不同,是一石头城,有高高的城墙,城墙上驻扎着士兵。 疫情波及甚广,索性七王爷君临及时隔离了患病的人,才防止疫情在军队中扩散。 刚一入瞿塘城,便有士兵传信,七王爷君临宴请诸位太医,本欲想去看看韫玉的叶安安因着徒弟的身份也要随之前去。 许是战乱的缘故,宴请的只不过是在一宽敞的房间里,透着明亮,七王爷坐在上座等候,右侧两席,依次是司徒敬和徒弟叶安安,左侧便是吴、章两位太医。 “臣等见过七王爷。” 入内行礼,司徒敬不算天泽的臣子,又因心性高,皇上遂许他不必行礼,自然到了七王爷这更是不用,而身后的叶安安抬眸看向君临,随着司徒敬也未曾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