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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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还杀不利索,把自己搭了进去,这叶安安怕是不能坐这三王妃了,杀了太傅的孙女,若是娶她,岂不是同太傅早早撕破脸皮?! 不过……也省去娶付呦鸣那个疯女人,只不过,这太傅家的孙女辈还有几个,得去查查。 一小厮匆匆入内,附在德贵公公耳旁低语几句,又匆匆离去,德贵脸色悄然一变。 赶忙低声告诉君龙泽道: “皇上,刚刚来报,皇宫城门外聚集万千百姓为叶四小姐求情,说是可以替叶四小姐作证,以洗刷冤屈。又把尤二小姐编成歌谣,满大街的传唱,四处都有讽刺之人。” 君龙泽一听,脸色顿时也变得精彩万分,没想到,这个叶四小姐,他只不过给了个神女的名头,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不过,想想也是,南部的水患是她祈求上苍停的,在这长安也做了许许多多的善事。倒也不奇怪。 不过这下子变也就难办了,这叶安安杀不得。 “杀手门可调查清楚了?” “回皇上,已经派人去了,少则也需要五六日的时光。不过……” “不过什么?” “密探来报。这杀人门确实与尤二小姐有些关联,确认是尤二小姐请的杀手,目地去刺杀叶四小姐,谁知,竟杀死了大王妃,这才有这么一出。” “嗯……” 君龙泽点点头,冷眼看向在座的诸位,神色各异,沉思片刻,看向一直置身事外的太傅,开口询问道: “太傅,怎么看?” “既然是督察府和尤家的事,又事关大王妃和未来三侧王妃之事,此乃皇家之事,臣虽位居高位,但终究是一外姓臣子,不宜插手。老臣一切都听皇上的。” “太傅谦虚了,你既是天泽的太傅,又是寡人的尊师,怎会是外姓之人?” “多谢皇上抬举,既然皇上如此说,老臣认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里面的原委来龙去脉就算了,都说尤二小姐买凶杀死大王妃,大王妃的meimei又替姐报仇,一报还一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这怎么可以?!太傅!这如何报的了?老臣的女儿从那乡下刚入长安未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就这么去了,死之后还要被人诬陷!既然太傅如此说!那老臣现在杀了叶四小姐替自己女儿报仇雪恨!” 尤内阁学士一下子急眼了,演着演着就入了戏。 “爱卿莫要如此莽撞,这到底是不是诬陷爱卿心里面明白。” “这!皇上,老臣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对天泽也是忠心耿耿啊!小女年幼,多病多灾。这好不容易到了出嫁的年龄,许了一门好亲事,这怎么就……皇上啊,一定要为小女做主。” “内阁学士这花说的倒是极为有意思!阿姐不过十九,只比尤二小姐大了几天,嫁给大王爷尚且没有多久,大王爷就亲征西北,这好不容易回来了,日子还未平定,就被你的好女儿给杀了!若是这么说的话!阿姐还是当朝的县主!为皇上进献过屯粮之策,对天泽有功!皇上,若不为有功之人平反!岂不是寒了老臣的心,让天下有才学之人欲图报效祖国时退缩?!” 叶安安不屑的望着内阁大学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老眼婆娑以至于昏花的模样! “叶安安,这里是御书房!不是你胡搅蛮缠的地方!大王妃确实对天泽做出过贡献,寡人自然不会忘记。既然如此,便按太傅所说的办。一命还一命。但不对你做出处罚,于天泽律法不可。日后人人都如你一般莽撞,寡人这皇位还如何坐的安稳?” “臣女愿意接受处罚。” “好!德贵,拟旨,夺去叶安安神女之位,回府禁足一年,不得外出。摘抄女德百遍,以告律法。你可有怨言?” “臣女绝无怨言,多谢皇上宽恩。” “爱卿,还有什么不满?” “微臣没有任何不满。” “徵儿和峙儿呢?” “儿臣愿遵从父皇所言。” “既然如此,德贵就去搬旨吧!” “嗻……” 出御书房的天和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那般的昏暗无光,万里的天灰蒙蒙的,却没有一滴雨水,闷热的一如现在的心情。 大王妃按照王妃礼制下葬了,叶安安也去了,在黄陵之中。待大王爷死后,便与之同葬于此。漫天飘扬这白色的纸花,耳旁是哀怨的悲乐。 叶安安将雕刻动物的镯子放在叶安好的身旁,与她右手上的凑成一对,或许不会孤单。棺材里没有她最爱的手帕,那块最珍贵的手帕,正在君徵的胸口的地方藏着。 哀乐升起,送葬的队伍很长,却也很安静,阿姐她向来不喜吵吵闹闹。黄陵的墓门缓缓关上,真的生死不再相见。 叶安安陪将叶安好许会,便离去了,留下君徵一个人,坐在黄陵外喝着闷酒,叶安安想,她能理解君徵,反复折腾,莫不是知道不会离开。却没有想到天道无常,世事难料。 皇后娘娘劝了许久,君徵都不愿听,只是一个劲的闷头喝酒,红通通的眼睛却没有一滴泪水。最后无法,随他一个人去吧。 哀乐没了。黄陵静悄悄的,君徵也看不到叶安好的墓碑,只是对着下葬的那个方向一个劲的喝酒。 “安好……是本王错了……是我错了,你可以怨我,可以恨我,甚至可以一辈子躲着我,不理我,为什么非要离开我,去一个……我找不到你的地方……” …… 大夫人一辈子也不过叶安好这一个女儿,如今去了,心也死了,这富贵也不过过眼云烟,叶安好下葬守完头七之后,便收拾行囊去了城外的寺庙,吃斋念佛,不问世事,替叶安好超度。 离别的那一日,也无人送别,只有叶安安陪着走了一段路,送她上了马车,目送离开。 胧月阁静悄悄的,叶安安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极少去院子里,不吃也不喝,过了几日,方才吃了点东西,便继续抄写女德和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