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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仞三公子彻底说不出话来,君乾的话像一把刀子一寸一寸的割开他的心。 “可是,明日一场大战,仞家军不能败。” “仞家军不败,你们仞家就是鸟尽弓藏的弓。你们世世代代都活在家族的荣耀之中,怎能看清人心的丑陋?” “仞家军若是败了!如何向天泽交代?!如何向皇上交代?!” “这是你们仞家的事,若是想活着,就祈祷南宫朔不要死。你们的利益是息息相关的。” “我仞家与南宫家注定是死敌!怎么依靠一个死敌来换自己的生存?!” 君乾冷眼的看向仞三公子,无奈的摇摇头,刚刚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本还以为是个通透的人,没想到,也是个愚忠之人。倒是浪费了自己这般好意。 “仞三公子莫要忘了,南夷的新王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全国上下都掌握在南宫朔一人手中,而天泽不同,天泽皇是一真正的王者,他只想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四王爷……但是……” 仞三公子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明白鸟惊弓藏的道理,可是仞家世代守卫天泽的诺言不能废。 “罢了。仞三公子自己想清楚,是不顾家族承诺换仞家上下上百人的性命,还是为了所谓的承诺,做那个弓,不过,这战争也说不准,谁知道谁又能真正得站在最后呢?” 仞三公子抬头仰望站起来准备离去的四王爷,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四王爷既然如此通透,定是有解决的办法?看在安安的面子上,请四王爷救仞家上下百人的性命!” “仞三公子,莫不是高看本王了,路就在眼前,没有旁的办法,一切都要看你亦或是仞老将军如何选择。本王能同你说这么多,亦是看在你待安儿好的份上。地牢之灾,安儿断指之苦,旁人忘了,本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仞三公子,好自为之。” 说罢,不再多做停留,便匆匆离去,可仍有一个疑惑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 当日仞老将军追赶南夷士兵,前后夹击,南夷士兵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生天?难道鬼槐山丘还有什么未知的密道不成?! 仞三公子瘫坐在山顶之上,神情呆滞,直到入了夜,月半中天,凉风渐起之时,方才离去。 听闻昨夜里,仞老将军的营帐里闹腾的很,似乎有很大得争吵声,以及“霹雳乓啷……”的噪声。但也无人敢上前去。 天朦朦胧胧的亮,万物似乎又再次恢复生机,满目盎然的春色,也不抵壮士一去兮的悲壮。 兵分三路。仞老将军率领仞三公子等人作为前锋与南夷大军正面迎敌。董将军和田将军几人为左锋从左面攻入敌人内部。而四王爷则同右锋将军从敌人兵力相对较弱的地方进攻。 这场战役定在了淮河之畔,淮河一条串通南疆边境的河流,河水很是清澈,不过几个瞬间,河水渐渐变红,最后彻彻底底成了一条血河,上头漂浮着无数人的亡灵。 大战持续了约有半个时辰,已经混乱成一片,那些个小兵只能依靠衣服的颜色来区分是敌是友,更有甚者,杀红了眼亦或是害怕到了极点,拿着一柄长矛或是长剑,漫无目的的疯狂的刺向每一个靠近他身旁的人。 高山之上,丛林掩映,隐隐约约立着两个白衣老人。 “司徒敬,你到底想要如何?将全天下都玩弄于你的股掌之中吗?” “蟲蛊,你是否太过激动了?” 司徒敬漫不经心的望向身旁的老者,眼底的警告显然易见。 那老者一惊,愤愤的继续观望战事。不再多言。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输给四王爷了。况且,立下的规矩不能变,我也不知道会与四王爷对弈。” “这个无妨……蟲蛊,你有多少年没有出山了?” “三十个年头。” “已经这么久了,不想出来,已经物是人非,光景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司徒敬,复国是你的事!莫要在牵连上我们蟲族!我们已经与世无争了!” “与世无争?好轻巧的字语,我也与世无争,师父他也与世无争,可是没有办法,是这个世道逼迫我们不得不与这个所谓的尘世有所关联!” “司徒敬,你究竟想怎样?我欠你的已经还了!别想再牵扯到我们蟲族!” “还了?蟲蛊你说的太简单了?我可是救了你一条命,是你应该报答我的时候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没有想到,再等等,看看这场局的变化。” 蟲蛊突然浮现一抹笑意,玩味的说道: “他可不是你能掌控的人!他的能力并不在你之下。” “所以他才是我复国的最佳人选。” 蟲蛊一怔,惊慌失措的望着司徒敬,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不是你能掌控的人!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用担心,一切自有安排,他虽然不是我能掌控的人,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若是那个人开口,他会将一切都奉上。而在之前,我要让他拥有可以奉上的东西!” “弱点?!你找到了她……不可能……朝歌一场大火,她已经死了。” “蟲蛊隐居这么多年,外面的事情知道也不少,怪不得你是我最佳的人选。”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她,他还有什么弱点?!” “可是我手中的牌就是她。” “可是她已经死了!” “是吗?蟲蛊你不会不相信我的医术吧?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能让她安然无恙。” “司徒敬,你真的疯了?!疯了!” “她死了之后,我就疯了。剑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要让他怀着愧疚痛不欲生。” “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 “所以我也让所有曾经踏过朝歌的敌人以血来偿还。” 蟲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魔怔一般的人,半晌才开口问道: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