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误认中毒
书迷正在阅读:咸鱼王爷穿书后在娱乐圈被迫营业、秀爷快穿之旅、怀了竹马大佬的孩子、万人迷炮灰被迫装直男、偏执反派囚禁我,社恐求之不得、我纯O不装Beta[穿书]、替身跑后他们追来了、暴躁白月光[穿书]、豪门虐渣:绿我都得死、只想好好做个炮灰
督察府胧月阁 小小院中,建起一四方简易木亭,中间摆上一小方桌,温煮着酒,叶安安与君乾两人相对而坐,任凭亭外雪纷纷。 “大军胜利归来,应该公务繁多,你反倒闲适下来,陪我在这温酒赏雪。” “公务不如陪你重要。”这场战,胜了,他便闲云野鹤,不理政事,输了,天牢中留一空床,龙头斩下多一替死鬼。为的,不过明哲保身。 叶安安的心咯噔一下,转而笑若朝霞,“怕是苦了任劳任怨的乌归。” “他,该锻炼一二。” “你可知这次招募的新兵派往何处?” “南部。” “大将军的地盘?” “是,大将军为人刚正不阿,练兵训练有方,你大可放心。” “比起鱼龙混杂的西北,是个好去处。”一杯饮罢,不欲休。 “南部虽好,但南夷驻守的将军南宫朔老前辈才是真正的用兵遣将的奇才!”一谈起南夷,总围绕不开这位誉名天下的南宫朔将军。 叶安安来了兴趣,两眼放着好奇的光芒,忙说:“愿闻其详。” “听闻,他十七出岐山,辅佐老君王,十八收复南夷周边的部落小组,奠定了今日南夷的版图,二十五在朝歌王朝为南夷赢得一席之地。三十借诸侯国不向朝歌朝贡为由,杀鸡儆猴,吞并同等大的诸侯国,这才让南夷成为与天泽、北戎并肩的国家……”言语中竟是对其的敬佩,凭借他的才华,完全可以废新帝称皇,难得可贵的是他的忠心,为南夷鞠躬尽瘁的忠心。 “确确实实是一难得的人才,南夷之幸,天泽之祸。”转念又道:“大将军如何?”听闻过不少大将军的传闻,戎马一生,立下赫赫战功,只不知同这南宫朔比如何? “并肩,所以南部才会保持一个平衡状态。” “南宫朔老前辈今年高龄?” “垂暮之年。” 叶安安长叹一口气,大将军也是垂暮之年。 “怎么了?” “两人必有一战。”岁月不等人,相较半生,到底谁又能更胜一筹?! “那一战,便是天下最后的走向。”这次南夷、北戎联手攻打天泽应该是等不了了。 叶安安平淡的泛起一抹相宜的笑,再次斟满一杯酒,这天下的走向与她何干?!她此生不求荣华富贵,扬名天下,只愿得一良人,一生一世,浪迹天涯,逍遥自在。 “君乾,可觉得我一姑娘家,好奇心有点重?” 君乾莫不在意的说:“你若想,我便说。” “你不觉得最近你有些奇怪?” 君乾挑眉,仔细回想这几天,言谈举止,未有奇怪之处,“有何奇怪?” “以前,于众人面前,王爷都是少言,甚至不言,这私地下,突然变得多言,善言。” “言多必失,于你,无妨。”眼底浮现苦涩,似隐藏不能言语的往事,紧缩的眉头,解不开的郁结。 “为何无妨?”话尚未说出口,突觉腹痛,整个脸都变得惨白,额头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 君乾意识在叶安安的痛苦,连忙起身相问:“怎么了?” “好……痛。”上下牙关咬紧,两手按住腹部位置,半佝偻着身子,倾倒在酒桌上。 君乾搀扶着叶安安,只见坐着的蒲团,殷红一片,神色大惊。酒中有毒?! 解开身上的披风,为叶安安披上,一把抱起,飞身跳上屋檐。 刚才屋中出来的月一看到这一幕,急忙大喊:“王爷!小姐怎么了?你们去哪啊?!” 空荡的院中久留余音,心思慌乱的君乾根本听不见月一的叫喊,匆匆离开。 月一莫名其妙的看着君乾离去的背影,收拾酒瓶时,瞥见叶安安蒲团上的血,王爷不会以为…… “郎中!郎中!”一脚踹开大门,慌忙闯进去,见四下无人,大声呼喊。 “疼……可能是月……来了。不需要……请……郎中。”小脸皱在一起,有气无力。身体蜷缩在君乾怀中。 “不会有事的,不管谁来?都不能动你分毫!”君乾尽量压低声音安慰叶安安,心中如无头苍蝇,急得四处乱撞,竟有一刻,觉得,若是陪着叶安安的是季风该有多好,定不会像自己一般无能为力。 “郎中!” “来了,来了,门上不是写不营业吗?”一老头不急不慢从后堂出来,抱怨道。 “你说什么?!”君乾一个箭身,快步移到老郎中跟前,腾出一手,捏住他的脖子,双脚离地。 老郎中枯木般的手不停的扯着君乾的手,两脚乱晃,挣扎不脱。 “救不救?!”嗜血的眸瞳,手掌慢慢用劲,呼之欲出的危险。 “救……救……”老郎中上气不接下气的呢喃道,自己只是从后面出来,就被人掐住脖子,许久未反应过来。 听到老郎中回答后,君乾这才放心的松开手,郎中摸着脖子,喘着粗气,差点送了命。 “救她!” 老郎中不敢有片刻耽误,看着男子怀中的女子,痛苦的模样,忙指引道:“来,到这边,把她放下。” 叶安安不安的小手紧紧攥着君乾的衣袖,死活不肯撒手,郎中为难的看着君乾。 君乾握住叶安安的手,担忧的注视着怀中的人儿,“就这样医治吧。” 郎中叹了口气,为叶安安把脉,脸色很是疑惑奇怪。 “怎么了?中什么毒?!快说!” 老郎中自我反应的往后退了退,为难的说:“不知夫人是不是来了?” “来什么了?!不要吞吞吐吐!”说的云里雾里,君乾更是急上加急,谁敢在他眼皮底下下毒?! 老郎中被君乾暴怒的模样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来月例了?” “月例?月例是谁?说清楚!”只有自己同安安温酒,并没有任何人过来。 “月例是……是女子一种生理问题。” 君乾愣了一下,更是摸不着头脑,不是中毒? 老郎中晦涩一笑,看来也是个愣头青,附在君乾身边细细说明。 君乾不自觉的面色微红,又立马虚心求教说:“那她为什么疼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