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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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卿惊恐的跺跺脚,挣脱阻挠,马不停蹄朝前面跑去。 叶安安慢慢起身,呆呆的看着刚才握住许卿卿的手掌,脑子像刮过一阵风暴,思绪乱成一锅粥。思前想后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突然一瞬间幡然醒悟,提着长长裙摆,顾不得蓬乱的头发往后方,飞奔到巷口。 “啊!” 月一见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突然出现,猛然下了一跳,捂住嘴,退后数步。 叶安安掀起披散的头发,露出脸来,衣裳下方的缝制口袋里的夜明珠也因奔跑弹落下来。 “是我啊。” 月一揉揉眼睛,再三确定,才敢靠前,“小姐,你这太突然了,奴婢压根没有做好准备。” “有这么吓人吗?”叶安安看不着自己的模样,不经疑问道。 月一不住的点头,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小姐,许卿卿说了没有?” “说是说了,只不过她不是许卿卿。”叶安安肯定自己心里的猜测,上次池塘救她时,她脚腕上明明鼓起一块大包,而刚刚却什么都没有。 巷子黑,自己也无法辨别真假,大概两人是有那么几分相似,自己才会误认。 “什么?”月一惊叫,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可能会弄错对象?! “马夫,你确定是在许府亲自接的许卿卿吗?” “小的确定,从清晨起小的就一直守在许府,亲眼看到许小姐从府中出来,是许小姐本人没有错。”马夫低着头答道,自己也觉得奇怪,不应该会出错。 “那是怎么回事?” 叶安安想不明白,这个计划只有月一同自己知晓,就连马夫也是早上才告知一二,许卿卿没有理由提前知道,找了替身。不是府里有贼便是如初坊有了内应。 “你再想想,一路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叶安安再三询问,想找出漏洞,到底是哪出了毛病。 经叶安安一问,马夫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猛拍一下脑袋道:“倒是有一件怪事,行至半路时,小的突觉头晕脑胀,眼前一片漆黑,还是许小姐把小的叫醒。” “头晕脑胀……必定是那个时候换了人!” “小姐,那怎么办?” “你可还记得在什么地方?”叶安安急切发问。 “记得,记得。” “去那个地方,但愿还来的及。”叶安安拉着月一上了马车,心绪久久无法安宁。 许卿卿不过一个小喽啰,溺水一事过后怕是泄露,又再无他用,食之无味。而自己却是用如初坊的名义钓她出府,若是她……,如初坊脱不了干系。 一路疾驰,掠过风烟,树木唰唰从马车旁一闪而过。 “主子来信,事情败露,动手。” “是。” 没有呼喊,一刻之间,血染白墙,花零落。 “吁……” “小姐,到了,应该就是这儿。”马夫将车停靠路边大树旁拴好。 叶安安从马车上下来已经换好行头,全然看不出先前的鬼样。 左顾右盼,街道上人来人往,一派祥和。不像那。 瞥见正对面的小巷子,旁处无处可栖,直觉告诉她应该就在此处。 “小姐,等等我。” 月一看见叶安安直奔向小巷,紧跟其后。留下马夫一人守着马车。 小巷空无一人,叶安安更显不安,快步往前走,快要走至第三个拐角处时,两个黑影突然从拐角口冒出,回头瞧了叶安安她们一眼,没有动作,直径离开,好似没有看见。慢慢消失在叶安安眼前。 叶安安一顿,晚了。蹑手蹑脚走到岔路口,往里一探,神色黯然。 一个女子倒在血泊之中,双目瞪裂仰望着天,嘴唇蠕动。 “小姐,怎么了?” 身后的月一抓住叶安安衣袖小心翼翼问道。 叶安安回首,浅浅一笑,嘱咐道:“没事,在这里等我,别过去。” 月一担忧的看着叶安安,心中大概也猜到个七八分,耐不住恐惧,最终还是点点头。 叶安安走近许卿卿身旁,蹲下身来,仔细察看,一刀甚深,血流成河,怕是无生还的可能。 突如其来被抓住手,叶安安吃惊的看向许卿卿,她嘴唇张合,像是有话要说。 叶安安弯着身子将耳朵贴近许卿卿嘴巴之上。 “是……是二……” 忽然断了气息。手无力垂落下来。 叶安安叹了口气,将许卿卿的眼睛合上,看来心有怨恨,不能瞑目。 尔……?到底指的是谁?有姓尔的人家吗?自己生前得罪过?手段计谋都远远在自己之上,感觉自己不过也是被牵着鼻子走。 月一见叶安安满脸愁绪的走出来,赶忙上前问道。 “死了。” 月一沉默,这算是恶有恶报吗? “小姐,我们走吧。”再不走,有人发现我们怕是也脱不了干系。 “嗯。”叶安安注视着月一,还好,躲过一劫,若是今日躺在那里的是月一,是她在乎的任何一个人,她怕是……无法接受。 一道人影在叶安安她们离去后转换方向也随即离开。 王府清净,白日里更是静的惊人。 乌归走进一间书房,“公子。” “如何?”君乾翻阅兵书,这几日父皇特意关怀下,在家养养病也好。 “叶小姐装神弄鬼欲从许卿卿口中问出信息,却被将计就计,真假难辨……最后真的许卿卿死了。” “死了?可问出什么信息来?” “没有。等叶小姐赶到时已经奄奄一息。” “乌归,你去解决残局吧,本王不希望叶安安与许卿卿的死沾上一点关系。” “是,属下告退。” 书房独留君乾一人,想起叶安安,兵书也觉得索然无味。 摊开一张宣纸,沾染笔墨,画画停停。 这个叶安安有些意思,身上藏着太多秘密,不自觉的想去挖掘。没想到,几个月时间就在长安站稳脚跟的如初坊是叶安安一手所为,倒是小瞧了她。 半晌,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笔下已是一副美人图,一颦一笑,倾城又倾国。 君乾愣了愣,又释然,什么时候,自己对她的有了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