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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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肆:“那就是rou没吃够,多拿点rou。” 谢执的腰是敏感点,被严肆这么摸,在摊位前就有点反应了,但严肆牢牢地把他掌握住,看他要跑,手又不老实地轻摸。 “别……”谢执眼尾都红透了,悄悄推严肆的手。 “快点拿rou。”严肆低下头,和谢执咬耳朵,“拿得不快,我就要动手了。” 谢执不敢怠慢,连忙捡了几根羊rou串进去,但严肆还扶着他的腰。 严肆瞥了一眼羊rou串,又道:“拿得不够多,也要动手的。” 谢执:“……” 本应该作为美味的羊rou串被当成了两个人调情的工具,最后谢执拿了十串,严肆才满意地放开手。 严肆站在烧烤摊前,自己又拿了十串羊rou串,扔到篮子里。 “我给你拿了的。”谢执说。 “自己拿的自己吃。”严肆看到了一堆排骨,大手一张,拿了五串,放到篮子里,“然后,我给你拿的,非羊rou串类,也要吃完。” 简直就是霸王条款! 谢执想和严肆争论,严肆却只是看了他一眼,举起自己刚才搭着谢执腰际的手挥了挥。 谢执双唇紧闭,忍辱负重,不敢再和严肆争执了。 严肆又挑了些rou和菜进去,最后,满满一框举起来,交给老板娘。 老板娘从刚才开始就眼观鼻,鼻观心做鹌鹑状,此刻才抬头,问:“剪不剪哟?” 严肆:“不剪,剪了没法儿监督他吃多少。” “还管他吃饭,好甜蜜哟。” 老板娘调侃了这一句,不再调侃,把rou类扔到钢铁做的网上,先行烧烤起来。 谢执耳根那条线也红成了血色,严肆带着谢执过去找位置坐,最后,两个人坐到了靠墙的一棵树下。 烧烤很快,老板娘过来的时候,又端了两杯啤酒。 “晚上没生意。”老板娘放烧烤,又把淡紫色的啤酒一人面前放一杯,“喝点葡萄味的啤酒,度数很低。” 老板娘放完就走。 “小朋友要喝啤酒吗?”严肆看着谢执面前冒泡泡的啤酒瓶。 谢执正在犹豫喝不喝,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内心那个小朋友真的被冒犯了—— 自己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好不好!酒量也是正常的! “当然喝。”谢执微微有点挑衅,“你不喝吗?” 严肆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串羊rou串。 rou串上面裹了孜然和辣椒粉,异乎寻常的香味飘散出来。 谢执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严肆举着羊rou串,放到谢执面前。 严肆:“吹吹。” 刚刚烤好的羊rou串冒着热气,倒也确实不能就这么吃,谢执听严肆的话,乖乖地吹了一下,然后又吹了一下。 谢执的腮帮子鼓起来,水润的嘴唇吹气的时候嘟嘟的,严肆一只手拿羊rou串,另一只手撑头,盯着谢执。 谢执吹了两三下,似乎觉得好了,张开嘴巴,准备去咬竹签上的rou。 谢执的嘴唇开,然后合上,上下牙咬住了空气。 严肆举着竹签,往自己面前一晃,最后,竹签放到他嘴里,刚才谢执吹过的那块rou,直接被严肆咬了下来。 谢执睁着眼睛,看着严肆,一时半会儿,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 严肆咬下又一口,谢执才恍然大悟,睁大眼睛:“骗子!” 严肆笑起来:“让你吹吹,又没说给你吃,谁是骗子?” 谢执:“……” 严肆一边笑,一边把挨着自己啃了那块rou旁边的rou吹了两口,再一次递到谢执面前。 谢执怀疑地看了严肆一眼,但最后,还是闭着眼睛过去咬rou串。 这一次,严肆并没有往回扯,谢执把rou咬走,严肆又把有rou的部分递到谢执面前,让他又咬。 严肆喂,谢执吃,这串rou吃得差不多后,两个人也不再多喂,开始各吃各的。 谢执把自己烤得娃娃菜吃了,发现自己手边的桌子上还有一张菜单,又拿起来翻了翻,没什么兴趣,放到一边。 “没什么想加点的吗?”严肆问。 “没有。” 严肆:“那我看看。” 谢执把严肆要看的菜单递给他,严肆拿起来,一边啃rou串,一边在上面看菜名。 刚刚看了两行,严肆的胳膊就被谢执轻轻一撞。 “啤酒?”谢执端着玻璃杯,举起来问严肆。 淡紫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晃荡,严肆看看自己手边摆着的啤酒,又看看谢执举着的啤酒,确定这是谢执那一杯。 严肆挑了挑眉,手捏着菜单,俯身过去喝。 就在严肆的嘴唇要触碰到杯子的刹那,谢执的手往后一收,整个杯子转到自己面前。 “我就说了啤酒两个字。”谢执笑得一脸得逞,“我又没有要给你喝。” 谢执一边说,一边捧起啤酒杯,得意洋洋地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 那一刹那。 严肆举起了自己正在看的菜单,倾身向谢执压过去。 菜单挡住了两个人面对街道的脸,而他们身后的墙也同样把他们挡起来,严肆凑近谢执的嘴唇,直接贴上去,然后,从瞠目结舌的谢执嘴里,卷走了一小口啤酒。 唇分,菜单垂下,严肆直起身,把那口酒吞了下去。 葡萄味的啤酒和果汁差不多,不知道是酒味道甜滋滋的,还是谢执味道甜滋滋的。 严肆回味地舔了一下嘴巴,笑起来。 严肆:“谢谢款待。” 严肆:“谢执小朋友。” 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多少回了谢执同学!!!记吃不记打,你玩得过你爱豆吗? 玩不过! 谢执的战术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悔不当初的谢执小同学借酒消愁,没多久,一杯啤酒就喝了下去。 葡萄啤酒的度数很低,但也架不住一扎直接下去,喝到最后,谢执的脑袋喝得有点昏,晕晕地撑在桌子上,盯着严肆笑。 “喝醉了吗?”老板娘过来收桌子,看了一眼谢执,问严肆。 “大概吧。”严肆看老板娘,“你确定你给我们上的啤酒?这么容易就喝晕了。” “当然,酒量差不要怪我家酒,童叟无欺好吗——”老板娘把一桌芊芊,铁盘子全都端走了,临走不忘叮嘱,“带他走一下,吹吹风 ,这种酒精代谢很快的。” “知道啦。” 严肆站起来,刚准备叫谢执,谢执就已经乖乖地站了起来,站在严肆旁边。 严肆迈左脚,谢执就迈左脚。 严肆站住,谢执就站住。 严肆想了想,做了一个自己舞蹈的定格动作,谢执站在原地灯下,一脸“嘿嘿嘿”地看着他。 “这个你不学了?”严肆问他。 “你当我傻子吗。”谢执一本正经,“我又没喝醉,这么傻的动作,肯定不学呀。” 喝成这样了,还说没喝醉。 严肆无奈地走过去,牵住谢执的手。 两个人走在晚风里面,感受到一小部分的凉爽,和一些凉爽也带不走的夏季热度。 离烧烤摊远了,整条街空无一人,非常安静。 谢执牵着严肆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关节,抬起头,傻笑:“严肆……” “嗯?” “我们还有多久回家?” “想回家了吗?” 谢执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说:“想亲亲你……回家就……可以亲亲你了。” 谢执已经醉了,但还记得这是大街上,他和严肆不能亲吻。 严肆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看向谢执时,神色有点复杂。 谢执也停下脚步,抬起头,还是笑着看严肆,眼睛里面都是醉意,一点平时的清醒都没有了。 “这里其实不是外面的街道。”严肆说,“是私人会所,打造成这样的模式而已。” 谢执看着严肆,有点费力地眨眼。 “今晚我包了场,附近也没有高层建筑。”严肆看着谢执,笑了笑,给他解释,“就是说,没人拍得到。” 谢执愣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 “在家里可以做的事情,这里……基本上都可以做。” 严肆的手指放到谢执的脑袋上,轻轻一揉:“现在想想,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