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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下):佛不说绮语,您也是不信佛

    迟叙意挺身抽送起来,击打使得身下人一身白腻皮rou都翻出浪,意识也浮浮沉沉靠不上岸,唇间溢出酥融咿唔呻吟。

    他见了,更忍不住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要造出更多,满足心里残虐的欲望。

    这美玉,他摸得、佩得,更摔得。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甚么年岁小。这种开脱理由,就教它赶紧滚开。

    迟叙意伏在祝鸠身上,像是兽类正在交媾,一刻不停地侵占雌伏于身下的人的最yin靡的性器官。

    祝鸠腿软得紧,手早酸得换了小臂撑着,人顺势往下塌,身后的人却不肯放松半分,搂着她小腹也低下来,不让男根从她xiaoxue里滑出。淋漓尽致的快感,她早不知喷发了多少了次,身后的男人却不歇地打着桩。

    “给我……给我吃……”祝鸠将肩颈窝斜攲在男人立得稳当的的小臂上,反手去抚摸他颈脖、肩膀。

    再往下游走,扣住男人分心揽住她腰的手,勾勾缠缠怨他:“妾腰都教大人撞断了。大人还不快些泄给我。”

    迟叙意感觉到身下人扭着臀、绞吸着xue要他缴械,心里哂笑一声,只想她究竟还有多少本事没使出来。

    他衔着祝鸠一半被羞热、一半被冻红的耳廓,有滋味地吮了起来。

    “就来。”

    身下人被攥住了敏感点,摇摆的腰都轻颤起来,他骤然发狠地用力一撞。果不其然,那不盈一握的腰即刻收紧一弓,顷息就倒塌下陷,挣开他桎梏,伏在榻上急促地喘着气。

    迟叙意低低笑了一声,裹挟着情欲的沙哑喘息,俯下身,捞起祝鸠深埋在臂弯的面庞,呢喃道:“不行了?你还没榨出来呢。”

    “别……容妾松泛一二息。”祝鸠凭着本能避开他的吐息,拨开他贴着床榻又要去捞起她腰的手。

    “浪得没边儿了…”,男人抽起她翘起的臀儿,激得她体尝了极乐的xue儿又快乐地吐水,“妾都自称上了……真敢…”

    祝鸠吸了口气,靠它撑着起来,正面对着迟叙意,勾着他脖子跨坐至他身上,用xue缝磨他还未发泄的男根。

    迟叙意任她动作,很是受用,手不自觉抚上她袅袅楚腰,赞叹不已:“腰细可媲美飞燕矣。不知能作掌上舞否?”

    面前女子柔柔笑起来,正垂首引他他那根入幽径嬉戏。

    “妾虽不能舞,却能教大人做一回汉成帝。”

    迟叙意本想再调笑一句齐人之福,但见她伸着颈脖,香汗淋漓而下,肌肤脆薄得惊人,教他能见着她周身血液翻滚。

    脆弱、迷离的美丽,教他晃了神,将话语咽下,只想揽着她束素腰肢发力cao干。

    祝鸠虚虚攀住他肩颈,免得被他失速节奏撞散,嘴里咿呀呻吟不绝,早忘了身在何处

    偏有人爱提醒她。

    “敢在佛寺中交欢……”,迟叙意还有兴致嘲弄她,“华家小姐,当真不信佛?”

    男人的声音清朗如冷淡月色,冰得她一怔。祝鸠只愣了一刻,翘足间间又换回活色生香的媚态,旋即立起身,与他rou贴rou。

    “妾不信佛……”,祝鸠也学他贴着耳朵低语,“若佛能渡众生,妾不必在此。您说是么?”

    “佛不说绮语,您也是不信佛的呀。”祝鸠自知那句不必在此扰人欢情,忙补上一句。

    迟叙意倒不觉有甚么,只是女子讨好吐息伏在他肩头,吐气若兰,惑人心智,让他忍不住捉弄。

    “佛不嗔恚而慈忍。”,他轻抚着女子在狂乱摇摆中脱散的鸦青丝,“洵妙,你是做不到啊。”

    若是没有下身传来的可疑的噗嗤水声,迟叙意很像是个安慰着小妹的好兄长。

    祝鸠乖巧伏在他肩上,依恋地揽住他颈脖,rou贴rou,与他心房同频跳动。

    迟叙意看不着攀附在身的女子清明十分的神色,和她无声的笑意。

    同样的,祝鸠也看不着依靠的男人静默无声的嘲弄,和若有似无的无奈安抚。

    两个人,皆不是佛的信徒,却如同一尊精美的欢喜佛,定格在月色中不息地交合。

    不知迟叙意磨折她多少次才放过,但祝鸠尚有气力在身下狼藉一片的衣物中摸索着带来的绢帕,拿着帕子抵着xue,引导出男人深射在她体内的部分阳精。

    有些进得太深,要立起来调整姿势才能引出来。祝鸠不想站起来做这个,正盘算着将气力留着走回院去。

    她的上衣不好穿了,已拉扯得不成模样,裙虽被她蜜水混着男人jingye污了,但勉强可以一穿,只消提高些,再裹住披风,露点脚踝也无妨。

    迟叙意没料到身旁人还有力气折腾,见她捞了裙,骤然一窒。

    她人已成这样了,还想着走?

    到底一天天想着的是什么?

    不由分说,祝鸠的裙就被迟叙意收缴了,皱成了一团,破布似的被扔到了床尾。

    “怎的,大人舍不得妾走呀。”祝鸠拿出娇柔语态同他周旋,一只足不死心地偷偷去钓裙的系带,想拉它上岸。

    “睡罢。”

    祝鸠真急了:“我那婢子迷药的时效已临近,我需得回去了。”

    “我晓得,睡罢。”迟叙意不由她再分辨,将祝鸠往他胸前按,再捞上起她作乱的腿儿。

    “我……”祝鸠正欲再辩,一床软衾就覆了上来,她偏爱的丝滑清凉度的面料,但又略有厚度,尤其适合这种偏凉的天气用。

    “放心睡罢。”男人轻哄着。

    不知为何,她就这样,堕入黑甜的梦里。

    裙、帕,一地狼藉,男人的“我晓得”,她都不肯深究,也不愿再管顾。

    已经太累、太累了。

    *作者有话说:

    悄悄摸摸贴个weibo@以应涟。

    来找乌龟本龟玩吧!(?gt;ω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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