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8點℃м 情人(h)
她说完他活该,喉咙肿疼,捂着眼睛哭起来。 没这种道理,被打的是他,被骂的是他,结果她哭了。 贺程书没停,把烟塞在她嘴里,说:“别哭了。” 倪偿呸了一口,差点掉出来烫到打颤的乳,贺程书赶紧接住,看她侧着头,两手投降一样放在头两侧,他拍拍她的胸脯,问她:“真的舒服么?” 倪偿不想说,刚刚那次还好,现在确实没什么感觉,就像个大棍子在捅她。 果然长大以后好多憧憬都会破灭,幸福的家,完美的学业,很好的工作,连最好的叔叔也破灭了。 看到她眼睛里流转着失望,贺程书把她抱起来,烟也丢了,因为这个姿势太深,倪偿嘤咛起来。 “商商,教教我。”他吻她的侧脸,“你自己来,好不好?” 倪偿的小腹都要被他顶出来一块,她抱着他说:“去床上。” 他的床还是那么宽阔,他喜欢黑色床单,现在也是这样。倪偿把他压在床上,坐在他身上缓缓律动,她的腰肢很柔弱,前后摇动能看到她隐藏的骨架。 贺程书抚摸她的骨骼轮廓,被倪偿一手拍开,她随手抓了手机充电器,把他的手腕卷起来放在头顶,警告他不要乱动。 贺程书笑着说好,添了一声:“your majesty.” 倪偿被他挑逗得有了兴致,压在他的头侧收缩他,问:“为什么跟江明在女厕所,因为你技巧太差,她气得哭着跑了?” 他只是微微含着笑,并不言语。 “那为什么是今天,你拿我泄你没发完的性欲?” “还有你射在我里面了,可不可以现在给我去买药,我怀孕了怎么办?” 贺程书说:“不会。我没法生。” 倪偿愣了,她停住动作,脱口而出:“你不可能没法生。” 他怎么能生不了。贺家只有他了,以后让谁来继承? cao,贺家绝后了。 她想起来他和贺鸣的争权,顿时没了兴致,把他拿了出来,趴在他胸口问:“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把我爸弄死了,然后你又没法做当家的,你是不能生还是…” 她嗫嚅道:“你做手术了。” 他没否认,而是道:“没事的。” 倪偿不想思考以前的事,她翻过身,贺程书还没尽兴,把她的腿微微打开,弄进去才道:“不想做了?” 她不搭理,趴在床上,抬起屁股,“你想cao就cao吧,别搭理我。” 倪偿被他干了两下硬气的腰就塌了下去。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倪偿对他有情,他这样粗鲁又直白的性爱很快就会失去他的女伴。 他今天很反常,倪偿还追问女厕所的事,想到他还有未婚妻,自己这样被他干得腰都直不起来算什么。 “她弄了些药。”他在她背上说。 他不想说就是怕激起倪偿的反抗,果然听完,她打着哆嗦也要起来。 “找我解决么?你cao她啊?我是妓女?”她哭着说,“还是你的性奴隶。” 他那些天很喜欢捆绑她,喜欢她叫他主人,如果叫叔叔会有惩罚。 “商商,我想跟你做。”他说,“你要想,不管是几个女人在面前,我多么失控,我都会选你和我zuoai,懂吗?” 倪偿哭得哽咽,还被他撞出连绵的呻吟,十分可怜,她听到之后待了会儿,还是断断续续问:“那为什么有未婚妻。” “没有了。” 贺家的婚姻无关爱情,本来就是挑选最合适的,要么适合生养,要么适合工作。他没碰江明,她等不及就要用药,那也没必要再娶。 贺程书想想过了三十多年,说到底只有身下这一个,他捅到得了味儿,在她最深处射了。 倪偿一直在打哆嗦,累得不行,在他怀里呢喃:“那我呢。” 贺程书亲亲她的额头,没有讲话。 倪偿太困了,没办法逼问,也没办法去追根究底。 于是她主动要求:“我可以做你的小情人。” 他笑起来,哄她:“你不是。睡吧。” 她很久都没梦到贺鸣。 她和她爸不亲,亲妈死得早,家里人都那样,不好不坏,她还是最喜欢贺程书。 他看起来很帅很聪明,还会带着她去海边玩。在梦里她和他在海里接吻的时候,她从他侧脸看过去,贺鸣站在海岸上,冷漠地望入她的心底。 倪偿猛地惊醒,她迅速坐起来的动作也惊动了贺程书,他不是能睡熟的类型,看她在黑夜里怔忪,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做噩梦了?” 她点头,在他怀里靠了会儿,怎么都难以入睡,就去他的床头翻找安神的药片。 贺程书按住她,“别乱吃。还想洗胃?” 倪偿趴在床上,头痛欲裂,挣扎道:“可是我想睡觉。” 她睡不着,一直都睡不着,除了吃药没有别的办法。 贺程书压着她的腰,把她的两腿掰开了,哄她:“再弄一次。” 倪偿整个人都趴卧在床上,呜咽地承受他的粗暴,贺程书没有章法,在她体内胡乱搅拌,倪偿感觉rou都要被他捣出来了。 她侧脸露出口鼻呼吸,他的手掌死按着她的肩膀,倪偿哀吼道:“我把你戒了。” 跟贺程书zuoai一点都不他妈的快乐。 她气得开始骂他,哽着喉咙问:“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贺程书…” 她觉得要被他cao死了,气喘吁吁地喊:“程书…” 贺程书闻言微顿,抽得和缓些,拍了拍她的屁股,倪偿已经不再出声了。 被他cao昏虽然凄惨,但是行之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