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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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行越过她,径自取出鸡腿,有条不紊地用剪刀将rou完整地从骨头上剃下来。 “鸡汤面,五百。” ??? 放弃牛排的沈棉懵逼:“上次不是五块吗?” “上次是特惠。”江一行有理有据地给出官方解释,“做饭并不属于我们的工作范畴,属于特殊服务,根据我每天心情不同,食物的价格也会有所区别,希望你能理解。” 简而言之,本厨师任性,定价五块还是五百,看心情。 吃人家的嘴短,沈棉没辙,只能小心翼翼问:“那你今天心情怎么样?” nongnong的鼻音,听起来颇为可怜。 江一行把剔出来的骨头丢掉,平底锅烧热,鸡皮朝下放入煎锅,随着刺啦的响声和渐渐溢出的焦香,他慢悠悠道:“今天天气不错。” 沈棉品了一下。 这句天气不错,听起来好像不太像心情好?鸭鸭不高兴吗? 沈棉又细品了一下。 上次收五块,那他心情一定特别好,那天发生了什么呢?和今天又有什么区别? 那天他被摸喉结赚了九千,虽然因为无故请假互相抵消。 今天自己一回来就写作业睡觉,没要他服务,他还没有开张。 于是,沈棉有了结论。 一整天没有收入,鸭鸭就会不开心。 为了以后吃饭可以便宜一点,不花冤枉钱,沈棉决定以后每天都要让鸭鸭开张。 决定之后,她义正辞严地说:“吃完饭,我们就贴rourou吧。” “……” 她的思路跳得太快,江一行将煎好的鸡rou切丁,一本正经道:“你在生病,不能贴rourou。” 沈棉抬起疑问的脸:“嗯?” “我们有职业cao守。”江一行再次将他感人肺腑的职业道德搬出来。 “你生病抵抗力弱,剧烈运动出汗容易受凉,加重病情;并且感冒具有一定的传染性,如果舌吻引起传染……” 沈棉这才想到这一层。 感冒会传染,这是不是算工伤? “你会要我给赔偿金吗?”沈棉问。 江一行笑了笑:“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他嗓音低了些,“感冒周期耗时,浪费了你包月的时间,损失更大,你认为呢? 沈棉深以为然,她感冒完鸭鸭感冒,包月的时间不就都浪费了? 见她没有异议,江一行道:“所以,在你感冒痊愈之前,贴rourou这项服务暂时取消。” 合情合理,沈棉表示接受。 不过不能贴rourou,也不能舌吻,那怎么赚钱呢? 她设身处地为鸭鸭着想,思考那让他服务什么好呢? 沈棉看看江一行,视线从上向下:喉结摸过了;手牵过了;复几摸过了…… 忽然,她发现了新的项目。 为什么他的屁屁这么翘呢?还圆圆的。 余光发现她的动作,江一行偏头瞥了一眼,微滞。 沈棉抬起头,脸上写着兴致盎然:“我想摸你的屁屁,多少钱?” 江一行的目光有一瞬的微妙,随即恢复如常,淡定地开价:“一万。” 这次沈棉学精了,没有用“一下”,一万的价格依然贵,不过想想可以玩一分钟,好像也算值。 毕竟要让鸭鸭开张嘛。 她没有讨价还价,毫不犹豫迫不及待地伸出食指,在江一行左屯上点了一下。 好弹! 点完沈棉还想再点第二下,江一行动作很轻但不容反抗地将她的手指格开。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展开,沈棉已有准备,马上说:“我这次没有说摸一下,可以摸一分钟的。”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江一行轻巧反驳:“你也没有说一分钟。” “……” 确实。 “在你没有明确指出的情况下,价格都以我的标准为准。”江一行阻断了她挣扎的可能性。 每次文字游戏都玩不过他,沈棉暗暗提醒自己,下次一定要记得加上时限。 刚才只戳了一下,连一秒钟都没到,手感也没有好好体会,就这样浪费了一万块,不禁让她十分懊恼。 好亏。 江一行专注地煮着汤,已经有香味飘散出来。 沈棉一边肚子咕咕叫,一边打坏心思。 她偷瞄江一行一眼,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再摸一下好了。 她在江一行旁边安安静静待了片刻,然后趁他不备,悄摸摸地再次伸出手,准备偷袭。 明明一直盯着锅里的汤的江一行仿佛太阳xue也长了眼睛,在那一秒精准掐住她的手腕,将她反扣在冰箱上。 这次的动作与刚才的悠闲不太一样,快准狠,带着力度。 被发现了…… 沈棉抬头。 因为这个姿势,江一行离她颇近,沈棉看到他眼镜上的浅金色金属框,在灯下泛着冷淡的光泽。 但他的音色是温柔的,像灯光一样的暖调,压低的磁性很是好听。 “小孩,你哥哥没教过你,男人的下半身不能随便碰吗?” 沈棉诚实地摇头:“没有。” 紧接着为自己正名:“我付钱了,不是随便碰。” 江一行盯了她几秒,松开她,将面下锅:“你只付了一次的钱。” 沈棉这次脑子转得快,找到了一个另辟蹊径的角度,机智道:“可是我刚才只有一个手指摸到了,其他的没有摸到,所以其他四根手指可以分别再摸一下。” 江一行拨了拨面,挑眉道:“有道理。” 沈棉得意。 手都没来得及拿出来,便见江一行对她微微一笑,接着道:“你提醒我了,以后和摸有关的服务,按手指计次。” ! 按手指计次,那岂不是,一只手摸一次,要付五次的钱?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沈棉:“……” “还可以这样吗?”她有点懵。 江一行笑容优雅:“当然。” 鸡汤面依然很香,沈棉忧郁地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忧郁地回房洗漱,忧郁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一万块一根的右手食指。 屁屁那么好摸,为什么不让多摸一下? 她忧郁了一会儿,江一行推门进来,拿了药和热水:“吃药。” 沈棉忧郁地吞下药丸、仰头喝水,然后忧郁地躺回去。 江一行接过水杯,看她一眼。 沈棉的“丧”字写在脸上,非常哀愁。 江一行屈指蹭了下她的脸:“睡吧,小朋友。” 嗯? 他只稍稍碰了一下就走了,房门被带上,沈棉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的手好舒服啊。 翌日早上被闹钟叫醒,沈棉感冒睡得有点昏沉,起不来,到了点才着急忙慌背上书包,匆匆跟江一行打了个招呼便往外跑。 拿着包子坐上车才想起来,上周所有的课都结束了,考试周自己复习,不用赶时间。 室友在自习室给她占了座位,紧锣密鼓的复习阶段,大家都在紧张地备考,教室里只能听到书页翻动和书写的声音。 快十点时沈棉收到夏唯的消息,说辅导员找她,让她到办公室一趟。 赵晓晨压低声音:“导员干嘛突然找你?” 沈棉摇头:“不知道。” 不知为何赵晓晨总陷在“包包闷声不响做大事,竟然绿了夏唯,厉害厉害”的怪圈里出不去,这时忧心忡忡,怀疑夏唯在背后告了黑状,于是当机立断跟着她起身:“我陪你去。” “待会儿如果导员跟你说的是你跟孟星河夏唯这事儿,你就咬死了说自己没有。”路上,赵晓晨再三叮嘱。 沈棉认真点头,然后问:“没有什么?” “没有插足啊。”赵晓晨说。 沈棉疑惑:“我没有插足啊。” 赵晓晨理直气壮:“对啊就要咬死你没有插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