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看着贾政的模样，贾母不说话了。 第178章 “这次，东府那位政叔肯分家？”她听闻这事儿，怎么觉得这么的不可相信呢？那贾宝玉呢？日后会怎么样？夏露觉得挺梦幻的，她这个蝴蝶翅膀似乎扇得有点大，分家之后，贾母只能跟着贾赦住在荣国府，到时候，即使是贾母将贾宝玉从贾政府中接了过来抚养，但是，还能有原著中的待遇么？ “有什么不肯分的，二爷爷要给政叔的补偿已经给了，他还想让二爷爷怎么样？再说了，分家是二爷爷提出来的，他还能拒绝不是，如若二爷爷不在了，只有老太太在，老太太抬出孝道，不许分家，可是二爷爷还在呢”贾珍得意，西府的老太太平日也足够蛮横的，有二爷爷压着，倒也还好，如若二爷爷去了，家又没分，赦叔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夏露点了点头，确实，原著中，那位老太太动不动就威胁说回金陵，确实足够磨人。 “好了，不说这些了，给我换一身衣裳，我去族老那里”贾珍道。 “恩”夏露起身，给贾珍换了一身外出服，古人就是这点麻烦，特别是讲究的人家，出门一定要换衣，回来也要换衣，见可要换衣，干啥都要先换一身衣裳，而且这些衣裳还忒多讲究。 还在礼部办公的贾敬接到了贾珍递来的信，说明日荣国府要分家，贾敬叹了口气，吩咐下官，说他明日告假，荣国府分家也是大事儿，他必须要参加。 祠堂女人是不能进去的，所以，贾母、夏露、贾冯氏、贾王氏都只能在外面等着，夏露还好，荣国府分家的事儿和她并没有关系，但是，另外三个女人就紧张了，分家和她们息息相关，夏露看着那三个女人紧张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古代的女人没地位，祠堂也不能进，真惨，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因为基本上女孩子的心都不大，遇到这种事儿特别小心眼，参与进去只会更麻烦，虽然说有的男的心眼也停下的，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女孩子强一些。 夏露想了想自己，如若遇到这种事儿，自然也是想自己家分得的东西好一些，希望分得的庄子上的田都是上等田什么的，这是人之常情，没啥好掩饰的。 夏露和另外三个女人在这里等着，其实她还挺想打破现在的尴尬的，但是，看着另外三个女人一副无心交流的模样，夏露也只能打消了主意。 如若她不是所谓的族长夫人，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责，她早回去陪儿子了，最近那小子学会翻身了，比之前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养猪的状态好玩一些了，因为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整个人就在养膘，小手臂一节一节的，和莲藕一样，贾瑶他们来看安安的时候，还问了她，问能不能咬上一口。 “府中的财产已经让账房整理出来了，除开祭田和不能分的财物，能分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我们大乾的规矩，继承家业的嫡子占七成，其他嫡子占两成，庶子占一成，因为我们家没有庶子，庶子的这一成便给政儿，毕竟政儿到底是吃亏了一些，赦儿，你有没有意见？”贾代善问道。 贾赦摇头，“儿子没有意见，但凭老爷做主就是”。 “那好，那赦儿和政儿就三七分”贾代善拍板定音。 贾政心中嗤笑，大头都已经被贾赦得了去，不过是多一成，还原本是属于庶子的，就这样被老爷拿过来做人情，还说什么补偿，老爷可是没有让贾赦损失一分一毫，就这样还想让他领情？真当他是傻子？ “先分府中的现银子，因为去年给还了接国库的那笔钱，现在府中剩下的现银，白银为一百二十万两，黄金为十万两，那政儿分得的白银为三十六万两，黄金三万两……”贾代善开始一样一样的分府中的产业。 这些产业自然不是他一天之间整理好的，已经很早就整理好了，从去年，他和贾敬提出分家的时候就已经整理好了。 “最后就是这些金玉玩器、字画这些，按照世面上的价值，差不多每一样我都分好了，你们自己抓阄，政儿先抓，抓三箱，剩下的就是赦儿的了”贾代善道。 贾政也没客气，伸手指，快速的点了三个放金玉玩器、字画这些东西的箱子，表示自己就要这三箱东西。 “好了，银子、田产、铺子、金玉玩器、字画都已经分完了，分家也就结束了，至于你母亲和我的私产，等我们临走的时候，想如何分就如何分，至于你们媳妇自己的嫁妆，还是自然也归你们媳妇自己”贾代善道。 “是”贾赦和贾珍对此都没有意见。 “赦儿，日后荣国府的重担就落在你一个人身上了，你得谨言慎行，努力维护好荣国府，琏儿很聪明，你也算是后继有人，日后就靠你自己了，莫要辜负为父对你的期望”贾代善看向贾赦的目光很是柔和，一转眼，当初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就已为人父了。 “是，孩儿定不忘父亲的嘱托”贾赦眼睛红了红。 “政儿，分给你的产业里面有院子，你如若想搬出去住，为父也不担心，如若舍不得我和你太太，你就继续住在你院子里，你那个院子旁不是有一个偏门吗？把你们的院子隔开，独立成一个院子，不搬出去也可以，不过，你们那院子里下人的月例就不好再走荣国府的公账了，你们得自己去给”正如同贾母所说，贾政还未在朝堂上立稳，贾代善到底是担心，让贾政不离开荣国府，也是有让贾政继续借荣国府的面子行事的意思。 “不用了，儿子还是搬出去住了好了，毕竟荣国府是传给大哥”贾政心道，他自己又不是没有院子，何必还在荣国府受气，虽然说把院子隔了出来，别人也只会说他，都已经分家了，还赖在哥哥的屋子里不走，他可受不了，有自己的衬托，别人只会说贾赦厚道，分家之后，还让弟弟赖在自己屋子里，实在是好人，他可不想借自己给贾赦做脸。 原本一番慈父之心的贾代善，如若知道贾政心中所想，原本身体就不健康，怕真的要气出好歹来。 贾代善说让贾政把他的院子隔出来的时候，贾赦心中是不乐意的，不过他也明白，自家老爷觉得对贾政这个伪君子有所亏欠，所以想帮帮贾政，没想贾政自己拒绝了，贾赦觉得，既然贾政这么有骨气，他自然是欢迎的，就是不知道太太心中会怎么想。 “既然家产已分，那便来签字画押，总共一式三份，族中保留一份，再一份给赦儿，最后一份给政儿”见事情已经结束，贾敬便开口了，让他们签字画押。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要签字的，包括族老和贾敬贾珍，不过，他们签字签在见证人那后面，等日后有了什么纠纷，这个拿出来就是证据。 等所有人都签好名字后，各自收好自己的单子，再次给祖宗上香，昭告祖宗后，这才从祠堂离开。 等他们一出去，一直在外头焦急等着的三个女人立马围了上去，询问什么情况。 族老们都很识相，快速的告辞，别人家的家务事，他们就不参合了，他们见到太多，分家之后，从祠堂出来，女人得知分家的内容后，胡搅蛮缠的情景，他们才没工夫见这群疯女人撒野，不过女人撒野，也得怪男人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的女人。 夏露来到贾珍身边，看着贾珍手中拿着的单子，其中一份给族中，其实就是给族长，由族长保管，原本的族长是贾敬，贾敬当时为了韬光养晦，就把族长的位置让给贾珍了，所以，贾珍现在才是贾家的族长，所以，由贾珍保管着。 “二叔，我们也先回去了”贾敬道。 “恩，你们去忙吧，今日多谢了，改日再请你们吃酒”贾代善道。 夏露和贾珍回到自己的院子，夏露便把单子拿过来看了，发现荣国府和宁国府比，财物少了不少，她还以为和自家差不多的，夏露把这话问了出来，好吧，夏露也是有虚荣心的，自家府中比别人府中殷实，想想还挺得意的。 “这个啊，因为咱们府的子嗣没有荣国府的多啊”贾珍道。 夏露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和子嗣扯上关系了。 “你没看到今日分家么？从高祖父算起，咱们宁国府只有祖父一个儿子，但是荣国府不一样，荣国府的二爷爷还有兄弟呢，攒下的家产就已经分了一次家，然后到父亲这一辈，我们家就只有父亲和大伯两个，家产就只分了一次，但是赦叔，不仅仅只有政叔一个兄弟，还有四个meimei，前面三个是庶出不提，嫁人并未花费多少，但是敏姑姑出嫁，那可真是十里红妆，明白了吗”贾珍道。 夏露点了点头，“果然，林家才是最有钱的”，夏露感叹道，但是想原著，荣国府的下人还说林黛玉一草一木都是用的荣国府的，简直就不知所谓。 听到夏露的感叹，贾珍黑线，不过这么说也没错，林家五代单传，积攒的财富怕是很可观了。 第179章 贾政回到荣国府，立马就吩咐了贾王氏，收拾好东西，准备搬家。 “你这是要搬去哪儿啊？你这个孽障，简直就是要了我的命啊”贾母抓着贾政的手哭道。 “分家的时候，儿子在城东分了一个三进的院子，现在已经分家，儿子自然是要搬过去的，哪能一直赖在荣国府，惹得别人笑话”对于贾母，贾政还是挺有耐心的。 贾王氏听到贾政的话，心中还挺高兴的，虽然荣国府确实是好，可是，本来就不属于她，大伯已经袭爵，她再管着荣国府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去了另外的府上，那她就是正经的当家太太，自家婆婆也是不能再对自己指手画脚的，虽然，有她婆婆在，可以为他们二房谋不少好处，可是，她觉得，还是成为当家太太重要一些。 “不行，你不能搬走，你就住在荣国府，我看谁敢嚼舌根”贾母脸板了起来，整个人十分的生气，大有，谁敢说闲话，就弄死谁之态。 “太太，爷也是没有办法了，毕竟现在已经分家，爷住在荣国府就名不正言不顺了，而且爷又被陛下授予官职，日后官场上难免有来往，见爷分家后还住在哥哥的府上，别人只会看轻我们爷，而不是想着我们爷是为了住得近，孝顺太太呢”贾王氏柔声给贾政解围。 贾政看了贾王氏一眼，心道，这个女人今天倒是说了一句得体的话。 “是啊，太太，如若真为了儿子好，就让儿子去吧，如若太太平日在荣国府住得腻了，就去我那里散散心也是好的”贾政道。 听到贾政这么说，为了贾政的前途，贾母只能妥协，贾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们都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但是，元春从生下来就放在我这里抚养，她你们不能带走”，贾母最终还是退了一步，其实，原本她还想把贾珠留在荣国府的，可是，贾母也知道，这不现实，毕竟，贾政现在只有贾珠一个儿子。 贾王氏听到贾母要把元春留下，心中有些不乐意，但是贾政却连忙开口，“儿子不能在太太跟前亲自服侍，实属不孝，如今也只能留下女儿在这里孝顺太太了，元春年幼，如若惹得太太不快，尽管责罚就是”。 贾母瞪了贾政一眼，道：“元春可比你这个父亲要听话，你惯会来怄我”。 贾政连忙道：“儿子惶恐”。 一旁的贾王氏看着贾政母子一说一唱的就把元春的去留给定下了，心里大悲，想想她的命还真是苦，珠儿出生的时候，自己的丈夫为了讨好婆婆就要送到婆婆那里抚养，还要公公体贴，并未同意，觉得儿子还是跟着自己的父母比较好，长辈只会溺爱孙辈，生了元春之后，这次真的被自己的丈夫送给婆婆去抚养了，这次公公没有阻拦。也是，公公阻拦过一次了，已算开明了，怎么会阻拦第二次。 其实，贾母不主动提出，要留下元春，贾政也是会留下元春的，因为贾母给他透露过，对元春日后的安排，母亲想让元春日后入宫参加大选，那参加大选的名头自然是越高越好，等日后，元春就可以接着荣国府嫡长孙女的名头去参加大选，日后，位份绝对不会低，如若元春和如今的甄太妃有一样的运气，生下皇子，他的好日子就来了。 贾政嘴角微微上扬，太太说得对，即使他现在投靠了忠顺亲王，也不能死心塌地，必须有两手准备才是，如若忠顺亲王失败，他还有一个在宫中为妃的女儿，他也不会输的一败涂地。 “好了，既然你们决定搬出去了，先去派人过去打扫一下，等一个黄道吉日，再搬进去住，府中哪些你们得用的下人，都清出来，到时候让你们大嫂把他们的卖身契给你们，你们也用不着在去找人牙子买下人了，刚买来的，不得用，还是用惯了的好”贾母道。 “是”贾珍和贾王氏道。 等贾政和贾王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了之后，贾政道：“吩咐下去，把我们的东西都收拾了吧”。 “是，爷，那珠儿那里……”贾王氏问道，说实话，她这一生最得意的事就是生了珠儿这个聪慧的儿子，代儒堂叔说了，珠儿在读书上很有天赋，而且很是刻苦，别人都说，东府贾珍媳妇教导的那三个孩子聪明伶俐，不过是碍着那三个的身份抬举他们罢了，真说聪明，比得上她家珠儿么。 “珠儿自然还是跟着代儒堂叔读书，你看着安排就是”在贾王氏提起贾珠的时候，贾政的脸色总算是柔和了不少，很显然，他对贾珠也是满意的。 “是”贾王氏松了口气，看着脸色柔和了一些的贾政，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元春……”。 听到贾王氏提起元春，贾政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元春跟着太太，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太太怎么说都是国公夫人，元春有太太教导，日后家人也容易些”。 贾王氏听到贾政的话，心中不仅没有被安慰道，心中还有些伤心，她好歹也是县伯的嫡长女，嫁给贾政这么多年，不仅没有为她挣得一个诰命，平日还那样不体贴，想想大伯对两任大嫂的体贴，再想想贾政，她实在是有些憋屈。 “爷说得是，是我目光短浅了，有太太教导元春，我不用担心的，只是，妾身到底是元春的母亲，日后搬得远了，难免想念”贾王氏垂泪。 贾政看着贾王氏如此模样，到底有些心软，“好了，元春这里你不用担心，她会有太太安排好呢，再说了，元春留在太太这里我才放心”。 “爷何出此言？”贾王氏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问道。 贾政笑了一下，道：“太太虽然一向疼爱我，但是，我们这次搬走了，就离得远了，离得远了，就生疏了，所以，把元春留在这里，让太太念着我们才是，不说太太荣国公夫人的名头，就说说太太的私产，祖母去世的时候你已经嫁过来了，见到过祖母的私产，太太和祖母一样，都是荣国府夫人”贾政暗示道，不过，他并未把想送元春去选秀的想法和贾王氏说。 贾王氏一下就明白了，想想老太太的私产，她一直以为她的嫁妆已经够丰富了，但是，老太太分自己的私产的时候，她是真真觉得自己有些寒酸。 “元春在这里陪着太太，日后出嫁，太太还能亏待了元春不是”贾政道。 “是，是妾身魔障了”被贾政这么一说，贾王氏心里也有些热，她记得老太太的私产，大部分都给了大伯，他们爷说了，这次分家，并未分老爷和太太的私产，那等太太百年的时候，把所有的私产都给了自家，大伯那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了，去收拾东西吧，我们快些搬出去住”贾政心道，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贾赦那张脸了。 “是”贾王氏安了心，收拾行李的速度还真的挺快的。 算好的日子，贾政带着自己一家直接搬去了城东的院子，十分的速度，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看得夏露十分的惊讶，总觉得这不科学，原著中，如若就这样干净利落，也不一定有后面那么多事儿。 “回神了，有什么好惊讶的，政叔想搬出去，一点也不奇怪好么”贾珍将自己的儿子抱了起来，真肥，而且脾气还不好，被弄得有一点点不舒坦了，就大声叫唤，一看就是霸道的性子，不过，自己媳妇说了，现在不懂事儿就纵容着，等日后长大，能跑能跳了，还这么霸道，就上鸡毛掸子，贾珍给自己的儿子点蜡。 “怎么说？”夏露实在是有些好奇，毕竟这位二老爷在原著中，可是窃居荣禧堂的存在。 “为了自己的脸呗，家都分了，哪里还好意思住在赦叔的府上，政叔最讲究脸面了”贾珍撇了撇嘴，“如若清高是印在骨子里的，就如同林姑父那样，倒也罢了，可是，政叔的清高是浮于表面，只要外头有一层遮羞布，政叔就能装聋作哑。”，贾珍鄙视之。 夏露挑了挑眉，还真是如同贾珍对贾政的评价，原著中，贾政能窃居荣禧堂，不就是打着就近照顾贾母的幌子么？如若你真的是为了就近照顾贾母，你直接住在荣庆堂好了，为什么要住在荣禧堂，真是荣庆堂住不开么？荣庆堂是荣国府主母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住不下，不过是扯着这一层遮羞布，装聋作哑罢了。 “好了，老太爷都说了好几次了，找个时间，我们也搬吧，宁庆堂那地方大，你早上练鞭子就有地方了，不用再祸祸落英院的花草了”贾珍打趣道。 夏露瞪了贾珍一眼，逗着贾珍怀中的儿子。 第180章 贾珍既然说了搬院子，夏露觉得，那就搬吧，宁禧堂和宁庆堂是宁国府当家人住的地方，这府里的当家人又不是出了问题了，一直空着也不像话。 第二天，夏露便吩咐落英院的人把东西都归置归置，贾珍则找人去选了日子，五月二十二，宜动土，搬家，夏露和贾珍便吩咐下人，夏露的东西全部送去宁庆堂，贾珍的东西，落英院的东西也送去了宁庆堂，而他之前书房的东西，则送去了宁禧堂。 搬来宁庆堂，夏露还有些感慨，她在落英院住了那么多年，对落英院还挺有感情的。 贾珍看着夏露心中似乎有些感叹，道：“等你熟悉了宁庆堂就好了，如若觉得不自在，就把琳哥嫂嫂叫过来，陪你说说话就是”。 “琳哥不是病了吗？琳哥嫂嫂得照顾他，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我不过就是感叹一声罢了，免得麻烦别人”夏露道。 “哎，琳哥的身子啊，真是让人担忧，冷不得，热不得，一年四季，就只有秋天还好一些，特别是冬天和夏天，动不动就生病了，琳哥嫂嫂照顾他，也是辛苦，因为琳哥的病，这么多年了，两个人都还没有子嗣，实在可怜”贾珍叹了口气，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聪明的人啊，寿命都不怎么长。 夏露心道，子嗣是会有的，不过却是遗腹子，贾刘氏生下了贾蔷之后，也去了，但是，她即使想救贾琳夫妻，她也没有办法，她不是大夫，身上也没有金手指，有心无力啊。 夏露和贾珍刚把家搬完，贾政府上的帖子就送过来了，是搬了新家请人的帖子，荣国府只是分家了，并没有分宗，贾珍是族长，是一定要去的，但是，贾敬原本是可以不用的，不过，作为长辈，他还是要去露个脸，不说给贾珍面子，而是给贾代善面子。 贾政的帖子送过来之后，除了贾琳夫妻，宁荣二府都是要去的，包括贾代善也会去，贾代善见贾政直接搬走了，到底心中有愧，他自然就想去补偿贾政，即使身体不适，也打算自己亲自跑一趟，免得贾政在朝中被别人欺负了去。 贾政看到宁国府、荣国府、王家、史家、林家的回帖，都是说过来参加的帖子，心中得意，这下，忠顺亲王该满意了吧，还有忠顺亲王身边的那群小人，哼，他即使分家了又如何，他的能量依旧，那群小人还觉得他已经分家，没有作用了，哼，也不想想，即使他没有爵位，依旧改变不了，他是荣国公的嫡子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