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那时候她上完晚自习,已经接近十点钟了。她以为仇厉还在忙,并没有回家。 然而她在玄关处打开灯,看见沙发上翘腿坐着抽烟的男人,心中下意识觉得可怕。 他似乎被灯光刺了眼。 微微眯了眼看过来。 见诺诺那张顶漂亮的小脸又变成了宋诺诺平常的模样,仇厉轻嗤了一声。 还真是项厉害的本事。 完全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仇厉想起今天收到的那条短信,心中微嘲。 “过来。” 诺诺不敢忤逆他,加上她本来就记挂着周四,于是走到了他面前。 仇厉手一拉,诺诺坐在了他腿上。 这种尴尬的姿势让诺诺想扇他一个耳光。 他一只手移到了诺诺腰后,另一只手摩挲着诺诺的嘴角:“病好了,不烫了。” 诺诺避开他的手。 即便想看她还有没有发烧,也应该摸额头量体温。而不是这样色情地按压她的唇。 仇厉见她避开,眸光暗了暗。 然而他面上却是笑了出来:“后天你成人礼呢,诺诺。” 诺诺两个字他咬字极其缱绻。 她听到后天两个字心中下意识就是一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然而仇厉把她抱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 诺诺被他闻她气息陶醉似的动作吓得一僵,头皮发麻。 然而他却笑道:“想要什么礼物,嗯?” 诺诺磕磕巴巴说:“不、不用了。” 他吸了口气,她的味道很好闻,少女的体香,淡雅柔和。 仇厉笑了,眸中却冷得似冰:“当然得要,你成人礼那天,我送你一份大礼。” 让你终身难忘的,大礼。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第二轮逃跑。 哈哈总之就很阔怕。 我估计机智的你们能猜到总裁文的成人礼是个啥,毕竟你们都是陈·独·秀同学。 第15章 逃跑 诺诺觉得仇厉很不正常。 他似乎很生气,可是脸上却带着笑意。 但男主一直都不太正常。 在诺诺看来,他一天一个样,随时会发病。然而她有心事,他的所有动作在她眼里就加倍了可怕程度。 她总觉得仇厉像知道了什么,但是仇厉却不可能知道什么。 诺诺把这些归咎于自己的紧张作祟。 仇厉一直抱着她,他的烟被摁在一旁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身上还残留着浅浅的烟草味。 诺诺不喜欢这个味道,皱了皱眉,试图避开这股气息。 他一直都在观察她的表情,自然也就看到了她这个动作。 仇厉笑了声,更近靠近她,让她被自己的气息包围。 诺诺实在受不了了,她试图从他怀中挣扎下去。 仇厉并不阻止她,环住她的手臂却渐渐收紧,下一刻她自己僵住。 那个地方一柱擎天,顶住她的臀。 诺诺懵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个是什么。 她抬眸看着仇厉,这个神经病很淡定地冲她弯了弯唇,诺诺的脸颊通红。 “你……”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男人是两种极端,要是他心情不好,说他一点不好都想杀人。要是心情好就不要脸的,她不论说他什么,他都直接笑纳。 所以怎样都没用。 诺诺和他对望了片刻,那个地方不但没有平息下去的趋势,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耳朵尖儿都是红色的。 诺诺咬牙:“我不舒服。” 他低低笑了一声:“诺诺,我也不舒服。” 那你倒是放开呀混蛋。 仇厉在忍不住之前,还是放了手。 诺诺赶紧离他老远,她往楼梯上跑:“我写作业去啦。” 仇厉没有动,也没管自己那个显眼的地方。 他手指点着沙发,最大的惊喜,总得留给她的成人礼。 ~ 诺诺写完一张物理卷子,又背了一会儿单词。 她现在比较庆幸的是原身选的不是文科,她的地理不太好,历史和政治很一般。要是原身选的文科,诺诺还得重头学。 诺诺自己也是学的理。 她做题的时候,总算沉下心,没有刚刚那种慌张害怕之感。 诺诺做完对了下答案,错了三道题。 还有一道不会。 诺诺在现实念大学已经半年了,现在重拾这些需要一些功夫。这个成绩还算可以。 二楼的房间就有独立的浴室。 诺诺洗漱完睡觉的时候,确定门反锁好才惴惴不安地躺下。 仇厉就在她隔壁,这让她很惊恐,有种随时会做噩梦的错觉。 她迷迷糊糊睡着,毕竟病才好,睡得很不安稳。 诺诺一会儿梦到自己逃跑被抓,三条黑背翻脸不认人咬上来。一会儿梦到才跑出别墅两步,仇厉就掐死了她。 她浑浑噩噩睡到了天亮,才发现那些东西都只是细碎的噩梦。 诺诺一身冷汗,去洗了个澡总算好受了些。 那时候才早晨五点多,诺诺化好妆下楼,看见有人在轻手轻脚布置别墅。 “陈妈早安。” 陈妈点点头:“小姐早。” “这是在做什么?” “为小姐的生日宴会做准备。” 诺诺这才想起,明天是原主的成人礼。 “仇少呢?” “少爷去公司了。” 诺诺觉得仇厉抛开神经病的本质不说,挣钱真的很勤奋。虽然他已经很有钱了。 一切资本主义的最初,总有一个人为此付出了很多。 诺诺想到明天就得走,看到豪华客厅这些装饰用品就心生怯然:“我……我不需要生日宴会,像往常那样过就可以了。” 既然是宴会,仇厉肯定会宴请很多人,如果那些人都认识诺诺了,诺诺再离开他,这简直是把他的脸放在地上踩。 诺诺不敢想那个场面,她现在就怕得不行了。 陈妈当然做不了主。 他们谁都得听仇厉的。 诺诺一整天上课都很不安,到了第二天,别墅完全布置好了。比仇厉生日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诺诺连仇厉的影子都没见到,没办法和他说不办宴会的事。 诺诺去上学倒是教室里碰到宋怜好几次,宋怜欲言又止,最后在诺诺疑问的眼神下,什么也没说。 诺诺忍不住问:“有什么事吗?” “你真的要走?”宋怜这句话问得很小声,只有诺诺懂这是什么意思。 诺诺点点头,轻声应:“嗯。” 宋怜抿了抿唇,没说话了。 越靠近那个时间,诺诺越紧张。 下午就开始变天了,天上时不时几声闷雷。 到了晚上放学回去,已经在下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