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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cao弄的过程中,何新雨明白何元到现在还很恨她,甚至想将她大卸八块,所以无论她怎么求饶,他统统充耳不闻,将她翻来覆去地压在车前盖上干。 等完全结束时,何新雨上半身趴在冰凉的铁皮上,何元覆在她身上,揉着双乳喘息。 没有轻吻和抚摸,何新雨听着耳边的喘息,心口忽然难过。 他歇好了,直接起身,把沾了情液的yinjing在女人撅起的臀rou上擦了擦,然后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 毫发无损,连衣服上的褶皱,用手轻轻一拂便挺括整洁。 男人cao女人真是方便,只要拉下裤子拉链,露出那根坚硬的性器官就行了。可女人呢,不仅被扒光衣服,哪个地方都是要被男人用来取乐的,最惨的还是越来越软的yindao。 这就是不同,男人越来越硬,女人越来越软。 何新雨爱他,不知道爱到什么地步。 何元抱她起来时,她疼得呜咽一声,全身都特别疼,双腿微微颤抖发麻,腿心更是没了知觉。 何元极淡地扫一眼,将她放在车后座,在后车厢里拿了块毯子盖上。 在他转身要走之时,何新雨瞬间拉住他的胳膊,不安地问:“你要去哪?” “清理车子,车里车外都有你流出来的。”何元提起眼稍,何新雨羞得不敢看他。 他摸摸她的脸:“你先睡休息一会,等我好了再叫你。” 何新雨躺在后座上,目光一直跟着何元,舍不得离开一秒,在何元那纸巾擦拭车前盖时,接了一通电话,应该是姜楠给他打了电话,依稀听到几句。 “晚点回去……碰到老同学……姐也和我一起……” 何元打扫车子十分细致认真,何新雨盯着那双手看,眼皮逐渐粘合在一起,间或猛地睁开,然后又合上。 最后终于撑不住睡着了。 确保车子没有丁点痕迹,何元靠在车身上抽了一支烟。 这个坏习惯是在何新雨结婚后染上的,自此之后,戒不掉了,烟瘾比酒瘾还大。 抽完一支烟,却没心情来下一根,毕竟这地方又破又黑,实在没法欣赏。 何元脚一抬一放,碾灭烟头,轻轻拉开后车门,上了车,蹲在她跟前。 何新雨睡得昏沉,小小的身体缩在车座上,两只细白的胳膊抱着毯子,胸口锁骨和肩头全是牙齿印和指印,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皮。 何元凝望许久,拨开何新雨耳边的发丝,轻揉着她的额角和脸颊,低头贴上红唇,用嘴巴在她的嘴唇上温柔的厮磨,半晌又离开了。 何新雨眯了半个小时,睁开眼见到何元在驾驶座呆坐。 “醒了。”何元看了眼后视镜。 “嗯。”何新雨裹着毯子坐起来,问:“几点了?” 何元抬手看手表:“快十一点半。”顺便把副驾座的衣服扔过去,“穿好衣服,回去了。” 何新雨接住,朝何元的后脑瞟了几眼,然后掀开毯子穿衣服。 幸好内裤已经风干了,还能穿。等换好衣 服,她小心地钻过去,坐到副驾驶上。 车很快启动掉头往回开,何新雨摸摸颈项和锁骨,犹豫道:“我脖子上的印子遮不住,妈她……” 何元答:“我让她带点点先睡了。” “好。”何新雨说完就没话了,何元似乎没有和她谈心的心情,专心开车。 很快到家,两人前后脚进了家门,何元走在前面,何新雨跟在后面,仰望高大的背影进了房间,怔怔地立了一会儿,接着回房间洗澡。 早上起床后,何新雨特地在镜子前捣鼓了会儿,用化妆品涂在牙印吻痕上,然后放下头发,去姜楠房间接点点。 姜楠随意问了几句,被何新雨借口逃出来,她抱着孩子躲在房里喂奶。 两颗rutou都被何元咬破皮,到现在还没消肿,被点点含住嘬奶,一阵一阵地疼。 整整一上午没见到何元,午饭时,他坐上饭桌埋头吃饭。 何新雨摸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昨晚zuoai时明明好好的,现在又冷脸相对,翻脸比翻书还快,她没想到原来何元也是那种提裤子不认人的男人。 何.拔rou无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