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好的姜念跟以旧换新了一样,精神的蹦个三天三夜也没问题。 她知道自己体力差,定下了每日的训练计划,交给顾泽监督,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被拎出去晨跑,遇上下雨天,则在室内。 同时,请了私教在健身房练力量,又报了一周三次的搏击课程。 一周的训练力度之大,像是要赶超她前二十三年的运动量。 小叮当也吓了一跳。 拿出了张金刚芭比的图给她看,疑惑的道:“或许这是你新换的偶像?” 那结实的肌rou,胸练成了巧克力块的大肌rou,遮住上半张脸,几乎找不到一点女性特征。 姜念送上大白眼。 “怎么顾总今天没来?”小叮当几乎都要习惯,每次下班之前两个人的狗粮,现在到了自虐的程度,不吃不习惯。 “他今天加班,很晚才回回家。”姜念突然抿唇笑了下。 小叮当早被恋爱中女人时不时反常举动搞的习惯了,“顾总不回家,你这么开心干什么,难道今晚准备去酒吧欣赏美好rou.体?” 姜念挑眉,“对了一半。” “这,不好吧。”小叮当突然激动,“但要是你带上我,那就不一样了,你这是解决我的人生大事啊。” 姜念哼笑:“想的倒挺美。” 她,今晚的确是要欣赏美好rou.体。 不过,是自己老公的! 姜念回去,第一件事便是翻到了自己压箱底的奶奶给买的战袍,一套黑色的小蕾丝,布料少的没眼看。 吊带的黑色睡裙,裙摆堪堪过臀下一寸。 …… 姜念洗完就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双手捏着被角,心情好像是等着被临幸的妃子,虽然战袍风韵十足,其实本质还是个小怂货。 在一个小时以内,已经有不下十次打退堂鼓的想法了。 紧张到,觉得呼吸都艰难。 灯是关着的,眼前就是昏暗的一片,四周寂静的只能听到她早就乱掉的呼吸声。 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屋外的光线涌入,顾泽站在门口,身影被拉长,一路延伸到姜念的唇间。姜念紧张的捏紧被角,似乎下一秒就能躲进被子里。 只能努力平稳着呼吸,却始终没等到他开灯。 顾泽走过来,打开一侧的床头柜的台灯。 侧眼,看到了姜念巴掌大小的脸上,一双明亮杏眸睁的圆圆的。 “没睡?”顾泽愣了下,看到那双毫无睡意的眼睛,开了灯。 洗过的半湿长发如泼墨般,衬的姜念的肤色白到晃眼。唇色是自然的红润,挺翘的唇珠。 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时,如同深海女妖,噬人心魄。 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眸幽深,顾泽看着她,“在等我?” 姜念翘着唇角,梨涡浅笑,点头。 顾泽也不动,居高临下,哑着嗓子问:“知道这么看着我,等会什么下场吗?” 这次倒没点头了。 就在顾泽以为这小姑娘只是逗他的时候,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丢给他一个东西。 他随手接了,光滑的薄薄的布料,黑色的,蕾、丝的。 心都快从胸口跳出去,姜念咬了咬唇,松开时还留着浅浅的牙印。看着顾泽,声音软绵绵的,“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顾泽:踏马这次谁来都没用!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古塞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男人的喉咙里溢出笑来。 清冷的,像是刮起的三月凉风,窜过皮肤带起鸡皮疙瘩来。 姜念怕的要死,偏要装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浑身是胆的样子,手指拨开点被子,纤细笔直入肩的锁骨一览无余。 瓷白肌肤上,是黑色的肩带。 睡裙捏在手里,还带着余温与属于姜念的浅淡甜味儿,像是妖精勾人心之前,刻意丢出的甜头。 姜念略歪着脑袋,笑意加深,“去洗啊。” 声音刚落,就看着顾泽扯开领带的动作,随手被丢开。前后不过一秒,男人上前,倾下身子捏着被子,手上用了点力推了把姜念,从左到右的将姜念如同春卷似的裹在被子里。 只剩下一个小脑袋,红着脸,难以置信的瞪他。 “你干什么啊?”声音甜糯,让人毫无抵抗力而言。因为有些没反应过来,鼓着腮帮子,圆鼓鼓的。 顾泽捏着鼓着的脸,“不是说要等我么。” “你让我这么等?” “你那点胆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光了,防止你撩完就跑,老实点。”说完,抬着手掌,隔着被子戏谑的拍了下。 他他他,打她! 虽然不疼,但是一想到什么位置,姜念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 顾泽也不再继续跟她闹,起身,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一边进了浴室。没一会,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姜念耳根发烫,脑子里想到了光影场面,紧紧的闭上眼。 顾泽出来时,就看到小姑娘闭眼,用力的眼角就都快出现几道细纹。又羞又窘的完全陷入自己世界里,以至于顾泽出来,也没感觉到。 “这么紧张?”顾泽被逗笑,贴着她的脸拍了拍。 姜念忽的睁开眼。 正前方就是顾泽的脸,薄唇裹挟着笑意,幽深的眸子里是难以探寻的深海湖泊,吸引着她,移不开视线。 姜念侧过脸,咬唇,“你先把,我放出来。” “放谁?” “我。”声音忽然低了下,听着委屈巴巴的。 顾泽低笑,“谁放?” “……”姜念侧过脸,望着他,软着嗓音叫他,“老公。” 话音刚落,天旋地转的。 姜念转了两圈,没了束缚,接触到泛凉的空气时下意识就要去扯过一角,还没多余动作,就被贴上来的guntang温度吓得不轻。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男人,像是换了个人。 眼底的欲毫不掩饰,看着她时像是随时都能亮出森白獠牙的野兽,三两下就能将她吃的一点不剩。 “你……”能不能轻一点。 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全被堵住吞入腹中,guntang的,动作又恨又急,根本就没打算跟她走温情路线。 她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 也没看见过那只自己洗干净的小羊羔,屁颠屁颠的走到了屠夫的面前,拿着圆圆的纯净的眼睛看他,天真的道:“下刀能轻一点嘛。” 这种事能轻吗? 顾泽知道什么叫轻吗? 这个狗男人全身都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还喜欢咬人,叼着一块rou,就跟没吃过一样,怎么也不肯放。 “疼,好疼!”姜念疼的眼泪挤出来,“我恨你,恨死你了。” 顾泽挑开她额头被打湿的发,哑着嗓子,“嗯,我知道。” guntang的指腹碾压过左边的,心脏的位置,“都放这来。” “你就是个混蛋,嗯呜,呜,王八蛋!” “……” 姜念从刚开始,还能梗着脖子骂上两句,到后面,嗓子哑的像是要烧起火来,抬手都没力气。 而且她发现这人可能就是变态。 她骂的越厉害,他就更狠。一句话被撞的七零八碎的,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她咬牙,羞愤到想死。 顾泽低头吻她。 长臂往上,顺着她的,握住她孩子气的软的没骨头的手,逗趣的捏了捏。 姜念半睡半醒间,感觉到耳边温热呼吸,又好听的男声叫她。 “念念。” “我爱你。” 哼。 姜念彻底睡过去前,心底骂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才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