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初恋男友是大妖在线阅读 - 第10节

第10节

    与此同时,六界神探大赛讨论群里,人界凌子奇发了一个不到两分钟的视频。

    人界凌子奇:“卧槽,古人真牛\逼!”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九点左右更新,左右误差快两小时,捂脸==

    第11章 凶手

    在凌子奇发完视频后的第六秒,所有六界神探大赛参赛者的手机屏幕齐齐黑屏。等他们开机,再打开六界神探大赛讨论群的时候,视频已经不见了。

    凌子奇挠了挠头,不明白自己拍的视频怎么突然从手机里消失。

    魔镜青峰:“哎,兄弟,你发的啥啊?没了,再发一遍吧。”

    人界凌子奇:“找不到了,见鬼了。”

    鬼界无魂:“我们鬼,吃你家大米啦?”

    魔界许是:“就没有人好奇手机为什么突然黑屏的事?妖界出品一向有保证,反常!”

    妖界胡然:“好奇心害死猫。”

    魔界青峰:“楼上的话,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魔界许是:“有阴谋。”

    鬼界无垢:“有阴谋。”

    ……

    狼狈摔倒在地的白衣女子趴伏在地上许久,肩背微颤,她抬起头,一双美目盈盈,哀怨的神色一闪而过。她静静地望着贺宴,凄惨一笑,张口欲言,“我……”

    贺宴忽得大喊一声,“小笙,堵住她的嘴,带走!”

    唇红齿白的少年突兀出现在几人面前,动作迅速又熟练地拿出巾帕塞进白衣女子的嘴里,他对着贺宴恭敬行礼,然后,一把拎起白衣女子扛起就走,速度极快,眨眼不见。

    江沅:“……”

    贺宴松了口气。

    江沅松开抱住他脖颈的手,推开他的怀抱,“不解释解释?”

    贺宴发誓:“我是清白的。”

    他拉住江沅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我的心里只有你,其他的人对我来说,都是摆设。”

    江沅:“……说重点。”

    贺宴脸上浮现苦恼之色:“唉,怪我太优秀。爱慕我容颜与才华的太多,她们前赴后继,都想和我在一起,但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江沅挣了挣,“你堵住她嘴干什么?长得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贺宴:“她一张嘴我就知道要讲什么,肯定是要赞美我、夸奖我,再倾诉一番对我的爱慕之情。这么多年,我见多了这样的,也听腻了。沅沅,怜香惜玉这词对我来说,只有对象是你,才有意义。她,哼,也配?”

    江沅实话实话,“看那飞刀的样子,明显是想杀了你吧?”

    爱慕,抱歉,她实在没看出来。

    贺宴气愤控诉:“她们得不到我的心,就想杀了我,得到我的人也甘愿。太可怕了!沅沅,你一定要保护好我!”

    他不遗余力地表示自己的身和心都是属于江沅的,绝对不会让其他女的染指。

    江沅静静地听他吹,反正他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吹完了,她指了指他的腿,“不解释解释?”

    贺宴恍然,“你是想让我解释腿,不是那女子……”

    江沅点头,“是啊,一脚将飞刀踩碎成渣渣,空手捏扁飞刀,你这么厉害,竟然会被狗咬?”

    贺宴睁眼说瞎话,“可能那狗天赋异禀?”他扶住江沅的肩,轻声呼痛:“沅沅,我刚刚动作太大,腿有点疼,好像不能走了?”

    江沅半蹲下身,手摸上他的左腿,在大概的伤口位置停住,“这里疼吗?”

    贺宴:“……嗯,是这里疼,真的疼,沅沅,你给我吹……”吹。

    江沅站起身来,一脚踹过去,“疼你妹!你昨晚被咬得明明是右腿!”

    不是左腿?贺宴犹疑了一会,他昨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小狗咬破他的皮肤,而不是一沾上就绷断它的狗牙。维持着伤口的流血程度,让江沅看清自己的伤,扮柔弱博取同情。一夜过去,伤口早就自然愈合,他被江沅一说,也是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咬了哪只腿:“……啊,对,我感觉错了,我是右腿疼,沅沅,我右腿疼……”

    江沅试探:“真的是右腿疼?”

    贺宴斩钉截铁:“右腿疼!”

    江沅冷笑,“你昨晚被咬得是左腿。”

    江沅拍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你还是去和七叔学学演技吧!”

    她口中的七叔是指贺府管家贺小七,妖界不知名人士。

    苦rou计失败。贺宴嘀咕:“我就是跟他学的……”

    江沅耳力极好,“学得不够精。”

    按照贺小七给的定位地址,江沅和贺宴找了过去。破败的小院,围了一圈篱笆。两扇木门摇摇欲坠,但它们被一把铜锁锁住。

    邻居出门倒水,江沅上前询问得知,王元生在今早出门,进京赶考去了。

    邻居说:“他父母生前对他寄予厚望,以全家之力供养他读书,指望他能够考中做官,改变平民身份呢。这不,马上就要开始考试了,王元生就早早进京温习书本,准备考试了。”

    江沅这便懂了,为何素衣满心绝望,手握砒\霜意图寻死。

    凌子奇给江沅发信息:“嘿,人类,我告诉你哟,素衣的尸体又不见了。”

    江沅:“……”

    凌子奇:“大胆地猜一波,哪去了?”

    江沅:“姜介的坟里?”

    凌子奇:“我猜也是,嘿嘿~”

    凌子奇:“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顺便盗个墓,不盗财,只盗尸。

    贺宴伸头瞅了一眼,皱眉道:“他为什么冲你嘿嘿嘿?”

    江沅与凌子奇约了一个地方,一起去了城外,找到了姜介的坟墓。

    之前,凌子奇录下了贺宴抱着江沅躲避飞刀的视频,惊叹古人武功高强。因为他离得远,压根没有认出那两人是贺宴和江沅。贺宴自身气势强悍,某些原因使得他被录入镜头后,面容自然模糊,而江沅又躲在贺宴的怀抱里,凌子奇只能看到她的额头。

    看额头识人,显然,凌子奇还没有学会这项本领。

    江沅身姿窈窕,衣裙繁复,行走间纤腰盈盈一握,眉间清冷,气质独特。凌子奇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脸红了,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说话结结巴巴,“我……嗯,我们……走吧。”

    贺宴直白地问:“你脸红什么?”

    凌子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谁,谁脸红了?我这是,是被太阳晒的!”

    他皮肤白,脸一红,衬着白皮肤,特别明显。

    江沅轻飘飘地望了贺宴一眼,他立刻闭了嘴,苦rou计刚被戳穿,正是心虚的时候,他不能再惹江沅生气。

    见贺宴没有追问,凌子奇悄悄松了口气,他偷偷地又看了一眼,啊,小jiejie真好看,比他们班的女同学都好看。人又文静,声音也好听,要是能和她坐一起上课,多幸福啊。

    贺宴紧盯着凌子奇,见他表情越来越迷幻,快走了一步,踩到了凌子奇的脚后跟,令他一个趄趔。

    凌子奇从幻想中醒过来。

    江沅没看到贺宴的小动作,顺口关心了一句:“没事吧?”

    “没事。”

    凌子奇避开江沅的视线,对贺宴翻了一个白眼:真幼稚!

    他自幼熟读各种探案小说,对细节把控精准。从第一次见到贺宴和江沅,他就看出两人之间不是清白的朋友,肯定有感情纠葛。特别是贺宴,宝贝一样护着江沅,生怕被别人觊觎。

    凌子奇没想过当第三者,但,好看的小jiejie是属于大家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一眼,那是必须的!

    贺宴无所畏惧,他坚信,爱情里的男人,能有多幼稚就有多幼稚,弱智也是可以的。

    凌子奇熟门熟路地领着江沅和贺宴去了姜介的坟,但是,那坟,依旧是凌子奇挖开后掩埋的模样,并没有再次被挖。不过,坟前的土地上,有许多乱七八糟地脚印。

    凌子奇:“这是?”

    三人的手机忽然同时响了一声。

    “六界神探大赛:凶手已经缉拿归案,答案第一人已有归属。各位亲爱的参赛者们,请于三个小时内提交您的答案。三个小时后,我们全员退出案件发生世界。再次提醒,请抓紧时间提交答案,过时不候!祝您生活愉快!”

    凌子奇神色复杂,“祝您生活愉快……我有了一种收到中国移动短信慰问的错觉。”

    江沅手指移动,噼里啪啦飞快打字,将自己猜测的关于素衣被杀一案的所有内容,条理清晰地归纳总结,然后提交答案。

    “六界神探大赛:人界江沅,您的答案已经提交,请您耐心等待结果评析。祝您好运!”

    凌子奇一边提交答案,一边对江沅说:“多亏了你告诉我凶手叫陈时,不然我三个小时内还真查不到他。回去地球,我请你吃饭啊。——嘿,还不知道你在哪个城市呢,上大几了?”

    时间倒流回几个时辰之前,魔界赤离与青峰二魔,坚信世上最幸运的事便是守株待兔。他们虽然不知道素衣的尸体为什么会被偷又被送回来,但是,他们觉得,义庄,是一个关键的地方。

    二魔带了瓜子、板凳,躲在义庄的角落里,晒着太阳,聊着八卦。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等来了一个人,那人偷偷摸摸扛走了素衣的尸体。赤离和青峰收了瓜子,拎着板凳,悄悄尾随。

    等到那人走到一处坟墓前,放下素衣的尸体,拿起准备好的工具准备挖坟的时候,二魔跳了出来。

    魔的脑筋比较直,他俩想不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但二魔坚信这人就是杀死素衣的凶手。

    赤离与青峰立刻绑了那人,带上素衣的尸体,去了梧州城的衙门,击鼓报案。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梧州城衙门通过审问,很快破了素衣一案。

    赤离与青峰拿着衙门的奖励金,美滋滋地提交了凶手的名字——陈时。

    至于,作案过程,陈时到了衙门供认不讳,说得很是清楚明白。二魔干脆利落,依次提交答案。

    嗯,你说素衣手里的砒\霜?嘁,作为魔,能第一个抓住凶手已经很不得了了,指望魔谈细节,天黑了,洗洗睡吧!

    王元生背着书箱,向着京城而去。长路漫漫,他踽踽独行。露宿郊野的时候,他总是梦到素衣落泪的那张绝美的脸。他爱她,但他拒绝了带她私奔,逃出青楼。

    他注定要高中做官,为黎民百姓谋福祉,名扬天下。可,他感觉到寂寞。

    父母早逝,素衣身死,这世上,独剩下他自己,以及素衣留给他的一纸信笺。

    “从此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王元生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