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蒋鹤冷遂的视线在亓素面前停留了一两秒,不同于其他人露出来的惊艳,蒋鹤明显不为亓素的漂亮相貌有过多动容。 蒋鹤走进赌场,周围人一如那天在医院外亓素看到的那样,自发地给蒋鹤让开道。 亓素站在人群里,他垂了下眼,复又忽然抬起,勾着唇角对蒋鹤左边一人凝眸微笑,他眼里像长了把钩子,勾得那人瞬间迷了心,一时怔忪,亓素故意走过去,和那人擦肩而过,然后原本空无一物的掌心多了一部黑色手机。 ……… 炮灰剧本是假的,万人迷剧本才是真的, 栽赃嫁祸来一个, 不是快穿,目前不会写快穿了,大概要十五章左右结束敲闷棍剧本,转而刷新,换下一个炮灰任务, 因为没有正攻,所以一切剧情都是围绕主角开展,如果想看攻受多互动的话,我知道,你们喜欢,我也喜欢,目前有事先设定的剧情要走,也要铺垫一些东西,稍后一点就多了,几乎连着数章都是互动, 第6章 炮灰剧本:仍然待业 亓素转手把顺来的手机趁亓朋不注意,塞他衣服口袋里,这当然不算完,跟着亓素右脚暗里伸到了亓朋前方,一边亓朋没一点防备,直接被绊,身体更是非常准确地往之前的手机主人那个方向倒。 那人警惕心强,及时摁住亓朋的肩,神色倏地变戒备,亓朋连声道歉,就差跪下了。 前面蒋鹤往赌场内里走,高大的身影快被人群淹没,于是那人放开亓朋,疾步跟了上去。 而亓素则全程淡漠着脸,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到一张赌桌前,开始着手他来这里的另一个主要目的。 都是现金交易,赌场甚至准备了验钞机,还有大额的现钞,如果有人输光了没钱,可以向赌场借,不过利息自然就不低。 站在桌子前,亓素看对面的荷官摇动骰盅,然后将骰盅放置桌面上,由玩家选择押大或者押小,开始几轮亓素都只是旁观,在玩家又输了一把嘴里骂骂咧咧自己今天没看黄历就出门起座离开后,亓素拉了下椅子,自己坐上去,他把兜里的钱都拿了出来,直接全部押小。 至于起始资金,就两千块钱。 鉴于上一局开的就是小,所以这一局旁边另外一些观看者觉得应该还是小,都在窃窃私语亓素这是给赌场送钱。 荷官看了眼新加入的亓素,视线在他俊秀精致的面上停留了几秒钟,荷官沉眸拿起骰盅,点数241,小。 荷官面无表情,继续摇骰盅。 但没想到亓素还是押的小,这次押的一赔十,上场一赔二,赚了四千,总六千。 荷官抬眸,眼里隐隐有点异样,手上动作依旧标准化,没有任何停滞,拿起骰盅,631,小。 连续猜对两次,人们觉得这肯定是亓素运气好,下一场不可能还猜对。 众人都急迫地等待着结果。 赌场工作人员把亓素赢来的钱给他送了过来,亓素没接,让他们放桌上。 荷官嘴角动了一下,眼瞳微有深暗,他沉下呼吸,他不相信亓素能在他手里连赢三次。 于是拿起骰钟摇晃起来。 亓素垂着眼,根根分明的漆黑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两只手都搁在赌桌上,一只手随意放着,一只手修长的指骨弯曲,没有节奏地敲击桌面。 骰钟已经盖在桌上,荷官右臂伸出,示意亓素投注。 亓素迎着荷官的视线,对在他左臂边的亓朋道:“全部,押小,一赔二十。” 亓素话音一落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没搞错吧,怎么可能连续四盘都小会输的,肯定会输。” “是大吧,这轮铁定是大。” …… 人们声音不小,都一一传到亓素耳朵里,他笑得从容镇定,不受任何外界影响,两只手移到身前,抬起来手肘搁桌面上,十指相扣,然后抵在线条流畅的下巴上。 亓素胜券在握地努了努下巴,让荷官开盅。 “开。”他玫瑰色艳丽的唇瓣开合,淡然地吐出一个字。 “亓素,我看还是……”亓朋胆战心惊,摁着亓素的肩膀想让他改变主意,但这里是什么地方,根本不允许有任何反悔。 一滴薄汗从年轻的荷官额角流了下来,他瞳孔已有明显地放大,去揭骰盅的手,指骨约莫能看到在发紧。 亓素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专门学习怎么摇骰子,当时是作为一种兴趣爱好,他不缺钱,对钱的喜好也只是保持在一般水平线上,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只要他想,哪怕是再多一颗骰子,他都可以摇出任意他想要的点数。 一开始没立刻下注,就是为了听骰子在骰盅里晃动的声音,通过听声音摸索到了一定规律。 骰盅被缓慢拿了起来,荷官掌心冒出冷汗,险些让骰盅给滑落出去。 三个骰子出现的一瞬间,四周此起彼伏地惊诧声。 人们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幕,好些人甚至抬手揉了把眼睛,担心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121,点数还是小。 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亓素就赢了一百多万,引起赌场高层的注意,之前同他们交谈的那名西装男从后面快步走了出来,在看到被人群包围着的亓素,礼貌邀请他到里面包间去。 一进到房间,西装男表情就瞬间冷沉下去,他手一抬,房门被两个高壮,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全是纹身的肌rou男给关上并守住。 西装男是赌场的经理,他这里规律森严,他还以为大家在知道惩戒措施后,不会有人敢这么大胆来触犯,想不到今天就出了这么一遭。 他坚信亓素是暗中做了手脚,也就是出了千,现在市面上有一些高科技的辅助工具,可能帮助玩家识别赌场里的一些游戏,他挥手就叫了名打手过来。 “你去,给我搜他的身。” “等等。”在那名打手正要走过来时,亓素开口叫了停,他笑容里渗透着桀骜和冷漠。 “你怀疑我出千,这可以理解,想搜我身,我也绝对配合,不过衣服我自己脫,不用你们的人出手。” 亓朋躲在一边角落里,缩着肩膀,努力试图将自身存在感化为零。 他那副丧家犬不堪入目的样子,负责人看了一眼,就极为不屑地转开了。 那边亓素動作迅速,两三下就解了衬衣扣子,一把将衣服脫了下去,他随手捏着领口往前面空地上扔,一边嘴角勾着,眸光里的倨傲实质化为一把尖锐的利刃,让注目他的人都被利刃给刺中,然后眼睛难以从他赤倮的身体上离开。 穿衣是看着瘦,脫了衣也瘦,不过肌理却是意外的轮廓分明,腹肌腰肌呈现完美的曲线,皮肤光滑细腻,几乎看不到任何一丝的瑕疵,腰肢细窄,看起来仿佛一直胳膊就能环住,但不会有人因此而小觑他。 若说之前只是看亓素的脸,大概会以为他脆弱得不堪一击,在看到他匀称的肌rou和富含力量感的骨骼后,赌场经理是不会再那么想了。 经理眯着眼,沉目定格在亓素的那双骨节漂亮的手上,他看着它们解开皮带扣,扯下拉链,看着那条深灰的休闲裤从那修长又笔直的长腿上褪下去。 亓素做这些时都冷木着一张艳丽的脸,但又因为屋里像是瞬间逼兀起来的空气,于是就显得有点别的意味在里面。 一种隐隐弥漫出来的情色暧昧气息,他自己像是毫无所觉,除他之外的其余人,却是皆有察觉。 他完美半倮的身体,所呈现出来的那种旖旎的力量美,给人视觉上强烈的冲击,那是一种模糊了性别的美,无关男女。 空气里费洛蒙信息素爆炸,无人可抵挡。 屋里死寂一片,以往任何一个被带到这屋里的不是剧烈反抗就是跪地上狼狈哀求,没有人像亓素,不仅不为自己辩驳,更是主动配合他们的搜身。 他行动毫无迟疑,大方而坦然地解开衣物,将自己周身衣物都快速脫了,接受他们的目光,为了让前方的人看清楚,他还特意转过身。 于是整个后背因此都露了出来,背脊挺直,中间一条略往里凹陷的脊椎骨,骨尾延伸到浅色的褲沿里,再往下,笔直不见丝毫弯折的两条长腿。 只是一瞬间,亓素又重新转过身,面色沉静,无有畏惧,淡漠着眼看着赌场的人将他衣裤里里外外仔细搜寻,等到对方什么都没找到,将衣服还给他时,他微笑着接到手里,然后往身上套,穿衣速度比脫衣更快,他扣上皮带,由下往上一颗接着一颗系衣服扣子。 漂亮的指骨捏着衣扣,无声无息地将衣服下那副美丽的身躯给掩上,直接把扣子扣到领口,只露一点锁骨的痕迹。 大概是觉得嘴唇有点干,出来这么久都没喝过一口水,亓素伸出舌尖,就沿着自己下嘴唇舔舐了一圈,然后他听到有人呼吸声似乎沉重了不少,他挑起眉朝那人看过去,唇角弯起抹冷嘲的弧度。 “可以了吗,可以的话我先出去了,两百万还差一点。”亓素大长腿前后交替,迈到经理面前,他身材高瘦,比经理还高一点,略垂着眼,屋里天花板坠着橘红的灯,灯光笼着他的脸,在眼尾上染出一点红,像情動的潮红,无声里漾着惑人的春意。 而他目光冰冷,宛如染有霜雪。 亓素的美锋利尖锐,那是一种可以被称为凶艳的美。 而这种摄魂夺魄的美,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后,更是直接以一种无可抵挡的气势闯进来人眼里。 那个时候蒋鹤还不知道,这个漂亮的青年在不久的将来会给他的人生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的他还在急于寻找偷袭堂弟的人,警方那边走不通,于是决定换个方式,赌场这里龙蛇混杂,要调查一些隐秘的消息都是相对容易的事,他今天亲自来,为的就是请经理帮忙,帮他找出行凶者。 作者有话要说: 行凶者?就你面前这个…… 第7章 炮灰剧本:还是待业 原本蒋鹤同经理谈事情谈到一半,就有人推门进来,那人附在经理耳边说了些话,似乎赌场发生了急事,经理同蒋鹤道了声歉快速离开屋。 这天蒋鹤的时间到是宽松,只是特别凑巧,经理前脚刚走不久,几分钟后蒋鹤接到医院那里打来的电话,堂弟蒋兆添苏醒了。 蒋兆添在几天前的袭击中,被人敲中后脑勺,身体上各处也都有受伤,最为严重的是脾脏,被人给直接踢破,幸好发现得及时,送到医院后经过一系列紧急抢救,蒋兆添勉强度过危险,不过那之后就一直处于昏迷里。 现在人醒了,蒋鹤自然要第一时间赶回医院,以便看看能不能从蒋兆添那里得到有关袭击者的一些信息。 出来赌场大厅,没看到经理的人,从工作员那里得知对方在某间屋里处理事情,蒋鹤打算直接离开,让工作员去提一声,他身旁的部下阿忠突然说自己手机丢了。 一件事接一件事,巧合的让蒋鹤觉得,这不是巧合。 手机到是不值几个钱,但里面有一些重要的电话,要是被有心者拿去,可能后续会带来些麻烦。 阿忠说他记得自己进赌场那会手机还在身上,所以推测肯定是掉赌场里了,蒋鹤于是让赌场员工调取出了监控。 从监控里很快找到一个行为可疑的人员。 那是一名眼神闪烁左顾右盼的中年男人,在视频中,男人明显地撞过阿忠一下。 看到男人的那刻,蒋鹤下意识就记起来,对方身边似乎跟着一名相貌俊美的青年。 两个人走在一起,一个獐头鼠目,一个钟灵琉秀,怎么看都觉得格格不入,不像是会有关系的那一类人。 而眼下,看到两人都在同一个屋里,蒋鹤知道这两人必定关系匪浅。 蒋鹤的意外出现,屋里的几人都表示惊讶。 最先开口的是经理,他疑惑:“蒋总,您这是?” 蒋鹤眸色幽沉深邃,他视线在经理诧异的脸上凝了几秒,然后转移到抓着墙壁正站起身的亓朋,他凝着眸,没说话。 “这个人刚在赌场外偷了我的手机。”后方站着的阿忠往前迈了两步,出声回复经理。 经理神色一愣,猛地转头,根本无法想象亓朋会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偷蒋鹤属下的东西。 “应该不会吧,亓朋这人我熟悉,他真没那么大胆。”经理陪笑着道。 “找一找就知道了。”这话就是蒋鹤说的了,他一开口,本来就逼兀的空间,气氛仿佛一瞬间变得更凝重,他语气很淡,可那股常年身在高位的威压逼迫,令人不敢喘一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