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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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能撩人也能怄死人! 每次看到小仙女们留言,都好鸡冻,疯狂码字,争取日更,双更,加更哈哈哈 第15章 十五 出了电梯,江念拉开包链低头翻找钥匙。 刚才打顾行南时,包里东西都乱了。找到钥匙开门,江念随手打开了墙角的开关。 “进来吧。” 江念进屋,把包和药袋放壁柜上。 顾行南看了眼门牌号,1202。他抬脚进屋。 江念说:“不用换鞋,家里没男士拖鞋。” 顾行南点下头,“好。” 江念去厨房烧水,让顾行南自己随便坐。 顾行南也没客气,目光四处打量着室内。空间不大,但布置温馨,东西摆放有条有理,给人感觉简单明了,干净清晰。 屋里除了桌椅,沙发,壁柜,书桌,没其他大件家具。几盆葱郁的绿色盆植摆在身侧的橱柜上,顾行南抬手掐了一片绿箩的叶子。 江念在刷杯子。 怕水沾到手,她戴着手套。 顾行南背靠着厨房门,望着马克杯上的泡沫,问:“没其他杯子吗?” 江念说:“没有。家里就两个杯子,这个不经常用。” 顾行南又问:“你家都不来人?两个杯子都怎么喝水的。” 江念冲洗着水杯:“就一个朋友来过,用的就是这个杯。” 顾行南:“男的女的?” 江念回:“女的。” 顾行南沉默了下,继而开口:“我不用这个喝。” 江念抬头,看着他,目光又落到他手指捏着的叶子上。 顾行南说:“我用你的杯喝。” 江念没说话,静了两秒出去换杯子。 滚水烫,暂时喝不了,在茶几上冷凉着。 顾行南坐沙发上,手上玩着江念的鲸鱼抱枕,“你俩是朋友?” 他指的是李依依。 江念回答:“也不算朋友。偶尔在电梯里碰到了会点头打招呼。” 顾行南抠着鲸鱼的眼睛,“你挺爱多管闲事。” 江念知道他的意思,不认同他的看法。 她说:“楼上楼下,也算是邻居。那种情况是个人都不会无动于衷袖手旁观的。再说,我要是能抱的动她自然就不麻烦你了。” 她一口气说完,有些微喘。 顾行南没多纠缠这个话题,问她:“怎么不备个饮水机?” 江念摇头:“我平时都现烧。一个人喝不完。” 顾行南等不了开水凉却,起身去冰箱里找其他能喝的。 不过结果令他失望。 冰箱里除了蔬菜和一些做饭用的调料,没其他的。 正要关冰箱门,顾行南眼尖的看到了一罐啤酒,隐藏在青菜后面,只露了一点瓶身,他拿了出来。 下一秒,啤酒就被江念抽走。 她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顾行南你是不知道吗?” 顾行南笑了下:“我真渴的不行。” 江念认真:“那也不行。” 顾行南又坐回到沙发上。 看着江念杯子上印着的扎两小辫的女孩图案,他端起来轻抿了口,还是烫,眉头不自觉皱了下。 江念说:“先吃个橙子。” 顾行南:“酸。”他仰靠在沙发上,闭眼掐着眉心。 江念盯着他的脸,脑中想着刚才电梯遇到故障时顾行南护她的一幕。如果不是顾行南,她很可能摔的跟李依依一样惨。 她抱住了顾行南,两人都没跌倒。 到现在都还没忘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男性特有的气息,她心口止不住会跳。 江念是第一次主动的抱一个男人。 虽然是顾行南要求的。 顾行南喝了两杯水,没再多留。 江念思前想后,鼓足勇气把话说出来,“我们能发展吗?”不想不明不白的这么相处。 顾行南微愣,不动声色问:“什么意思?” 江念说:“都睡过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该对我负责。” 顾行南盯她一瞬,直笑出声:“多少钱你说,开个价。” 感到心口疼了下,江念面无表情,冷声:“不要钱。” 顾行南:“那你想要什么?” 江念:“我们交往,做我男朋友。” 停了半晌,顾行南漫不经心开口道:“然后睡你,等哪天玩够了再一脚踢开?” 江念唇一抖。 顾行南说:“这种好事,没哪个男人能拒绝。你愿意,我没问题。” 江念强迫自己平静,还是控制不住脸色渐白。 怎么会这样。 她说:“顾行南,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她始终不认为他会做出那样低级出格的事情。他不像。 江念说:“顾行南,我从不认为和你有过交集。那次商场我帮了阿姨腰受了伤,我向你要求过什么吗?你有意灌我酒,请客时狠宰我一顿,我也不知道原因。你又把我丢在山上,我也不认为你是无心。还有你给我下药,你找人……我就是想知道,我做错什么了,哪里得罪你了,你至于这样一次次针对我欺负我吗?” 顾行南无话可说。 她没他想象的那么愚钝,原来她都知道。 不想去解释什么,没必要。 顾行南把话说开:“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钱我会给转给你,就当补偿。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说完转身离开。 “顾行南!”江念急急喊住。 顾行南回头,透着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江念缓了下,口气凉硬。 她说:“十万块钱,一分不少。” “呵!”胃口挺大。 顾行南笑一声,目光逼人,轻慢说道,“江念,你值这么多钱么。”拉开门走了。 门沉闷的一声关上。 江念愣愣的站着,久久没动过。 第二天下午,江念手机响了。 是顾行南。 他一次性把钱转了过来,十万。没想到他会真的给钱了。 江念发着呆,盯着手机屏幕好久,最终没去点确认。 她知道,一但接受了他的钱,等于承认她真的把自己出卖了。 那是绝对的侮辱和亵渎。 江念受不了。 之后,真就没有再联系。 顾行南从她生活里消失了。 江念试着沉淀伤痛,学会遗忘,这是成长。 未来的日子很长,她还年轻,不想消沉,耗费生命。 三四月份是婚期淡季,江念休了年度假。很久没有放松过。 攀岩馆教练王源打了好几个电话,催江念过去,江念因手上伤口没好,拒绝了。 周五,她回了淮城一趟。 淮城是个小县城,没有机场和高铁。江念坐的是火车,到站下车时天已经黑了。 江念姨夫要来接,她就没坐门口的黑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