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婚后有轨,祁少请止步在线阅读 - 第277节

第277节

    “祁少,你怀疑是容虎从中作梗?”黎一尧跟在他身边的这么久,一下子就想明白,“但是蓝老爷子自杀的那一年,容虎也患了大病,躺在床上根本下不来。听说蓝家被军区打压后,他在床上大笑了大半个小时,笑得吐血,活活笑死了。”

    这件事在当时也算是奇闻,很容易就查出来。

    黎一尧相信这些资料不会出错。

    “容虎不会,那容虎的儿子,侄子呢?”祁宴君眯下眼。

    黎一尧神色一凛,“我马上去查!”他转身要走,但又不放心,“祁少,蓝振他们坚信当初是祁家陷害了蓝家,我想他们手上应该有其他线索,要不然他们不会咬着祁家不放,这事也要查吗?”

    “查。”祁宴君掸了掸指尖上的灰,“爷爷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不至于输不起。”

    第三百三十三章 磨人精

    “对。”黎一尧点头同意。

    他也接触过老爷子,深知老爷子的为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爷子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当年一定有人从中作梗。

    两人交代好事情,祁宴君顺道去了趟洗手间才回到餐厅里。

    期间,蓝悦让服务员端上一瓶红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不知道是因为酒水苦涩,还是心里难受想,刚喝了半瓶,她就觉得恶心难受,招手让服务员把红酒端走。

    祁宴君回来,拉开椅子落在她对面,眉头轻蹙,嗅到了酒精的味道。但他没有开口询问,深沉的目光游走在蓝悦泛着微红的脸上,不留痕迹的轻叹出声,心头微痛。

    不等蓝悦反应过来,祁宴君突然就站起身坐在她旁边。

    “你做什么?”蓝悦侧身想要避开。

    餐厅的椅子都是长沙发,可以同时坐下两个人。祁宴君坐过来后,蓝悦明显感觉到拥挤,挪动身子挨在了角落里,在祁宴君身上嗅到了淡淡的冰霜味,像是空调的冷风。

    “先吃晚饭。”

    祁宴君一手搂着她,抬手示意服务员把主菜端上来。

    用餐期间,祁宴君没有跟她多说,也不没有解释为什么要坐过来。

    蓝悦靠在角落里,小心的避开身旁的人,以免有太多的身体接触。说来奇怪,祁宴君坐到身旁后,心里那股压抑的情绪顿时消散了不少,酒后的醉意也渐渐涌上。

    等到两人离开酒店,蓝悦已经有些站不稳,眼前的景物在摇曳着。

    一不小心,她被地毯给绊倒。

    眼见着要迎面摔倒在地上,一双有力的大手即使从身后探来,轻易把她的搂进怀里,女人泛着绯红的脸贴在了胸膛上,还能听见她哼哼唧唧的让他放开她。

    “你到底喝了多少?”

    祁宴君撩开她额前碎发。

    怀里的女人敏感的蹙下眉头,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推搡着,极力想要离开。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她浑身软绵绵的,这种力度对祁宴君来说更像是挑逗!

    他沉下脸,蓦地把蓝悦拦腰抱起,惊得她低呼出声,一双手下意识的攀着他的脖子,脸埋在肩膀上,轻柔的呼吸拂落在他的脖子间。

    祁宴君额上隆起了青筋,脸色更加难看。

    偏偏蓝悦毫无察觉,被他这么一抱,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四周还有人看着呢!“你赶紧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的走!”

    “你确定?”

    祁宴君微冷的视线像刀子似的摇曳直她白皙的长腿,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包裹着小巧的双脚,他眸色沉下。

    自从蓝悦回来后,他总想着让两人和好如初,就连在梦中也未曾停歇过。

    在梦中,这双长腿攀在他腰上,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而夹紧,身下的女人也嗯嗯啊啊的索求着。

    每每想起这些,一股热流总在瞬息间就从小腹涌向全身,热血叫嚣着!祁宴君的眸色更加骇人,不过怀里女人的挣扎,大步把她抱进了车子上。

    “放开——”

    后背刚碰到柔软的车椅,蓝悦挣扎就要起来,她太清楚祁宴君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了!这个男人被她三番四次的拒绝了好几遍,早就憋不住,如今被她这么一撩拨,肯定会动情!

    果然猜得没错,她刚撑着车椅坐起身,祁宴君就迎面下来,侵略性的吻住她红润的双唇,把人重新压回车椅上。

    蓝悦重重倒下,幸好椅子很软,她并没有感觉到痛楚。只是视线被遮掩着,勉强只能看见祁宴君闭着双脚,修长的眼睫毛几乎戳在她眼睛上。

    祁宴君睡觉的样子其实很好看,像是一副线条柔和的油画,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肆意和凌厉。只是这副“油画”如今正疯狂的掠夺着她唇间的气息,搅得舌尖发麻。

    蓝悦甚至能看见他额上隆起青筋,沉重的呼吸声愈发就急促!

    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车门被祁宴君单手关上,他的双手得以解开用力的把蓝悦拥入怀里,力度大得让蓝悦感觉到痛楚,没忍住轻哼出声,祁宴君顺势加重亲吻的动作,同时极力想要忍住体内频临失控的情绪。

    压制得太久,连身体都在反抗了。

    蓝悦感觉到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变化,微烫着脸想要避开,谁知道却不小心碰到了那个致命的地方,祁宴君闷哼着弓起身子,在她唇上咬了口以作惩罚。

    “别再乱动了。”他捏了下蓝悦渗着细汗的小鼻子,目光却紧盯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双手,喉结滑动,又低头贴了上去,辗转悱恻的缠绵着。

    蓝悦本身就喝了些酒,好不容易酒醒了些。但是祁宴君的唇舌间似乎也沾着酒水,两人接吻的时间越久,蓝悦就越是醉得厉害。

    到了后头,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身迎合他,媚态尽显。

    祁宴君强忍着撑起身,瞧见她满脸情欲的模样,腹下一紧,险些忍不住不顾一切的直捣黄龙。

    但想起两人还在车子上,他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脏话,捡起被扔在车椅底下的外套,披在蓝悦身上遮挡住白皙的娇躯。

    差一点,他就把蓝悦被扒光了!

    “恩?”

    猛烈的攻势骤然停止,怀里的女人意犹未尽的抬起白嫩的藕臂摸向他的脸,那细滑的指尖在沿着眼窝游走到鼻梁,轻抚着他性感的薄唇。

    蓝悦抱怨的轻哼了句,借力坐起身主动吻向他的唇。

    双唇触碰间,祁宴君好不容易才扳回来的理智轰然倒下,摁着女人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把人吻得浑身无力,正想着做到最后一步,蓝悦却软着身子趴在他肩上,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磨人精。”

    祁宴君哭笑不得,只好认命的收拾好两人衣服,把蓝悦抱在怀里,遮住腿间的异样,喊了司机过来开车。

    司机是祁宴君手底下的人,即使发现到车厢内的气氛很不对劲,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尽职的把车子开到蓝悦的公寓底下。

    祁宴君把人抱回屋里。

    蓝悦已经熟睡过去,灰色外套盖在她身上,微露出白皙的肩膀。祁宴君咽了口沫子,能想象出外套下是怎样的光景。

    看见蓝悦还在睡,他只好强忍下冲动,把人放在大床上,迅速去到浴室里洗了个凉水澡,这才稍稍好转过来。

    但一想起方才在车厢里,蓝悦动情的扭动着柳腰,一双长腿搭在他腰间磨蹭着。这样的画面让他脑门充血。

    低头看着腹下的异样,他苦笑着继续洗凉水澡。

    洗了快一个小时才穿上浴袍,吹干头发回到房间里搂着蓝悦一起睡。他这回没有乱动,免得一时控制不住,越过了底线。

    尽管能感觉到蓝悦渐渐接受了他,可他不想乘人之危。

    一晚的时间很快过去,蓝悦第二天醒来,发现脑袋沉重,浑身无力,稍微翻了个身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嗽声异常沙哑,应该是感冒了。

    “别乱动,医生已经过来了。”

    她想要起身查看时间,可是一双温暖的大手却从被子底下搂着她的腰,熟悉间带着担忧的声音就响在身后。

    祁宴君?

    她瞬间有了答案,扭头就对上了祁宴君噙着关怀的桃花眼。

    “你——”想要询问祁宴君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刚说了一个字就咳嗽起来。

    祁宴君赶紧给她递来温水,蓝悦喝了才觉得好受些,但是惨白的脸色仍然让他心痛不已,“再睡一会儿,公司那边我会帮你请假。”

    估计是因为他昨晚洗了凉水,又抱着蓝悦睡了一晚,这才让她着凉生病的。

    第三百三十四章 占了我便宜就想走吗

    “……”

    蓝悦顺着他的动作继续躺下,双眼却紧紧的看着他,想知道祁宴君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只记得昨晚被摁在车子的后座上和祁宴君拥吻着,但到了后面,意识开始蒙眬,许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望向房间的布局,蓝悦能肯定这里是她的房间。

    看来,祁宴君多半又跟着她回家了。

    她无声轻叹,搬出来住的原意是为了避开祁宴君,可渐渐地两人又住在了一起。她明明有充分的理由把祁宴君给赶出去,可就是不舍得。

    胡思乱想着,蓝悦越发疲倦,忍不住闭上眼睛睡去,歪着脑袋靠在祁宴君身边。

    医生很快过来,仔细帮蓝悦检查过,发现她只是普通的着凉,加上最近身体疲倦,所以才会引发感冒,幸好情况不是太过严重。

    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医生叮嘱祁宴君要让她多休息。

    “你先回去。”

    祁宴君点头,示意知道了。

    他就侧着身子坐在床边,单手轻抚着蓝悦柔顺的长发,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眼神越发温柔。

    整整一天,他都留在了蓝悦的公寓里,黎一尧中途过来找他,拿些了关于蓝家的资料过来。这些资料和昨天的内容大致一样,只是详细了些。

    整理这些文件的同时,黎一尧忍不住问了句,“祁少,我派人找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许妙容,顾总那边也没有消息,这件事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祁宴君已经退伍了,他身边的确有些人手,但人数有限,管得了蓝家这边,就顾不上许妙容那边。

    “留下一两个人继续找许妙容。”

    祁宴君头也不抬的翻看资料,对许妙容明显是失去耐心了,如今最重要的处理好蓝家的事。

    “我明白了。”

    黎一尧收拾好资料离开,没有多问这些事。

    在他心里早就看不起许妙容了,就算她真的生下孩子,还妄想着母凭子贵回到祁家吗?简直是做梦!老爷子绝对不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

    许妙容这么一闹,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